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享譽世界 第三七0章 對簿公堂（三）重要證人 文 / 美羊羊愛上灰太狼
「法官先生，我要感謝您及時的終止了原告方他們的這些不知所謂的所謂訴狀，但是，代表被告方，本人依舊要向您表示一下疑問：這就是原告的訴狀嗎？」
兩個大旅行箱，每一個都塞得滿滿的，這麼多的訴狀加起來，就算只是念，一個人也要念上好幾天。西斯法官無奈之下，只好讓克萊蒙先去休息一下，然後把被告方的律師叫了起來，打算先聽一聽這邊兒的陳詞。這當然是不符合法庭程序的，不過以克萊蒙為代表的原告方想了一下還是同意了，在他們看來在這麼多證據出現的情況下，自己這一方想輸都是很難的了，適當的表示一下自己這一方大度還是可以的。不過原告方的謙讓並沒有讓被告方感到有什麼好高興的，實際上，被告方的辯護律師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任誰在這裡坐一上午，一句話都沒有說，反而還要聽對方那長達幾個小時的訴狀，擱誰身上誰都會不高興，所以他一上來就先朝法官本人發難起來。
「辯護律師，你的話是什麼意思？」西斯皺眉問道。
「當然是對原告的懷疑。」辯護律師自然也發覺了西斯的不悅，心中一震，剛剛自己被原告方行動打亂的心神了。身為律師，他深知不能在法庭上觸怒法官，所以果斷地就改變了話語的針對性，「法官先生，我懷疑原告律師剛才所提出的訴狀根本就是意圖擾亂法庭秩序，擾亂法官和陪審團成員們的視線！所以，我要求，您即時裁定原告的起訴無效！」
「我需要你給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辯護律師！」西斯法官又仔細地看了辯護律師一眼。跟abc想找一個合格的出庭律師很難不同，麥卡錫要找律師可就太容易了，而且找到的還儘是美國知名律師。原因也很簡單，從發跡到現在，麥卡錫依然處於相當的高峰期，就連政府也沒人敢得罪他，何況那些律師？找你來辯護那是給你面子，不來的話你小子就當心被「叛國」，所以叫到誰，誰就得來幫忙，連律師費都不敢多收。何況，許多律師還巴不得能跟麥卡錫搭上線呢？至少西斯就知道，這個叫海德。喬治的律師就是紐約司法界一個出名的反g份子。
「法官閣下，還有在場的諸位，大家都聽到了剛才原告律師所陳訴的一切，他們從abc的老闆和員工，到幾年前許多案件的當事人都找到了。還找出了大量的證詞，可是我不明白。這些東西跟我們今天要談論的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難道那些人現在都已經加入了abc嗎？可就算這樣，他們跟我們現在這個案子又有什麼聯繫？他們知道什麼？」海德。喬治在法庭中央，對著所有人，還有所有的攝像機冷笑道。
「喬治先生，您的意思是說我剛才所陳訴的一切都跟本案無關，也就無法以此來控訴麥卡錫先生和他的委員會違法？」克萊蒙站起來反問道。
「難道不是嗎？」海德。喬治冷笑道。
「當然是！」不等克萊蒙回答，一邊的麥卡錫已經得意地笑了起來，也不是向克萊蒙，而是直接瞄向了林子軒，「來自中國的小子人，我不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可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這裡是法庭，美利堅合眾國的法庭。或許在你們的國家可以用這些或者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誣蔑一個一心為國的人，你們感覺不到骯髒和無恥，可是在這裡的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得到，這裡是美國，世界上最自由和民主的國家。最重要的一點兒就是你們所做的所有陳訴跟現在的案子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兒關係，所以你們的陳訴是沒有一點兒用處的。」
