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節 有苦難言 文 / 海燁
司徒煜緊緊地握拳，這蕭玉兒還沒封妃，就有人安奈不住，所以……他悄悄的提了口氣。
杖斃？梁芷瑤看著司徒煜。
「不，這不可能，流蘇不會這樣做。」梁芷瑤尖銳地喊道。「我不許你傷害她，我不許。」她激動地大叫，嘶喊的臉頰都在泛紅。
「我會撒謊，孤星總不會-？」司徒煜高聲喊道。「瑤兒，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挑起她的下巴。「告訴我為什麼？」他咬著牙齒。
孤星？梁芷瑤險些站不穩。她眨著眼睛。眼中寫滿了無法置信，不，這不可能。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眼中墜落，她有一種又口難辨的淒楚。他從來都不信她，此刻解釋又有什麼用呢？何況，事情牽連蕭玉兒……
「說這件事與你無關？」
「如果你願意相信，又何必要我親口說呢？」梁芷瑤嘲諷。「你又做出你相信我的樣子給隨看？」她突然笑了。「我說我沒做，你就信，你以為你道明寺嗎？」
司徒煜皺眉。她在說什麼。什麼寺？那是什麼地方。
「司徒煜，你覺得這樣，我該感謝你嗎？」她苦笑。「我該感謝你給我機會，感謝你願意給我相信？」她喊著緊緊地按著翻攪的小腹。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自己為什麼就是忘不掉。「事情是我指使的，與流蘇無關，你放了她？」梁芷瑤冷靜道。
「小姐，你在胡說什麼？」若離哭著喊道。
「姐姐你不要這樣說。」蕭玉兒跑過來，顯得比梁芷瑤自己還要激動。「我知道，事情一定不是你做的，不是。」她說著，咳嗽幾聲，咳出血來。「王爺，你不要相信姐姐的話。她是被氣糊塗了。」
「我沒有？」她撥開蕭玉兒伸過來的手臂，蕭玉兒也很配合的往後閃了一下，司徒煜扶住差點摔倒的蕭玉兒。梁芷瑤有些想笑，即便她再虛弱，可是她是個孕婦，又有多大的力氣呢？「事情是我指使的，她一個奴婢，又能怎麼樣。司徒煜，我任你處置，求你放了她。」
求我？司徒煜的手慢慢握緊。「為什麼？」她竟然承認？
「我恨她，是她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我也不能看著她搶走我的孩子，所以，我要她死。司徒煜，滿意你聽見的嗎？」她哽咽。「我也恨你？」她看著司徒煜。「是你強
行把我娶進來，卻不懂得珍惜，是你一次次的傷害我，把我的尊嚴踩在腳下，是你隨意踐踏我的真心，司徒煜，我恨你見一個愛一個，恨你相信所有人，除了我，更恨你，欺騙我
的感情……」
「小姐，你不要在說了。」若離試圖扶著她，可卻被梁芷瑤推開。
「我知道你恨梁家，也連帶著恨我，現在事情的矛頭，都指向梁家，你生氣，想要報仇。我也無話可說？」它慢慢上前。「你說梁昱殺你全家，可是你的父皇，不是也滅了梁
家滿門嗎？」她的眸中滿是淚水。可語氣卻淡淡的。「現在你也就差著你母親的事情，沒有放下嘛？」她笑。抓起他的手，放在小腹上。「要不要……為你的母親報仇。這裡面也
是雙生子呢？你只要一掌就可以結束他們，你若是還覺得不發洩很。那便一把火燒了墨竹軒，我保證，動都不動一下。」
司徒煜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心緊緊地攪在一起。好疼……他痛苦地閉起眼睛。別說了，否則……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你給我閉嘴。」司徒煜煩躁地喊道。「梁芷瑤，你再多說一句，我馬上把那賤婢殺了？」他嘶吼著。梁芷瑤，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竟然要他殺了他們的孩子。身為
