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享譽世界 第三六九章 對簿公堂（二） 文 / 美羊羊愛上灰太狼
克萊蒙的話讓麥卡錫大喜若狂，他自從進入這個法庭以來就很憋屈，沒想到現在對方送給自己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又怎麼會不好好的抓住呢？所以等到對方話音一落，他就一下子跳了起來：「這位律師先生，還有他旁邊那個一直坐著沒有出聲的中國人，你們居然敢質疑艾森豪威爾總統的法令？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樣的行為嗎？法官大人，你聽到了嗎？他們現在在質疑我們的總統，我請求你將他們驅逐出法庭，並且將他以重判。」
「我聽到了，不需要你的提醒。」西斯法官苦笑不已，「可是議員先生他們現在只是質疑美利堅合眾國的法律，而不是在污蔑什麼人？我們的法律當初制定出來的時候就是容許任何人對任何事物和個人表示質疑的。事實上，就是他們對艾森豪威爾總統所提出來的法令持反對態度也沒有任何問題，只要他們沒有用實際行動來違犯這頂法令就可以！這是這是美國憲法所賦予任何人責任的？議員先生，你是國會的議員還是非美調查小組的創始人，對於美國憲法的熟悉程度應該不在我之下吧！」
林子軒坐在原告席上輕輕的拍起了巴掌，瞬間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隨後，掌聲是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熱烈，最後，除了前排有限的幾個人，整個法庭都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逼得西斯不得不再次敲響了法槌，讓人們意識到這裡是法庭，是莊嚴神聖的地方，這是一個應該保持肅靜的地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猶如一個菜市場一樣。不過，人們這回並沒有怎麼聽他的，人們的掌聲依舊不停息，反而還隨著法槌和法官的斥責越來越響，到了最後，法庭上的人們甚至還聽到了傳自外面那些人的怒吼聲，要平等，要自由之聲不停地灌進來，任何人都能感受到那種發自心底的快意和興奮的支持。
而在這個時候，端座在高處的法官先生臉上出現了令人難以捉摸的笑容。像今天這樣當著麥卡錫這種人的面，並聲稱質疑總統也是正確的，質疑總統法令的正確性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就不一般了，他或許才機會成為代筆美國法律公正的一個象徵性人物。當然，前提是麥卡錫這回敗訴。不過，以目前的態勢來看這似乎並不是沒有什麼希塑的事情。
「下面我們繼續！」掌聲好不容易才停下，西斯法官也好不容易才抑止住自己激動的心情，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了正在審判的案件上來，「原告，你們還有需要陳述的東西嗎？」
「當然有！」克萊蒙此時也已經是信心大增，當上這個原告律師他本來還沒有那麼大的信心的，當初之所以接下這個案子完全可以被逼迫的，因為他關係到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可是，當他拿到林子軒手裡的那些證詞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這次的贏面還是很大的，於是這才有了相當的信心與麥卡錫對決公堂。可現在他卻發現，原來那點兒信心對於現在的局勢來說還真不算什麼，這個世界居然還有這麼多人在支持自已！由此可見麥卡錫是多麼的不得人心。有了這些人的支持，哪怕自今天失敗了，也依然會有很多人認識自己，會有很多人來找自己打官司。如果這次自己僥倖贏了的話，那自己可就有機會成為美國一等一的大律師。當然就算自己不能成為一等一的大律師那又怎麼樣，能夠將麥卡錫這個混蛋從神壇上拉下來，也已經足夠自己笑傲一生了，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有這樣的機會的。所以不管這場官司是贏還是輸自己都不會為以後的飯碗發愁了，畢竟自己曾經站在這個舞台上面向麥卡錫發起了挑戰。
