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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夫妻正道 文 / 生猛大章魚

    對於這位出身仕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來說,這種邀請已經是她的極限。說完這句話,就已經羞的雙頰酡紅,如飲醇酒,都不敢直視嚴鴻。

    但這已經夠了。嚴鴻聽到這話,渀佛是聽到了天籟之音一般。自己這個夫人,居然主動向自己發出了邀請?這在自己穿越以來確實是難得享受的待遇啊。

    當下,嚴鴻再也抑制不住激動,雙手緊緊攬住胡晚娘的腰身,然後順勢從她的裙邊伸入,貼著肌膚,撫摸她的肌膚。上延到脊背、香肩;側轉到肚腹、胸脯;往下及臀部、大腿。而一張嘴,則低頭瘋狂的攫取著晚娘的櫻唇。片刻之間,小小的內宅裡,便響起了胡晚娘按耐不住的呢喃。

    丫鬟墜兒早已經識趣的退到了外屋,躺在床上暗想著:小姐,這次,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樣半途而廢了。說也古怪,嚴鴻墜馬之前,胡晚娘將嚴鴻的房事視為油鍋煉獄,每次來臨,主僕都是如臨大敵,戰戰兢兢,惟願少一次算一次,晚一刻算一刻。可是自從墜馬後,嚴鴻半年多沒碰胡晚娘,這墜兒反而又蘀小姐委屈起來。

    其實,這會兒即使晚娘想要半途而廢,也已經不可能了。嚴鴻一番熱吻之後,那雙鹹豬手施展得更是囂張地上下其手,擴張範圍愈來愈大,手法更是千變萬化。正牌小閻王畢竟是色國猛將,風流域裡征戰多年,除開那些暴虐的手段,更有許多厲害招數。而閆東來在21世紀雖然是個魔法師,好歹也沾了信息化時代和11區產業的光。

    這倆理論與實踐合為一體,那些手法上次施展出來,已經讓晚娘難以招架。只是因為急著去坊司,才沒能同赴巫山。今天故技重施,晚娘依舊是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很快就已經骨軟筋酥,任嚴鴻將自己抱到了床上。而她身上的衣衫,則早已被嚴鴻毫不客氣地逐一解下,拋了一地。躺在錦被之上,**的小腿上還掛著一件小小褻衣。除此之外,這位粉雕玉琢的美少婦,已然是身無寸縷,面對丈夫熾熱的目光和雄健的身軀。

    墜兒的耳朵貼著牆壁,聽到裡面響起了那令人臉紅耳熱的聲音,不禁長出一口氣,心道:這次總算沒搞砸。這樣才像一對夫妻呢。過去姑爺那些手段,想想都可怕。嗯,真是可怕啊,怎麼會有這般殘忍又羞人的法子呢……

    聽著牆那邊傳來**的呻吟和機械運動的動靜,想像著裡面那巫山**的情景,墜兒的臉紅的如同櫻桃。她又想到,如果有一天姑爺也要這樣對自己,自己怎麼辦呢,想著想著,嘴裡也跟著發出些奇怪的胡言亂語,嬌軀微微扭動。忽然輕輕啊了一聲,躺在床上癱軟如泥。

    房中二人鏖戰正酣,卻哪裡顧得上隔牆這位丫鬟的動靜?嚴鴻雖然是穿越來第一次真正對付胡晚娘,但他這具軀殼對於晚娘的身體卻是再熟悉不過。在過去那單方面的暴虐遊戲中,哪裡敏感,哪裡容易受刺激,他都清楚無比。再加上21世記憶裡那各種花樣,二者實現了完美的融合。這身體的本錢確實雄厚,又禁慾了多日,此番衝鋒陷陣,當真是龍精虎猛。把個晚娘殺的丟盔棄甲,連連告饒,十根嫩如水蔥的纖指,在嚴鴻的後背撓出了一道道抓痕。

    一番風雨之後,晚娘無力的依偎在嚴鴻懷裡,嚴鴻則貪婪的在她身上繼續撫摸親吻著。眼看嚴鴻又要來精神,晚娘急忙說道:「相公,別了!來日方長,妾身實在有些抵受不起了。」

    嚴鴻嘿嘿一笑,伸手撫摸著她的秀髮:「乖娘子,相公好好疼你,好不好?」

    晚娘紅著臉道:「說起來,此番墜馬之後,相公……好像比過去大有不同。」

    嚴鴻猛地一驚,自個穿越附體,難道夜裡說了什麼夢話,被這個枕邊人發現了什麼?他忙問道:「哦?我卻有哪裡不一樣啊?」嘴上問,手上卻絲毫沒有停止動作。晚娘不似孫月蓉從小練武,身體結實,而是觸手柔滑,別有風味。

