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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235 炕上捉.奸 文 / 寧海

    門輕輕打開了一個縫,菊子接著外邊的光線,這就清清楚楚看見了他的表情,她不由的收了收自己的衣服。

    「快點的,不要被人看見了。」男的說著,這就準備推門進去,他縮頭縮腦的樣子,一看就是來做賊的。

    「你跑這裡幹啥了,隔壁都是人,你趕快回去吧。」菊子顯然沒有一點準備,她這在裡邊死死地推著門,就是不願意讓那個男人進去的一樣。可那男的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架勢。

    「哎呀!誰管那些了,都過來了,別廢話了,快點開門,你這不是叫別人看見媽。」說著,男的使勁推了一下門,像猴一樣,一下子鑽進了門縫。

    「吱、、、、、、」

    又是輕輕的一聲,那扇門又關上了,外邊好像是恢復了前邊已有的平靜,隔壁的人睡得很死,沒有發現這裡的變化。

    夜還是沉沉的,小風不知疲倦的一直吹著,像是要吹走塵世的浮華。

    菊子屋子裡邊的燈一直沒有打開,可能是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吧!也許就是人家所說的做賊心虛吧!一陣低聲的吵鬧,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應當是站前協調,不過,這聲音一會兒就偃旗息鼓了,夜似乎有靜了下來,屋子裡邊也是當前短暫的安靜。

    、、、、、、

    「吱、、、、、、」柱子家裡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女人的腦袋探了出來,問:「誰啊?」

    「是我。」

    「柱子?你咋回來了了?這麼晚了,我還以為是誰了。」

    就在這個時間,菊子家裡的門也被人家敲響了,開門的當然是菊子的婆婆,她開門看見了柱子,驚奇的問。

    「哎呀!坐了個車,半路就壞了,好不容易才修好的,這就遲了,趕快讓菊子給我弄點吃的,我餓的肚子亂蹦了。」柱子邊走邊說,把自己拿回來的東西放在了炕邊上,看了看炕上熟睡的孩子。

    「唉!菊子不在家,一年也不沾邊,這都好幾天沒進家門了。」她看著自己的兒子,雙手塞進袖筒裡,有點不滿地說,說是煽風點火有點過火,反正她好像直接委屈壞了的一樣。

    「那她去哪兒了?」柱子聽到這話,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吹鬍子瞪眼的問。自己的媳婦自己清楚,可柱子還是不願意聽見菊子的流言蜚語。

    「她在鋪子裡邊了、、、、、、」她就把菊子租鋪面的事前前後後說了一邊,聽的柱子瞞肚子的壞想法。

    「我的找她去,治不了她了還。」

    柱子也是一根筋,一聽這些話,他馬上就生氣的不行了,自己的媳婦,自己最清楚,他就心裡明白著,這事,絕對不是好事。

    柱子不知道為啥,出門的時候就像是憋著一肚子氣,窩火的感覺到難受,可能這跟自己身邊長期沒有女人有關係吧!

    「白天再說吧,這大晚上的,你去幹啥啊!你這娃咋這麼強啊!」他母親急急忙忙的拉著,她知道,整不好就能整出大事啊,有些事情,知道還不如不知道了。

    「哎!你別管,你先睡覺,門別關著,我去去就來了。」說著,柱子這就一腳高一腳底的出門了。

    柱子出門的時候,就聽見他的親娘在還在後邊阻攔著,柱子越想越氣,關上門就過去了。

    「菊子,好說歹說,我也是你的男人,你這天天耍男人,夜夜偷漢子,你真是太過分了,要是我逮不到,算你命好,要是讓我逮住了,你可別說我這沒有人情,你這也太欺負人家了,你這現在是蹬鼻子上臉,偷男人偷上癮了。」柱子滿肚子的氣沒地方撒,他這一邊說著,一邊放開了步伐。

    柱子噠噠的邁著大步,口裡吐著粗氣,在漆黑一片的夜幕裡,向著鋪子趕去。一場禍端即將上演了,沒辦法,人的命,天注定,也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吧。

    、、、、、、

    來到門前,柱子前後看了看,他拿著手電筒,在菊子屋子的玻璃窗戶前照了照,試圖看見裡邊的東西,抓住菊子的小辮。

    他墊著腳看了半天,似乎也沒有看見什麼,全被簾子擋住了,他這就來來去去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是好。

    「沒辦法,這要是被我捉姦在床,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菊子沒臉見人了,我的臉上更是不光彩啊!」他猶豫不決的想著,像是要離開的往前邊走了幾步。

    「不行,我不能這麼沒出息,自己的媳婦都把半個地球的男人睡怕了,我不能再裝聾裝啞了,要是這樣,我柱子它媽活的也太窩囊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當我是病貓了,威武,我要崛起。」他這想著,轉頭又走了過去,看樣子是下定決心放手一搏了。

    「咚咚、、、、、、」

    柱子還是沒有忍住,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敲門。敲門的聲音不是很小,因為他不是做賊的,他是來抓賊的,他不心虛。

