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54 美女拍在炕邊上 文 / 寧海
「周淑惠老師,快點,遲到了,你這是磨蹭啥了?」旁邊走過去的一個女孩子喊。
「沒錯,她就是周淑惠,她怎麼會成今天這個樣子,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難道,她是故意躲閃著不見我,這不可能啊,怎麼會是這樣?」權承想著,朝著剛才喊周淑惠的那個女孩走了過去。
時間過得很慢,好像此時此刻一切都凝固了,每一絲的風吹草動,都會讓權承浮想聯翩,苦苦糾纏在那些過去的時光。
「不,我一定要弄清楚,我一定要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我不相信命運,哪怕有命運這樣一個詞,我也要改變他,我不能讓周淑慧就這樣沒有任何理由的離開我。」
坐在校門對面,權承傻傻的等著,他知道,他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他不僅僅是在等周淑惠,他是在等另外一個女孩,就是剛才的那個女孩。
足足一個小時,權承始終堅持著沒有動搖。他還是等到了那個女孩。
「她告訴他,周淑惠以前不是這個學校的老師,她是最近才來的,好像是出了車禍,一直在醫院裡邊待著了。」
她還說:「周淑惠應當是失憶了,以前的事,她都完全不記得了,不過,她也是聽別人說的,她也沒有親眼目睹。」
「我的天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你要這麼的懲罰我唉,我就那麼一個心愛的姑娘,就被你給糟蹋了。」權承想著,傻乎乎的一直朝著遠處走去,雙目無光,面色慘淡,面無表情,神情呆滯,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權承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家的,他知道,他和周淑惠已經走到了愛河的邊緣。
夜,靜悄悄的,像是一個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求者,這讓他看不見希望的邊緣,摸不到希望的感覺,嗅不到一樣的味道。
窗欞邊上爬起來的那半個月亮,像是千年妖狐的瞳孔,無力乏味的,在尋找最後一絲一樣的曙光。
做到功臣身退事何等的艱難,有的時候,想要做到全身而退都是一種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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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權承還是回了桃泉村,自己出事的時候,都沒有給學校招呼一個,他這就去負荊請罪了,誰知道,禿子校長不但沒有為難權承,反而是十分同情,這讓權承略感不適。
「權承,接到學區的指令,你很榮幸成了咋們學校的副校長了。」聽到這樣的話,權承居然沒有絲毫的感動,他是多麼的淡定,真是黃河裡邊洗過米的人。
「這個了,儘管與我的推薦有著直接的關係,但是呢?它與你個人的努力還是息息相關的嗎?」禿頭校長咪咪著眼笑呵呵的說。
「謝謝校長。」
權承最討厭的就是用官腔說話,用官架子嚇唬人,不管是聽見還是看見,權承都感覺反胃,一不小心,就能吐出洗臉盆酸水的一樣。
「年紀輕輕,有如此作為,真是了不起,假以時日,此娃必成大器啊!好好幹,等你的尖子班出名了,你可能還要高昇啊!」禿子說著,直接羨慕的不成的樣子。
校長本來還想和權承推心置腹的,可權承說他不舒服,他這才脫離了苦海,
權承心裡一直在琢磨著周淑惠,整個人都變了,像是丟了魂似的,走路都感覺沒勁。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召弟,不能讓她誤會我。」權承想著,這就去找召弟了。
召弟家的門是鎖著的,權承即是無奈,又是失望。
估計是都去幹活了吧!他自言自語著這就離開了。
村子裡的人都開始忙農了,大傢伙踏著權承的腳步,又是一年的黨參種植開始了。
「谷麗,給我剪髮。」他走進谷麗的魔剪理發館,邊走邊說。
「權老師,你不要把自己太累了,你看你臉色多差。」他用毛巾給權承擦拭著剛剛洗過的頭髮,通過對面的鏡子看著權承,關切的說。
「我沒事,剪個毛寸,精神點。」
圍好了白色的圍布,谷麗手中的剪刀,像是權承手中的撲克。
「權老師,順子也去種植黨參了,大傢伙的錢我們都還了,謝謝你的幫忙。」
「這事幹的不錯啊!假以時日,你倆必成大器。」權承想起禿子剛才說的那句經典的話,就來了一個順手牽羊。
