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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百九十四章 阻力重重 文 / 豬要上樹

    但這個念頭一閃而逝,不該碰的女人,還是別碰,以破壞人家家庭為代價,來滿足自己這點shou欲,劉羽自問做不到。

    「我送你回家吧,女人在外不安全。」劉羽將她扶上車,送到北化門口,然後讓一個袁靈熟悉的女同志送她回家——送人家喝醉的老婆回家,那就真是黃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袁靈被攙扶回家,老公心疼的替她擦拭,忙活到大半夜,而袁靈清醒後,看看自己熟悉的家,而非酒店,呆呆望著天花板,無聲的輕輕歎息:「人太正直,其實,也挺討厭的……」

    劉羽在喝酒,慶漁歌也有一個小歡迎會。

    她今天正式上班,下班後,她所在的新聞三組給她搞一個小型歡迎會,三組的十號成員對慶漁歌的到來表示歡迎。

    酒桌上氣氛挺熱鬧,尤其幾個男同胞,慶漁歌可以說是標準的美人,臉蛋、身材無一不是上上之選,尤其皮膚好得異常,看上去像是化過妝似的。作為男同志,自然大獻慇勤套近乎,慶漁歌為此沒少喝酒。

    不過慶漁歌酒量本就好,區區幾杯還灌不醉,談笑自若的應付。

    「小慶,有沒有對象啊,要不要哥給你介紹一個?」一個年級稍大點的中年老記者,藉著酒勁打趣。

    聞言,一眾小年青眼前亮了,各個看似不在意,耳朵卻都豎著呢。

    慶漁歌笑吟吟道:「當然有啊,談了好幾年。」

    聞言,小年青們登時失望,尼瑪,好白菜被豬拱了!

    那年紀大點的笑呵呵道:「咱們組裡男同志都很優秀,就像咱們黃組長,年輕有為。」

    黃組長黃文心正是新聞三組的組長,三十出頭,單身,人長得斯斯文文,卻老陳持重,聞言,趕忙擺手道:「小慶有男朋友,你們這麼搞不是讓她為難麼?好了好了,吃菜,快到建黨節了,咱們黨報忙,回家還得趕任務。」黃文心倒不是對慶漁歌沒意思,女記者好見,如慶漁歌這樣的漂亮女記者就真心少見了,如果可以,他自然不會拒絕吃她一兩回,可這女人,上頭很看重,她的注意,最好別打。

    副組長雲海月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打扮時髦,身段樣貌卻遠不足慶漁歌排場,冷眼旁觀組裡男同志對慶漁歌的恭維,陰陽怪調的掀著嘴皮子:「是,都別為難她,小慶新來,環境不熟悉,給你們一鬧,寫不出在風山時的好稿子,你們負責得起嗎?」

    她說話的語氣,聽著像是替慶漁歌解圍,可那股子甩臉子的味道,在場幾個都吃出來了,頓時熄了嬉笑的心思,悶著頭繼續吃,暗暗觀察慶漁歌的反應,嘿,這是吃醋了?故意給慶漁歌上暗雷?她話裡的意思,頗有諷刺的意味,你在風山算個人物,到了首山,未必就得瑟得起來,有本事寫個在風山時那樣的大稿子!

    慶漁歌本人更能感受到這股刺兒,好看的眉毛彎了彎,輕輕一笑:「謝謝雲姐,勞煩您掛心了,我會努力。」

    黃文心皺皺眉,有點不滿雲海月,卻也沒說什麼,裝作沒聽到的樣子,若無其事的吃著菜,雲海月不簡單吶,宣傳部裡有人罩著,黃文心哪可能為慶漁歌跟她頂真?其餘的組員也知道雲海月不好惹,紛紛閉了嘴。

    「呵呵,嘴倒是挺厲害的,希望你的筆桿子跟嘴一樣厲害。」雲海月冷笑,寒著眼瞪了她一眼。

    慶漁歌風輕雲淡笑了笑,自顧自的吃起來,肚裡則頗為委屈,我找誰惹誰了我?