    「咚咚、、、、、、」聽著裡邊沒有動靜,柱子再一次敲門,把耳朵放在門縫的地方,察覺著裡邊的動靜。

    「誰,誰啊!」

    這是菊子的聲音,她顫顫歪歪的問,聲音有點緊張,雖然聲音很低,但還是顯得那麼急促,看來還真的沒睡醒了。

    「開門。」柱子說的很似簡單,卻十分的有力。他低聲的說,顯然也怕吵醒了其他的人,畢竟不是什麼光彩奪目的事。

    「誰啊!有事明天再說吧!我都睡覺了。」菊子先是歇了歇,半響沒有說話,然後鼓起勇氣,悄悄的說。

    「開門,再不開門,我就把門踏破了。」柱子稍微把聲音提高了一點,凶神惡煞的說。

    「啊、、、、、、」裡邊一陣驚慌,像是鼠窩裡鑽進了貓。

    柱子站在外邊,聽見了菊子的驚歎,顯然,她聽出了柱子的聲音,不禁失聲叫了出來。

    緊接著,房子裡邊就是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音,像是有人在穿衣服,柱子並沒有急著破門而入,他早都視察好了,這房子的門和窗戶都在前邊,後邊什麼都沒有,再加上窗戶都是用鋼筋焊有防盜攔的,只要門不開,就是一隻蒼蠅都沒辦法飛出去,更別說一個大活人了。

    「菊子,你幹啥了?」柱子故意放緩了語速,在門縫的地方向裡邊問。

    「噢,你,噢來了。」她在裡邊語無倫次的答應著,支支吾吾的,隨後,就聽見了有人下炕的聲音。

    「叮!」

    屋子裡邊的燈亮了,柱子就在門口守著,他也怕被人家弄個防不勝防,他這也做好了防範,畢竟,兔子逼急了還咬人了,更別說是野狗了。

    「吱、、、、、、」

    那扇門再一次輕輕的打開了,然而,顯然和前邊的不一樣。

    「啊!柱子,你怎麼來了。」雖然她早就聽出是柱子了,可他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開門的一瞬間,他徹底絕望了。

    門打開了,菊子一把抓住柱子的胳膊,這就往熱乎乎的炕邊上靠去,柱子還不知道菊子想幹什麼,正想掙脫她的手,四下裡搜查一下了,突然就看見從門後晃出一個男人,一下子拉開門就跑了出去,比猴還麻利。

    「你、、、、、、」柱子正要準備拿出自己藏在衣服下的半截木棒,那人已經逃之夭夭了。

    「他,他是誰?」

    柱子氣的兩扇厚厚的嘴唇合不到一起,滿臉鐵青,眼睛中像是要噴出灼熱的火流,哆哆索索指著菊子的鼻子問。

    「柱子,柱子。」

    菊子從來沒有看見過柱子這般憤怒的樣子,她也像是一下子嚇傻了,結結巴巴的不願說話,兩隻眼睛灰溜溜的。

    「啪∼∼∼」

    緊接著,就是一個大大的嘴巴,惡毒的抽在了菊子白嫩的臉蛋上,四根指頭印子瞬間出現在她的臉上,一股紅紅熱熱的東西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流在了她美白的腿子上。

    「告訴我,他是誰家的男人。」

    柱子徹底憤怒了,壓抑在他內心深處的那股子仇恨瞬間迸發了出來,那麼的不潰餘力,他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惡狠狠的問。

    其實,並不是柱子沒有看見那個男人的臉,只是他確實不認識那個男人,但他敢肯定,絕對不是權承。其實,去的時候,柱子是衝著權承去的,看來,權承罪不可赦啊!

    「他是,是,是書記。」菊子用手擦了擦自己嘴角流下來的血,不敢直視柱子的眼神,心驚膽戰的說。

    「啪、、、、、、」又是一個狠狠的巴掌,打的菊子鼻孔裡的鮮血噴射而出,像是打開的音樂噴泉,濺了一地,口水夾雜著鼻血,濺在了權承的身上。

    「狗日的,這就是你爸你媽教你的,啊!你給我解釋清楚。」柱子徹底瘋了,他像是一頭被煽了的公獅,即使疼痛,又是失望,然後無奈的癱坐在了炕邊上。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權承問著,拿起自己放在炕頭的那半截子木棒,指頭指著菊子的腦袋。

    「是,是,是書記!」

    「書記,誰是書記?」他徹底的狂野了,像是中箭的公豹子。

    轉眼間,菊子像是一隻血豹,到處紅紅的一片,咋看上去,像是殺豬場。她用手不停的蹭著自己鼻孔和嘴角流出來的鮮血,抽搐著擦在自己穿著的半截子衣服上。

    「怎麼了?怎麼了?菊子,你這是怎麼了?」隔壁的谷麗被吵醒了,她這夾著棉衣就跑過來了,她急急忙忙的進門抓著菊子的身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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