「你真厲害?把三七都給制服了,呵呵。」她在鏡子裡邊看著權承的目光,折射後的光線成像在了權承的瞳孔上。
「有嗎?」
他故意躲開谷麗那種火辣辣的眼神,用他的腦袋碰了碰谷麗酥軟的大胸,軟的頭皮發麻。
「嗯。」你就喜歡沾女娃子便宜,她詭異的笑了一個,用胸器擠了擠他的後腦勺。
「我彈,我彈,我彈死你。」看著權承那副享受的表情,她嘴裡喊著,胸器沒有停止搖晃。
「怎麼?順子這幾天沒給你過癮?」權承用手抓了抓她那被皮褲緊緊勒住大腿,色迷迷的說。
「權老師,你們說啥了,我和順子,是姐弟,你們也許都不知道。」
「啊?那你們還睡一起!!」
「誰睡一起了,我們兩個只是沒有辦法,才逃到咱們村的,我們可啥都沒有啊。」
「哎呀!這事你們都不說,誰能知道啊!唉!谷麗,那你是不是還是、、、、、、」
「還是啥、、、、、、」
「還是那個、、、、、、」
「啥,到底那個?」
「就是你是不是還是處啊!」
「權老師真會說笑,賭場上混了幾年,還能處嗎?怎麼?莫非權老師有潔癖?」
「哈哈哈,那個倒沒有。怪不得你個女人的特點都這麼明顯,一看就是高手開發過的。」
「就你嘴多!」她有點不好意思,再一次用大胸彈了彈權承的腦袋。
這就刺激到權承了,他精神了許多,總是斜著眼睛瞄著人家谷麗的各個能看見的性感和魅力。
真是的,只要有一口氣活著,他就忘不了這個本。
前世的幾度風花雪月,才換的今生的一次邂逅染指。一抹殘陽,普照了農家莊園,處處雞鳴狗叫,要是辛棄疾匹夫能榮幸一觀,不知道又能留下多少千古絕唱。
染指越多越寂寞,邂逅越多越孤獨。雖然沒有居在廟唐之上,但權承還是能感覺到些許的淒涼和悲哀。
聽說權承回來了,村子裡大家都高興的跟啥一樣,晚上的時候,大伙都來看權承了,還帶過來了很多好吃的東西,權承就這樣和大家坐在一起樂呵樂呵著。
他沒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大家,胡編亂造的來了一個瞞天過海,尤其是權承臨幸過的那些個女的,一個比一個積極,一個比一個高興。
「來,權承,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走一個。」順子端著酒盅,這就和權承碰了起來。
權承應付大家的熱情,已經有點頭重腳輕了,他這就端起酒杯,和大傢伙來回碰著。
「權承,我也干黨參了,以後就一塊整,我看這個生意可以發家致富了,今年的種植的差不多了,每家每戶都種了,前途一片大好啊!來,咱們大伙走一個。」順子也到興頭了,他這一個一個的招呼著大傢伙。
不知道什麼時候,大伙慢慢都散去了,除了幾個女人清醒的,男人都廢了,鍵子差點沒把胃吐出來,順子直接上吐下瀉,差點整和掉舌脫崗。權承也沒有意識,一下子翻倒就睡過去了。
秋蓮和菊子走的時候,把警花給拉走了,就剩下臘梅一個人還在收拾屋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渴、、、渴、、、」
半夜的時候,權承迷迷糊糊喊著,一旁的臘梅將早就準備好的水灌進了權承的嘴裡。
「啊!你,你怎麼來了,你想死我了,你可知道,沒有你的這些日子,我過得多沒意思。」
權承一把抓住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娃子,激動興奮的叨叨著,語無倫次的說的滿嘴的唾沫橫流。
臘梅只是傻傻的看著權承,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也許,她就一直等待著這樣一個時刻,她沒有別的選擇。
「你都幹啥去了,為什麼要離開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權承緊緊的拉著臘梅,真像是中了愛情的毒。
「我熱,我熱、、、、、、」權承喊著,這就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來!我幫你!」臘梅看著權承熱的難受,這就一「咕嚕」翻身,開始給權承脫衣服了。
他直接像個死豬一樣,臘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他像是一尊雕塑,光著身子躺在炕中間,不過,更像是一個睡佛。說實在的,他還像一隻剛出開水鍋的瘦肉年豬。
「啊∼∼∼∼」一聲尖叫。
臘梅看著他吊在褲褲外邊的那根東西,不禁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嘴巴,有點忘乎所以,有點神魂顛倒,有點飄飄欲仙。
他輕輕的打著呼聲,倒像是一個沒事的人,時不時用手撈撈自己的胸膛,吸吸自己的嘴唇,像是一個玩的開心的孩子。
看著權承睡著的樣子,臘梅這才膽子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