母親，她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放了流蘇。」汗珠打濕梁芷瑤的後背。肚子好疼，她幾乎站不穩身體。
「你說本王冤枉了你，那這件事，我就調查清楚，放手。」他冷冷地吐出後邊的兩個字。
「沒有什麼好調查的。事情就是我指使的，我都承認了，你還像怎麼樣？」梁芷瑤尖銳地喊道。「蕭玉兒，你為什麼這樣做？」她轉臉瞪著她。「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我
?羅玉珍，全都不是的對手，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討厭我，為什麼要累及流蘇。」她喊著，走向蕭玉兒。
「瑤兒姐姐，我沒有。」蕭玉兒委屈的搖頭。「王爺……」她委屈的看著司徒煜，看著那雙眼睛，司徒煜的心忽的一沉。
「你沒有、」梁芷瑤嗤笑。「是啊？你怎麼可能毒害自己。」她緊緊地咬著嘴唇。「司徒煜，你什麼時候，能長點腦子？」她問。「當初，我們一起中毒的時候，你說我是為
了算計她，用苦肉計。現在……你依舊認定是我。是不是，在你心中。凡事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是我做下的。」
司徒煜發不出聲音。他低頭，朝著管家使了個顏色，管家裝作沒留意，而被抓住的此刻，也趁機逃跑。司徒煜閉起眼睛，去-？把這裡情況，告訴你的太后……
「蕭玉兒。我究竟欠你什麼，你要這樣害我。」梁芷瑤哭著。
「我沒有？」蕭玉兒激動地喊道。「姐姐，就算你不喜歡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冤枉我。」
「冤枉？」梁芷瑤笑。「我冤枉了你，那誰又冤枉了我？」她逼近蕭玉兒，蕭玉兒似乎本能的叫了一聲、慕容楚伸出手臂護住蕭玉兒，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
看著他那迫不及待保護蕭玉兒的模樣。梁芷瑤嗤笑。「我這個樣子，能把她如何，王爺，你有必要怕成這樣嗎？」
「梁芷瑤，你鬧夠用了沒有。」司徒煜惱火地喊道。「來人。送她回墨竹軒。」
「我看你們說誰碰我？」梁芷瑤大叫。「放了流蘇，司徒煜，我求你。」她的手無力地拉著他的袖子。「放了她，我用任何條件跟你交換？」
「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司徒煜冷聲喊道。「放手，我要你放手。」司徒煜氣得抽出手手。可不知為何確使的她的體失衡，摔在地上。
「啊？」沒有絲毫的防備。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肚子上。疼痛瞬間襲來，
突發的狀況嚇到了所有人。
「小姐？」若離跑過來。
司徒煜的身體僵住。他看著梁芷瑤摔倒。看著她的身體流出血來、他動著嘴唇，許久……「瑤，瑤兒。」他想要上前。懷裡的蕭玉兒，好像被嚇到了。身體軟軟的靠在司徒煜
的懷中。
梁芷瑤躺在地上，看著抱著蕭玉兒的司徒煜。腹部的疼痛劇烈的侵襲著每一根神經，她的眼睛慢慢的閉起，耳朵好像再也聽不見聲音，慢慢的，她躺在地上，一滴淚水，
自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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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軒。
