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55 偷窺風流處 文 / 寧海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渴求的看著面前躺著的這個肌肉男,輕輕的用手碰了碰他的寶貝,一股烈火從她的五臟六腑燒了起來。真是心口裡的一把火,好大的熱量啊。
「嗯!嗯!」一陣讓人熱血橫流的清音。
權承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他輕輕的翻了一個身,側著躺在了臘梅面前。
他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那個證明男人魅力的東西,一直從褲褲的地方掉了出來,盤踞在身子底下的炕上,像是在蓄意待發的將軍,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咕、、、咕、、、」她小小的喉結上下滑動著,鎖骨的地方緊緊的地。
好奇心驅使臘梅沒有辦法撤走自己的目光,她嚥著口水,輕輕的用手摸了摸權承的身子,最後大著膽子抓住了那個大頭將軍。
「啊!」她像是受驚般的叫叫。
它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像是盤踞的巨龍一樣緩緩抬起了腦袋,一股熱流從臘梅的指尖滲去,迅速傳遍全身。
「晃蕩。」一個輕盈的動作,是那麼的灑脫。
她手中的那個讓人膽怯的玩意,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下子抬起了腦袋,東張西望的樣子,嚇得臘梅急忙把手縮了回來。
「嗯、、、恩、、、」
權承似乎也被觸電了,他伸手一下子把臘梅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長滿黑毛的那根粗腿,搭在了人家臘梅的身上,兩隻手像是剝大蒜一樣開始撕扯人家臘梅的衣服。那叫個熟練,真不愧是老手。
「咕、、、咕、、、」
臘梅嚥著唾沫,一點沒有反抗,膽怯的她任由權承擺佈。
「嗯。」
權承耐不住寂寞了,他這摸著臘梅的酥胸,滿腦子都是周淑惠的影子,這就結實的壓了上去,弄得臘梅滿溝子的水,嘩啦啦的往下流。
深藍沒有雜念的藍天,此刻顯得那麼遙遠,自戀的明月,只顧著自娛自樂,那一束銀光,偷偷的潛伏進了權承的窗戶,窺視了權承大汗淋漓的經過。
昨夜春風凋碧樹,今夜大雨已漂泊。震的三軍亂陣勢,吼得八方雞狗鳴!
臘梅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死過去的,也不知道權承是什麼時候把東西才拔出來的,反正,她全然不曉,倒像是喝醉的是她自己。
、、、、、、
「權承,到上課的時間了,你是不是還在滿溝子冒水了。」權承還在美夢中舔嘴皮了,就聽見外邊鍵子「咿呀咿呀」的喊。可他自己還就是醒不過來。
「權承,權承。」鍵子喊著,「晃蕩」一下子就推開了門,直接殺入,毫無忌諱。
「啊、、、、、、」
當鍵子看見狼狽不堪的一幕時,他不禁失聲大叫,眼睛中直冒火光,像是大聖破爐而出時的那雙火眼。
「怎麼了?」
權承慢騰騰的從炕上爬起來,用手揉著眼睛,賊眉鼠眼的問。
「你,你們、、、、、、」鍵子激動的說不出一句話來,緊張的直流虛汗。
權承看了看鍵子,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這個水娃,一頭的霧水,不禁叫出聲來。
「啊!怎麼回事了?」
他看著她在自己的身邊光條條的睡著,大半個身子都放在外邊,自己居然是連個遮醜布都沒有,這就急急忙忙的拉著被子,不解的看了看鍵子,又看了看臘梅。
鍵子顯然也是看見了臘梅的大半個身子,他這哽咽的沒辦法說話,直接抱著小腹撒腿就跑了。
「怎麼回事?怎麼是這樣?難道、、、、、、」
權承四處查看著,滿腦子的漿糊,他隱隱覺得,是自己搞錯了對象,跑車了,他看了看旁邊睡的死死的臘梅,急急忙忙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像是逃犯一樣的表情,尷尬無奈的來去在地上打著轉。
「這可怎麼辦?你們這是中邪了怎麼的?死皮賴臉的往人家被窩裡鑽,不干還就生氣了,好吧!那我就成全了你們,至少,你們知道,作為女人,你們沒有白活。」說著,權承逃跑一樣的跳出門去。
「站住,你個完蛋貨,這就想逃跑啊!你這現在上癮了你。」剛一出門,就被花園邊上的鍵子堵住了。
「哎呀!你沒事幹啊?閒的看你。」
「少給我胡扯,你是不是把人家給辦了?恩!」鍵子弄得跟真的一樣,他堵在權承前邊問。
