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晉王呂布傳

章 節目錄 109 將亂 文 / e江月

    閔貢聞言大皺眉頭,問道:「洛陽將亂,使君的意思是……」

    呂布微微搖頭,答道:「司徒大人對鑄新錢一事,持樂見其成的態度,以他之能,當不會看不到,此舉即是將亂之源。」

    「那,難道使君的意思,是要阻止驃騎將軍此舉?」

    呂布翻了個白眼,對閔貢這般裝傻,很是有些不滿,瞪了他片刻,才緩聲道:「司徒大人和先生如若還是如此裝傻,那今日可到此為止了。」

    閔貢呵呵一笑,手撫短鬚,笑而不語。

    呂布如此坦率,就是因為他發現,如要實現救出何太后和弘農王劉辯的大計,可能只得選擇與司徒王允為首的士大夫們合作,有他們一起密謀,這事就要好辦許多。

    故而他雖然不滿閔貢的裝傻之舉,還是非常坦率地繼續道:「既然如此,司徒大人仍舊對驃騎將軍此舉樂見其成,這個成,當然是指洛陽將亂吧。」

    這一次,閔貢果然沒有再裝傻,點頭應道:「使君高見,此乃其一,其二,實是如今朝中,三公也好,群臣也好,無人阻得了驃騎將軍所為。」

    「嗯,這個倒是老實話。所以,我的意思是,一旦洛陽再亂,驃騎將軍及各部相互攻伐,致國之不國,朝廷不再是朝廷,到得那時,司徒大人準備怎麼辦?」

    閔貢皺眉,沉吟良久,方才答道:「這個,當不會如此嚴重吧。」

    呂布嘿嘿一笑,道:「有備無患,以防萬一,謹慎些,總是好的。」

    說完,在閔貢沉思之際,呂布身子前傾,壓低聲音,道:「其實,這還不是最壞的情形,萬一,我說的是,萬一,當今聖上,在亂軍之中,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司徒,司空,太尉,三位大人,又該當如何辦?」

    「啊?!」

    閔貢驚得跳起身來,顯是這麼嚴重的情形,他真的是沒想過,或者,他是沒敢去想過。

    可當他冷靜下來,再坐下時,亦壓低聲音,答道:「這個,不是還有弘農王麼?」

    呂布冷笑一聲,低聲道:「難道司徒大人沒想到過,太后,弘農王,都可能在某一天,突發重病,以致不治麼?」

    呂布這話說得很輕,可是內裡的意思,閔貢卻完完全全地領會得到。所謂突發重病,以致不治,當然是有人蓄意謀殺才是。

    因而閔貢再次被驚得目瞪口呆,這樣的事,在他們這些自詡忠義的士大夫看來,簡直太過驚世駭俗了,如果有人真的這麼做,那也太大逆不道了。

    可是,這樣的事,在董卓,李傕,這些被士大夫們鄙視為粗鄙之人的人看來,卻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即使是,也無非是把天捅出個窟窿來而已,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閔貢很是有些手足無措,只是喃喃地低聲道:「這個,這個……」

    呂布這個時候,對這些士大夫們很是有些無語。

    此前,他在回顧記得的史書時,記得董卓毒殺何太后時,還有董卓派李儒毒殺弘農王劉辯和王后時,並沒有看到大漢朝臣對此有什麼反應,這讓他很是不解。

    如今想來,該當是這些士大夫們,覺得此事不可能發生,以至於當此事真的發生時,他們已是反應不及。

    不過,也有可能,是董卓毒殺何太后和弘農王時,手段比較隱秘,消息封鎖得比較嚴,以致當時傳出來的消息,可能五花八門,鬧得士大夫朝臣們也不知道事情真相。

    到得後來,真相大白時,早已時過境遷,他們也只能將之載入史冊,將董卓等人釘上奸臣賊子的恥辱柱,大示天下而已。

    默然半響,呂布還是下定決心,掏出收藏好的絹帛,遞給閔貢,道:「先生請看看這個!」

    閔貢接過絹帛,看了又看,讀了又讀,臉上神色變幻不定,震驚,疑惑,不解,不一而足。

    呂布很有耐心,待閔貢看得差不多,抬起頭來,才問道:「先生以為這個如何?」

    閔貢眉頭皺成一團,右手緊緊地抓著絹帛,顫聲問道:「這幅字,使君自何處得來?」

    呂布簡要敘述一遍,閔貢聽完,點頭道:「這是,依貢之見,該當是太后所書。」

    「果然是太后!」呂布低歎一聲,語帶沉重,道:「難道是太后聽聞到什麼風聲?」

    閔貢搖頭,顯是他也不知,沉吟良久,他仍舊沒有將絹帛還給呂布的意思,而是緊盯著呂布雙眼,問道:「這幅字,使君準備如何處置?」

    「先生以為呢?」

    對呂布的反問,閔貢的反應是站起身,來到呂布案桌前,躬身一揖到地,懇聲請求道:「貢擬將此交給司徒大人一觀,使君……」

    呂布亦站起身來,點頭應道:「也好,不過,如若先生被抓,被人搜出這麼一幅字來,我可是什麼都不知情的。」

    閔貢眉目間透出堅毅,非常迅快地答道:「使君但請放心,如若果真如此,貢這麼點氣節,還是有的。」

    送走閔貢,呂布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說實在的,今日他得到這幅字,很是有些莫名其妙,如今送出這幅字,也還是有些莫名其妙,好像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在安排一樣。