撕心裂肺的喊聲自屋子裡傳出，丫鬟和產婆都急得團團轉，已經這個月份了，怎麼還經得起這樣的撞擊。
「你堅持一下。」產婆安慰梁芷瑤。以她的情況看，只沒力氣生出兩個孩子的、「你快去準備催產藥。」產婆吩咐著。這要是有一點差錯，大人的命就保不住了呀，萬一要是
血崩……
「救救，救救我的孩子。」梁芷瑤伸手拉住產婆的手。「救救他們。啊——」她痛苦地叫著。
屋外，若離急得團團轉，剛剛，她看見蕭玉兒伸腿，在後面絆了小姐一下，小姐才摔倒的，而這個時候。王爺竟然還在暗香閣，她抽泣著，他連小姐的死活都不管了。
「老天保佑，保佑小姐不要有事，不要。」
「啊——」梁芷瑤緊緊地抓著被子。聲音都顯得那樣虛弱、
「夫人，你要用力啊？」產婆在一邊鼓勁。「你速速去稟告王爺，去宣個太醫來、」
聽見裡面的聲音。若離慌了？太醫。她匆匆的往屋子裡跑，撞到裡面跑出來的丫頭。
「什麼情況？」
「產婆說，夫人沒力氣產子，這樣下去，大人和孩子怕是都有危險……」
若離僵著，都有危險？
此時，楚王府上下亂成一團，聽著裡面的喊聲，她迅速的跑出去，不，她不要小姐有事，爍王爺，現在只有爍王爺才會是真心幫著小姐的……
暗香閣。
蕭玉兒不斷地咳血，鮮紅的血液。幾乎染紅她的衣衫，就像是那一年，死在楚伯手裡的玉兒……
「王爺，咳咳……玉兒是不是要死了。」蕭玉兒含淚。
「不，不會的。」他搖頭。「玉兒，你不要嚇我，我不會要你有事的，不會的。」緊緊地把蕭玉兒抱在懷裡。「玉兒，不要離開我……」
蕭玉兒靠在司徒煜的肩上。玉兒？一個死了的人，難道比活著的任何一個都重要嗎？為了一個死人。你竟可以連梁芷瑤都不管了，楚王爺，我當真是小瞧了你的癡情……
「王爺。墨竹軒不好了。」一個丫頭跑進來。「太醫還沒到，可是現在梁姑娘已經暈過去了？」
「什麼？」司徒煜的心忽的一陣疼，怎麼會這樣，他急得團團轉，卻不敢出門，直到孤星進來晃了一下，接到暗示，他才迅速的衝出去、他沒發覺，自己的身體都在發抖，怎
麼會這樣的，事情，怎麼會……瑤兒，別怕，我來了……
他闊步走進墨竹軒。裡邊真的聽不見瑤兒的一點聲音。大步邁進去。卻看見了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司徒爍？
司徒爍從懷裡拿出藥丸放入她的口中。「若離，吩咐無痕按著這個方子煎藥。」
「是。是？」若離胡亂的抹掉淚水接過方子跑出去。
門外。兩兄弟站著，裡邊重新響起的屬於梁芷瑤的聲音。司徒爍明顯的鬆了口氣。
「你怎麼在這？」vgj2。
「你為什麼不在？」司徒爍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從來沒想到哦有朝一日，他們會以兄弟的關係站在一起。
「這是我的事情。爍王爺，要我提醒嗎，這裡是楚王府。」
「我當然知道是楚王府。還知道你是楚王爺。」
「那你也該知道，裡邊是你的弟媳-？」
「哦？」司徒爍笑。「一個侍妾，竟然配稱本王的弟媳嗎？」他的言語間儘是嘲諷。「慕容楚……哼？」他笑。「、楚王爺，當初是你不許我帶走瑤兒，現在你就棄她不顧，
你到底拿她當什麼？」
「這是我的事情。司徒爍，有一點我希望你清楚，梁芷瑤是我的女人，就算不要，也輪不到別人惦記。」
「你如此傷害瑤兒，司徒煜，你遲早會後悔，？」
「那也是我的事情。」他輕蔑地看著司徒爍。「來人，送爍王爺出去。」
司徒爍站在原地，眼中寫滿了不甘，若是當初他再多些決心，瑤兒，是不是就不用承受這樣痛苦了……
一場秋雨，突然而至，外邊嘩嘩的雨聲和梁芷瑤的叫聲交織在一起，司徒煜的手在背後緊緊地握在一起，眼睛緊閉著，瑤兒，不要有事，不要……。
嗚哇——伴隨著，窗外的雨聲。內室傳出一聲嬰兒清脆的啼哭聲，司徒煜的心，忽的漏了一拍。孩子？
