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七0章 要動手了 文 / 美羊羊愛上灰太狼
把普洛赫送走以後，林子軒回到客廳，李哲偉等人已經正襟危座，等著他的講話。
林子軒也不客氣，直接就開口說道，「剛剛你們在說夏仲坤的事是嗎？」
「沒錯，那個老混蛋現在有看上了一個叫夏夢的明星。」藍江開口說道。
「上回教訓了他一頓，沒想到這個老傢伙還不知悔改。我最近一直想著怎麼對付他，沒想到他自己到送上門來了。」林子軒說到這兒，看著李哲偉道，「李sir，讓明宇從船上下來一趟，我要對付夏仲坤那個老混蛋了，我需要他的幫忙。」
「這沒問題，不過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前段時間剛從他的手裡買了一棟樓，現在又要對付他了，你知道不知道賣給你那棟樓之後，他可是在病床上躺了好幾天。」李哲偉笑道。
「沒辦法，我也不想對付他，只是最近他那個爵士女婿可能要到香港來一趟，我不能給我留下禍患，所以斬草必須除根。」林子軒陰冷著面容說道。其實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你打算怎麼對付他，要知道那個老傢伙可不好對付呀！」
「他還不好對付，就憑我現在手裡的證據，就足夠這個老混蛋在監獄裡面呆上十年八年的了，不過我要的是一勞永逸，所以我需要明宇的幫忙。明宇不是給他找了很多女人嗎？我相信明宇的手裡肯定有那個老混蛋的秘密。一旦這些秘密暴露出來，我相信港府會第一時間將他的太平紳士頭銜收回來，到時候就算他那個爵士老女婿也別想救他出來。」林子軒陰笑道。
「那好，我明天就讓我家那個小王八蛋下船。」李哲偉說道。
「我先謝謝，李sir了。」林子軒說到這兒，對著陳志超道：「阿超，等明宇下船以後，你和他一起去找夏仲坤的罪證，哪怕捏造些罪證都行，總之我要夏仲坤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另外你再找那些個受害人的家人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讓他們到警局告那個老混蛋去。只要咱們立了案，接下來怎麼辦，不用我教你了吧！」
陳志超見林子軒將這個任務交給自己，很是高興，這代表著自己即將得到重用，激動地說道：「軒哥，你放心，我一定將這件事辦成鐵案。」
「那好，我等你的消息。」林子軒點點頭道。
說到這兒，林子軒接著道：「那好，接下來咱們說說九龍城寨的事情。」
「九龍城寨也不是不能辦，可是你也應該知道這件事其實很麻煩。九龍城寨不比別的地方，那可是一個三不管的地方，雖然他表面上看上去很獨立，可跟外界還是有很重要的聯繫。咱們這邊一旦決定動手，這保密的問題就是一個重要的環節。」李哲偉現在也沒什麼不悅的表情，林子軒的地位很久以前就已經形成了，而且自己也走就已經默認了這樣狀況，而且跟著林子軒吃飯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最起碼自己現在的財富在他幫助下已經比過去多了好幾倍了，就憑這一點兒自己也應該對他言聽計從的。要知道現在警隊中的華人警員裡也就只有他和寥寥有限的幾個人能夠跟林子軒這麼較為平等地說話了，這還是因為林子軒給面子。至於陳志超、嚴雄、韓森、藍江、雷洛這些在十幾年後號稱四大探長的主兒，現在也就只有旁聽的份兒。
「我根本就沒打算保過密！」林子軒搖了搖頭，「現在的情形是三方都不反對由我出面，那麼我就要趁著人家還給我面子的時候把這件事解決，順便也挽回一下上回的事情給我造成的負面影響！」
