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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八章 萬年縣的捕頭 文 / 望平安

    鳩摩多羅突然暈倒,這是誰也沒有料到的,不但楊澤大急,就連泰恩也急了,連忙上前救助鳩摩多羅!泰恩一邊去扶鳩摩多羅,一邊去收那本經書,這可是前輩高僧從天竺取回來的真經寶典,要不是今天大慈恩寺的僧侶辯論要輸,他可絕對不會拿出這本經書的,萬一真被弄壞了,他可成了本寺的罪人了。楊澤上前查看鳩摩多羅,發現鳩摩多羅沒啥病,就是激動得暈過去了,他掐了掐鳩摩多羅的人中,鳩摩多羅一聲呻吟,醒了過來。一醒過來不要緊,鳩摩多羅發現泰恩正試圖把經書拿回去,這可不行,這真經寶典他還沒看呢,怎麼可以收回去呢,他緊緊抓住經書,就是不肯鬆手!泰恩大急,不能這樣啊,這是我的經書啊,給你看看也就得了,怎麼還不鬆手了。可他不敢用力搶奪,深怕弄壞了經書,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反應了。一個寺裡的僧人,年紀不小了,他趕緊拉住泰恩,不讓他再搶經書了,他不和鳩摩多羅多說什麼,反而是看向楊澤,道:「楊施主,貧僧不知你是哪位高門子弟,但你讓這麼個人來鄙寺中,和我等辯論佛法,鄙寺上下無不歡迎,可不能拿著鄙寺的經書不放啊,這不等於是搶劫了麼!」僧人們一起點頭,搶劫搶到了和尚廟,這個可就太過份了!泰恩急道:「楊施主,玩笑可莫要開得太大了,這個可是不好收場啊!」他沖後面的一個知客僧使了個眼色,那知客僧機靈得很,立時便明白了方丈的意思,立即向外面跑去,他是去報官了,事關經書。那不管是哪家的紈褲,這個面子都不能再給了,還是經官辦理吧!大慈恩寺歸萬年縣管轄,知客僧去的地方,正是萬年縣的縣衙。楊澤的目地是讓鳩摩多羅心甘情願地留在大慈恩寺中,別的對他來講無所謂,經書扯壞了又能怎麼樣,一場戰火,這大慈恩寺都會被燒了重建,經書豈能保留得住?他見那知客僧走了。立即對身後的隨從打了個眼色,那隨從也快步了院子。楊澤道:「方丈不必著急,國師是不會損壞經書的,讓他看看又怎麼了,不如你們多拿幾本經書出來,讓他一次看個夠,我看把塔門打開,讓國師去塔裡看吧!」這怎麼還管他叫國師啊,這個鄉下土財主怎麼可能是國師鳩摩多羅呢。這個玩笑也開得太過火了!大慈恩寺的僧侶全都急了,就算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何況大家都不是泥做的,也還沒有修煉到菩薩的境界。泰恩等人一起上前理論,可卻沒有任何一個敢上前和鳩摩多羅搶經書的。楊澤微笑不語,鳩摩多羅是誰,自然會有人前來告知。他現在只關心鳩摩多羅會不會對經書感興趣。就見鳩摩多羅像是著了魔一般,翻看著經書,嘴裡嘟嘟囔囔地。誰也不理,就是專心看經,當看到一段時,鳩摩多羅突然叫道:「原來經的原是這樣的,我在突覺看的經漏掉了這幾句,怪不得我總是理解不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逐句地念著經,不過因為他情緒激動,所以說的是突覺語。泰恩可是懂突覺語的,寺裡的僧人不少也懂,這年代的僧人,很重要的一項修行就是遊歷,他們可都是去突覺遊歷過的,自然會一些突覺話。泰恩一愣,心想:「看來這人真是突覺人,不過,再怎麼說他是突覺國師我也不信,想那鳩摩多羅是何等的人物,要論輩份,我只能和他的弟子一輩的,堂堂國師豈能輕易來我大方,還穿成這個樣子,滿嘴漏風地和我來辯論。」就在這時,院外腳步聲響,那知客僧回來了,還帶回了十好幾個萬年縣的差役,這些差役手提鐵鎖鐵尺,氣勢洶洶地趕來了!這些人進了院子,知客僧說了一聲阿彌陀佛,便閃到了一邊,看楊澤衝他瞪了下眼睛,他嚇得一哆嗦,趕緊躲到了泰恩的身後。官府來了人,大慈恩寺裡的僧人們便不再和楊澤理論,泰恩衝著那領頭的差人道:「有勞了,莫要損壞了經書!」說罷,也向旁邊退了退。大慈恩寺裡的僧人們齊聲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官府來人了,他們也都退後了。楊澤看了眼泰恩他們,接著對鳩摩多羅笑道:「老鳩,看看這裡的和尚多講明禮貌,那像你,每日裡總想著打打殺殺,你還欠修行啊!」鳩摩多羅並不理他,嗯嗯了兩聲,連頭都不抬,只是一個勁地看經書,真正做到了什麼都與我無關,我只看書的地步。說話間,那領頭的差人已然大步上前,他看向楊澤,聽知客僧說了,這人就是領頭的,跑到大慈恩寺裡來胡攪蠻纏!這領頭的差人衝著楊澤喝道:「呔,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楊澤哈地一聲,笑道:「呔?呔得好,挺有意思的,你問本官在這裡幹什麼,那你又在這裡幹什麼?」他看出來了,這人頂多也就是個捕頭,而且必定是個不怎麼得志的捕頭,要不然縣衙裡的人能派他到大慈恩寺裡來麼!他還真沒看錯,這差人還真是一個捕頭,而且還真在萬年縣的衙門裡混得不怎麼樣,他對楊澤呔,也不過是虛張聲勢,表示自己跑來處理公務了,沒有怠慢了大慈恩寺裡的僧人們。