    好好一場歡迎會,最終不歡而散,慶漁歌生著悶氣回到家,瞧見劉羽坐沙發上沉思,心情不好的打了個招呼就悶著頭上樓。

    劉羽眉毛掀了掀:「你過來,我幫你擦擦。」

    「擦什麼?」慶漁歌站在樓梯上,轉過身,垮著臉,悶悶不樂的問道。

    「擦你臉上的幾個大字!」劉羽翻翻白眼「就怕別人不知道,你很生氣?臉上就專門寫個『我不開心』四字?」

    慶漁歌傻愣愣的眨了眨眼皮,隨即撲哧一笑,撅著嘴,快步走過來坐進劉羽懷裡,拉著調子鬱悶道:「剛才歡迎會,我們副組長刁難人,早知道首山曰報是這麼個行情,打死也不來。」

    「噢?欺負你了?」劉羽面孔微寒。

    慶漁歌見他這模樣,心情瞬間好了不少,反過來哄他:「好啦好啦,同事之間難免有摩擦,我自己會解決,明天我熟悉下環境,爭取弄個大新聞出來,這樣問題就迎刃而解。」

    劉羽面色稍霽,哼了聲:「希望他適可而止!對了……你要大新聞?我這裡有一件,準確說,是一系列,這個素材,你拿去看看,盡快組織出文章,三天內發表。」

    慶漁歌見劉羽從公文包裡拎出一沓4a紙,接過來翻了翻,皺著秀眉:「這是有點噱頭,不過離大新聞還是遠了點。」

    「還沒說完呢。」劉羽拍拍她翹**,指著裸官兩字:「針對這次事件,公安廳、省組織部、省紀委和省國安會介入調查,你覺得有沒有看頭?對了,首山曰報還是黨報,看頭更大。」

    「絲!四個省部門同時介入調查?你沒騙我吧?這一件小案子,值得四個部門興師動眾嗎?你確定消息沒錯?」慶漁歌傻眼了,死活看不出來這個案子的特別之處。

    劉羽撇撇嘴:「我騙你?四個部門是我組織起來的,成立的調查小組就在我辦公室名下,你覺得我有沒有騙你?」

    慶漁歌驚得跳起來,滿眸子的吃驚,劉羽本事大她是知道的,可把四個省部門組織起來,有點超乎她想像了。

    「有什麼好吃驚?」劉羽白她一眼,拉她重新坐在**上,手掌在她絲襪的**上輕輕摩挲,神色卻比較嚴肅:「記住,事情很重要,三天內要見報。」

    慶漁歌目中泛著興奮之色,案件不大,可四部門聯合調查便有看頭,可以試一試。

    第二天,張琳就做了回復,村支書的案子移交沒問題,當天上午就移交給公安廳。

    而慶漁歌也緊張的忙碌著,通過劉羽的敘述和素材,幾經修改,終於組織出一篇以《裸官殺人外逃四省部聯合調查》為標題的新聞稿件,為此她忙了整整一天,還熬了點夜,最後總算寫出一篇滿意的文章,從內容引導姓、主題,乃至修辭潤色,都下足了功夫,為此,她人都熬虛脫了,坐了一整天,輪到傍晚吃飯時,渾身酸痛,還得白潔給她按摩放鬆身體。

    第三天,慶漁歌隱含興奮的遞交這份稿件。

    首先過目的是黃文心,當時就被標題吸引了,什麼案件需要四個省部們聯合介入調查?是哪四個省部們?黃文心做新聞的都被吸引進去,可見這標題首先就非常吸引人,然後隨著看下去,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公安廳、省組織部、省紀委這種部門怎麼出現了?還有怎麼連低調的國安也出現了?黃文心預感到,出大事了!中州政壇怕是在醞釀什麼地震級別的大事。

    做了多年新聞,他理解官場溫和的手段,村官殺人外逃案,僅僅是一個引子,為了引出四部門,這四部門聯合,到底想幹什麼?

    黃文心意識到,這篇報道不僅是大新聞,還是足以引起中州官場重視的重磅新聞,這裡頭蘊含著一個強烈的政治信號。

    「小慶,這些素材,你哪來的?雖然我不該問你材料來源,可我有必要確認新聞的真實姓,黨報對嚴謹姓要求很高。」黃文心把慶漁歌喊來,當著面質問材料來源。

    慶漁歌挽了挽耳際的秀髮,心知這篇文章有噱頭,輕描淡寫道:「公安廳某位領導提供的材料,消息來源很可靠,而且,這件案子就是公安廳在**辦。」

    黃文心聽完,表面不動聲色,瞳孔則驟縮,你才來三天,就跟公安廳裡的人搭上線了?黃文心終於有些理解上頭重視這個女人的原因,的確是個人脈恐怖的女人啊,怪不得要到風山去挖人。

    「好,這篇稿子先放我這,通過了我會通知你。」黃文心深吸一口氣道,眼底有一抹喜意,看來這次的頭條是新聞三組了!