「法官先生，有人在問我話，我可以回答嗎？」林子軒沒理這個該死的半禿子，轉向西斯問道。
「可以。」西斯點頭道。
「麥卡錫先生。」得到法官的允許，林子軒微微一笑站了起來，「首先，我要聲明一點：我從來不做沒用的事情。」
「可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就很沒用！」麥卡錫插嘴笑道，「中國小子，你找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就構不成證據，也根本無法完成對我的控告。所以，這個案子很快就會結案，最後的結果勿庸置疑，將是以我約翰。麥卡錫的勝利而告終。而你，我可以告訴你，我將以非美活動調查小組的名義向你出傳喚，因為，我懷疑你是中國gd的間諜，你買下abc的目的，就是想借用傳播渠道來傳播gd，影響美利堅公民的思維，進而顛覆我們的國家！你，就是一個陰謀家，間諜，gd份子！」
「參議員先生不愧是叫麥卡錫，果然是傳喚成性。不過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法官先生，這次案件的審判結束了嗎？」林子軒冷冷一笑，沒理這傢伙，而是又一次轉向了西斯。
「沒有！」西斯答道。
「可現在有人說他已經勝訴了！而且是義正言辭的告訴我的，我想這裡所有人都聽見了。」林子軒道。
「我就說這麼說的，你能夠把我怎麼樣？」麥卡錫驕傲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麼法官大人，我再一次提出起訴，只不過這一次起訴的對象不是這位咬住人不鬆口的瘋狗，而是紐約市法庭，我將向美國最高法院起訴，起訴你們妨礙了法律的公正，公開的包庇被告等等。」林子軒冷冷的說道。
「啊。」林子軒突然的起訴，再一次讓全場的人呆住了。向最高法院起訴這裡的不公正，按著麥卡錫剛剛所說的話，那麼他的確可以這麼起訴，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麥卡錫的話語，在這麼多的媒體和記者面前，沒有人可以說謊的。
就連一向狂傲的麥卡錫此時也猶如一個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了。
「林子軒先生，麥卡錫議員剛才的說法只是一種假設，雖然他的語氣很肯定，但那只是一種假設！」西斯苦笑道。
「這也就是說，案件還沒有結束審判？」林子軒追問道。
「是的！」西斯有些奇怪，這個中國人是什麼意思？老逮著一個問題問來問去，難不成他有毛病？
「既然這樣我收回我剛剛說的要到最高法院起訴的話。」林子軒冷冷的說道，「既然案件還沒有結束，那麼我有理由懷疑剛才麥卡錫參議員先生所說的話是在對我進行人身威脅？因為現在案子還沒有結束，他就要以非美活動調查小組的名義對我進行傳喚，並誣蔑我為gd的間諜。這件事難道你們法庭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答覆嗎？」
「那只是麥卡錫議員先生的一種懷疑！」海德。喬治急忙說道。
「可他的話語中用的是「就是」這兩個字，律師先生！你們這種經常在文字遊戲上玩耍的人應該知道這種語氣是多麼地肯定？你別告訴我你聽不出來。」林子軒冷哼，「律師先生，你一個聽不出來不要緊，你不能讓在場所有人都給你一樣是聾子吧！」
「法官閣下，我提出強烈的反對！」克萊蒙順勢舉手站了起來，「反對麥卡錫議員如此武斷地對我的當事人進行人身攻訐！這是誣蔑，是威脅，是對我當事人名譽的無恥玷污，更是在影響法庭的正當審判！」
「胡說八道。那傢伙根本就是……」麥卡錫此時再次大怒，正想開口反駁，卻被西斯適時敲響的法槌給壓了下去。
「反對有效！參議員先生，我再一次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辭！你已經多次觸犯了本法庭的紀律，如果你還這樣不負責任的口不擇言的話，我不得不讓人把你趕出法庭，而那時候，我將不得不對你進行缺席審判！你明白嗎？」西斯法官現在是對麥卡錫越來越恨了，現在麥卡錫在他的言論就是一個白癡。怪不得人們叫他政治流氓呢？果然是。