「嘿嘿，上回的那些影響可不只是負面！還有很強的正面性。」李哲偉笑道。他知道林子軒說的是羅嘉文派人抓他，並且讓人堵了律政司和警務處大門的事情。那一回的事件雖然並沒有造成什麼太過惡劣的影響，甚至許多市民還拍手稱快，但是對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人來說，羅嘉文的這種做法反倒等於是給他自己和林子軒的臉上蒙了一層暴戾的面紗。因為，在那些自詡上流社會人士的心裡，將事情訴諸暴力是不文明、不入流、低檔次的表現。在一些較為正直的人的眼裡，這麼不講規矩的做法也是不對的。雖然許多人也都知道那是因為特殊情況，但心裡的想法誰也禁不住。
「不管是正面的還負面的，總之負面的影響對於我的影響還是很大的，而就是這些負面的影響讓人把我想像成了一個『有錢的暴徒』。這對我以後的發展很不利，因為那些個上層人物沒有人願意和我合作。」林子軒笑道，「所以我必須通過整治九龍城寨這個毒瘤，來讓這些人重新認識我。讓他們知道，我林子軒雖然崇尚暴力，但我並不是一個暴徒！」
「你打算怎麼動手？」李哲偉問道。
「麥士威處長已經答應我，到時候可以幫我調集五千人的警力！也就是說全香港四分之一的警力都會在我的指揮之下，進攻九龍城寨。但是，對於他親自指揮這一場行動的提議我給否決了。」林子軒頓了一下，然後目光挨個兒地從陳志超等人臉上掠過，「我要你們來指揮這一次號稱為『清掃』的行動，當然為了讓麥士威答應，我已經向他保證此次行動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調用其他區的警力，而全部用咱們九龍區的警力。」
陳志超等人聽林子軒說到這兒忍不住相互看了幾眼，都發現了對方眼裡的那一絲激動。
當然這一次的清掃對象是什麼地方在座的每一個人也都十分清楚，甚至他們中某些人還與九龍城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就像嚴雄，他岳父就是九龍城寨內一個相當有勢力的大佬，只不過這位大佬一向足不出「城」，所以他的勢力也僅限於在城裡面，在外面根本就排不上好。但就是這樣一個足不出『城』的人物，也足夠震住嚴雄這麼一位探長了。為什麼，因為九龍城寨是香港最著名的罪惡天堂，因為主權等各方面的原因，不管你犯了多大的事情，只要不被警察逮住，他們往往都會躲到這裡。而這些人想要在裡面過得舒服，就要賣那些地頭蛇的面子，再加上九龍城寨內的居民一向都很抱團，所以嚴雄的岳父在道兒上也頗有些號召力。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嚴雄就會希望保留這麼一個地方，其中的原因也十分複雜，無法細說。不過想來他是最希望九龍城寨被拆除的人之一，而且還是最迫切的那一位。
當然，如果只是拆除九龍城寨還不會讓這些人這麼激動，畢竟他們以前經常幹這樣的事情，只不過這次的地方有點兒大而已。他們這麼激動的關鍵是警務處長麥士威答應調集五千人的警力強行進入這一區域。五千人，當然總指揮肯定是林子軒或者李哲偉其中的一個，他們充其量也就是擔任各個分隊的指揮，不過就是這個分隊的指揮依然讓他們心動不已，畢竟這代表的意義不同。
「這一次行動之後，以後政府會把這塊地方納入管轄範圍嗎？」李洛夫的神情也微微有點兒激動，但與想著可以借此時機為日後當老大打下基礎的陳志超、藍江、嚴雄等人不同，他想得更多一些。九龍城寨的存在是歷史原因造成的，就算現在一次性處理了，如果不派人進行管理，基於這個地區在主權方面的問題，以後照樣還會繼續形成一個新的九龍城寨，到時候恐怕這個新的九龍城寨更加的難對付。
「當然要管理。而且，根據我和李sir從麥士威處長那裡商量出來的結果，你們中間有一個人會出任新成立的九龍城警署的探長。」林子軒微笑著答道。
「九龍城警署？」
又是一驚。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包括剛剛跟林子軒有所接觸的藍江在內，都可以算得上是警隊的「精英」。而這些精英，除了李洛夫這個精於破案的人之外，陳志超、藍江、嚴雄、韓森、雷洛都是在未來十幾二十年內在香港警隊之中呼風喚雨的大佬，對許多事情都看得很準，要要不然也不會有什麼四大探長之類的。在他們看來，林子軒既然會當著他們的面說出這個九龍城警署探長這個職位，那麼這對於他們就是一個考驗。現在誰願意坐鎮九龍城，那麼必然會給林子軒，還有李哲偉留下一個勇於任事的好印象，這對自己日後的升職可有著很好的作用。但是同樣的，新九龍城很不好管理，就算是經過一番整頓，這裡的情況依舊會十分複雜，一個不好，就有可能會引發新的矛盾。如果只是一次兩次或許還好說，但如果一直是這樣，那這個新位置恐怕就要變得燙屁股了。
