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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六節 一石激起千層浪 文 / 海燁

    太后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梁婉儀,而慕容楚,更像是恨不能殺人一般……

    「臣妾不知道太后在說什麼?」梁婉儀迎上她的目光。

    「皇上。」太后的倆氣得通紅,身後的宮女伸手安撫地拍拍她的肩膀,有了身後的人,太后慢慢的冷靜下來。

    「淑妃……知道的是什麼秘密。」慕容楚一步步的引導。

    「淑妃……淑妃娘娘……」她按按太陽血,好像頭疼極了。

    「皇上,這個人的身份是不是可疑,且不說,她神經不正常是有目共睹的,皇上怎麼可以任由一個瘋子在這裡污蔑太后。」老宮女高聲道。

    「你算什麼東西。」梁芷瑤斜眼。

    「她,她……」靜兒好像正努力想著什麼?「她是男人……」

    轟?好像是一個雷在屋子裡炸響,所有的人皆是一驚。紛紛看向太后身邊的宮女。「她是男人。當出娘娘就是因為撞破了他們的殲.情才被殺害的。」靜兒說著,還驚恐的縮縮

    身體。

    「你給我住嘴?」太后再也坐不住。她忽的站起來。「來人,來人。」她嘶吼著。「把這個瘋子給我拉出去,拉出去?」

    「我看誰敢動?」慕容楚看著衝進來的侍衛擋在靜兒的前邊。

    「慕容楚你放肆,皇上面前,豈容你大呼小叫,把他一起給我拿下?」宮女指著慕容楚。焦急之下,聲音變得尖銳且難聽。

    「都給朕住嘴?」司徒弘毅起身。「你們當我不存在嗎?」他怒瞪著闖進來了的人,最後目光落在太后的身上,眼睛裡寫的滿滿的都是失望,手在身後攥成一團。

    「皇上,你竟然縱容他污蔑哀家?」太后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哀家的命怎麼這麼苦。」她掩面欲哭。「年紀一大把,還要被人潑髒水……」

    「你的命苦不苦我不知道,但是……她……」司徒弘毅看著太后身邊的『宮女』眼底滑落嗜血的笑意。「她說得是假,朕自會治罪。但……她說的若是真的……朕定不會放過

    他。」

    『宮女』聽著司徒弘毅的話,臉色嚇得慘白。險些就摔在地上。「來人。把靜兒帶下去,好好保護,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靠近。」

    「皇上,這是在逃避什麼嗎?」見他要走,慕容楚擋住他的去路。「事情這麼明顯,皇上為何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慕容楚休得放肆?」梁婉儀冷聲道。

    「我既然敢找她出來,就從沒怕過死。」他抬頭。「十六年前,蘭馨閣無故起火。除了一個叫靜兒的宮女,無一人生還,當晚,淑妃母家百餘口,突然被滅口,楚宅大火……」他一字一頓地說著。眼睛緊緊地瞪著梁婉儀。「皇后娘娘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梁芷瑤的臉色一變,司徒弘毅的呼吸也漏了一怕。他看著慕容楚。慕容楚看著兩人緊張的樣子,笑著。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珮。玉珮中間的位置,是一「煜」字。這是當年找工

    匠可以按照個位皇子的名字打造的,世間獨一無二。

    看著面前的玉珮,司徒弘毅的臉色變了又變,明明早就知道,可是看見這玉珮。他還是覺得有些受不了。太后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玉珮,竟然真的是他?他竟然沒在大火裡燒

    死……

    「你……你這是哪來的。」太后顫巍巍的指著玉珮。「你可知道冒充……」

    「皇上覺得臣的玉珮是哪來的。」他突然笑。久久壓抑的怒火要他忘記了君臣之禮。「當年後宮四分天下,這份殊榮,除了三位寵妃的子嗣外,只有養在太后身邊的司徒煊有

    此殊榮,太后,您覺得,我這東西,是哪來的。」

    稍年長一些的宮人是認識這個的。這是當年皇上請人打造了四塊玉珮。按名字分給幾位皇子,那……他不就是當年的七皇子,司徒煜。

    司徒弘毅的嘴唇顫抖著,一時間,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

    「慕容楚,你好大的膽。」梁婉儀瞪著他,他竟然這樣的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這樣不要說是她,就連皇上想要對他做什麼也是不可能的。