大慈恩寺裡出了事,報到了萬年縣衙,有經驗的官員一看就能猜到怎麼回事,必定是某家,或者某幾家的紈褲子弟,跑到大慈恩寺裡去調戲和尚,結果大慈恩寺裡的和尚頂不住了,被調戲了個夠嗆,這才來告狀,這可是麻煩事,紈褲子弟這種人不難對付,基本上都是欺軟怕硬之徒。但他們的後台硬啊,如果把這些紈褲給修理了,那紈褲的爹媽很容易就把官差給修理了,這才是最鬧心的。這種事情,就得找倒霉的了,平時看哪個捕頭不順眼,這時候就派他去。管事的官員直接就點了這個叫郭康富的捕頭出來,讓他頂缸!郭康富聽了楊澤的話,他也為難,他也不想得罪有權有勢的人。他是沒有後台的捕頭,全家人都靠他的工食銀生活,要是得罪了紈褲子弟,失了差事,那他全家喝西北風去。可大慈恩寺的方丈報了官,他又不能不管,就算不給泰恩一個交待,可怎麼著也得給衙門裡的人一個交待啊!郭康富硬著頭皮道:「小人來這裡看看,可是有惡人騙搶寺中的寶經。嗯。要是大人看到了惡人往哪裡逃了,不妨指點一二。」他一張嘴,氣勢就弱了,擺明了這話就是你不是惡人。但只要你給我指點一下,我立即就去追惡人了,我不讓你為難,你也別讓我為難。楊澤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向坐在蒲團上的鳩摩多羅,見鳩摩多羅還在專心地看經書,他便一指鳩摩多羅。道:「惡人是誰,本官不清楚,但拿了這寺裡寶經的人,就在這兒呢,你把他抓走吧!」郭康富聽了這話,微一猶豫,還真的回頭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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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人抓起來帶走,回縣衙審問!」頓了頓,又道:「交給縣尊審問。」後面的捕快立即上前,架起了鳩摩多羅,就要把他帶走,但沒有人敢去搶回經書,深怕弄壞了經書賠不起,大家干捕快都是混口飯吃的,哪有錢賠經書,就算有錢也沒法賠啊!鳩摩多羅就算是被架了起來,嘴裡還唸唸有詞,一點兒不在乎要被架走,只要有經書看就成,別的他啥都不放在心上了,啥也不在乎了。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呼喝之聲,呼喝聲由遠及近,眨眼功夫便到了院門口,院裡眾人一起向門口看去,就見當先奔進來幾個身材高大的突覺人,一個個的都紅著眼睛,大喊大叫著,正是恰侖等人,他們做為鳩摩多羅的隨從,這時候才趕到。恰侖見捕快架著鳩摩多羅,頓時大怒,撲上前去,就把捕快們踢飛,扶著鳩摩多羅,又到蒲團上坐好,鳩摩多羅還捧著經書,看個不停。郭康富大吃一驚,他見這幾個突覺人都是衣著華麗之人,而且一看就是武將,這個可是假裝不來的。泰恩同樣也吃了一驚,怎麼回事,這些都是什麼人?院門那邊還在呼呼地往裡面進人,這回進來的都是大方的士兵,不停地往裡面進,足足進來二百多人,個個衣甲鮮明,神情剽悍。不管是捕快還是僧人都呆住了,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出來解釋一下!楊澤咳嗽一聲,道:「本官鎮西縣令楊澤,護送突覺國師鳩摩多羅進京,國師遊歷至此,想在你們這大慈恩寺裡掛單……不對,是駐錫,諸位高僧可願意接待?」他低下頭,對鳩摩多羅道:「國師,你有度牒吧,拿出來給他們看看!」鳩摩多羅並不答話,哪有功夫搭理他,可恰侖卻道:「我家國師何等身份,行走天下,何需度牒,不過寶印卻有一方,由我保管著呢!」說著他拿出一個包得嚴嚴實實的小包,打開小包,露出裡面的小盒子,打開小盒子,裡面是一方金印,上面鑲滿寶石,翻過來看,上面刻滿了突覺字。這寶印一拿出來,泰恩等人一起驚呼出聲,難不成這個鄉下土財主模樣的人,還真是突覺的國師?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郭康富卻道:「這印看上去挺好,可誰也不知它是否是國……是鳩……是他的呀,有了這印也不能說他就是那個誰啊!」他既不好提國師二字,也沒記住鳩什麼。楊澤笑道:「他是不是突覺國師,剛才已經證明了,是不是啊,泰恩方丈?」泰恩一聲阿彌陀佛,能把大慈恩寺僧人辯倒,又有這種寶印的人,那就算不是鳩摩多羅本人,也是一位得道高僧了,這是必須要禮待的了。泰恩上前,對著鳩摩多羅道:「這位師兄,不管你是誰,都請入塔一敘。」鳩摩多羅充耳不聞,還是專心看經。泰恩微微一笑,又道:「塔中還有經書。」鳩摩多羅啊地一聲,站起身來,道:「也能給貧僧看嗎?」「這個,師兄要是辯得贏貧僧,那便讓你看!」泰恩笑道,他可不會把經書白給別人看的,就算對方真是鳩摩多羅,那也不成。楊澤心想:「獨孤女皇考較我的難題,總算是解決了,這個方丈不錯,很配合嘛,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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