「法官先生，就算您把我的當事人趕出法庭，您也不能進行缺席審判。你應該另找時間開庭！」海德。喬治說道。
「我是這件案件的主審法官，我有權就案件的發展做出任何安排。」西斯法官沉聲道。
「好吧，您說的對，法官先生！」
海德。喬治知道此時的西斯已經有點兒火，想起法官在法庭上的威嚴和權力，只得拉著被稱為白癡的受到警告而憤憤不已的麥卡錫重新坐下。
「林先生，您可以接著剛才的話題了！」見麥卡錫一方沉默了下去，西斯又向林子軒說道。
「謝謝您的正當直言，法官先生！我相信這個案子在你的手裡會得到公正的審判，而你也將為此事名留青史。」林子軒微微朝西斯躬了一下身，稍微拍了一下他的馬屁道，「剛才麥卡錫參議員和他的辯護律師向我們提出質疑，質疑我們剛才的陳訴根本就不應該拿出來當作本案的證詞，或者說是訴狀。因為，這些人和他們的經歷以及證詞根本就與眼下的這個案子無關。」
「本來就沒有任何關係！」麥卡錫又接著叫道。
「你錯了，參議員先生！」林子軒冷笑，「這些東西不僅跟這個案子有關，而且是非常的有關聯。」
「林先生，我們知道你很有錢，可是你就是再有錢也不可能將這些訴狀裡所涉及的所有人都僱傭到abc了吧？如果那樣的話，我們無話可說。」海德。喬治站起來問道。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會很有話可說，因為那樣你就會光明正大的懷疑我收買了這些人！」林子軒冷笑，「可是，喬治先生，我必須告訴您，我讓你們失望了。因為，這些人根本就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他們的代理人罷了！」
「代理人？」海德。喬治一怔。
「你當然是他們的代理人，因為你就是徹頭徹尾的gd份子，和那些人本來就是一夥兒的！」麥卡錫再一次的叫囂道。
「法官先生，我反對，麥卡錫先生依舊在對我的當事人進行無恥的污蔑！」克萊蒙也站起來叫道。
「你這個什麼都不懂的混蛋，你給我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麥卡錫怒道。
「應該是你給我閉嘴，麥卡錫先生，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你給我坐下！」西斯憤怒地站了起來。頓時，整個法庭都安靜了，法官居然都被氣得連法槌也不敲，直接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被告大聲的斥責。這種情況恐怕百多年都難得見上一次，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法官先生，我很抱歉。麥卡錫參議員只是太過激動了！」海德。喬治也沒想到西斯會突然發起這麼大的火，得罪了法官，這個案子還沒開始就先等於先輸了三分，他可不想打這種必輸的官司。所以他只能一邊拉著被西斯不給面子的行為氣得憤憤不已的麥卡錫趕緊坐下，一面又幫忙解釋道。
「再這麼下去，我也會更激動的！」西斯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法官袍，又深深地看了海德。喬治一眼，然後坐下，面對所有人沉聲道，「法警！」
「法官先生！」海德。喬治大急。
「看著麥卡錫先生，如果他再未經我的允許就擅自發言，就立刻把他給我趕出去！」沒理會海德。喬治，西斯逕自向兩名法警吩咐道。而他的做法也讓海德。喬治稍稍的鬆了一口氣，總算還好，西斯還是給麥卡錫留了一分顏面。真要讓麥卡錫就這麼被趕出去的話，就算最後案子能贏，麥卡錫這張臉恐怕也丟乾淨了。不過，西斯今天的這種毫不客氣的做法，恐怕也會造成一個可怕的影響，那就是麥卡錫以後想要用自己的影響力來影響司法審判恐怕就不會那麼容易了，因為西斯今天對麥卡錫的態度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的都會影響許多法官對麥卡錫的看法。