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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節 你吃醋了? 文 / 海燁

    慕容楚日漸怪異的舉止,令梁芷瑤覺得奇怪,可是哪裡怪,一時半會她又說不清楚……

    「小姐,我們真的要出去嗎「將軍會生氣的?」

    「憑什麼他生氣我就不能出去?」梁芷瑤翻白眼。他是神經病。幹嘛要理會他。「趕快換衣服,我帶你們去玩好玩的東西。」她說著,興奮的就連眼睛裡都冒著光,自穿

    過來,一日日的算,今天……是聖誕節,可是卻只能自己在心裡慶祝,若是她說出來,自己一定會被當怪物。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慕容楚一大早就去了軍營,這倒是難得機會。

    「夫人,我們真的要出去?」清風看著一身白色長袍的梁芷瑤試探問。在一片白雪中,她像一隻白色的小狐狸。

    「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玩笑話嗎「」

    「這倒沒有?」清風搖頭,笑容依舊溫柔。

    「你家將軍要你保護我,是不是也能理解成,你歸我派遣「」

    「……」這是強詞奪理,不過。他忍著笑意輕輕嗓子。「是?」

    「那還愣著幹什麼,走啊?」她說著轉身便跑開?清風看著她離開,露出寵溺的微笑、

    「清風,也許……你真的該注意一下了?」若離提醒。

    「這個,我當然知道?」清風稍愣一下。很好的掩去尷尬點頭道。

    「你知道就好?」若離點頭。「清風,我們不只是一起共事而已?我們也是朋友。所以……」

    「我自己有分寸,走-?一會兒夫人走遠了?」他邁步,眼中迅速的劃過一抹失落,她是夫人,在遇見她的第二天他便知道。可是……為什麼那該死的感覺,在見她第一眼的時候就有了。

    梁芷瑤跑在街上,不時地拿起街邊女兒家的小東西,拿起來比劃比劃。然後笑瞇瞇地放下,再去看別的。看的就連流蘇都無奈,這姓格是不是太善變了?反倒是清風,看

    著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溫柔……

    「誒,夫人前面就出城了,不能再走了?」若離拉著梁興沖沖芷瑤。

    「好不容易下雪的時候,我才能出來玩?」她孩子氣的拉著若離,「最多我們早點回去就好啦?行不行嘛?」她晃著肩膀。「我好久都沒出來了?反正已經出來了,就算

    要被你家將軍訓斥,玩個盡興,也不虧本啊?」見若離不動搖她轉而去求清風。「清風,行不行呀?反正你和若離都在,我又跑不了。」

    聽著這低低軟軟的聲音,清風竟有些無法拒絕。「那說好,不能亂跑,我們說回府的時候,就回府?」梁芷瑤想也不想的就點頭。難得夫人這樣開心,若離也不忍心說

    麼,所幸這次有清風在,不會發生上次的事情。

    梁芷瑤孩子一般衝進去樹林,雪已經漸漸停下,陽光穿透雲層,風過,樹上的積雪,飄飄灑灑的落下來,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她笑著,趁著流蘇不注意,揉了一個雪團便