孩子的哭聲格外響亮，聽著那聲音。司徒煜的唇角。露出許久都沒有的笑意，他做父親了？那是，他和瑤兒的孩子……
「王爺，生了生了？」產婆抱著孩子走出來。「是對龍鳳胎？」產婆抱著孩子走出來。
司徒煜看著孩子小小的身體，伸出顫抖的手去撫摸它們。他們的小手好軟。呵，他笑著。低頭去親吻寶寶嫩嫩的小臉蛋。
「夫人怎麼樣？」
「夫人太累了，這會睡了。」
司徒煜點點頭。慢慢的走進去，內室的血腥味極重，床上的人兒更像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臉色慘白，連呼吸都顯得那樣微弱。
「瑤兒，我不是有意要甩開你的。」握著她的手。自斷了她的手指，這是第一次握著她的手。第一次，靠她這麼近。「瑤兒，你辛苦了？」他吻吻梁芷瑤的額頭。她的額頭有
些泛涼。窗外的雨勢，越來越大。屋子裡的溫度也越來越低。
「夫人怕冷，生個火盆來？」他吩咐著，幫梁芷瑤蓋好被子。「瑤兒，現在沒人盯著我，我可以放心的陪著你了。」他低頭吻她的唇。「別傷心，瑤兒，很快，你就會知道，
我的用心，很快…」
「王爺，宮裡來人了？」外邊傳來小心翼翼的聲音。司徒煜看了看梁芷瑤轉身走出去。「好好照顧夫人，不能有一點怠慢。聽見了嗎？」
「是？」
「這麼晚來有什麼事嗎？」
「是皇后娘娘。」來人小心翼翼地說。
「梁婉儀，他怎麼了？」慕容楚轉臉。
「靜兒指控，說當年是梁婉儀自己流掉孩子，陷害淑妃的。」
司徒煜的神色一暗。果然，梁婉儀，你這賤人。我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他攥緊拳頭，大步走進雨裡。今日，我們就新帳舊賬一起算。
雨勢很急，夾雜著秋風，吹在身上，冷極了。可是卻不及，司徒煜眼中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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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芷瑤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聽著窗外嘩嘩的雨聲，她慢慢的支撐起來，
「小姐，你醒啦？」見梁芷瑤醒來。若離急忙上前。「恭喜小姐，你生了對龍鳳胎，龍鳳呈祥呢？」
聽著若離的話，梁芷瑤虛弱的笑了笑。
「孩子呢？」
「母餵過奶了，這會正睡著，奴婢去看過了。兩個小傢伙……呃，少爺和小姐。」她笑嘻嘻的糾正。「和您像極了。」
「瞎說，這麼小，怎麼看得出來。」她說著要下床。
「您別動，現在身子虛弱的很，所以要臥床休息，王爺吩咐，要好好照顧您？」
王爺？笑意斂去，是他推倒她的，可是卻照顧著蕭玉兒，甚至……她生死難測的時候，他都沒看她一眼。
「小姐，不是王爺推倒你的，是……是玉……是王妃。」她試圖解釋。
「有區別嗎？」梁芷瑤笑。看出她的失落。若離起身。「小姐，事情都會好起來的。」她輕輕抱住梁芷瑤。「等您身子好了，就做您想做的事情-？奴婢會一直陪著您的。」
梁芷瑤握著若離的小手。突然想到什麼？
「流蘇呢？」
「……」若離為難。「這會還關著。」
「我要去看她……」
「現在正下雨，您不能去，等一會雨停了。奴婢就帶您去，好嗎？」她像是是哄孩子一般。「我去把藥給您端來。」
梁芷瑤的心緊緊糾在一起，流蘇這會兒不知道怎麼樣了。都是自己連累了她。手不安的抓著被子。她耐著姓子把藥喝了。謊稱要睡一下。待若離走出去，她虛弱的支撐起來、
流蘇，別怕，我馬上就去看你。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所以院子裡並沒人，就連守衛都沒有。她憑著記憶，摸到地牢，每走一步都費盡了力氣。可是心中有信念在，她一直堅持著，推開大門，潮濕的氣味迎面