只是，在他的印象裡，這位西斯法官並不是這麼膽大的人，據他所瞭解到的消息，這個案子之所以會到了西斯的手裡是因為沒有人願意來主審這個案子。就是這麼一個被人推出來當替罪羊人居然在案件未曾結束就敢對麥卡錫這麼嚴厲，難道他是吃了豹子膽了嗎？這很顯然是不現實的，那麼他之所以有這個態度，那就表明……海德。喬治不敢往下想了，此時的他終於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如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的話，那麼自己一世的英明都將葬送在這個案子上了。
「林子軒先生，請繼續說下去。你怎麼會成為這麼多人的『代理人』的。而且，我想問一下，這個『代理人』是什麼意思？」整肅好法庭的環境之後，西斯又向林子軒問道。
「這一點我想可以由我來向法官閣下您來解釋！」克萊蒙果斷地站了起來，並打開桌子上的其中一個大旅行箱，從中抽出了一份文件向西斯展示道，「法官閣下，這是一份委託書，包括我們剛剛提到的那些人，上面一共有八百多人的簽名。他們共同委託林子軒先生代表他們向麥卡錫和非美活動調查小組提起訴訟，也就是說，我們剛才提到的那些東西，就是起訴書。這沒有任何不合理，也沒有任何與本案無關的地方！」
「反對，法官先生。」海德。喬治「倏」地站了起來，「原告原本的控訴是說abc控告麥卡錫參議員和非美活動調查小組違法和越權。可是，現在他們卻說是代表其他人，法官先生，他們這是在偷換概念！他們這是在蒙蔽法庭！我要求，法庭駁回他們的控訴！」
「原告，能否請你們解釋一下！」西斯向克萊蒙說道。
「法官先生，我想請海德。喬治先生再重新仔細地看一下我們的起訴書。我們的起訴書上面說的非常清楚：我代表美國廣播公司和其他的一些相關人等控告麥卡錫先生和他的非美調查活動小組違犯多項美利堅合眾國法律，並侵犯人權！請看清楚，是代表abc和其他一些相關人等！我們並沒有偷換概念，更加沒有蒙蔽法庭。」克萊蒙道。
「你們這是在模糊概念。」海德。喬治叫道。
「我們並沒有模糊概念，如果有的話也是，因為喬治先生您根本就沒有好好地看過我們的起訴書！如果你好好地看了，一定就知道，我們所用的措詞根本就沒有任何錯誤或者稱為失誤的地方，更加不可能有蒙蔽法庭的嫌疑。」克萊蒙道。
「你們在起訴書中說『代表abc和其他一些相關人等』，克萊蒙律師，身為一名職業律師，你應該知道法律的嚴謹性，也更加知道法庭的嚴肅性。這樣一封措詞模糊的起訴書，你們根本就是故意想讓麥卡錫參議員和我們措手不及。讓我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你們這種突如其來的陳訴打得手足無措，從而達到勝訴的目的！我不得不說，你們的手段很有效，我們差點兒被你們打敗了。可是，這種行為是不公平的，根本就不符合美國法律的公正性。而美利堅合眾國的法律是必須保證每一位公民的在公開、公平的情況下受到公正審判。所以，不管你怎麼說，你們都無法逃脫蓄意蒙蔽的行為？」海德。喬治冷哼一聲，也不等克萊蒙反駁，又立即轉向西斯道，「法官先生，憑藉以上的原因，我要求您立即裁判原告的控訴無效！」
「這樣的情況下做出判決有點兒過於輕率了，不過如果原告你們真的是想借用這種方法來進行法庭上的對決的話，我只能說，我很不高興，也很不喜歡你們的這種做法，所以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當然如果解釋不合理，我只能說，你們的控訴確實很難成立！」西斯揉了揉鼻樑，淡淡地面向原告席說道。
「僅僅只是控訴不成立？這太過份了，明明就是他們在蒙蔽法庭。哼，中國人從來就只會搞這種糊弄人的小把戲！」見西斯的立場又靠向了自己這邊，一旁的麥卡錫又冷哼道。
「議員先生。」西斯怒瞪了過來。
「好吧，我不說，我不說！」麥卡錫急忙舉起了雙手以示歉意。轉眼之間自己這一方就佔據了巨大的優勢，他自然沒必要再跟法官起什麼衝突。萬一把這個法官惹毛了，轉而認為林子軒那些人沒有犯規，他可就麻煩了。畢竟在法庭上，這種模稜兩可的事情本來就完全是由法官本人來決定的。