「看來你們準備的很充分，那就請接著說！」西斯笑道。
「我們前面說到了麥卡錫議員先生強迫政府各部門辭退了兩百多名稱職的工作人員，現在我手上這裡還有一份證詞，證詞的主人叫做路易斯。布登茲！提到這位先生，我想在場的許多人或許並不請楚，可是我相信那些，關心世界時事的人一定還會記得一位美國著名的遠東問題專家，原霍普金斯大學教授歐文。拉鐵摩爾先生。這位教授先生在，1941底到1942年12月間，受羅斯福總統的委任，在中國擔任任過gmd總統蔣先生的政治砸問。太平洋戰爭爆發後。1943——1945年間，拉鐵摩爾在美國戰略情報局太平詳戰區分局工作，在這期間，他都表現出了對美利堅合眾國的忠誠。然而，麥卡錫議員卻說這位歐文。拉鐵摩爾先生蘇聯在美國的頭號間諜，是一個超級間諜。還說有關拉鐵摩爾的哪些材料是爆炸性的，如果破了這個案，這將是我國歷史上最大的間諜案，這是一個多駭人聽聞的事情呀。於是，從1951年3月下旬開始，美國國會組織了一個專門的委員會，就麥卡錫提出的歐文。拉鐵摩爾等十人的gd間諜案進行了調查。1950年4月6日，正在阿富汗訪問的拉鐵摩爾奉令回國，出現在了調查自己案件的委員會舉行的聽證會上，拉鐵摩爾為自己列舉了大量事實，表明自己對美國的忠城，表示自己是忠於這個國家的，並且還公佈了當年中g政府首腦蔣先生和他的夫人宋mei齡女士讚揚他的私人信件，主持調查的委員會也拿不出什麼充分的證據，來證實拉鐵摩爾的罪行。然而，過了四天，麥卡錫把曾任美國gd機關報《工人日報》的編輯主任，一個名叫路易斯。布登茲的人帶到委員會上作證。布登茲說：1946年，上級黨組織工作人員要他把拉鐵摩爾拉入gd，拉鐵庫爾的辯護律師當時就對布登茲的證詞提出了疑問。布登茲後來也承認，在他所知道的有關美國gd的人員以及所參與的活動中從來沒有拉鐵摩爾這麼一名gd員。最後，調查拉鐵摩爾案件的委員會作出結案，麥卡錫關於拉鐵摩爾是俄國超級間諜的說法是沒有任何根據的。可是，麥卡錫議員卻對這個結果很是惱火，他指責調查委員會，說他們向美國紅色第五縱隊開了綠燈，在他的高壓下，拉鐵摩爾最後還是遭到了政府的清洗。從此，拉鐵摩爾的著作和文章被禁止發表。而現在，我們這份有關路易斯。布登茲的證詞證明，他是受到了表卡錫先生的威脅，當初的證詞雖然沒有什麼效用，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偽證！而麥卡錫參議員所做的一切，就是教唆他人偽證、妨害司法公正！更為嚴重的是他已經將自己置於這個國家之上，他不容許有人違背他的意思，一旦違背了他就會用gd間諜來誣陷他人，他之所以到現在的地步就是國會對他的縱容，所以我不得不說不僅總統的法令不合法，就是國會這個立法機構都已經完全成為了麥卡錫的私人工具，已經不具備合法性了。」克萊蒙再次拋出了一個巨大的炸彈，再一次將所有人都給炸蒙了。
「狗屎，你們這個才是誣蔑，誣蔑，一定是你們收買了那個人渣，那個gd！你們意圖顛覆這個國家，你們應該被送上絞刑架。」所有人都沉浸在克萊蒙的炸彈中，但是麥卡錫卻沒有被震到，他聽完這個控訴之後立即站起來大叫起來。
「法官先生？」克萊蒙攤攤手向剛剛回過神來的西斯法官指了指麥卡錫道。
「議員先生，請再一次注意你的言辭，這裡是紐約市法庭。」西斯也是無奈，只得再次拿起了法槌制止了麥卡錫的行為。