撲來，她覺得有些噁心。
「流蘇？」梁芷瑤虛弱的喚了一句。
關在牢房裡的流蘇，擦擦眼淚，仔細聽。
「流蘇，你在不在。」
「小姐？」流蘇爬起來、「小姐，你怎麼來了。」看著孱弱的梁芷瑤。流蘇哭出聲音。
「你怎麼樣啊？流蘇，你還好嗎？」看見流蘇，梁芷瑤焦急的走過去，險些摔倒了。
「你怎麼跑來了？」流蘇忍不住責怪。「您還好嗎？聽說您生了對龍鳳寶寶。小姐，我真為你高興。」
「流蘇，你受委屈了？」梁芷瑤摸摸她的小臉。
「小姐，流蘇沒有做過。」她抓著梁芷瑤的手解釋，現在就連孤星都不信她。她幾乎絕望了。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做。」梁芷瑤擦擦她的淚水。「告訴我，藥怎麼出現在你身上的。」
流蘇吸吸鼻水「昨天，遇見瑾兒。她撞了我一下。之後就……」流蘇委屈。「小姐，都是我太蠢了，王爺一定覺得事情是你做的是不是。」
「傻瓜，當然不是。」梁芷瑤安慰。「流蘇，你等我，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不會要你白白受了委屈，」
「小姐，只要你相信我就夠了。」她擦擦梁芷瑤的額淚水。「您快點回去-？您現在身子弱，不要亂跑，我雖然在這裡，可是沒人欺負我。」
「你害怕，是不是。」
流蘇心酸。「奴婢不怕。」淚水隨著搖頭的動作墜落。「您快回去-？」
「流蘇，我會救你出來的。」梁芷瑤堅定地說著，蕭玉兒，果然是你。梁芷瑤緊緊地握著拳頭，一直以來我都不想爭，不想與你為敵，如今看來。我忍著，你倒是真的覺得我
好欺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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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煜從馬車上下來。滿臉的戾氣加之一夜未睡的疲憊，使他看起來有些恐怖。他走進墨竹軒。
「夫人呢？」他看著守在門口的若離，臉色並不好看，昨夜定然是他找了司徒爍過來的，呵？他養在身邊的，都究竟是些什麼人。
「小姐吃過藥。在休息。」若離垂眸，看著司徒煜的眼中，不再有往日的恭敬。
司徒煜沒有出聲，而是踢門走進去，他努力地壓下心中翻湧的恨意，告訴自己，梁家的事情，與梁芷瑤無關，既然梁婉儀會受到應有的懲罰，那麼這件事就該過去了。等收拾
了太后，一切就都重新開始。
屋子裡燒的暖烘烘的，可是卻溫暖不了他的心。耳邊滿滿都是靜兒聲淚俱下的控訴，梁婉儀，你怎麼惡毒到為了除掉我的母親，連自己的孩子都敢殺死，如果不是這樣，淑妃
怎會被貶。她又怎麼會死。
站在外間，他停住腳步深深地吸口氣一口氣，不讓自己的心情，影響情緒，他邁進內室，可是床上，哪裡梁芷瑤的適影子，他幾步跨過去。床上已經沒有溫度了？顯然已經離
開多時。
「來人？」司徒煜大聲吼了一句。她的身體那麼虛弱，會去哪裡，是不是她……走了？「來人？」
「王爺，有什麼吩咐。」若離急匆匆的跑進來。這又是怎麼了。
「夫人呢？人在哪裡？」他的眸子通紅。看得若離一陣顫抖……
「這……這，小姐吃了藥，就說要睡一睡。奴婢不知道」若離暗叫不好。「哦，小姐問起流蘇，她會不會……」
司徒煜的步子有些急，不等若離說完，他已經走了出去。剛剛看見屋子裡沒人的時候，她是那樣的害怕？以為瑤兒就這樣不見了？以為她走了……
「瑤兒……你辛苦你了。」一道溫柔的聲音傳來。「我去看過我們的寶寶了。他們很可愛，女孩……很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