「怎麼樣，你們有什麼想法？」林子軒又笑問道。
眾人都有些沉默，這件事不好選擇。
「怎麼現在都蔫了。」李哲偉也靠在沙上說道，「平時你們一個個都拽得二五八萬，好像這世上沒了你們就不行，現在就要你們一句話，怎麼這麼困難呀？」
「李sir，這件事我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陳志超微微有點兒臉紅，他覺得李哲偉是在說他，誰叫這些人裡面就只有他平時跟李哲偉呆得最近，而且也是自己上趕著通過蓮姐要林子軒給自己安排職位呢？可是，丟臉歸丟臉，九龍城寨真的不好處理。要知道那麼幾英畝的地盤上就住了好幾萬人，而且其中很多都是窮凶極惡的罪犯。這些人可不會像外面的那些混的一樣賣警察的面子，他們可是都是恨警察恨得牙根直癢癢的主。這些人就算以後會納入到管轄範圍，恐怕短時間內也不會平靜下來，他雖然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但是什麼事情都有個萬一，萬一要是自己有什麼處理不好的地方，那麼自己的前途可就要毀了。
「是該好好考慮考慮，還是慎重一點好，如果你們只是一群抱著腦袋往前衝的莽漢，我跟李sir也不會找你們來了！」林子軒笑道。說實話陳志超並不是他心目中的人選，雖然此人很有心計，但有心計並不代表他能夠管理好九龍城。相對於其他的幾個人而言，陳志超這個人更擅長跟上級處理關係，能表現，可如果讓他那些混混們的去打交道，恐怕連嚴雄都比他強。這一次如果不是蓮姐打過電話，而且又有羅嘉文出面，他根本就不提攜這傢伙一把。因為根據自己後世所知道的消息，這個傢伙的野心太大了，心思太難捉摸，這樣的人往往很難控制。
「九龍城警署會是什麼級別，又或者說它會有些什麼配備？」李洛夫問道。
「那麼大一點兒的小地方，級別肯定高不到哪兒去。但是因為它的特殊性，這個警署會配有一小隊的防暴警察！」李哲偉答道。
「這一次的整頓會到什麼程度？只是抓人或者清理不合格的違規建築？」李洛夫又追問道。
「咱們既然要干，就敢大的，絕對不會給他們一絲一毫死灰復燃的機會。要不然，也就不會有這麼個九龍城警署了。更不會用得著咱們這麼多警察中的經營出手了。」林子軒笑道。
「那或許我行！」李洛夫沉聲說道。
「可你不是我想要的人選！」林子軒微笑著搖了搖頭，「你最擅長是破案，而不是處理矛盾，再說你的級別在哪擺著呢？我總不能讓你降級使用吧！」
「嗯。」李洛夫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臉上也沒有什麼懊喪之色，顯然也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希望不大，並沒有把得失看得太重。畢竟九龍城最高職位是探長，相當於沙展這一級別的，而自己的職務是見習督察，在場的除了林子軒的總警司和李哲偉的高級督察之外，就是自己的級別高了。
「那，那我去行不行？」此時藍江舉了舉手。他是被找來的這些人中級別最低的，陳志超是乙級警長，而他則是丙級警長。對自己來說，如果想在短時間內再上升一步，就必須立有大功。而陳志超這個比自己高一級的人剛才已經有些退縮了，他自然不想放棄這個機會。九龍城算什麼？大不了拼拚命就是了，他藍江的外號不就是「拚命三郎」嗎？
「嚴雄，你呢？」李哲偉又朝一直躲著不說話的嚴雄叫道。
「我，那個，李sir，我，我不好吧？」嚴雄苦笑道。剛剛提到九龍城警署，他就覺得這件事可能會跟自己扯上關係，誰叫他是警隊裡面唯一一個能夠搞定九龍城寨各項勢力的探長來的？可是搞定規搞定，如果是直接對九龍城進行管理，問題的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那老子叫你去深水埠，你他媽的幹嘛還推三阻四？」李哲偉惱道。