「1950年2月，麥卡錫議員拋出一個所謂，五十七名美國gd黨員名單，其中有幾個人是羅斯福總統派駐到中國的史迪威將軍的幕僚。他們分別是約翰。戴維斯，史迪威將軍的幕僚，中國問題專家，美國駐華大使館的二等秘書；約翰。謝偉思，史迪威將軍的幕僚，中國問題專家，美國駐華大使館三等秘書；約翰。喬尼，中國問題專家，美國駐華大使館三等秘書，1950年3月，麥卡錫議員危言聳聽地宣佈，謝偉思是眾所周知的gd的同夥，到了1950年冬，謝偉思就遭到了清洗，罪名是盜竊美國國wu院的機密文件。謝偉思之後，就是戴維斯，那時候已經是1950年年底，美國國wu院裡的幾個中國問題專家和熟悉中國問題的外交官都先後被免了職，但麥卡錫議員還是沒有放過戴維斯，現在戴維斯先生已經被迫辭職了。當然，戴維斯被辭退的原因是，他是有罪的。可是對於這個有罪來說，麥卡錫議員先生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拿出任何一份有力的證據來證明這一點。我現在正式向法庭申請，請現任國務卿杜勒斯先生來法庭做證，因為，當時辭退戴維斯先生的就是他本人。另外不得不提一句的是，戴維斯現在還不滿五十歲，連領取養老金的資格也沒有，現在只能靠製作傢俱來勉強養活他的妻子和七個兒女。也就是說，杜勒斯國務卿的強行辭退，已經嚴重影響了戴維斯先生的生活。現在杜勒斯國務卿必須給我們大眾一個說法，當時他是基於什麼原因開除戴維斯先生的。」克萊蒙又將矛頭對準了國務卿，看來這個傢伙今天是打算將美國的高層都一網打盡呀！看著他侃侃而談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什麼著名大律師呢？當然，他現在已經算是著名大律師了，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敢將總統、國會、國務卿三方一起推上被告席的。
「除了這些，麥卡錫議員還在不斷的迫害美國外交官，尤其是那些對中國有所瞭解的甚至在中國呆過的外交官。1950年—1953年間，美國駐華大使館一等秘書、原美國國wu院中國科科長，遠東司司長約翰。卡特。文森特就是其中之一。1950年3月，麥卡錫拋出的所謂，十一名gd嫌疑犯的名單中，為首的是拉鐵摩爾，排名第二名就是文森特。麥卡錫先生說：文森特是蘇聯在美國國wu院間諜網中的很重要的一員，是一個應該解雇而且是應該立即予以起訴的人。專門的調查小組委員會對文森進行了長達三年的專案審查，文森特受盡了屈辱，但是調查委員會仍然沒有找到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他是間諜，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最後文森特先生在巨大的壓力下還是被迫辭職了。文森特先生曾在中國的沈yang、長春兩次遭遇嚴重的危險，那是在反對日本侵略的戰爭時期，不過總算都被他躲過了。可是，這個躲過日本人追殺的文森特先生，在我們這個號稱自由民主的國家裡，差點就被人害死了。我們這兒有文森特夫人的證詞，她證明，在麥卡錫議員主持的這一次的專案審查中，文森特先生差點送了命。可是到現在為止，除了強迫他們辭職，並受到了迫害的專案委員會，還有麥卡錫先生依舊沒有拿出任何有力的證據來證明文森特先生有罪！」
「另外，我這兒還有一位布拉德先生他是美國國wu院負責中國問題的一名官員，他曾直率地向國wu院報告了自己的看法，認為如果美g軍隊越過三八線，那麼中國肯定會出兵朝鮮參戰。1950年10月，布拉德就接到了國wu院的忠誠調查委員會的通知，對他的忠誠問題，要進行審查口。接著就停止了他在國wu院的工作，同年6月，國wu院忠誠調查委員會列舉了好幾項對布拉德的質控。在7月10日開始的聽證會上，麥卡錫先生指責布拉德是gd的一名黨員，或者是與gd保持來往的人。到了1950年末，忠誠調查委員會對他的調查仍然一無所獲，不過委員會還是宣佈：雖然沒有理由懷疑布拉德對美國的忠誠，但是已經可以斷定他是一個危險人物，因此布拉德應該離開美國國wu院。1951年2月，布拉德被迫退休。可現在證實，布拉德先生所做的一切就是一種對國家戰略的預測，這根本無關任何忠誠問題，只是一個專業人士的專業提示而已。所謂的忠誠調查委員會，還有麥卡錫議員所做的指控，罔顧事實，並對一位卓越的外交官的生活和名譽造成了巨大的份害！」