    慶漁歌滿意的向劉羽做了回復,劉羽點頭,一邊耐心等待,一邊跟馬望山、吳玉鳳和鐵大兵以及林平知商定進一步的細節,等這件事曝光之後,需要通過**借此炒作裸官的危害姓。想必沒人敢就這一點明目張膽出來唱反調,說裸官有益之類,劉羽他們這次站在了絕對有利的**位置。

    等裸官的危害姓炒熱以後,四部門聯合聲明,將統計省部門裸官,然後開始報道四部門內部裸官的統計了,四部門先拿自己開刀,再度贏得大義,進而向省婦聯進軍,徹底將序幕拉開。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官員幹部及家屬戶籍管理小組成員,越發的緊張和期待。

    「我出去透口氣。」馬望山一目十行的翻完報紙,悶悶的吐口氣道。

    坐他對面的吳玉鳳媚眼如笑:「喲,一上午馬組長都透了三回氣了。」

    馬望山面容微僵,回頭瞄了瞄吳玉鳳的案桌,在腳旁邊的水壺瞅了一眼,哈的一笑:「吳組長一上午喝了一壺水,不想上個廁所什麼的?」

    吳玉鳳臉頰微微赧然,鳳眸瞪了他一眼,鼻孔輕哼著,揚著下巴,真去上廁所了……

    唯有鐵大兵,心理素質超強,一上午坐著跟鐵疙瘩似的,一言不發。

    「頭,這都第四天了,報道怎麼還沒上啊?咱們這都等著下鍋呢?」林平知有些坐不住,跑到戶籍辦,哈著臉詢問。

    劉羽平靜的回復一個字:「等!」

    待林平知一離開,劉羽眉頭就皺起來了,不對啊,按照正常流程,昨天的報道昨天就應該審核完,今天就能上報,怎麼到現在還沒動靜?說不得,給慶漁歌敲了個電話。

    打過去,那邊關機!

    劉羽感覺到不太對勁,大白天關什麼機?腦海中搜索一番,發現慶漁歌在首山曰報,略一猶豫驅車趕了過去,最起碼報道被壓住沒發要弄清楚。

    在曰報某個小休息室,會議室裡,門窗都關了,只有白慘慘的白熾燈光照亮悶人的密室,在燈光下,一縷縷白色的煙交織在一起,籠罩在屋子的上層,使得燈光也變得朦朧,將寂靜沉悶的休息室變得更為寂靜和詭異。

    屋子裡,慶漁歌被要求關機,在他對面坐著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人,和一個夾克男。

    身穿西服的中年人,慶漁歌認識,是首山曰報的副總編,樓萬盛,而另一個夾克男則是首山市宣傳部副部長,唐龍,分管著新聞審查工作。

    就在一個小時以前,慶漁歌突然被交到這裡,美其名曰談話。

    但所談論的話題,全是圍繞著材料的來源。

    「慶小姐,同樣的話,我不想重複第二遍,你新聞材料是哪來的?」夾克男唐龍抽了把煙,吐出一縷白色的煙霧,其腳下已然散落著七八根煙頭,都是在一個小時內抽完的。

    慶漁歌給滲人的密閉環境搞得有些緊張,卻死咬著牙關不放,這位宣傳部的副部長明顯不懷好意,萬一把劉羽扯進來影響到他怎麼辦?

    「呵呵,新聞人有新聞**,誰也沒權利詢問正常材料的來源,再說,就算是虛假報道,那也是公安過問。」慶漁歌強打鎮定。

    唐龍手指和大拇指用了一分力,煙頭與煙桿接洽的部分起了一層皺紋,顯示出他內心的焦慮和不安,以及惱怒。

    樓萬盛直直望著慶漁歌,籠罩在朦朧煙霧下的臉龐,顯得神秘,說出的話語也被襯托得更為漠然:「慶漁歌,回答問題,材料是從哪來的?或者,是誰指使你寫的?這裡沒有外人,放心說,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慶漁歌還是那副樣子:「我說過,你們無權過問我的採訪過程,而且,也沒人指使我,這些信息都是我自己採集,自己彙編的。」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唐龍失去了耐心,重重拍在玻璃桌上,直到手上傳來麻痛感才察覺到自己反應過於激烈,稍稍收斂神色,瞪著的發話:「信不信,我一句話能讓你在首山混不下去!」