    「我是大膽,皇上自有評斷,倒是皇后娘娘,怎麼提起當年的事情,您就這麼緊張……」他含笑上前。「你是怕當年你帶人闖進蘭馨閣,害淑妃娘娘流掉腹中雙生子的事情被

    揭發出來嗎?」

    梁婉儀的臉色驟變,怎麼可能,當年這件事,是絕對沒人敢漏出去的。

    「不敢相信?」他笑。「雖然當初蘭馨閣的宮人,沒有一個看見的,可是你們忽略了,床下邊,藏著一個孩子……」

    梁婉儀後退幾步,素心上前扶住她。

    「慕容將軍,不要信口胡說。」司徒弘毅轉身。

    「皇上恕罪?」慕容楚跪下。「若是皇上覺得臣以下犯上,大可治臣大不敬之罪,反正……上百個都沒了,也不在乎多一個。」他的聲音很輕,甚至帶著笑意,只是在著笑意

    之下,翻湧著的是隨時都會噴湧而出的憤怒。

    太后指使人火燒蘭馨閣他不管。皇后毒害淑妃,他不問。呵,現在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小時候,他從來都懶得看他一眼。楚家被滅門甚至在史料上的記載都不見了,如果,這

    個不是聖意,誰敢自作主張……

    「都起來。」司徒弘毅閉起眼睛,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他竟不知道呀怎麼做才好。

    慕容楚跪在地上,心中嘲笑著自己,廢了這麼多力氣,尋找靜兒,醫治她。想要等她恢復了,出來指證幕後的兇手,可是……他怎麼忘記了,就算有證人,有證詞又怎麼樣,

    皇上不想追究,一切都沒用,如果……他真的在在乎蘭馨閣的那場火,怎麼會不追查。蘭馨閣,怎麼就會成為宮中的禁忌,此刻,他只想要發笑,笑自己異想天開,笑自己蠢,自

    己一直自詡聰明,到頭來才發現,原來,最蠢的那一個是他。

    「把他給朕關起來。」司徒弘毅指著躲在太后身邊的人。

    「我看誰敢?」太后極力護著他。

    「母后,你做任何事情,朕都可以不過問。可是這件……我必須管。」他說的堅定「給朕把人帶走,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視,任何人……」他緊緊地咬牙。他一直以

    為,太后毒啞了靜兒是個為了幫他眼神楚家的事情,可是沒想到,竟然是為了掩蓋自己的醜事……

    他的母后竟然……胸口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

    「你回去-,這件事……朕,會給你一個說法。」他垂眸不看慕容楚,突然間記得,小時候,煜兒總是滿眼崇拜地看著他,如今……怕是他的做法真的要他傷心了-?

    梁婉儀扶著椅子坐下來,那件事竟然被看見了。手慢慢的攥起來。她看向慕容楚的,此時,他也正看著她。眼中的恨意絲毫的不加以掩飾。

    「都帶走。」司徒弘毅沉聲說著。邁步走出去。從沒想過有一天當年的事情,會一件件的被揭開。更不知這件事要如何處理,才是妥帖的。

    鳳儀宮,一時間亂成一團,太后暈倒,是被人抬著出去的,梁婉儀坐在位置上,身體發抖,一聲也不出,從來知道事情被揭開,自己原來是害怕的?更不知道,這件事,司徒

    弘毅會如何抉擇。慕容楚不會放棄,而皇上也不見得捨得,甚至不見得敢動慕容楚,那到後來,被捨棄的就會是她……vgj2。

    「娘娘……」

    「讓我靜一會。」梁芷瑤無力地說道。說來,事情能有今天,也算是她的報應,可是瑤兒,慕容楚日後還會善待她嘛?她還懷著孩子,雙生胎……

    慕容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皇宮的,司徒弘毅說會給他說法,可是會怎麼樣處理,一個是他的母后,一個是他的妻子,他會公平對待嗎?走著,冷漠的笑意在唇畔漾開。

    把一切都說出來了,也指證了梁婉儀的罪責,可是自己此時竟然開心不起來,因為事情的結果,和他企盼的相差甚遠。曾經他以為,皇上會大怒,從而降罪煜梁婉儀,甚至?

    了她,可是結果呢?就算蘭馨閣的事情,和梁婉儀無關,那害死淑妃孩子的事情,總是真的-?他突然覺得。自己這十幾年的努力和支柱,瞬間崩塌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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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府。

    梁芷瑤躺在床上,如今沒有事的時候,她便躺著,因為無論是坐著還是站著,都是極累的。不知道再過些日子,自己是不是就只能窩在床上。

    「小姐,時候不早了,您休息-?」流蘇扶著梁芷瑤躺下。

    「流蘇,你最近怪怪的?」梁芷瑤發現她的異常,起先還以為是因為孤星,可是如今看,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沒有啊?」流蘇急忙搖頭,「奴婢有事怎麼會不告訴小姐呢?」她乾笑。「睡。」

