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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八節 致命懲罰 文 / 海燁

    慕容楚開口便給梁芷瑤定了罪,而此刻她還來不及說什麼,慕容楚已經幾步跨到床邊,抬手便是一巴掌,這極用力的一掌,打得l梁芷瑤偏過臉,她轉過臉來,憤怒地瞪著慕容楚。

    「為什麼這麼做?」伸手便把她從床上拎了起來。他的手很用力。好像要用盡力氣把梁芷瑤掐死一般。「這就是,你說的要本將軍後悔,恩?」他突然用力。梁芷瑤疼得悶哼一聲。只是此時她的聲音是那樣的虛弱。「為什麼要這麼做?說?」他緊緊地咬牙,梁芷瑤甚至聽得見咯吱咯吱的聲音。

    「我,我沒有……」

    「沒有?」他一把掐住梁芷瑤的脖子。「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那是怎麼回事。」他的眼睛紅得幾乎滴血。「她自己害自己的嗎?啊?」不顧她身體虛弱,一個用力便把她甩在地上。彭?身體重重的撞到桌子,然後跌落在地上。

    彭?一陣沉悶的響聲,很疼,可是她卻沒有多餘的力氣發出聲音。

    「將軍,您不能這樣冤枉小姐。」流蘇跪著爬到梁芷瑤的身邊。「小姐?您怎麼樣?」她扶起梁芷瑤。用衣袖擦著梁芷瑤嘴角的髒污。「將軍,今日是玉姑娘自己來的,是她自己帶來了吃的東西,嗚嗚」

    「你是說她自己動手腳了?」一腳把流蘇踢到一邊。「大膽奴才,這樣的話竟也說得出。」

    「將軍,您不可冤枉了小姐。」流蘇捂著胸口。

    「冤枉?」慕容楚慢慢靠近。「今日,我定要殺了這賤人,洩恨?」他說著抬起腳來,慢慢的落在她的手上。「你是那隻手動的手腳。嗯?」他嘴角噙著殘忍笑意。腳上不斷的用力。

    「變.態」梁芷瑤咬牙恨恨地說道,似乎手指都要斷了一般她疼得臉色慘白。

    「我想不到你竟然這樣歹毒。竟敢傷害本將軍的孩子。連胎兒都不放過,是誰變態。」他說著腳上更加用力。

    「啊……」梁芷瑤痛得大叫,身體抖成一團。「你研習醫術,為了就是今日嗎?嗯?」一把揪起梁芷瑤的長髮,用拖的把她拉到蕭玉兒的旁邊。「她哪裡見罪於你了。你竟然這麼惡毒。」

    「放,放開?」梁芷瑤沒有力氣掰開他的手,而待他放開之時,已經有黑色的髮絲自慕容楚的指間滑落。「我說我沒做?」即使是用盡力氣喊出來的聲音,終究還是顯得微弱,也底氣不足。「你憑什麼說是我。證據呢?」

    流小什在。「原來,你就是吃定了本將軍沒證據,是不是。」

    「將軍,求您明察啊?」流蘇爬過來。「小姐若是有心要害玉姑娘,當初怎麼會出手救她,又怎麼會在自己的地方動手。況且,小姐自己也中毒了啊?」流蘇跪在慕容楚的身邊。「將軍可以不喜歡小姐,但是萬萬不能因此事而冤枉小姐?」

    「自己中毒?」慕容楚突然笑出聲,他彎腰一把捏住梁芷瑤的臉頰。「所以說,你的苦肉計,當真是高明啊?」他不斷地用力。梁芷瑤的嘴唇被掐的撅起來。「你以為這樣就能洗脫自己的罪名?便可以置身事外嗎?」

    「小姐,您快點解釋啊?」流蘇急得大哭。梁芷瑤虛弱的吸了口氣。

    「解釋?」梁芷瑤笑,她看著慕容楚血紅的眼睛,「有用嗎?他會信嗎?」

    「大夫,我求你,快點告訴將軍,不是小姐,不是……」她哭著。「瑾兒,瑾兒,我求你,你快告訴將軍不是我家小姐,她們素來無仇。怎麼會害她?」

    「將軍,奴婢,奴婢不知……」瑾而抽噎著,竟暈死過去。

    「將……將軍。」見瑾兒暈了。郎中被嚇得半死。「草民無能,望將軍恕罪。」

    「慕容楚。」梁芷瑤虛弱的擠出幾個字。「你就這樣給我定罪了嗎?連人證都沒有?憑什麼你一句話便認定是我。」嘔……她趴在地板上。「憑什麼?」

    「這是什麼症狀。」慕容楚轉臉看著郎中。「若有半字欺瞞,絕不輕、饒。」

    「回,回將軍。是,夾,夾竹……」他說著竟嚇得昏了過去。

    「夾竹桃。」他冷冷地看著梁芷瑤。他的情緒也因為這三個字兒幾乎被逼到崩潰的邊緣,又是夾竹桃。

    「賤人。你果真夠狠。」冷冷的拎起梁芷瑤「看來你不只想要孩子的命,連玉兒你都想殺。」他掐住梁芷瑤的脖子。「這便是你那日向若離試探府中有幾位侍妾的初衷是不是?」因為玉兒像極了他的戀人。因為他最寵愛玉兒。