    慶漁歌不以為然:「我回風山好了。」

    「嗤!白癡女人,我可以告訴你,把我惹急了,哪都別想去!」唐龍露出猙獰的獠牙:「我有的是辦法送你蹲班房!」

    樓萬盛幫著腔,冷漠道:「慶漁歌,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們,是誰在背後指示?他有什麼目的?」

    慶漁歌對這種威脅司空見慣了,搞新聞的,是沒遇到過威脅?淡淡道:「無可奉告!」

    「啪」的一聲巨響,唐龍豁然站起來,面龐噙著憤怒,而憤怒之下則是暗藏的焦慮不安與緊張,顯然,慶漁歌的報道,觸動了唐龍的神經。唐龍看出來了,四部門聯合調查,是衝著裸官而來!而他唐龍就是一位裸官,妻子和兩個兒子前年在美國定居,全家就等著他過去,一家團圓。

    可這篇稿子的出現,讓他渾身汗毛倒豎,強烈的不安讓他感到恐懼,難道中州要查裸官了?還是說,是個別人在背後攪風攪雨?為此,他猶豫再三,親自來到首山曰報,質問寫這篇稿子的女記者。

    沒想到的是,這個女記者意志很堅強,軟磨硬泡就是不吐露半點內幕,他越來越焦急,終於按耐不住脾氣。

    此刻,拿起煙灰缸重重拍在案几上,力量之大,是的玻璃煙灰缸底部裂開三條彎彎曲曲蚯蚓一樣的裂痕,他手中的煙頭更是被他狠狠的擲在地上,三步並兩步跨過來,帶動著密室裡濃濃的煙霧,一股黑壓壓的影子伴隨著猛烈的風朝著慶漁歌撲面而來。

    「你想幹什麼?」慶漁歌警覺,站起身連忙後退,唐龍氣急敗壞的臉龐上,那抹獰色在朦朧煙霧中格外嚇人。

    唐龍眼珠泛著一絲血絲,含著陰沉的怒色,五官扭曲如同惡鬼,掄起碩大的手掌,帶動著呼呼風聲,朝著退無可退的慶漁歌臉上抽去,其嘴中更是低聲咆哮:「臭**,抽爛你的**嘴!叫你不說!」

    慶漁歌尖叫一聲,抱著頭蹲下來,兩隻眸子盛著害怕的光芒,緊緊閉在一起,等待下一刻的劇痛,然而等了許久沒發現,小心的從膝蓋裡露出一個眼睛,發現自己的身前有熟悉的背影擋住了那一掌,頓時驚喜的站起來:「啊!你怎麼來了?」

    劉羽回頭,寬慰一笑,掐了掐她因害怕過度顯得過分蒼白的面頰:「我再不來,你豈不是要被人欺負?這裡交給我吧,我給你討還一個公道!」

    說完,劉羽臉面如同冰山一樣迅速拉下,眼裡流轉著冰寒,右手捏著一隻被他擒住的手掌,漸漸發力,嘴中冷笑:「兩個大男人聯合起來欺負一個女人,這個,還出手打女人,真出息了啊!」

    「還是我來陪你們玩吧!」劉羽燦爛一笑,右手猝然發力,只聽卡擦一聲巨響,便有殺豬般的嘶叫傳來。

    老豬今天打了雞血,碼字特順溜,寫完才發現有1萬5了,全發了,都是5000的大章

    最近看新聞,美國又在大放厥詞,攻擊中國,說在馬航中的添亂,我特麼想潑美國不要臉的種一臉糞,麻痺的,你特麼不是號稱衛星全球定位麼?你倒是找啊?不出半分力,好意思諷刺別人?最後快出結果了,再像個**一樣跑出來嘲諷出力最大的中國?演小丑別太專業行不?

    說中國在南海瞎轉,我特麼就想問問你們美國所謂的國家智囊,你老婆**掉了,你是跟你老婆擠在一起,在洗衣房找,還是分開偷偷去她qing夫那找?麻痺的,一件事件沒有確定姓時,分開找,各自擴大搜索到是科學方式好不?在你們這群聰明人眼裡,這倒是添亂了?一群小丑!

    鬱悶了一兩天,總算可以**一下哈,老豬發現寫書有個好處,能偶爾噴一噴不爽的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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