「我不，不就是多問了幾句嗎？又沒說不去。」嚴雄嚅嚅地說道。
「雷洛，你呢？」李哲偉又向另一個人問去，這個人就是當初處理美國駐新加坡領事兒子的那個雷洛。
「我覺得我現在的位置還不錯，所以我暫時不打算調到別的地方。」雷洛明確的拒絕道。雷洛當然知道九龍城是個好地方，當然前提是必須得幹好了，可是自己有這個能力嗎？
「你他媽的昨天不是說想換個位置嗎？」看著雷洛的樣子，李哲偉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那就由藍江出馬？」雷洛之後，其餘的幾都表示的自己的意見，大部分都不想去。而唯一剩下的一個韓森也是李哲偉的老部下，日本人打過來的時候就跟李哲偉一起呆在東莞，為人也比較老實。對於韓森他早就有安排了，所以他也不打算再接著往下問。
「藍江不錯！」李洛夫此時淡淡地說道。他現在也還是灣仔的見習督察，跟藍江是一個警署，又曾經是同學，所以之間比較熟悉。
「你們有沒有意見？」李哲偉又問了一句。
其他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默默地搖了搖頭。
「那好，過幾天，我就會通知灣仔那邊把藍江的檔案交到警務處，不過在此之前你們都最好給老子保密，聽到沒有？」李哲偉又大聲問道。
「聽到了！」幾個人的回答有點兒有氣無力。雖然大家都不願意去接這個燙手的山芋，但現在看到這麼一個立功的機會被別人拿走了，雖然明知道這個機會並不好把握，但還是忍不住有些嫉妒。萬一要是搞好了，藍江這傢伙不又要升了？這小子可是剛剛才升了一擊。不過沒有最失意，只有更失意，就在這幾個人患得患失的時候，林子軒又笑嘻嘻地朝藍江笑道，「恭喜你啊，藍江！香港未來的警署探長！」
「警，警署探長？」那，那不就是說老子要連升三級？這還沒立功呢，怎麼就升了？轉眼看了一下旁邊幾個眼睛裡開始冒火的傢伙，藍江忍不住挪了一下屁股，但還是感到腦中一片漿糊，有點兒不敢相信。
「你小子真走運，九龍城寨情況複雜，為了表示警隊對這一地區的重視，子軒哥向警務處長特別強烈要求的。」李哲偉笑道，「以後好好幹吧，跟著子軒哥，有的是往上升的機會！」
「是！」一下子就升到了警署探長，換上軍裝就是皇冠、禾穗加紅綬帶，這種好事兒居然會被自己遇上？想想從警校畢業之後，幾經努力居然才是個丙級警長，可跟了林子軒之後，自己就一直在升職，現在居然有機會升到警署探長，完完全全的三連跳，藍江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沒奈何，匆忙從座位上下來就朝林子軒，還有李哲偉敬了一個非常莊重的警禮，「軒哥，偉哥，以後你們有什麼吩咐，我藍江絕對沒有二話！」
「只要好好覆行你的職責就行！」林子軒微笑著勉勵道，同樣也還了一個警禮道。
「我怎麼就沒有這種好運？」陳志超此時後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自己到了這麼緊要的關頭居然會退縮。如果說以前自己怨別人不給自己機會的話，那麼現在又怎麼解釋，現在居然是自己放棄這個機會了，自己是不是這麼的沒有官運呀！按說自己跟林子軒認識的比李哲偉還早，可怎麼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老是後來先到？
「升到警署探長，以後想升可就沒得升了。」嚴雄忍不住嫉妒道。他已經是警署探長，按照目前香港華人警員的升級制度已經算是最高了，除非他能像林子軒那樣有著逆天的本事，讓英國人為了自己破例，或者像李哲偉當年那樣成為一個在華人警員圈子裡，由探長警長們公認的老大，否則基本就沒有希望再進一步，可是這可能嗎？就因為知道不肯能，所以他也不求陞官，可看著藍江這種火箭似的躥升度，還是感到有些難以接受。
