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四十章 團聚(7) 文 / 月宮神主
靜定師太好像明白不少,道:「少爺當年便是因此而轉念,以我二人之過,深觀深照,轉識成智,轉迷為悟,進而突破魔功極限。不知奴家所言對否?」
幻天笑道:「不怪湘兒是清虛庵主,畢竟是多年熏染,道種生根。湘兒說得不錯,大意基本如此。不過,本教適才以你自身舉例,也只是方便說法。你我現在這副軀體,外相上看似乎有你有我,分別清晰,好似不容置疑。其實,這實為一種幻像,一種假象。究竟來講,我們眼、耳、鼻、舌、身、意等六根接觸六塵境界,看似實有,其實都是虛妄之相。真相為何?乃是剎那九百生滅,了不可得。若不拋離這種虛妄認識,貪戀執著外境,便無法一心清淨。習練魔功,重在道心清靜,最忌患得患失,內心雜染。如此,則無法專精,亦無法達到最終極致。當然,期盼極致也是一種妄念,只要一心專注,真正認識宇宙人生真相,方能證入無上境界。一無所得,以無所得故。無得而有得,無生無死,不生不滅。倘若如此,魔功亦是不生不滅,無虛無實。天地為我,我即天地,何人能與之抗衡!」
李瀟瀟驚異道:「這……便是神仙境界了。」
「呵呵,神仙也有極致之境,儘管壽路極長,世人難以想像,但畢竟出不了三界。其福報享盡,也要墮入輪迴,尚不能說是無生無死。」
「那又如何達到?」
幻天笑道:「此事說來話長,總之,你二人若能一心向善,精進不輟,後不再造,不但可以消除各種苦、無邊煩惱,功力也會不斷增長。」
李瀟瀟道:「此言當真?」
「當然,本教並無虛言。」
「這……何謂後不再造?」
「譬如,剛剛泛起不正念頭,剛要說出不善之言,剛要做出不正之事,能夠即刻醒悟,從此不再犯錯,這便是後不再造。如此,方能逐步消除煩惱,清淨本心,習練魔功才能一門深入。心不靜,心不定,無論習練何種功法,都無法達到極致。所謂定而能靜,靜而能慮,慮而能得是也。」
「哦……原來如此。」李瀟瀟似有所悟。
幻天見狀,內心欣慰,笑道:「難得你二人還有悟性。」
「都是少爺啟發得力。」隨即,貼住幻天扭動。
幻天輕笑,拍拍嬌|軀,道:「瀟兒不必謙虛。本教細查之下,發覺你二人功力進境不錯,雖然不及小婉、小雪,但也非同尋常,不知是何原因。」
李瀟瀟坐正,媚笑道:「少爺怎地忘了,清虛門有塊寒玉,對練功極有益處。我與齊姐擔心功力不足,怕給少爺添麻煩,便日夜苦練,在寒玉上打坐勤修。除非有要事,幾乎不眠不休,因而才有這番情形。」
幻天欣慰道:「怪不得同你二人練功歡愉,感覺甚是清爽,原來如此。」
靜定師太道:「若對少爺有所補益,奴家真是欣慰。」
幻天笑道:「難得你二人有心!今夜陪本教好好歇息。」
二女一聽,不禁大喜。轉而,李瀟瀟不無憂慮道:「少爺與我等親熱,幾位少奶不知會有……」
「呵呵,不必擔心,快去淨身。」
李瀟瀟兩人聽罷,登時放下心來,互視一眼,顧不得羞澀,三下兩下便脫去衣物。旋即,柔美的光影閃動,飛也似地跑進裡間……
星光傾灑,暗室飄香。
幻天左右環抱,軟玉在懷,盡情享受溫柔。今夜,許是二女知道這等光景不長,不知從何處學得的奇妙手法,盡數在幻天身上施展。其手法之嫻熟,動作之輕柔,感覺之暢快,竟比梅梅從柳鶯鶯那兒學得的手法還要高明。如今,幻天已然到達心如止水、無想無念之境,平日裡若非接觸親密,自然原始意念似乎已經消融不見。即便做起**之事,亦是隨意自然,無所貪戀。並且,同眾女行事主要是為沖和練功。但此時此刻,二女所施手法,竟是難以自制。外加二女媚態萬端,攪得幻天心中生火,不知不覺間,雙手透出清氣。李瀟瀟兩人頓時一顫,激盪之下,越發肆意。
玉|體嬌嫩豐滿,猶如水蛇一般,左纏右抱。耳鬢廝磨,快慰連連。不消一刻,滿室飄蕩誘人氣息,情緒逐漸高漲,恰似海水翻騰,挑動敏感神經,一**地湧進全身。二女情|潮氾濫,迷離中再難控制,但聽李瀟瀟嬌呼一聲,忽然引身……旋即,頓將幻天全部吞噬……兩刻鐘後,二女移形換位,靜定師太亦復如是,挺身貼服,輪換上陣。三人激盪瘋狂,纏綿不休,直到午夜過後,方才漸漸止息。
天色微明,宿鳥醒來,鳴啼不止。
梵淨谷,在鳥兒的鳴叫聲裡,開啟了新天。
兩人先後醒來,對視之際,床榻上已空無一人。二人頗感詫異,不約而同一起坐了起來。看到對方疲憊而帶著紅暈的面容,一時之間,仍感嬌羞。同時,眼神中也隱含一絲愜意。夜裡纏綿激盪情形,又浮現眼前。這一刻,兩人竟然控制不住,又升起一絲情|潮。
外面,遠遠傳來一陣吆喝聲。
「齊姐,鳳瑤、紫瓊她們又在習練無極天魔陣。」
靜定師太抓起衣服披在身上,道:「這幾個丫頭來到此地,各個興奮不已,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抓緊練功,十分難得。」
看著靜定師太豐潤白皙的身子,李瀟瀟笑道:「這些時日,少爺獨對你我有所偏愛,先後兩次與你我徹夜纏綿,怕是已經忘卻了前嫌。」
靜定師太道:「瀟兒,若我所料不差,少爺已經悟道,如今心靜如水,平等心、慈悲心自然生發,想來對先前之事,早已忘得一乾二淨。即便憶起以往諸事,也無任何掛礙。」
「如此,當是你我幸事。」
靜定師太感歎道:「或許如此,只是……」
「只是甚麼?」
「我只擔心少爺真正悟道,日後在沒有這等情景了。」
李瀟瀟道:「既然悟道,當是已無任何掛礙,行起此事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