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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五章 回春露 文 / 生猛大章魚

    一時間,雪艷娘也搞不清,這個長相英俊,舉止猥瑣的嚴鴻,安的到底是什麼心思。真要是能救了清兒,也是好事,但她可不相信嚴鴻真會如此好心。

    難不成這個重口味的變態色魔,是要讓我們娘兒三個一同當他的外室?要是那樣的折辱,當然也是難以忍受,但總好過讓清兒在教坊司這火坑裡待著。

    尤其是,自己能跟著劉氏和清兒一起出去,也能給她們一個照應。大不了,到時候她先刺死劉氏和莫清兒,再拚個自盡也便是了,終不能讓劉氏和莫清兒落個母女倆同時侍奉一人的骯髒名聲,讓莫懷古身後蒙羞。

    至於雪艷娘自己,反而倒是一點不擔心。她有自己的主見,也相信自己能做該做的事。

    於是她又拿出那帶一絲嫵媚的聲音,輕輕問嚴鴻:「嚴大公子,您真要贖我們苦命的三人出去?您不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吧?」

    「是啊。」嚴鴻隨口一說,也沒說明是要贖她們,還是要開玩笑。現在,他只感覺自己身上燥熱更嚴重,彷彿整個人如墜火窟,小腹下面也有一個火盆在烘著。

    額頭上,髮根裡,似乎有汗珠涔涔滲出,但又不似盛夏酷暑那種豆大汗珠滾落,而是細細一層,從毛孔裡往外冒著熱。

    自己穿這衣服,又沒有扣子,否則松幾個扣子也好啊。有心乾脆把外衣脫了吧,就怕這一脫,就剎不住車。到時候,恐怕脫的就不只是自己一個人的衣服了。

    嚴鴻坐在椅子上,腦袋不自覺地轉來轉去。身邊三個大小美人都在看著自己,就算是年紀最大的那劉氏都不能算醜女,那副閨秀范,別有一番韻味。更別說風情萬種的雪艷娘,還有那白璧無瑕,豆蔻年華的莫清兒。陣陣香風,直衝鼻端,讓他感覺自己心口猶如鹿撞。尤其房間之內,並無他人,紅燭高挑,床上雪白的的床單,錦被。

    他娘的,這種良辰吉日,自己難道不能做點什麼?

    難道真的不能做點什麼??

    一時間,嚴鴻只覺得自己小腹處升起的那團熱氣,好似一團烈火,已經開始向週身燃燒。而身體的某個部分,彷彿就要炸開一般。

    饒是嚴鴻再粗枝大葉,也知道情形不對,更何況無論是墜馬前掌管嚴府生意的小閻王,還是穿越前的保險推銷員閆東來,本身都也非粗人。

    回想自己這段日子,與胡晚娘朝夕相對,夜裡一床兩被,也無這般反應。哪怕那日在大興山與胭脂虎酣暢野戰,在成就好事之前,自個還在打算不碰這最後一道壁壘時,面對那健美豐腴的身體,似乎自己也是能把持的住啊。

    而今天,怎麼會反映那麼大?雖然這大小三個美人相貌確實都不錯,但自己還真不至於飢渴到這種程度吧!

    「娘的,有人算計我。」嚴鴻低吼了一聲。

    這一聲,卻嚇了一邊的莫氏三女一跳。

    原本嚴鴻一再表示,要贖莫氏三女出這苦海。三人中的雪艷雖然ziyou見識,滿腹狐疑,但是也認為能出去總好過在這裡,哪怕到時候再尋短見也方便。

    而劉氏與清兒,本就沒那麼多心機,卻早已是歡喜不已。真能離開坊司,誰願意在這受千人羞辱,萬人玩弄?

    尤其劉氏還想到可以與兒子重逢,更是高興的不顧一切。一想到寶貝兒子能得救,劉氏連起碼的羞恥心也顧不得了。她甚至想到,哪怕真是自個從此要成為這少年郎的禁臠,只要時時見到乖兒子莫興祖平安,也好過在教坊司裡賣笑接客,惦記著兒子的死活。

    再說自己人老珠黃,這美少年也多半看不上自己。而清兒若是能隨了他,哪怕為最卑賤的奴婢,也不失為一個出身。

    劉氏這裡災星未退,卻不自覺打起了如意算盤。她雖然看嚴鴻的架勢也不大對勁,面紅耳赤,頭上沁出細細的一層汗珠,氣喘越來越粗,似乎有點像家老爺莫懷古年輕時候床榻上的樣子。不過到這種地方,有此心也正常。她甚至想,這位嚴公子這副模樣,卻也難怪。想必他心裡不是覬覦雪艷美色,就是想著清兒。要是要雪艷的話,那也沒什麼不妥。就算在這裡破了清兒的身,也是分內的事。甚至,她真要自家怎樣,也由得他。為了興祖,受點委屈又算什麼?