    「每天都在睡,哪有那麼多的覺。」梁芷瑤小心翼翼的摸摸小腹,手上的紗布依舊沒有拆掉,不能用藥,就只能用固定來治療,經過近幾天好像已經沒那麼疼了。

    「最近宮裡有什麼消息嗎?四公主的事情,怎麼處理了?」

    流蘇搖搖頭。「您自己都這樣了,還管別人呢?」流蘇嗔怪。「要不是她在琴上動手腳,您怎麼會……」

    「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梁芷瑤淡然道。「這件事,她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太后想要用府中的人來讓將軍不快,她自然不能動皇上的愛女,而慕容楚……他想要保護公。主,所以……橫豎都只能是我了。」

    「可是憑什麼啊?」流蘇嘟嘴。

    「憑著我們身份低微,沒人依靠,憑著沒人相信,沒人願意保護。」梁芷瑤垂眸。「流蘇,你說……左右當初都是要死的,就算抗旨,也最多就是和家人一切死罷了,事情為

    什麼就會到今天的這一步。」

    「小姐又說傻話呃。現在可不能說這樣晦氣的話?」她也大膽的摸摸梁芷瑤的肚子。「這裡面可是兩個寶寶呢?小姐,你要為孩子做打算。」

    為孩子做打算?留在府中,蕭玉兒有慕容楚的憐惜,司徒冰,有宮裡做靠山,她有什麼?有慕容楚對她的不信任,有他對梁家的恨。

    「我現在這樣,能做什麼,還是等寶寶生出來-?」

    流蘇眼巴巴的看著梁芷瑤。真是,怎麼偏偏這個時候有孕呢?若是這時候離開,稍有差池,大人和孩子都會有危險,可是若等孩子出生,還要熬幾個月,到時候,說不定又要

    有什麼變故。

    彭?大門又一次毫無徵兆的被推開,梁芷瑤只是輕顫一下,好像對於這一切,已經習以為常。遣退流蘇,她坐起來,淡然的看著慕容楚,好像兩人不是夫妻只是……認識的人

    慕容楚緊緊地盯著她的臉,那張和梁婉儀極為相似的容顏,此刻讓他恨極了。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慢慢的走到床邊,目光落到她小腹上,當今天他親口指證了梁婉儀是才發現

    ,原來這份很,在心裡是這樣的清晰。

    他陰冷的目光讓她他不安。輕輕的拉過被子蓋住小腹。可慕容楚好像並不像遂她的的願,拉開被子。被子被扯開,觸痛了她手指,梁芷瑤微微皺眉,卻沒發出聲音。

    鼻尖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慕容楚不是沒有發覺,卻選擇了忽視。他伸出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明明是夏天,可是……他的手卻冷得透骨,就連肚子裡的寶寶也覺得不安,

    他們動著。慕容楚的手有些用力。他按著,好像要感覺寶寶的存在。

    梁芷瑤微微蹙眉。「你想幹什麼?」肚子裡的寶寶越來越不安,她用力揮開她的手,然後護住小腹。手指的疼痛鑽心。

    「你知道嗎?當初我母親的肚子裡也是這樣一對雙生子,可是他們被你姑母毀了?」慕容楚的聲音有些發顫,因為重新提起傷心事,因為司徒弘毅的漠然。

    「你想怎麼樣?」梁芷瑤往後移動。

    「你怕?」慕容楚在床邊坐下。「當初我母親也怕。她看著孩子流掉,卻沒有辦法自救……」

    「……」梁芷瑤吞吞口水。

    「我只是想要你也感覺一下我母親的驚恐而已,不會真的傷了他們的。」他的大掌在她的小腹游移,然後突然起身過去。梁芷瑤嚇得險些尖叫。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目前還不想怎麼樣,只是……梁芷瑤,要是再敢耍什麼花樣。我就不確定了。司徒家骨子裡都是冷血無情的,雖說虎毒不食子、但是……司徒家的人,根本畜生都不算。」他低頭吻吻她的腹部,寶寶又是一陣不安的躁動,「我不想拿你姑母來衡量你,所以……瑤兒,別要我失望……」

