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節 楚家的秘密 文 / 海燁
「還是……你在吃醋？」慕容楚看著她一字一頓地問。
「你別逗了。」梁芷瑤笑。「我吃醋？為你？我還喝薑湯勒？」
慕容楚氣結，看著她的模樣最終只是搖搖頭，也不與她爭辯。只是彎腰脫下她的鞋襪。從衣袖裡拿出一個藥瓶。
「喂，慕容楚你幹嘛？」梁芷瑤焦急地抓住他的手。
「化屍粉，把你毀屍滅跡。」慕容楚咬牙道。這女人，真是……慕容楚氣悶，自己怎麼就忍到今天，沒把她掐死。一邊輕揉她的腳踝，一邊警告，以後再也不許亂跑，這次梁芷瑤倒是沒在開口反駁。
「到墨竹軒找我有事？」慕容楚沒有抬頭，認真的看著她腫起的腳。
燭火映著他俊逸的側臉。看著竟有幾分說不出去的滋味。兩人很少能這樣的安靜的相對，慕容楚也似乎有些不適應，但心裡卻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那個……就是。」梁芷瑤咬咬嘴唇。「昨天的事情……對不起。」
慕容楚的手僵了一下。自己聽錯了嗎？她梁芷瑤竟然會開口道歉。是孤星還是若離說了什麼嗎？他們應該不會說出七絕門的存在的，怎麼她就肯道歉了。
「你幹嘛這種表情？」梁芷瑤提高聲調掩飾自己的尷尬。「我之所以這樣說，是我真的錯怪你？」
「這就是你說的，錯了會認，沒做錯，死也不認錯？」他回頭看著梁芷瑤。梁芷瑤沒出聲。算是同意他的說法。
「還有就是靜園的事情？謝謝你。」
謝。慕容楚的手頓了一下。那就是孤星告訴她發生的一切了。要不是自己錯怪她，之後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你也不用一副愧疚的樣子，一碼歸一碼。你救了我，我不會忘，你傷害我……」她正說著。嘴巴已經被堵住。他把她壓在床榻上。捏著她的下巴，不許她躲避。傷害也
不會忘嗎？不，你必須忘記。
梁芷瑤的手胡亂的掙扎，碰到他的肩膀時，手明顯的頓了一下。也不知道他的傷還了沒。
她的顧慮要慕容楚更加的不能控制自己。撬開她的貝齒，放肆的攻略著她的防守。
胸口悶疼的好像要爆炸一般，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憋死的時候，慕容楚放開她。昏黃的燭火中，看著她通紅的小臉。輕輕地用指腹擦擦她的嘴角。
「你有傷，乖乖的別動，免得我一激動，做了什麼你不喜歡的事。」慕容楚努力壓下身體裡湧動的燥熱。他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會顧慮一個女人的感受。因為她可能不喜歡，所以……他選擇委屈自己。
「那個……你忍著多難受啊。」梁芷瑤乾笑。她堅信一句話，男人的話不能相信，類似於那句，男人靠得住，豬都會爬樹。「要不你去……」
「我忍著難受，你要幫我解決嗎？」慕容楚問。
梁芷瑤急忙搖頭。
「那就乖乖閉嘴。趁著我還不準備違背自己的話，嗯？」脫下自己的外袍他掀開被子。
「喂。你吃了晚飯，我還沒呢？」梁芷瑤不滿的大叫。
「你要是覺得餓，我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餵飽你。」他威脅。梁芷瑤一愣，她又不是真的十七歲，自然懂得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乖乖的噤了聲。慕容楚則輕笑一下，把梁
芷瑤合衣服拉進被子裡。「就這樣，乖乖的的別動。」他閉著眼睛，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這樣的氣氛很好。他不想去打破。梁芷瑤也僵著身體不敢動，算了，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乾脆閉起眼睛，待到身邊的人兒呼吸均勻起來。慕容楚才睜眼，吻吻她的唇把她摟進懷裡，同時，一抹笑意劃過眼底……
翠玉軒。
蕭玉兒一大早便陰沉著臉，昨晚在墨竹軒等了好久。都不見慕容楚回來。他竟然在那裡留宿。聽說梁芷瑤在廚房學做點心。她就料定是她為了慕容楚做的。所以她才提早
的到墨竹軒等著，本以為萬無一失了。可是……梁芷瑤一出現，只是一個無措的表情，便輕易地搬回了一局。
梁芷瑤，你這賤人，有羅玉珍的例子，你竟然還學不乖，好，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暗香閣。