「法官閣下，我想我可以就此事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林子軒慢慢地站了起來，「法官大人，我承認，我們的起訴書確實不夠嚴密，這是我們工作粗心所造成的，再此我謹代表我個人向你以及你工作上帶來的一切不便道歉。但是我必須說，您不能讓所有人都不犯錯誤尤其是語法上的小錯誤，哪怕他是一名職業律師。」
「呵呵呵。」法庭上的人們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子軒先生，你要知道嚴謹，是對一名律師最基本的要求。如果一個律師連這一條最基本的標準的都做不到的話，他就不配成為一名律師。」海德。喬治冷笑著接口道，「當然，如果您是因為律師不好找，才找了這麼一位不夠嚴謹的律師的話，那麼我可以建議您不要找律師了。因為，如果您沒有律師可用的話，在您上法庭之前檢查官可以為您專門指定一位律師。我想，由這些部門提供的律師一定會很好看履行自己的職責！最起碼也比您現在身邊的這麼要強上幾分吧！」
「謝謝您的關心，不過喬治先生，你恐怕要失望了。到目前為止克萊蒙律師一向很稱職，我很滿意，所以我沒有撤換他的需要。我們再說說訴狀事，之所以會有這種模糊不清的詞語的出現，是因為他起草這份起訴書的時候面對的情況太過複雜！」林子軒道。
「複雜？怎麼樣的複雜情況。」當然複雜了，你們這是在告麥卡錫，不是什麼普通人，能不複雜嗎？西斯適時的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疑問。
「是的，很複雜！」林子軒點頭道，「其實我們到現在一共先後寫了五份起訴書。我手裡這份是最後一份。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在我們提起訴訟之後，我們的原告數量就一直在不斷的增加。本來，原告只有十五個人，其中就包括我本人在內；可是沒過幾天，原告數量就已經變成了五十多人；再接著，變成了三百多人；到現在，八百多人，而且原告的人數依然正在增加之中！就在我今天即將踏進法庭的那一刻，我得到的消息是，我們的原告團隊已經增加到了一千一百多人了。」
「您，您說增加到一千一百多人？」西斯愕然，「很難以讓人相信！」
「這個確實很難讓人相信。可是，這一切都是真的，法官閣下。」林子軒聳了一下肩膀道，「原告的人數確實是在增加，就在剛才，我的一位下屬剛剛過來通知我，我們設置的十七部熱線已經先後接通了上千個電話，在一個小時之內，已經有超過六百人希望我們能夠代表他們對非美活動調查小組和麥卡錫參議員提起控告，這些人每一個都留下了姓名和地址。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原告團隊已經是一千七百多人了。」
「你們還開通了熱線？」
「是的。就在這個案件開庭，並且進行實況轉播的同時，我們abc電視台就在電視屏幕的下方標識出了我們公司所提供的熱線電話的號碼，現在看來效果還是很不錯的。看來大家都不喜歡麥卡錫參議員，想告他的人很多很多！大家也都願意讓我來代表他們。」林子軒道。
西斯無語了。
「你，你這是陰謀！陰謀！你在煽動那些暴民叛亂。」混蛋，居然還搞什麼熱線？還找這麼多人一起來告自己？麥卡錫聽完之後先是大驚失色，繼而暴跳如雷，「你這個gd份子！你根本就是想在美國掀起一場赤色革命。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的，我會讓你知道得罪了我麥卡錫將是你一生的噩夢。」
「法官大人，我再次向你提起訴訟，麥卡錫先生在莊嚴地法庭裡向我進行人身攻擊和威脅，這是對美國法律的褻瀆，是對美利堅合眾國的民主自由的褻瀆，他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他應該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林子軒對著西斯說道。