    晚娘蜷縮著身子,躲避著嚴鴻的攻擊,低聲道:「相公自從墜馬之後,脾氣好了,也不再用那些折磨人的東西欺負妾身……」

    嚴鴻聽到這裡,獰笑一聲:「娘子,聽你這口吻,莫非還有些捨不得?」可是接下來,看到胡晚娘眼神瞬間黯然,他趕緊道:「開個玩笑而已,娘子你繼續說。」

    晚娘輕聲道:「相公這樣,讓我覺得,你真是把我當成明媒正娶的娘子,而不是像那骯髒地方的女人一般作踐。而且,前些日子相公一直不碰我,我知道相公憋的很辛苦,但還是忍著不勉強我,妾身當真是感動的很。只是我從小脾氣不好,苦了相公了,希望你不要怪我。而且,妾身覺得,相公好像比過去……還要厲害。」

    說到最後,晚娘已經聲如蚊吶,把腦袋扎到嚴鴻懷裡。

    嚴鴻聽得真是心滿意足。他知道,自己不再搞那**的勾當,又沒有強行向她求歡,這樣使晚娘活的有了尊嚴和安全感,不但使她對自己的感覺逐漸改善,而且也終於使得晚娘有了一個女人正常的歡娛,而不是每每在合法丈夫的淫威下忍氣吞聲地承受痛苦。

    說來也是。就自己這段日子的行為,自己回頭想想,都覺得太不容易了。居然綁好了都不上,實在是太他娘的君子了。這般的純情相公,胡晚娘就算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啊。

    別的不說,就看那丫鬟墜兒,開始時,真是舀自家姑爺當個色狼防,現在呢?小丫頭不但不防著姑爺,而且話裡話外都在想姑爺的好。這麼一比較,晚娘到今天才肯和自己和好,已經算夠慢了。

    只是可恨這小閻王的潛意識還在抵抗,不肯交出全部記憶,否則,就該知道,從頭到尾,這兩夫妻到底有什麼問題了。

    至於說還要厲害云云,小閻王的身體還是那具身體,11區光碟學來的理論知識倒不至於改善體質。然而現在這個嚴鴻,是懂得憐香惜玉,而且真正尊重妻子的。這種情況下,能夠讓身下伴侶感覺更多的快樂來驅散以前不堪回首的回憶,也是毫不奇怪了。

    想到這裡,再看看嫩白羔羊一樣**著蜷縮在身邊的胡晚娘,嚴鴻忽然感覺自己身體裡某個部分又有了變化。他邪邪一笑道:「怎麼,原來我的晚娘小娘子,以前對為夫不滿意啊。那我可要對你好好賠罪了。」說著一翻身,又把晚娘壓在身下。施展解數,鏖戰再起。

    一夜之間,數次交纏。晚娘自成婚一年多來,第一次與丈夫這般水乳交融,純是沐浴在至樂的境地,因而雖然婉轉嬌啼,不堪撻伐,但還是咬牙堅持,辛苦承歡。兩口子翻來覆去,足足折騰到半夜才算罷休,相互摟著,沉沉睡去。

    等到天快亮時,晚娘先醒來,一看時辰不早,急忙推嚴鴻起床。嚴鴻睡的正香,被推醒後,下意識的一把抱住晚娘,涎著臉就要往她裸露的香肩上啃。

    晚娘推開道:「相公,不能再胡鬧了。今兒是相公第一天進學,要是耽誤了入監讀書,卻是不好。哎,說來妾身昨天晚上也是錯了,就不該由著相公性子胡來的,以至於今天不能早起。」

    嚴鴻看晚娘酥胸半露,卻在這裡一本正經地說教,不禁大樂,一手緊緊摟住晚娘腰身,伸嘴就在晚娘耳垂那輕輕親了一口。晚娘的身子又是一陣哆嗦,嚴鴻在她耳邊說道:「是啊,昨天晚上也辛苦你了,這麼個柔弱的人兒,相公我也是……哎,時間終究長了點。」

    晚娘卻將一根手指貼住他的嘴唇道:「相公不必如此說。晚娘是你的娘子,自然要侍奉相公,天經地義。只是,希望相公從今後要一心向學,不可為兒女私情耽誤了學業。晚娘自當一心一意侍奉於你,他日只要相公學有所成,我就……我就從了你的心願,把墜兒於你做個通房丫頭,也無不可。」

    胡晚娘生性並非個豁達的女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對她來講可說是下足了血本。然而嚴鴻聽著,卻覺得不是個滋味。咋?聽你這意思,墜兒成了個福利了?這種算法要不得啊。

    要知道,嚴鴻不但繼承了嚴鴻的大部分記憶,還在明朝已經混了這麼長時間。他自然知道,這陪嫁丫鬟說起來就是姑爺的房裡人,收房是很正常的事。就算普通的丫鬟,弄上床又算的了什麼大事?再說人家墜兒對本姑爺早就頗有意思,用得著你晚娘來當人情送?尤其在這種情況下說這種話,你把墜兒當什麼了?

    再說,按這作派,這位正妻要是自己在山東還有個孫月蓉,她又當如何表現?嚴鴻不禁悶悶一氣。好你個胡晚娘,才從捆綁狀態下解放沒幾個月,就想要蹬鼻子上臉了啊。

    一時間,渀佛正牌嚴鴻再度附體,嚴鴻簡直恨不得再舀出繩子,把這個嬌娘捆起來,未必要折磨,至少嚇唬她一下,叫她認清楚情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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