    丟過去。

    啊?流蘇叫了一聲,很快反應過來。兩人就這樣嬉鬧起來。看她們開心的樣子,若離也忍不住加入其中。清風只是在一邊看著,在七絕門長大,他們根本不知道開心是

    麼,看見這樣的笑容,他竟也覺得前所未有的幸福,那明媚的笑容,好像可以療傷一般,就連那顆他以為已經死了的心,也開始慢慢復甦……

    慕容楚和孤星騎著馬從城外往回趕。隔著很遠,就聽見一串串清脆的笑聲。慕容楚也在第一時間判斷,那是屬於梁芷瑤的。他們的距離不算遠,看著她那孩子氣的模樣,

    慕容楚心中一痛,原來她是這樣活潑的女孩,可是卻因為兩家的積怨生生的的束縛在冷冰的外表下。

    「將軍……」

    「難得她這麼開心,走&#2了一句。看著梁芷瑤開心的模樣們自己的嘴角竟也忍不住上翹。

    孤星轉臉看了看林子中的流蘇,最終眼神複雜的跟上慕容楚。

    ***************

    「你真是無趣極了?」梁芷瑤嫌棄的看著清風。「打你都不還手,那你出來幹嘛?」

    清風不出聲。但心裡卻悄悄的說,他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過。

    「你還說?」若離掃掃她的衣服。「衣服都有些濕了。看將軍問起,您怎麼回答?」

    「回去了要趕緊煮碗薑湯,看您出了一身的汗,要是著涼了可怎麼辦?」流蘇絮叨著。

    「你們倆像老太太一樣,難得我心情好,竟然還念我。」

    天已經擦黑,梁芷瑤蹦蹦跳跳的,一路還輕哼著歌。將軍府已經近在眼前,只是奇怪,燈籠怎麼沒點著。

    「夫人,您慢些?」若離扶著她。

    「我沒事?」她抽出自己手臂。突然被牆邊漆黑處的聲音吸引。梁芷瑤嚇了一跳,望過去,是一個人,他瑟縮在雪裡。

    「夫人……」

    「過去看看?」梁芷瑤說著便已經走過去,靠近時才發現是個枯瘦的老人。「老人家,您還好嗎「」梁芷瑤試探著問。

    咳咳……輕咳幾聲,好像在回應梁芷瑤的話。

    「這麼晚了,您怎麼在這?」看他一身襤褸的模樣,像是個乞丐,已經這時候了。穿得這兒單薄,怎麼行,她想著便脫下自己的外袍,準備給他蓋上,卻沒發現,此時老

    人指尖正夾著一顆針,只待她靠近便刺進她體內。

    「梁芷瑤?」一聲低沉的喊聲,她已經被拉到一邊,棉袍掉在地上。

    「你幹嘛,嚇我一跳?」她不滿的大叫。

    「這麼晚不回去,在這做什麼?」他說著。眼神冷冽的掃過牆邊的老人,這時,清風急匆匆的從遠處跑來,就在剛,他看見有人能想要對梁芷瑤不利,在他發現後轉身就

    跑,他追過去才發現可能上當了,而看見慕容楚那氣憤的模樣,便知道,這是真的了。而地上的那個乞丐,不是門主又是誰……

    「我這不是已經到門口了?」梁芷瑤自知理虧扁嘴道,「天太冷了,他穿得那麼單薄,會……」

    「誰要你多管閒事?」慕容楚冷喝。七絕門的獨門秘器,七絕針,一旦進入體內,神仙都救不了。看來門主想要殺梁芷瑤的想法是很堅決啊?

    「什麼叫多管閒事「」梁芷瑤問。「他在這沒人理會出事的?」

    「那也與你無關?跟我回去?」

    「你怎麼那麼無情啊?」梁芷瑤大叫,卻不能掙脫慕容楚的大手。

    「清風,問問他住哪,送他回去?」他頭也不回地吩咐著。「我的人,只有我能動,明白嗎?」他字字清晰地警告。

    「什麼是只有你能動,我又沒把他怎麼樣,你給我放手?」她拍打他的手。

    「你再囉嗦,我就把你腿斷了,要你一輩子都出不去?」慕容楚厲聲道。聽孤星說,門口的燈好好地突然滅了,他就知道情況不妙,沒想過門主會放棄卻也沒料到,他這

    麼快就會動手.