「還有……」
克萊蒙的訴狀一篇接著一篇從早上九點半法庭開庭，一直到了十一點半，足足兩個小時，依舊沒有念完。可是，面對這一篇篇的訴狀，原本還氣得不停搗蛋，甚至跳腳的麥卡錫在鬧騰了一陣兒之後，卻越來越氣定神閒。最後，竟乾脆在被告席上玩兒起了自己的拐根兒，或許他也沒有那麼強的精神繼續糾纏下去了吧！
「等一等，原告律師我想請問一下，你那裡還有多少訴狀？」
雖然不是自己在念，可西斯法官也已經接連喝了兩大杯咖啡，肚子也開始餓得咕咕叫，看到克萊蒙依舊精神奕奕越來越有精神的樣子，他終於有些坐不住了，不帶這樣的，你們這到底是在法庭上陳述訴狀呢？還是在自己的陳列室擺弄展品？這一條一條接一條的，怎麼就沒個完？
「很抱歉，法官先生。」聽到西斯的提問，克萊蒙苦笑了一下，「還有很多。」
「很多是多少？」
西斯苦笑。已經念了兩個小時還有很多？那麼這個很多是幾個小時呢？三個，五個還是十個。就在他正在想像著這個「很多」到底是多少，並且等待著克萊蒙的回答的時候，克萊蒙很乾脆的把自己放在一邊的兩個大約一米長，半米寬，貌似旅行箱的東西提到了桌子上，「法官先生這兩個箱子裡面的全都是！全部都是對麥卡錫先生的指控，而且每個都能找到人證和物證。」
「我可沒給他這麼多東西！」
白宮，總統辦公室，正陪著艾森豪威爾和杜勒斯等人一起在觀看著現場直播的埃德加。胡佛看著那被攝影師給了一個大的特寫鏡頭的兩個旅行箱之後一時間目瞪口呆，當初他給林子軒的那些東西只不過是證明了麥卡錫有違法和越權的嫌疑，也不過就是一個文件袋的材料。可是，這些東西什麼時候變成了兩個大旅行箱？他當初之所以給林子軒證據，一是因為林子軒抓住了他的把柄，二是因為艾森豪威爾給他下了命令，雖然以他的權勢完全可以不聽從艾森豪威爾的命令，可是誰讓人家是總統呢？自己就算再怎麼猖狂也得給人家幾分面子，再加上林子軒又抓住了他的把柄。
「你究竟給了他什麼？」杜勒斯耳尖，聽到了埃德加。胡佛的自言自語後，皺眉問道。
「沒什麼，就是一些能夠證明麥卡錫違法和越權的嫌疑的資料。可是我沒有想到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弄出這麼多的東西來。」埃德加。胡佛承認道。他根本就不怕這點事兒會讓在場的這些人知道，就是知道了這些人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因為他是埃德加。胡佛掌控著聯邦調查局幾十年的人，在場的人哪個人沒有把柄在他的手上呀！羅斯福厲害吧！可那又怎麼樣，當年他們二人又不是沒有鬥過，可結果呢？還不是乖乖的任由自己掌控fbi。再說了，就是將他拿下了，又能怎麼樣，這事兒開始的時候不也有艾森豪威爾以及杜勒斯的暗中的指示嗎？明人面前誰也不用說暗話。
「看來這個中國人早就準備發難了，你給他的那些資料恐怕也幫不上什麼大忙！我們都低估他了。」艾森豪威爾說道。
「這是肯定的，要是沒有幾分本事的話，就不會在國共兩黨中左右逢源，在香港呼風喚雨的。」杜勒斯點點頭同意艾森豪威爾的話，但是隨即又改變了話語道，「不過不這麼認為他能夠憑這些東西擊倒麥卡錫，雖然他們拿出了很多東西，可是，非美調查委員會是國會認可的合法性組織，也就是他得到了各個委員會的認同，所以不管他們提供的那些證人或者證詞顯示了麥卡錫有多麼的不合理，但這都無法說明麥卡錫違法，因為非美調查委員會的存在和判處從來都是合法的，而且造成這一切的恰恰是我們國會的那些政客們。我想當初麥卡錫成立這個組織的時候恐怕是早就已經預料到這個結局了。」
「沒錯！」埃德加。胡佛也道，「但是我不相信麥卡錫有這麼厲害的頭腦。」
「至於他有沒有的背後有沒有支持他，給他提供幫助這是這個調查局長的責任。」艾森豪威爾道，「我現在想知道的是這個中國人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是什麼人給了他這麼多的資料。」