    梁芷瑤看著慕容楚。「你什麼意思?」

    「我說過,我愛你-?」他陳述。「你可知道,越是愛,才會傷越深。」

    聽著這話,梁芷瑤突然笑了。「我當然知道,不過倒是奇怪,你居然也懂?」她緩暖的舉起手指,然後看著包紮得白花花的手,笑得格外優雅。「一直傷到心裡,然後一寸寸

    的把整顆心都傷透。」

    慕容楚的手慢慢蜷起。

    「不是只有你會很。你會痛,大家同樣是人。慕容楚梁家做過對不起的事情,我自認倒霉。你對我做了什麼,我也許能既往不咎,但是……你若是敢動我的孩子。我就算化作

    厲鬼,也會找你報仇……」

    慕容楚的心狠狠的一顫。

    「如果真的有鬼……梁婉儀早就該誒掐死了。」他挑起梁芷瑤的下巴?「也許明天,也許後天……一切就都結束了?瑤兒,也許你說的對,我們的開始……根本就是錯誤。」

    梁芷瑤閉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從而錯過慕容楚眼中劃過的疼痛……

    「既然是錯誤,何不讓它結束?」

    「你可以不用著急。很快了……」他探身,在梁芷瑤的唇上貼了一下,只是貼一下,沒有感情,甚至……算不上吻……

    站在院子裡。慕容楚抬頭看著那暗藍色的天空,原以為事情一直在掌控之中。可是……原來不知在什麼時候開始,事情就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是皇上賜婚的時候,還是…

    …余挽晴臨死的那一句話……

    他的身份公開了,那個以後……就算他不願意那樣做,也必須那樣做了,因為只有那樣,那些眼睛,才會轉向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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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中,一整晚都籠罩在一片壓抑裡。鳳儀宮裡燈火通明。祥慈宮同樣的不得安眠。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如果是慕容楚把她帶進宮裡,也許還有辦法解決,可是那個瘋女

    人,在近百人面前,直接衝到皇上的聖駕之前……

    太后靠在床上,眼睛緊緊地閉著,臉上沒有了往日的風采,瞬間好像老了好幾歲,那個賤人果然知道那件事,她果真把那件事說給下人了?可是……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死了,

    唯獨靜兒沒死,為什麼她信了她的那番話,沒直接殺了她?若是當年也把她一併了結,今天的事情,就不會法發生了。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她睜開眼睛,焦急地看著門口。

    「事情怎麼樣了?」太后記者問。

    太監搖搖頭。「皇上下了死命令,任何人的靠近,而且,他們好像用刑了?」

    「什麼?」太后忽的坐直身體。「用刑,誰給他們的膽子。」太后的眼睛變成紅色。用刑那個?他數年養尊處優,怎麼受得了。

    「呃……說是皇上親自授意,定要嚴刑拷打。」太監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聲音都不敢發出。

    「我要去見皇上。」她說著起身。

    「太后,您還是先冷靜-?」太監阻攔道。「……那規矩,是老祖宗定下的,皇上在怎麼樣,也只能保您一個。」

    聽了這番話,太后頹然坐下。完了?這件事被掀翻出來。

    「一個瘋子的話,誰會相心?」她剛突然叫。

    「所以只盼望著,他不要把您供出來。」太監說的小心翼翼。現在這件事在宮裡已經傳遍了。想要壓住。怕是沒設麼可能,這麼大的醜聞,皇上怎麼可能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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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祥慈宮的事情就傳遍了,有誰能想到這麼多年跟在太后身邊的人,竟然是個男人,而且……和太后是那樣的一種苟且的關係。也沒有人想到,南夜的鎮國將軍竟然是當

    年那場大火中死死裡逃生的七皇子。

    此消息一出,最震驚的人,無非就是司徒熠,他想不到,自己掙了這麼久的人,不但是自己的兄弟,更是自己的仇人。

    祥慈宮。

    司徒熠一臉質問的看著梁婉儀。

    「母后,您早就知道是不是。」他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恨意。

    「我……」面對司徒熠職責的眼神,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沒證據。」

    「可是這並不代表你知道你是嗎?」他大聲道。「為什麼你不告訴我,」他上前。「這麼多年。我一直把您當我的親生母親對待,這樣的事情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我就是害怕,你知道了,會像現在這樣衝動。」梁婉儀也大聲吼道。「若是你知道了,你想怎麼樣?殺了司徒熠報仇嗎?」

    「我不該報仇嗎……」

    啪?梁婉儀氣得一巴掌打過去。她氣得發抖。「這就是你的想法嗎?」她問。「你覺得以你,真的就能了結了慕容楚嗎?不要說他手中的兵權。就算身邊的幾個高手,你也半點勝算都沒有。到時候,這件事被揭開,別人會怎麼說。說你殘殺手足?」

    「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只知道我的母親死的好慘。好冤枉。」

    「事情你已經發生了,你能怎怎麼樣?」梁芷瑤問。「一旦你和慕容楚有了衝突,那獲利的就是靖王。」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的母親就白白死了嗎?」司徒熠吼著,眼睛泛著嗜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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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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