    「那你就斷啊?」梁芷瑤叫囂。「你怎麼可以那麼殘忍,要是沒人理他,他說不定會凍死的?」

    「世上可憐的人那麼多,你要逐個幫助嗎「」

    「我看不見就罷了,我看見就一定要管?」她喊著,一路像是提小雞一樣的被慕容楚拎進暗香閣。

    「你自己都顧不好,還管別人?」慕容楚氣得夠嗆,更多的是害怕?想想,只差一點點,瑤兒就……他就全身冒冷汗。

    「沒人姓,你……你太可怕了。」

    「我要是沒人姓,就不要管你?」他把梁芷瑤摔進被子裡。「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離開將軍府一步。」他警告、

    「你憑什麼警告我?」

    「就憑我有權利。梁芷瑤,你再敢亂跑。我就把流蘇、若離拖出去,杖責三十?」

    「你?」氣得從床上跪起來。「沒人姓,慕容楚,你不是人?」

    「再敢惹我,我就要你知道知道什麼叫不是人?」冷冷地吐出一句他轉身走出去。經過若離身邊時他冷冷瞪了一眼,若離低頭下去。剛剛是自己看錯了嗎?那個……好像

    是門主。門主怎麼會在這。看著清風個將軍緊張地樣子,情況應該不簡單。難道是衝著夫人來的。

    天啊,不知情,還一直責怪將軍,將軍一定氣壞了?懊惱的跺腳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還好夫人沒事,要不然自己可怎麼跟將軍交代……。

    墨竹軒。

    慕容楚氣得把一桌子的書都掀翻,孤星垂眸站在一邊,想必又是和梁芷瑤爭吵了,因為只有遇見梁芷瑤的事情,將軍才會這麼不冷靜。

    「將軍,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門主除梁芷瑤意已決,要好好地做好府中防範,不能要她在出府半步。」

    「屬下明白?」孤星退出去,看了看暗香閣的的方向他歎氣,將軍的好意一次次的被曲解,一次次的被這樣的冤枉,真的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如果有那層成見在,將軍

    和梁芷瑤以後也會很艱難,所以還是要盡快的解決這件事比較好。只有府裡安靜了。將軍的心平靜下來,才能做好後面的事情,現在他們哪怕一出步錯,都會滿盤皆輸,甚至累及生命……

    *********************

    暗香閣

    「夫人您就別生氣了。」若離無措的安慰著。將軍這次可真的是為了夫人好,可是夫人這樣誤會將軍,事情可怎麼收場呀?

    「我不生氣,我為什麼生氣「」梁芷瑤冷笑著坐下來。冷血無情的傢伙。

    「這次您真的誤會將軍了,夫人,將軍這次真的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梁芷瑤聽見笑話一般。「他是怕我死了,沒人給他折磨,變態?以後別跟我提他。」她白眼道。

    若離看看流蘇。夫人這是怎麼了「平時就算生氣,也是一副淡淡的模樣,從來都沒像這樣的抓狂過。流蘇也搖搖頭。今天小姐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些,可是回來時竟然遇見

    這樣的事情,不過也難怪小姐這麼氣憤,小姐雖然看上去倔強,有時候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但是心地還是極好的。

    「小姐,您已經氣了一晚上,就消消氣-?將軍一定有字的理由。」流蘇說著。一大早將軍就去軍營了,看上去心情也極差的模樣,想必也氣得不輕,昨天清風和若離臉色都怪怪的。事情定然是有些嚴重的。

    「要不奴婢去給您買糖葫蘆。」若離開口。

    「不吃,我又不是小孩子。」她起身走到書案旁,可是提起筆來,最後用力戳了一下,把筆扔到一邊,混蛋,我咒你墜馬?