「行啦，現在知道嫉妒了，剛才怎麼不爭取呢？」李哲偉輕輕冷哼了一聲，「你們這幫傢伙就是沒見識，還以為現在是以前呢？告訴你們，根據最新的消息，不久之後華人警員中的一批有過突出功績的人員將會獲得提升，而且你們每個人的之外都會獲得提升，至於提升多少，就看你們在這次行動中的表現了。」
「晉陞的事，英國人捨得放開了。」嚴雄大吃一驚，轉眼一看，其他人也都在睜著兩隻眼睛瞪著李哲偉。
「沒錯。不過你們也別看我。」李哲偉笑著，又一指林子軒，「想謝，就謝謝子軒哥吧！」
又是這傢伙幫忙爭取的？這傢伙現在到底到了什麼地步？一幫人默默不語，就連剛剛升了官而意興高昂的藍江也不例外，林子軒這回在他們面前表現的也太牛了，他的級別是總警司，可是再高的級別也管不了英國人的事情呀！
「呵呵，你們也別謝我，主要是你們趕上好時候了。」林子軒謙虛地擺了擺手，「主要是現在香港人口激增，警務處也覺得老是這麼限制華人警員的不是辦法，所以他們老早就在考慮提高華人警員的待遇，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順水推舟也要力氣啊！」韓森歎道，「軒哥，以前我還看不起你呢？現在我服了，以後您可得罩著我們！」
「對。」嚴雄也趕緊表示自己的忠心，「軒哥以後您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絕沒有二話！」
「嗯！」其他幾個人雖然沒有多說，但也都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膛，而這其中尤以剛剛確定可以陞官的藍江最為熱切。
「那我就謝謝幾位了。」林子軒微笑著朝幾個人拱了拱手，心中難掩得意。他說的其實都是真的，吸收華人警員進入警官高階層是警務處老早就有的想法，他只不過是在跟麥士威商量整頓九龍城寨的時候順手推了一把，起到的作用真的很小。可是誰叫警務處嚴重脫離警員的？這跟政府脫離群眾又有什麼區別？既然你自己脫離了，也就怪不到別人來摘果子了。而有了眼前這幾個傢伙幫忙宣傳，他以後在警隊的影響力肯定會大大增加。而在警隊影響力增加的結果，自然就會帶動他的隱形實力的上升。說不定自己會在這樣的隱形勢力的推崇之下成為第一個華人警務處長，要是真有那個時候，那自己可就真的成為了香港名副其實的霸主了。雖然自己也知道不可能，但是想想總可以吧，畢竟想一想都能讓人感到興奮。
1951年9月7日，經過幾天的艱苦卓絕的談判，林子軒、小蔣，還有必和必拓公司總裁李維斯最終敲定了雙方以新礦區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和必和必拓母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達成合作協議，並於當天發佈記者會。在這份協議中，必和必拓不僅得到了哈默斯利山谷那座儲量數十億噸的鐵礦的開採權，還得到了林子軒所許諾的在皮爾巴拉地區的礦業開採優先權。而tai灣方面雖然得到沒有林子軒的那麼多，但在這份合約中他們並沒有付出任何實際的東西，這樣算下來他們已經是大賺特賺了。而且這還只是表面，必和必拓公司身為澳大利亞較為有影響力的公司之一，在tai灣和澳大利亞政府之間牽線搭橋所達成的秘密協議就是連林子軒也並不清楚。但光是看到幾天前澳大利亞政府突然對外表示不同意日本作為一個工業國存在，並表示將向聯合國大會提出申請，以戰爭賠款的方式對日本工業進行拍賣，成為自輿論大戰以來第一個正式以政府名義提出這一要求的國家，就知道tai灣恐怕比林子軒賺到的更多。
不過，雖然這可能是香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宗商業合作，簽字儀式除了吸引到大批的記者之外，卻並沒有獲得大多的香港人的關注。因為就在同一天，位於九龍半島東北方向的九龍城寨突然被數千名軍裝警察團團圍住。這個消息就像是一陣風一樣，迅地刮到了港島九龍的每一片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