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36 扣個屎盆子 文 / 寧海
「啊、、、、、、」一聲狂野的驚歎。
看到眼前的一切,菊子就零散的穿著幾件下邊的衣服,狼狽的不成樣子,鼻孔裡邊如柱的鼻血噴射不止,兩條沒穿褲子的腿子早都成了紅色,屋子裡邊並不是很暖和,在加上害怕,她緊緊的縮成一團,顫抖的身子哆嗦的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這個男人兩眼無光,斜跨在炕邊上,眼睛像是踩破的大鳥。蛋,臉部肌肉扭曲的沒有規則,尋無蹤跡。
「這是,這是。」一陣跌宕的哽咽。
谷麗伸著雙手,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口裡念叨沒完沒了的念叨著,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柱子!你這是要幹嘛?有本事你打女人幹啥!啊!」
小蘭從門裡跑了進來,差點一門扇將谷麗打個人仰馬翻。她看見了菊子,也看見了柱子,她像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看來,她還真是同道中人,不過,她還是同情菊子,畢竟,她是受害者給別的男人一頓取精,然後又被自己的男人一頓暴打,真是說那個不起啊。
「柱子,你這是幹嘛啊!你看,你把嫂子打成啥樣了,啥事啊,你這是瘋了吧!」小蘭推搡著柱子,氣憤的嘟嘟著嘴,急忙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菊子身上,然後手忙腳亂的端了半盆水,開始收拾菊子狼狽的樣子。
「嗯∼」一聲驚世的長歎,道出了多少的辛酸和無賴。
柱子稍稍緩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就甩了甩衣袖,一腳踏出門去,大踏步回家了。
谷麗皺著眉頭,左右看了看,她似乎也明白了一點什麼,當然了,她也是一個熟透的女人啊,那種骨子裡邊的渴求,是誰都擋不住的。
這天晚上,菊子哭的稀里嘩啦的,堅強好勝的她,似乎一下子變得那麼不堪一擊,小蘭這晚和她同床了,但沒有共枕眠。小蘭也沒有多問什麼,因為,她知道其中的原因。
菊子則是徹夜難眠,她知道,天還是塌下來了,這次,大個子沒有頂住,還是結結實實砸在了菊子的腦袋上,可能是太沉重了,直接砸的她喘不過氣來。
「好話不出門,壞話走千里。」
這個消息,第二天很快就在村子裡邊傳開了,這種事情,也許誰都知道,只不過是不願意伸張罷了,可菊子被自己的男人捉了,這就有點掉鏈子了。
大家都知道了菊子的事,但似乎大家都不知道那個男的是誰,大家都在揣測著。
快中午的時候,權承還求耷拉耷拉在被窩裡暖和著了,他用被子裹著自己的身子,像是一個水缸,只是把腦袋和手探了出來,叼著一支煙,吧唧吧唧的過癮了。
鍵子在菜鋪子的時候,這才知道了這個消息,他忙了一陣子,自己琢磨琢磨,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就往家裡跑去。
「權承,我就知道你這慫遲早都會出事,直接把那東西當飯吃了了你,這不,出事了吧!指定就是你,唉!我看,你這以後又待不成了,幹啥也不小心點,只圖著舒服,啥都不管,那哪能行啊!」鍵子知道了這事,心裡暗暗罵著,這就去找權承了。
「你等著,我找你算賬,你這個混蛋,我要是不抽了你的筋,我才怪了,你這人,真是沒譜。」鍵子踏著大步,氣呼呼的就朝著四合院去了,那架勢像是去搶劫的,或者是去報仇的。
「晃蕩。」
鍵子一腳就把權承的房門給踢開了,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權承,你給我起來,裝啥大頭蒜了,你給我說,你昨晚幹啥去了?啊!」鍵子指著躺在炕上的權承,吹鬍子瞪眼睛的問。
「啊!昨晚!睡覺啊!你這是抽的啥瘋啊你?」權承顯然不知道鍵子是什麼意思,他愛搭不理的隨口說。
「你給我少裝蒜了,滾起來,大家都知道了,你還睡這兒裝啥,傻求了吧你。」鍵子一把拉開權承的被子,滿嘴唾沫星子,罵罵咧咧的推搡著權承。
「你有病啊鍵子你,你這抽啥風了你,你要凍死我啊。」權承看了看鍵子殺豬匠一般的臉色,多少有點生氣的罵著鍵子,然後又把被子拉了回來,裹在了自己身上。
「這狗日的,平時絕對不帶生氣的,你看他這嘴角,這事,非他莫屬,肯定就是他幹的。」鍵子背著手,咧著嘴,細細的看著權承的表情變化,心裡邊捉摸著。