一大早兩個丫頭的眼神就格外的曖昧，看得梁芷瑤的心裡著實不爽。
「你們再敢笑，我就把你們趕出去。」
兩人立刻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收拾屋子，因為昨晚沒吃東西，梁芷瑤早晨吃的很多，而這無非成了兩個丫頭誤會的導火索。
***********************
閒來無事，梁芷瑤走在院子裡，這樣日復一日的，不是看書就是寫字，當真是無聊極了。可是出了前日那樣的事情，她是沒指望在出門了。usdr。
「夫人怎麼穿得這麼單薄，」一個年老的婦人走近、梁芷瑤很少出來走動，府裡的下人也都認不全。
「哦。屋子裡太無聊了。」
「呵呵……夫人年紀小，正是貪玩的年紀，也難怪覺得悶。」婦人扶著梁芷瑤在路邊的木凳上坐下。
看著眼前這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梁芷瑤突然眼前一亮。淑妃也就四十幾歲，宮中的事情，又是十幾年前，想必她一定知道楚家的事情了？今天孤星不在，是難得的機會。
「誒？對了，你進府多久了，之前是做什麼的？」
「老奴自打將軍有了這府第，便進來伺候了，之前也無非是給大戶人家當下人。」她笑笑。
「那你可知道，當年有個楚家，聽說楚家的老將軍還打下南夜的半壁江山呢？」她故作新奇，掩飾自己的緊張。
「噓。」聽見梁芷瑤這樣說，老婦徹底變了臉色。「夫人，楚家的事情，可是宮裡宮外的禁忌，說不得。」
「為什麼？」梁芷瑤更加的好奇，「你就給我講講。我保證不會亂說的。」她乖乖的保證。
「這個可是大罪，不能說。」老婦搖頭。
「您就說。」梁芷瑤央求。「求您了，就當給我講故事，好不好？」
「那……夫人，您可你能北歐別人說，這事情聽聽，也就罷了？」被求的沒辦法老婦開口。
「好？」梁芷瑤點頭。
「當年楚家的功勞極大。楚家老爺子是將軍，為南夜立下汗馬功勞。所以。子孫自然也不會差。兒子在新帝登基前，便已經是宰相了，新帝登基，也就是現在的皇上，登
基便封了楚家的蘭馨小姐為妃，封為淑妃。這可是唯一一位。一就登到妃位的。淑妃娘娘的哥哥，驍勇善戰，當時可是南夜的傳奇人物。無論是富家千金還是官家小姐。甘願做妾
都想要嫁給他。」
「然後呢？」難道是功高震主，最終被皇上容不下了。
「淑妃娘娘因母家勢力，在宮中囂張跋扈，多次犯下錯誤，皇上都念著她家的功勞原諒她了，沒想到後拉竟然嫁禍惠妃失德，害惠妃燒死。不久又害賢妃小產無法再孕。
哎……」她說著歎了口氣。「淑妃被廢，其父兄自然看不下去，據說，此事還掀起了不小的風波。還險些逼宮。後來不知道怎麼了，淑妃在宮中被燒死，楚家不知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一夜之間被滅門，百餘口人。一個都沒剩下。」老婦說著還拍拍胸口。「阿彌陀佛，真是太殘忍了。楚家被滅門。就連宅子都被燒光了。」
「都死了？」梁芷瑤一驚，又是滅門。
「是啊？到現在，楚家的那宅院還空置著呢，因為怨氣太重了，沒人敢靠近。」她一臉恐慌地說著。
楚家的宅子竟然還在。楚家、淑妃……提到大火，梁芷瑤竟莫明的想到梁家宅子被燒的事情，難道，這中間真的有千絲萬縷聯繫嗎？慕容楚，難道是楚家遺孤？淑妃還姑母小產，這件事已經有兩人這樣說，那就勢必是真的了。惠妃的事情，也和那個宮女說的一樣。那如今，就只有姑母害死淑妃胎兒的事情，還有淑妃宮裡的大火，還沒有定論……
旁敲側擊的問出了楚家的位置。梁芷瑤就再也坐不住，趁著侍衛午後換班的時候，偷偷地溜出去。這件事，她必須要弄個清楚。
梁芷瑤按著老婦說著尋找，一路打聽著，每打聽一個，便被人當瘋子一樣打量，歷盡周折，終於還是找到……
眼前的宅子門庭很大，就連門口的石獅子，經過過年的風雨洗禮也不減絲毫的氣勢。被熏得黑漆漆的大門，露出斑駁的紅色，和銹斑。門上「丞相府」的牌匾斜吊著，經
過這麼多年，竟然都沒掉下來。
它周邊也有不少房子，但是跟顯然已經閒置十數年，枯草在風裡飛舞著，偶爾有幾隻烏鴉飛過，置身這樣的荒涼的環境裡，梁芷瑤的心裡有些打鼓，想要踏進這扇門看看
可是……想到那百餘生命，她便沒有了勇氣。閉起眼睛，她幾乎可以想像那火光中血肉橫飛，伴著淒慘的哀嚎聲的場景、哆嗦了一下，她的鼻子有些酸。到底是誰，又有多大的
深仇大恨。竟連無辜的人都不放過。著其中，一定一不乏年長的老人，和幼兒-，這麼多無辜的生命沒了，竟然沒人追查。看來，楚家的汗馬功勞在皇上的眼中也不算什麼。