    忽然聽見嚴鴻一聲低吼,咬牙切齒說出這番話來,劉氏只當是自己三人不知怎麼又得罪了這操掌生死的閻王公子。難道,即將到來的好日子又要沒了?劉氏不由嚇的臉色大變:「嚴大公子,大少爺,您怎麼了……莫非,莫非奴家惹了公子生氣?請息怒啊……」

    卻看嚴鴻咬著牙道:「不是……兩位娘子,莫家妹子,我恐怕是中了什麼不乾淨的藥,現在身上很是難受。你們若再在這房間裡待著,我恐怕待會兒忍不住,就要對你們無理……快出去,快些出去!你們都走!給,快把莫興祖的身契拿好!」

    說完這句話,嚴鴻一把將身契與項圈銀鎖扔到了地上。劉氏早已愣在那兒不知道做什麼好,雪艷娘卻不慌不忙,上前一步,撿了起來,隨手收好。

    再看嚴鴻,卻見他臉上表情更加猙獰,眼神越發迷離,牙關緊咬,雙拳緊握,全身微微顫抖。忽然,他抬起頭來,表情古怪地又說了一句:「要不然……你們仨留下一個也行!」

    那雪艷娘何等伶俐的人,聽嚴鴻這樣說,早發覺嚴鴻情形不對。她用妙目細細一瞅,看見嚴鴻方纔那那白皙的面龐,此刻竟紅的像戲台上的關老爺。

    雪艷娘畢竟是出身青樓,經驗豐富。眸子四下一掃,立刻上前一步,端起嚴鴻喝剩下的那半碗茶,用鼻子仔細一聞。這下子,更是心中雪亮,冷笑道:

    「嚴公子所言甚是,你還真是中了藥。這茶裡啊,放的是青樓裡慣用的回春露。沒想到堂堂教坊司,御批官辦的堂子,也用這玩意。」

    所謂回春露,其實就是一種春藥。這青樓本是金錢購買男歡女愛的場所,用那原始的生理交合來尋歡作樂。青樓中若是遇到不聽話的女子,那倒也省事得很。要麼就用強,繩捆索綁、強推硬上;要麼就用迷春酒,讓她渾身無力,任人為所欲為。正所謂砧板上的魚肉,怎麼都好辦。

    但來的客人裡,雖然人人貪色好yin,雄風卻非人人皆有。內中卻也有那銀樣蠟槍頭,不中用的。若是美色當前,卻不能盡興,那心頭的鬱悶可想而知,必然找地方發洩。而在青樓的人呢,一則說得罪客人,斷了條財路,再若是遇到有權勢的,多少也是個麻煩。

    因此上,為了應對這種風險,青樓便也專門為男人準備了「回春露」。這藥物與裕王所服用的固本培元,循序漸進的藥丸自然沒的比。說到底,乃是一種強烈的催情藥,保證讓鼻涕蟲也變成金剛杵。

    雖然這玩意屬虎狼之劑,若是用得多了,慢斧頭伐枯樹幹,對身體的傷害不可小看。然而來piao堂子的,原本圖的就是個酣暢痛快,誰也不在意這個。還有的客人本非無能之輩,也專門點名要這個東西,圖一個威風八面。

    因此教坊司雖然是天字號第一青樓,卻也未能免俗,專門備了這樣的東西,以備有用之人所需。小閻王嚴鴻在成親之前,多次光顧教坊司,他本自天賦異稟,尋花問柳也有個分寸,因此根本不須此物。教坊司的老爺們,也犯不著拿這玩意來鄙視小閻王的戰鬥力。

    只是,今天嚴鴻一傢伙包了母女三個,那是亙古未有的壯舉。劉奉鑾劉保,擔心嚴鴻雖然勇猛,畢竟今年墜馬,聽說昨日又與女刺客大戰三百回合,恐怕他尚未復原,身體未必招架的住。若是不能讓小閻王盡興,甚至半途而廢,以小閻王的脾性,那還不暴跳如雷?再加上秦泰搶先一步下蛆,內外夾擊,自己的地位確實危險。

    因此,劉保就特意命人準備了這回春露,放到了茶水裡,然後藉著送來上等茶水、果品的機會,給嚴鴻掉了個包。他實指望,靠著這回春露讓嚴鴻痛快一宿,明天清晨賀喜時,再來表功。

    哪知道嚴鴻全不知情,甚至壓根沒打算真把母女仨給辦了,茶水卻一杯接一杯喝了不少,結果鬧了這麼一出。

    嚴鴻雖然自個沒喝過回春露,卻也聽說過此物。再說,就算沒聽說過,一聽這名兒,白癡才不懂呢。他氣得罵道:「劉保個老王八,給老子下這等齷齪的藥,老子非把他的王八蓋子掀了來當鍋蓋!」

    一邊罵,一邊抓起盤子裡幾個果子,狠狠往地方一摔,又抬起腳來,一腳一個踩得稀爛。眼中的慾火,卻是越燒越旺了。

    雪艷看嚴鴻這樣焦慮,忙問道:「嚴公子,你卻喝了多少?」

    嚴鴻聽到雪艷娘的柔聲,再抬眼看著雪艷那俏麗的身影,這會兒真是火燒澆油,真恨不得撲上去把她按在身下。陸炳這狗特務要怎麼處置老子就隨他好了!他猛地低吼一聲,旋轉過身來,右手伸出,早抓住了雪艷娘的裙裾。雪艷娘輕輕驚呼一聲,待要縮身後退,嚴鴻奮力一揮手,哧啦一聲,已將雪艷娘的裙子撕下一片,竟將雪白的**露出大半,風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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