    不過,如能因此得到司徒王允的協助,救出何太后和弘農王劉辯的可能性,當然會大增。

    而憑直覺,呂布總覺得,雖然董卓沒有下這個毒手,李傕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下這個毒手,可袁紹檄傳天下,宣揚天子劉協的血脈疑竇,卻讓呂布心中極為不安,總覺得,袁紹此舉的背後,似是有著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

    這個時點,天色尚亮,呂布也沒有其他事,帶著宋憲和親兵,巡視過一圈大營,即回到寢帳,那裡,貂嬋已備好酒菜,就等著呂布的回來。

    這幾日,呂布沒事,就與貂嬋待在一起,越發地覺得,這位天下第一美女,的確是名不虛傳,不光是人長得美極,性格也是討人喜愛,用後世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上得了床,入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

    意思就是說,貂嬋人長得美,要是帶出去,鐵定會大長男人的臉面;而她性格中又帶著溫婉賢淑,做得了家務活,侍候得了自個兒的男人;而一到了床上,卻又放得開,能夠給男人帶來極大的歡娛,帶來極大的征服感。

    這樣的一個美女,的確是天生尤物,呂布才這麼幾天的工夫,對她就已是愛煞得很,隔斷時間沒見,心裡頭就癢癢的,總覺得像是少了點什麼一樣。

    呂布進帳,就著婢女端來的熱水,洗手,抹臉,坐下,對著跪坐一旁的貂嬋笑道:「怎麼,你不吃麼?」

    貂嬋嫣然一笑,脆聲答道:「賤妾服侍夫君,乃是天經地義的事,豈敢逾越,與夫君同食,待服侍完夫君,賤妾再進食不遲。」

    從心底深處,呂布來此世已有近一年,還是頗不太習慣男女之間的這種尊卑有序的關係,就連丈夫與妻妾之間,身份的尊卑,也是時人時時刻刻注意的地方。

    就像貂嬋這樣,呂布如果一定要她不要這麼做,一定要她與他同桌共食,一定不要她老是自稱賤妾,貂嬋反而會覺得心裡很不安,會覺得呂布對她甚為不滿,可能隨時會將她趕走什麼的。

    呂布唯一令貂嬋改變的,就是對他的稱呼,在只有兩人在場時,貂嬋才敢稱呂布為夫君,而在其他時候,她都堅持稱呂布為主翁。就是因為貂嬋的身份,乃是侍妾,而不是平妻,更不是正妻,夫君之稱,可是只有正妻和平妻,才有資格如此稱呼。

    所以幾天的工夫下來,呂布雖然還是偶爾還是這麼一問,但對貂嬋的服侍,也只能入鄉隨俗,坦然受之。

    在他的心思裡,既然這一點改變不了,那在其他的方面,多給貂嬋,還有嚴氏,以及將來還會娶進門來的其他美女,多給她們一點溫暖,盡可能地讓她們過得安寧,幸福,還有性.福,恐怕會更好一些。

    晚膳過後,呂布再次出去,帶著宋憲和親兵,巡視大營一圈,這都是他的例行工作,如此做的好處,是天天能讓兵卒見到大軍統帥,也會讓他們安心。

    夜幕降臨,如沒要緊事,就是呂布最為愜意的時候了。

    此刻的貂嬋,雖然仍舊有些青澀,可勝在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身份地位在那裡擺著,能否取悅到眼前這個是她一輩子依靠的男人,就關係著她的未來是否幸福,所以在床榻上,只要不是太過羞人的要求,她都會羞答答地,半推半就地,屈從於呂布的yin.威之下。

    而呂布則理所當然地將之稱作為:調教。

    如今在太原的妻室嚴氏,其實也是個不大不小的美人,呂布剛「醒」過來時,心裡頭還是有一點不適應,再加上腿傷未癒,所以未免冷落了她一些。

    後來,在呂布將率大軍前往河內郡平叛前,嚴氏委屈得在呂布面前哭鼻子,就在那一次,呂布放下心中的不適應,好好地品嚐了她一頓,結果一發而不可收拾,很快就把已被此世「呂布」耕耘成熟的嚴氏,調教得服服帖帖的,聽話無比。

    如今,則輪到呂布調教貂嬋。

    而呂布自己也發現,調教美女,比起四處征戰,還有掌控權柄,真的要來得有趣得多,如若不是因為只有掌控了權柄,才能有更多的美女可供調教,呂布真的寧願放棄這麼辛勞,轉而去專心做一名富家翁。

    微弱的燭光下,貂嬋應呂布的要求,趴在他的身上,雖然他那根壞東西,已經將她的快樂源泉填充得嚴嚴實實的,可她還是羞怯難當,將滾燙的臉龐埋在呂布胸膛上,一動也不敢動。

    沒辦法,呂布只能自己用力,雙手把住貂嬋的翹臀,輕而易舉地就將之舉起,放下,感受著自貂嬋體內傳來的陣陣滑潤與快意,低聲道:「嗯,等將來回到太原,有機會,我會帶你去大草原看看,在那裡,咱們可以幕天席地,就像這樣,嗯,怎麼樣?」

    話音剛落,他就聽到貂嬋嗯嚶一聲,嬌軀震顫,嬌聲低吟,而後,自源泉深處,傳來陣陣蠕.動,讓他一下子如入極樂仙境,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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