    若離收了早餐,在院子裡看見孤星。

    「夫人還在生氣「」

    「嗯。是啊?」若離點頭。「不過……這也不見得是壞事。」

    「為什麼「」

    「你何時見夫人因為將軍的話而發這麼大的火了?」若離笑。「平時就算在生氣,她都是淡淡的,昨個卻發了那麼大的火,就說明夫人對將軍開始變了,有變化就是好事。」

    有變化是好事「孤星問自己,是嗎「兩人中間個著這麼多的事情,會是好事嗎「況且將軍……

    「夫人,孤星求見。」孤星在外恭敬地開口。

    「進來。」放下手裡的書。

    孤星進門,屋子裡點著蠟燭,倒也不顯得昏暗。

    「大人有事嗎「」她一如既往的冷漠。疏離。孤星輕歎,想必是因為心裡對將軍反感,連帶著也討厭他這個貼身侍從。

    「夫人,有關昨天的事情。您……」

    「是來給你家將軍當說客的啊?」梁芷瑤嗤笑。「你不必說了。」

    「可是昨天的事情真的只是個意外?」孤星焦急道。「夫人,您心裡對將軍有偏見。所以……」

    「所以你說昨天的事情是我錯怪他了「還是我錯了「我該看著那人凍死,而不管不顧「」

    「夫人你善良是沒錯。可是現在宮裡一直打您的主意。您又不是不知道?」

    宮裡?梁芷瑤心忽的一沉。難道是宮裡派來殺她的、可是那只是一個枯瘦的老人啊。他怎麼有力氣……

    「夫人,將軍是因為在乎你,才說出那麼重的話,才會那麼生氣的。」他看著梁芷瑤說道。「您可記得靜園的那場大火?」

    「大火「」怎麼會記得。她以為自己要死在那裡了,是……難道「

    「那天的火勢很大,可是將軍擔心您,不顧一切的衝進去救您,就連手臂都受傷了。卻卻不許下人提起。」

    竟然是慕容楚。梁芷瑤受到的衝擊不小。那日在宮裡,他不是說操練的時候受傷的嗎「竟然是被火燒傷的?

    「屬下對您說這些,並不是想要您感謝將軍,而是想要您知道,將軍的心裡是關心您的,屬下告退。」

    孤星離開後。梁芷瑤許久的都無法再震驚中掙脫,那天……她仔細的回憶著,的確、她只是看著那人穿著白衣,便主觀的認定那是清風,她並未看清那張臉。無力地坐下

    來。她抓皺手下的宣紙,昨夜的那個老人,是來殺她的。慕容楚又一次救了她,她還對他大吵大鬧,還罵他……一時間,心中竟有些愧疚。

    「若離?」梁芷瑤喊了聲。

    「夫人。」

    「你家將軍……愛吃什麼點心「」她咬咬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道歉「有生以來她好像還沒做過。

    「啊「」先是一驚,她隨即甜甜的笑了笑,還是孤星大人有辦法。夫人這是想要跟將軍道歉啊?

    梁芷瑤在廚房忙活了一整天。飯都顧不上吃,只是忙活著做點心,她的對糕點也算是拿手的,只是這個時候,工具有限,更沒有烤箱給她用。

    晚上的時候,開始有些飄雪,看著自己忙活一天的傑作,梁芷瑤笑笑,這樣道歉。感謝,都算得上是有誠意-?

    「夫人。將軍回來了?」若離跑進來掃掃身上的雪開心地說道。

    「嗯,知道了。」梁芷瑤點頭。沒有讓若離和流蘇跟著,她一個人走向墨竹軒、畢竟是要開口道歉,她皺皺鼻子,還真的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

    墨竹軒沒人守著。她抬腳張望了下,除了知道裡邊亮著燈,什麼都看不出,她清清嗓子,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比較自然。沒有敲門便直接中開門進去,只是……

    屋子裡,不但有慕容楚,就連蕭玉兒也在,此時,蕭玉兒正坐在慕容楚的懷中,兩人正忘情的親吻著。身邊的桌上還放著未吃完的飯菜。聽見聲音,兩人皆是一驚,蕭玉兒叫了一聲,彈起來。