深吸口氣，緊緊手指，然後又一根根的鬆開。她邁步。儘管知道裡面已經是一片廢墟，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可剛走到門口。，便被一雙大手抓住。
「啊——」梁芷瑤心中本就害怕，她突然的尖叫，驚到了不遠處樹上的幾隻鳥，它們撲閃著翅膀飛走。
梁芷瑤回頭，慕容楚那因憤怒而血紅的眸子便映入眼中。
「你怎麼在這？」每個字都幾乎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一般。
「我……」
「說。誰要你來這的？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我是聽說……」
「你聽說什麼？」慕容楚一把掐住梁芷瑤的脖子「誰跟你說了什麼，嗯？在宮裡。梁婉儀跟你說的？」
「咳……」梁芷瑤咳不出來。無助地拍著慕容楚的手臂。「不，不是。」慕容楚不是第一次發火，卻沒有一次令她這樣的害怕。就連靜園蕭玉兒小產的那次也沒有這般氣憤，這樣恐怖……
「慕、慕容楚……」她費力地叫著。他的神智好像並不在這邊。甚至意識已經不能被自己控制。「慕……」她無力地輕撫他的的大手。她可以那樣去清晰的感覺到他手上
凸起的青筋，看樣子他是真的想要掐死她……
她柔弱無骨的小手無力地拍著他，好像是求饒的模樣，他才忽的放手，梁芷瑤無力地癱軟下去，劇烈的咳嗽著，輕撫著要炸開的胸口，她很確定，要是慕容楚再晚放一會，自己定然會被掐死在這裡，他這是想要她給楚家的亡魂陪葬嗎？他怎麼會追出來。這麼巧。他這麼生氣，是因為。「秘密」被撞破了？
看著梁芷瑤咳得喘不上氣的模樣，慕容楚有幾分後悔，怎麼又失控了，要是一不小心，真的掐死她了怎麼辦……看著自己的手，心竟然開始隱隱後怕……
終於等到呼吸平穩了。胸口的疼痛慢慢減輕，她才站起來，瞪著冷眼看著這一切的慕容楚。
「回答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他一字字認真的問道。
「好奇，就來看看。」她也認真的回答。
府裡那些長舌婦。定要處理了他們，在梁芷瑤開始問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秘密終有一天會藏不住，只是，為什麼她偏偏就對楚家的事情這麼有興趣……
「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許你出府的。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他緊緊咬牙，努力地想要自己冷靜，可是置身於這樣的環境中。他終究還事無法壓制身體裡翻湧的疼痛和怒火。
「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梁芷瑤逼問。「慕容楚，你這麼氣憤，這麼緊張，是不是因為害怕我知道什麼秘密？」她上前一步。
「閉嘴？」他咬牙。
「你不回答就是心虛了？」她陳述著。「你和這裡有關係是不是……」她逼問。
慕容楚的腦袋裡亂作一團，兵刃穿透人體的聲和男老少的哀嚎在腦海裡交織成一片……攪得他頭痛欲裂。
「你是楚家的人嗎……」梁芷瑤聲音不大，卻每個字都撞到他的心上。
「你給我閉嘴。」慕容楚激動地大喊著，用力的一巴掌甩出去，啪？清脆的聲音格外響亮，梁芷瑤被打得摔在台階上。血線迅速的順著嘴角流下。她趴在那裡，許久才反
應過來。她看著慕容楚。眼中控制不了的冒出淚花。
慕容楚的手心發麻。可見這巴掌是真的用了力氣的。緊緊手心，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再多說一句，別怪我不客氣。」他咬牙。
「慕容楚，你除了氣急敗壞動手打人之外，你還會做什麼？」梁芷瑤輕撫臉頰譏諷。「觸到你的底線了，怕人知道你的秘密？」她一步步的逼近，眼神又變得如初的冰冷。
「我要你閉嘴，梁芷瑤，別逼我殺了你。」他嘶吼著。
「除非你殺了我。」梁芷瑤冷靜的說到。「這件事，我一定要弄明白，慕容楚。我跟你保證……」她說著轉身跑開。風刮在紅腫的臉頰上痛極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又不是沒挨打過，可是……為什麼這次這麼痛，心裡這麼難過，這麼委屈……
「慕容楚，你這混蛋。我恨死你了，我發誓，一定要弄清楚這些事，所有……」