「啥話?是人家把我辦了,我都醉的啥都不知道了了。」
「你給我少扯,你這人,現在越來越沒水平了,咋還來一個睡一個,你啊!完蛋貨一個。」鍵子終於等住一個機會,這就把權承橫批了一頓,算是撿了一點便宜。
權承今天還要交接副校長事宜了,他這就急急忙忙回校了,不然,禿頭校長又的給他講解人生觀,價值觀了,他可受不了啊。
「我去,這個權承,真是艷福不淺,要是我鍵子也能沾個邊,那我就牛逼的不行了。」鍵子說著,這就豎著耳朵聽了聽,孩子沒有啥動靜,他這就躡手躡腳的向著權承的屋子裡邊走去。
臘梅昨晚也喝了不少,再加上權承的一夜折騰,她是一半個小時醒不過來了。
她還是那樣光光的,披頭散髮,只是身子的中間蓋著一點被子,白花花的身子映在了鍵子的視網膜上,兩個被啃過的肉包子,上邊有明顯的痕跡。
「哼、、、哼、、、」
鍵子急促的出著氣,眼睛像是被焊死的一樣,眨都不眨,乾裂的嘴唇,跨在他的下巴上,身子顫抖著。
她的一條腿放在了外邊,白淨的像是剝開的新蔥,直溜,白淨,惹人饞。
鍵子用舌尖輕輕舔了舔自己嘴唇上邊乾裂的肉皮,用手摸著自己的胸膛,向前邊走了走,試圖要看清楚她的大腿根部的東西,那個讓人犯罪的東西,真是太讓人渴望了。
「咕。」他輕輕嚥著口水。
他眨了眨眼睛,看見被子邊緣露出來的那幾根黑毛,心裡癢癢的像是一群螞蟻在爬。
「我去,太勾魂了。」鍵子想著,側著腦袋,像是在顯微鏡下邊發現什麼一樣,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最多還是那幾根毛毛,除此之外,他什麼都沒有看見。
「嗯,恩。」鍵子長長的出著氣,用力的按住自己的褲襠,一陣強烈的犯罪感襲上心頭,叫他欲罷不能。
「我的個乖乖的。讓我死一次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鍵子心裡想著。
鍵子實在受不住了,他這就疑神疑鬼的墊著小步跑了出來,像是逃脫了一場天災**。
「噗。」鍵子閉著眼睛,長長的呼了口氣,難受的向著自己的屋子跑去。
權承中午回來的時候,臘梅還沒走,她把屋子裡邊收拾了一遍,正在做飯了。
「臘梅,這是咋的了?要一起過啊?」權承故意進門看見了臘梅,笑笑的說。
他好久都沒有好好看過臘梅了,她好像更加漂亮了。
「恩~~」她看看一眼權承,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了下去。
臘梅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含蓄的女娃子,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傻子一樣的看上了這個流氓一樣的權承,而且還無法自拔。
「哎呀!都說有女人的地方才是家,我看真是,你看你把家裡收拾得。」權承看了看四周,拿著桌子後邊他爺爺的老像,笑著說
「呵呵!」臘梅啥都沒說,只是笑了笑,只顧著做飯了,她想起權承昨晚的猛擊,到現在還害怕了。
「嘩啦。」
權承擦了擦他爺爺的老像,準備靠牆放到桌子後邊去,誰知道,照片就從鏡框裡邊掉了下來,掉在了桌子後邊。
沒有辦法,權承這就叫著臘梅把前面的桌子挪了挪,他準備到桌子後邊拿到他爺爺的照片。
「咚,咚。」
權承彎著腰取出照片,這就感覺腳下有點不對,他認真的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咚,咚。」權承用腳踩了踩鋪在地上的紅磚,明顯感覺腳下是空空的感覺。
「唉!這下邊是空的啊?」他左右仔細的看著,好奇的自言自語。
權承雙膝跪地,把耳朵貼在地面上,然後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地面。隨著他的敲打,傳來了「砰,砰。」的聲音。
「不對,小時候我也沒有聽說過這下邊是空的的,不過,那時間這櫃子就放在這裡了,如果沒人告訴,那肯定是發現不了的。」權承想著,這就跑出去拿了一把小鏟。
「幹啥你?臘梅看著疑神疑鬼的權承,不解的問。」
「沒事,這下邊好像有東西。」他說著,這就蹲了下來。
「有東西?怎麼會了?」臘梅跑過來,看著權承用鐵鏟扣起地上的紅磚快。
權承小心翼翼的扣著,把揭開的紅磚整齊的碼在身後,像是發現了宇宙的黑洞一樣驚奇。
「怎麼會是空的了?」臘梅看著權承問。
「我也不知道,說不好是爺爺弄得。」權承邊忙邊說。
權承慢慢的翻起地上的紅磚,輕輕的敲了敲紅磚下邊的地面,果然是一塊木板,權承想了想,用力的把那塊木板扣了起來。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