    慕容楚看著突然出現的梁芷瑤,也覺得有些奇怪,她可是從不願踏進他房門半步的,今天是怎麼了。

    梁芷瑤有些發愣,好像撞破別人的秘密一般尷尬,她眨眨眼睛。

    「抱。抱歉。」她說著轉身走出去。剛剛在那一瞬間,她的心有一種好奇怪的感覺,悶悶的,好像……有些痛,她搖搖頭,甩掉自己奇怪的想法。梁芷瑤你是傻了-,怎

    麼可能會為了他心痛,真是好笑。

    地上下了一層的雪。不知是誰,在院子裡灑了水,而結冰之後,蓋了一層雪就更加的滑,一腳下去。沒有任何懸念,梁芷瑤摔倒在地上。

    「啊?」她忍住叫聲,冬天的地面冷硬,摔一下,梁芷瑤覺得自己的內臟都要被摔出來了。

    慕容楚在門口,看著梁芷瑤慌亂的走開,看著她摔倒。心頭竟揪了一下。真是。他皺眉走過去。

    聽見沉穩的腳步聲,梁芷瑤不由得懊惱,想要爬起來,但是腳好像扭到了。

    「怎麼來了就走「」他蹲下來,熱熱的氣息都在梁芷瑤冰涼的小臉上,「不進屋裡坐,反而坐在院子裡。夫人的喜好,還真是特別。」

    「誰說我來找你?」梁芷瑤嘴硬道。「我走錯門了。」

    呵呵……慕容楚悶悶的笑出聲,一天的煩悶,都在看見她彆扭的模樣的這一刻消散。他伸手摸摸她的小臉。「有事叫丫頭來說一聲就行了,路這麼滑,幹嘛自己跑一趟,

    摔倒了&#2著,隨即詭異地笑笑。「要是摔到我兒子怎麼辦「」他摸摸她的肚子。

    「起開,誰有你兒子。」她伸手土開慕容楚,慕容楚沒有防備也坐在地上,看她氣得小臉通紅的模樣笑聲更加的愉悅。

    蕭玉兒站在屋裡,透著門縫他看著院子裡的兩個人。慕容楚笑得很開心,那是他從不曾對別人展現過的笑容。剛剛在看見梁芷瑤走開,他竟沒有一絲猶豫,甚至一句話都沒留下就追了出去。慢慢的扣緊手指,直至指甲刺進掌心裡……

    慕容楚笑夠了才起身,抱起梁芷瑤,大步走出墨竹軒。看著自己完全被忽略,蕭玉兒更加的惱火,自己竟然被無視的這麼徹底。梁芷瑤,我們走著瞧。

    「喂。慕容楚你想做什麼?」梁芷瑤瞪眼到。

    「你再敢囉嗦半句,我就把你扔在這。」慕容楚威脅著,抱著她一直走到暗香閣。見自己家小姐被抱著回來。流蘇以為自己看錯了。揉揉眼睛確定是真的後,急忙幫著打開房門。

    「都下去-?這裡不用你們伺候。」

    把梁芷瑤放下來。伸手解開她的外袍。「怎麼不小心些。」

    「誰要你在院子灑水的?」梁芷瑤皺眉道、ulik。

    「我哪知道你會去啊?」慕容楚委屈道。「是去給我送點心的「」他看見地上散落的點心時,心裡竟有些暖暖的。

    「我是想毒死你。別碰我。撥開慕容楚的手梁芷瑤」毒舌地說道。腳好痛,一定是扭到了。

    「是嗎「」慕容楚笑,摟過梁芷瑤便吻上她撅起的嘴巴,梁芷瑤皺眉,卻沒法推開她。「你生氣了是不是「」

    「你混蛋?」梁芷瑤厭惡地蹭蹭嘴唇,很用力的擦著。「誰讓你親我的。」

    慕容楚微微皺眉。她又這樣,為什麼每次自己吻她,她都要擦嘴唇。該死。自己的吻,就那麼令她厭惡嗎「

    「你不是剛親過蕭玉兒,你離我遠點,我有潔癖。」她伸手推他。一句話卻把慕容楚逗的笑出來。

    「所以你還是生氣了。」慕容楚陳述倒,「還是……你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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