「你就強,死豬一樣,大家都知道了,你這裝逼給誰看,都是你幹的好事,你這種人,就應該拉出去掛在柳樹上用打烏龜的槍,槍斃三八個小時。」鍵子一口咬定就是權承干的,他這不依不饒的。
「你幹啥啊你,鍵子你是不是大冬天中暑了你,什麼玩意大家都知道了,你這神經病一樣跑著裡逼叨叨嚷嚷啥了,誰把你怎麼了還是咋的。」權承也感覺不對,鍵子從來沒有這麼反常過,他這是不是腦袋被豬圈門擠了,權承翻身問鍵子。
「你敢不敢發誓?」鍵子摸了一把自己嘴角的唾沫,指著權承問。
「發啥誓啊?好端端的。」權承越聽越糊塗。
「就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一直在家呆著了,是不是?哪裡都沒去。」鍵子像是在逼供的一樣。
「你都多大人了,還玩這麼幼稚的把戲!」權承越來越糊塗了,他都不知道鍵子要幹啥。
「你說,你敢不敢承認?」鍵子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眼睛裡邊都佈滿了血絲,逼著權承說。
「好,好,我發誓,昨晚我是在家,那裡都沒去,如果我說的是假話,兒子將來被熊jian,女兒將來被狗日,權承將來被驢踏死,這下你滿意了吧。」
權承發了毒誓,鍵子這才相信不是權承干的,他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生氣的表情一下子沒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那我錯怪你了?那會是誰了?」鍵子把權承排除了,自己抱著雙手,在地上徘徊著自言自語。
「啥事?」
權承也感覺鍵子的不淡定後邊有事,他一咕嚕坐在來,裹著被子,問。
鍵子看著權承真的不像是疑犯,這才鬼鬼祟祟的把芳芳告訴他的事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邊。
「那你個傻吊,你給我發火幹啥,我還以為你抽筋了了,沒辦法就想著給我扣個屎盆子啊。」知道事情真相的權承,氣呼呼的就直接開始罵鍵子了。
「那我還以為是你幹的了嗎?你說,你這麼一個不檢點的人,跟菊子也不是二十回,三十回的了,在說,咱們也是兄弟,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不管你的死活啊!」他還說的頭頭是道,好像是權承失禮了一樣,他搖了搖頭接著說:「啊!不是你,那我就放心了。」
鍵子意味深長的說著,摞著屁股往炕裡邊坐了坐。
「柱子到底把那人抓住了沒?」權承有興趣的問鍵子。
「別人說,可能是打了個照面。但是沒能認出來。」
「那不耍著玩了嗎?那他怎麼能不認識,難道是他根本就不~認~識、、、、、、」權承欲言又止,他像是在思考著,像是想起了什麼事,疑惑的說。
「誰啊?」鍵子圓睜著眼睛問。
「就是他!」權承皺了皺眉頭,肯定的說。
「到底誰啊?」鍵子眼睛睜的圓圓的,眨都不眨一下,迫不及待的等著權承嘴裡的那個人。
「噢,不知道,也好像不是,我琢磨著,應當是哪個不三不四的鍵子。」權承看著鍵子的疑慮,還是沒有直接說出口,這就隨便囫圇了一下,跟他開了一個玩笑。
「完蛋貨,少給我背黑鍋!」鍵子看著權承,大失所望的說。
「哎呀!我這看了一個早上的新聞,這麼重要的新聞居然都沒看見,那還等啥了,咋們過去看看唄,這柱子啊,整不好就得崩潰了,那還指不定能幹出啥事了。快,鍵子,把我的褲子給我接一下,完了咱們去看看。」權承說著,這就一把拉開被子,準備穿衣服了。
「唉!你老佛爺啊!耍求的大,你又不是不能生活自理,啥人嗎?」鍵子白了權承一眼,不想伺候他的蹬了一眼,起身坐在了地上的凳子上,擺出一副愛穿不穿的樣子。
「你這賤貨,配合一下都沒意識,混蛋的玩意。」權承看著鍵子不伺候他,他就自己撅著屁股拿衣服穿上了,嘴裡罵著。
「咋的,臉也不洗就走啊!」鍵子看著權承穿上衣服就要出門,跟在後邊問他。
「洗洗,你就知道洗洗,洗啥洗啊!有啥好洗的,臉面那是別人給的,不是洗出來的。」他沒有回頭,直接回了鍵子一句,這就準備出門了。
「狗咬呂洞賓!」
「哎呀!鍵子出息了,混得不錯,這麼經典的東西都能從你的嘴裡吐出來了,誰說你的嘴吐不出象牙!」
「那是,你以為就你牛逼。」鍵子聽見權承誇他,真是太不容易了,他這就得瑟的說。緊接著,他就感覺權承話裡有話。
「哎!原來你是暗藏殺機,你這人太沒有水平了。」鍵子罵著,這就朝著前邊的額權承追了過去。
「什麼人嘛!」他的嘴裡嘟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