「中國小子，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麥卡錫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雖然他失去了理智，但是他的律師卻沒有失去自己的理智，當麥卡錫在所有人面前威脅林子軒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場官司已經輸定了。尤其是看到麥卡錫這樣如瘋狗一般亂咬人的時候，他就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儘管已經確定了結局是什麼樣的，但是他還是不願意放棄，因為他是一名合格的律師。在麥卡錫再次大罵林子軒的時候，他將麥卡錫給制止住了。他怕麥卡錫在這麼弄下去，就真的一點兒勝利的機會都沒有了。
「麥卡錫先生，請你冷靜，千萬別太激動了，激動多了對自己的身體不好。」林子軒微微冷笑了一聲，「我只是按照你們的規矩在做事，美利堅合眾國可從來沒有說過不許有人代表他人，就像你，不也一直自認是反g產主義勢力的代表嗎？只可惜，我的每一步都遵循著法律，而你，卻是在不停的破壞法律！」
「你這個狗屎，別以為找了一些雜碎就能把我怎麼樣，你休想！」
「雜碎？」林子軒冷哼一聲，拍了一下面前的旅行箱，「麥卡錫先生，你就是這麼看待你們美國普通公民的嗎？難道他們在你的眼裡連個人都稱不上嗎？你的這樣的行為和封建社會的暴君有什麼區別。你不是一向標榜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崇尚自由和民主的嗎？那麼你現在的言行舉止還是自由和民主應該有的表現嗎？既然這樣，我不得不向法庭申請讓他們注意一下你的言辭了，或者為你進行一下精神方面的鑒定，我懷疑你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因為你現在的所說的根本就是在給你參議員的身份抹黑！而一個正常的人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尤其還是像你這樣的從政人士更是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現在你說出來了，那我我就有理由懷疑你患有精神疾病。」
「中國小子，你才患有精神疾病呢？我正常的很。就是你死了我還活的好好的呢？」一聽林子軒懷疑自己有精神病，麥卡錫剛剛被律師安撫住的情緒再次躁動起來。
「既然正常，那麼我們就接著說剛剛的話題。我要告訴你的是，在這些證詞，或者是稱為起訴書的東西裡面，有兩份很有來頭，他們的主人，一個控告你譭謗他的名譽，另一個控告你譭謗她丈夫的名譽，他們都是……」
「譭謗他們的名譽？哈，那他們是誰？我倒要看看，他們都是什麼樣的屁精。」麥卡錫瘋狂地叫道。
「麥卡錫先生，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兒身為參議員的修養？難道幾年的國會生涯就培養出了你這樣的素質嗎？」林子軒怒聲斥道。
「法警，讓麥卡錫參議員立即閉嘴。如果他不閉嘴，就讓他立刻出去！」
西斯也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而面對西斯法官的強硬態度和法警們的進逼，為了不被趕出去，麥卡錫也不再歇斯裡地的大叫了，只得暫時的閉嘴。不過他雖然閉了嘴，但是他的律師海德。喬治又站了起來：「林子軒先生，我很想知道，你所說的那兩個大有來頭的人是誰？他們憑什麼控告麥卡錫參議員譭謗他們的名譽？」
「我也很想知道。」西斯也道。
「呵呵，他們兩位的名字你們一定也都很熟悉。他們一位叫做埃莉諾。羅斯福，美國前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的夫人；另一位是前美國陸軍參謀長、前國務卿、前國防部長，美利堅合眾國五星上將，他叫做：喬治。馬歇爾！」
「什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