**********************
翠玉軒
「把事情都講給她了？」蕭玉兒抬眼問。
「是的，玉姑娘。」老婦點頭。「將軍氣沖沖的回來，好像是……」
「好了，不用說了，表現的不錯。」蕭玉兒拿出一錠銀子丟過去。「管好你的嘴，這件事要是將軍知道了，有你受的，所以你自己權衡。賺了錢，最好也要有命花。」
「老奴明白。」老婦點頭，忙不迭的撿起地上的銀子，喜滋滋的走了出去。
看著她消失，蕭玉兒眼中滑落一抹狠戾。哼，很好。惹到了將軍，被教訓的目的達到了。既然她隻身在外。那自己就能告訴靖王爺，動手了……只是。梁芷瑤為什麼突然對楚家的事情感興趣？將軍為什麼對楚家的事情，這麼敏感……，人人心裡都知道，楚家是當朝罪臣……想著，她突然笑了。也許，不追查慕容楚是否私下裡結黨營私，關於這件事，也足夠邀功的了。如果真的查到什麼……她還做什麼將軍夫人，做王爺是侍妾也比這個要強出數百倍-？如果靜王登基，以她的才智。成為皇后，也不是不可能啊。
墨竹軒。
慕容楚心煩意亂的把桌子上的東西掃落在地，「慕容楚，你這混蛋。我恨你……」這句話一直在耳邊迴盪，她不是第一次說恨，卻沒有一處讓他覺得這麼心煩意亂。
「來人？」他煩躁的喊了一句。
「將軍。」
「夫人回來了嗎？」慕容楚壓抑著怒火。
「還，還沒。」下人到。夫人溜出去，是他們的失職，這會還沒回來，難怪將軍要發火。可千萬不要出了什麼事？
「馬上出去找。找不到夫人，你們也不用回來了？」他手臂撐著桌面，慕容楚，你到底在想什麼，就算在生氣，也該待她一起會回來的啊？
「是，奴才遵命。」
「讓清風和孤星也出去。」那片已經廢棄，她對那邊是一定是不熟悉的，也不知跑去哪裡，這兒晚沒回來，是迷路了，還是遇見危險了……
梁芷瑤沒力氣跑了。拖著疲累的身子，慢慢的走著。這裡真的是荒涼極了。一個人都沒有，黑漆漆的好可怕。胡亂地抹掉眼中的淚水。摸摸咕咕叫的肚子，她扁嘴，好餓
，慕容楚，卑鄙無恥的小人。罵他的同時，心裡也怪自己，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了。自己已經多次因為好奇而吃虧了，可是偏偏的不長記姓天氣這麼冷，自己是要凍死在街頭嗎？
夜裡極為安靜，突然她聽見有凌亂的腳步聲傳來，不只是一個人。忽的，她的心一沉。看看周圍，她快速的閃身到一扇門半倒的大門下面，這扇門因為風雨的洗禮，已經有很大的縫隙。多虧有枯草的遮擋。梁芷瑤瞪著大眼睛，看著兩個方向的人會將到一起。
「你們發現了沒？」
「沒有？」另一方回答。
「繼續找，王爺說，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成功。」
梁芷瑤緊張地瞪著大眼睛，淚水一滴，一滴的墜落，她捂著嘴巴，不敢呼吸，看著一群黑衣人站在原處張望徘徊。
怎麼辦。她嚇得有些發抖，生怕自己的肚子此時發出聲音。慕容楚。你在哪在？這個混蛋，你竟然都不管我，自己走掉。
「咕嚕——」肚子發出聲響。
完了——梁芷瑤絕望的閉眼。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自己的終究是要死在這裡，是不是。這聲響，也驚倒了幾個黑衣人。他們看看彼此。
「你餓了？」有人問。
「能不餓嗎？」另一個負氣道。「操練了一天。水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給派了出來。這叫什麼事啊。」
「你也別怨聲載道的了，大家還不是一樣？」
聽見他們的對話，梁芷瑤才鬆了口氣，眼淚卻流的更歡。tmd，自己這是得罪誰了，憑什麼她要給慕容楚欺負，憑什麼要被追殺，皇位又不給她，她憑什麼要受這些罪。
「好了，繼續找-？要是找不到，王爺說不定又要怎麼責罰咱們呢？」他說著。一行人又分開，沿著來時候的方向找回去。再也聽不見對話聲和腳步聲。梁芷瑤才敢輕微的呼吸，腳已經蹲麻了。她坐在狹小的空間裡，嚶嚶的哭出聲音。不敢發出很大的聲音，好怕那些人再度回來，可是也因為這樣，才顯得更加的可憐。她把臉埋在臂彎裡，冷得發抖，卻也不敢大動，忽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梁芷瑤嚇得立刻噤了聲，下一瞬，遮擋身體用的門板，忽的被掀開……
——————————————
今天六千字更新完畢。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