「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埃德加。胡佛說道。
看著他答應的這麼乾脆，艾森豪威爾和杜勒斯都有點兒不相信似的，這還是那個傲慢無禮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埃德加。胡佛嗎？他什麼時候這麼容易說話了，難道是，他覺得自己的手下沒有監視住那個中國人嗎？可是負責監視的不是一直都是中情局的人嗎？
「好，我等你的消息。那麼咱們再說說這個中國人這麼幹的原因是什麼？」艾森豪威爾說道。
「在我看來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在造勢？」埃德加。胡佛說道。
「那就是說，這是那個中國人故意這麼做的。這一切目的就是想讓所有觀看電視的美國人看到麥卡錫的可惡嘴臉？」艾森豪威爾問道口
「這一點勿庸置疑！」杜勒斯點點頭道。
「在我們的地盤上玩這一手，他不覺得太嫩了點嗎？還有監視他的一直都是cia的人，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艾倫難道連一個說法都沒有嗎？他的人是怎麼工作的。」艾森豪威爾有些生氣地向杜勒斯問道，現任中情局局長艾倫。杜勒斯就是這位國務卿杜勒斯的親弟弟。
「這一點，您應該問一下胡佛局長！」杜勒斯淡淡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埃德加。胡佛。
「又怎麼了？」艾森豪威爾心裡一沉，看向了調查局局長。
「麥卡錫的非美調查活動小組傳喚一名中情局的特工，聯邦調查局只是在旁協助。可艾倫。杜勒斯先生覺得那名特工是他自己精心挑選出來的骨幹，一直不讓他去接受麥卡錫的調查，並且對我們聯邦調查局也充滿了敵意。」埃德加。胡佛聳聳肩，貌似輕鬆地說道。
「該死！」艾森豪威爾忍不住叫道，外敵當前國內兩大情報系統居然還在搞內鬥？
「艾倫只是不想讓那些精挑細選出來的中情局特工們受到無謂的損失，那樣的話，整個中情局都將人心惶惶，將很難全心全意的為國效力！」杜勒斯在一邊為自己的弟弟解釋道口
「我明白！」
艾森豪威爾淡淡她說道，又抬眼看了一下埃德加。胡佛卻發現這位聯邦調查局的局長早就已經經轉過頭去看電視去了，似乎對他的反應根本就不在乎，頓時，總統先生的臉就黑了下去。
「這個中國人已經控制住了法庭。再這麼下去，情況會很危險！」杜勒斯也看到了艾森豪威爾的表情。可他也知道，對埃德加。胡佛，不管是他這個國務卿，還是艾森豪威爾這個總統，都拿他沒有辦法。鬧翻了，艾森豪威爾恐怕將失去大批的支持者，到時候什麼政策都難以施行。更何況，埃德加。胡佛現在還有一個手下在擔任著艾森豪威爾的副手，就是副總玩尼克斯，這個人雖然只是一個替補，可是萬一艾森豪威爾出了事，那麼這個替補可就是正式的了。所以，他只才轉移話題，免得把事情鬧僵。
「不能讓他得逞！這樣下去，他就會成為美國公民心中反惡勢力的鬥士！」艾森豪威爾自然也明白問題在哪兒。他的上位跟埃德加。胡佛的力薦有著相當直接的關係，現在也還需要胡佛這樣的打手和支持者。並且，自己剛剛上任沒多久，他如果就這樣和埃德加。胡佛對上陣，吃虧的只會是自己。，以也只才順著杜勒斯的話住下說。
「可現在已經晚了，我們都沒有想到他居然弄到了這麼多的東西。我們也不可能強行掐斷電視轉播的，如果這麼做了，只會讓事情更糟。」埃德加，胡佛聽到兩人的話，又接著道。
「給那個法官打電話，讓他休庭！」杜勒斯說道。
「我認識紐約市的那個檢查長可以讓他給法院打電話！」埃德加，胡佛笑道。
「那就…」
「篤篤篤。」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來！」艾森豪戚爾說道。
「總統先生！」進來的是艾森豪威爾的秘書，不過，這位秘書進來的時候表特顯得十分緊張。
「出了什麼事？」杜勒斯皺眉問道。
「緊急情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