    「你憑什麼說是我?」梁芷瑤問。「就憑她在我這裡出事?」

    「要不然呢?」慕容楚冷聲問。「如果不是你,為什麼一樣吃了東西。你醒了,玉兒沒有?」

    「我若是有藥,第一個要毒死的,便是你。」梁芷瑤迎上慕容楚的目光虛弱一笑。「你若是恨我,想殺我,何不直接動手,大費周章的給我安這個罪名做什麼?」

    「事到如今你還嘴硬。」慕容楚扣住她的下巴,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看來你不只是繼承你姑母的狠毒,連嘴硬的功夫都如此了得。」他冰冷的氣息幾乎要把梁芷瑤凍僵。

    姑母?梁婉儀。此事怎麼又牽涉到梁婉儀。

    「你可知你姑母曾用這東西,害了多少人。恩?」他的鼻子幾乎抵到她的臉上。

    梁婉儀,為什麼他每次都提到梁婉儀,她久居深宮,怎麼會讓一個將軍這樣憎恨,而慕容楚,又怎麼會知道,姑母做過什麼?她看著慕容楚,第一次的,竟對他的身份起了懷疑。

    「怎麼?怕了?」慕容楚冷笑。「在你做下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時候,就該知道,事情的結果是什麼?」

    「我沒做?」梁芷瑤一字一頓地說道。「無憑無據你便給我定罪。慕容楚你好不公平。」梁芷瑤虛弱地看著他費力地說道

    「公平?」哼,哈哈……慕容楚大笑。「這世道待我不公,我為何要公平。」笑容斂去。眼中就只剩下陰毒的恨意。「若是真的要公平,像你們這樣惡毒的人為什麼不死,如果真的有公平,為什麼你們梁家的人還能活到今天。」慕容楚激動地i喊著。「為什麼你們不陪著梁家一起死掉。」他大喊。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來。「為什麼你不死。」他晃著梁芷瑤的身體,使本就眩暈的她更加噁心。強忍下吐意,她笑出來,開始輕輕的,後來笑出聲音。

    「那是你救了我?」梁芷瑤仰起臉。「慕容楚,今日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

    慕容楚的身體顫抖著。

    「如果你當日要我和梁家一起死,那……就不會有今日的事情了。」她輕輕地說著。「是你向皇上請求賜婚,是你造就今天的一切,慕容楚,你心狠手辣,這都是你的,報——應——」

    「啊——」慕容楚受到嚴重刺激辦,用力地甩了一巴掌。彭?梁芷瑤額頭撞到地面,她卻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舊笑著。「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慕容楚,你不是男人。」鮮紅的血液順著眼睛流過。「恨我?有種你殺了我啊?為你的孩子報仇。」

    「死?」哼?慕容楚掐住她的脖子。「你想死嗎?你以為這樣就能刺激本將軍殺了你?我偏不?」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我會要你為今日的每一句話,每一件事,都付出慘重的代價?」他說著,嘴角竟漾出笑意。「我也不將你碎屍萬段。我要你好好活著,受盡凌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惡狠狠地說著。「來人——」他的聲音低沉,因為憤怒而極度的不穩。「給我斷了這賤人的手足,扔到軍營為、妓——」

    梁芷瑤的眸子倏地瞪大。「慕容楚。你這個畜生。」她大罵著驚恐的後退卻被抓回來。

    「將軍,您不能這樣?」流蘇大叫。「您還未查明,就給小姐定罪,您會後悔的?」

    「一個賤婢都敢威脅我。」慕容楚咬牙。「把她一併給我扔去?今晚,就要他們好好地慰勞將士們。」緊緊地握拳。「讓將士們也嘗嘗……梁家小姐,差點成為太子妃的人,滋味如何……」

    「慕容楚,你殺了我-?」梁芷瑤哭著大聲叫道。

    「我不殺你,也會叫人看著,不許你尋死。」他字字清晰的說到。「我要你得到你應有的懲罰。活著接受眾人凌辱……」

    「我說了,我沒有,沒有……」梁芷瑤大力地掙扎。「放開我,慕容楚,你會有報應的,你會有報應的。」

    「若是能親手送你們梁家的人去死,報應,本將軍也認了……」他字字清晰的說著,每個字句,都帶著那樣冷冽的恨意

    「慕容楚。你禽獸不如。」梁芷瑤罵著已經被幾個家奴拖到一邊。

    「放開我?」梁芷瑤哭喊。

    「將軍,你不能這樣對小姐,是我做的。一切都是你做的。求您放了小姐-?」流蘇大聲叫道。

    「流蘇。」梁芷瑤瞪大眼睛,「你胡說什麼?」

    「真的是我?」流蘇不看梁芷瑤。「是奴婢害怕玉姑娘生下孩子,小姐更不好過,所以。所以在飯菜裡動了手腳,奴願意接受任何懲罰。還求將軍繞過小姐。」

    「一回事?」慕容楚瞪著梁芷瑤。「管教不好奴才,主子一樣要受罰。」他冷冷地說道。「給我拖出去。斷手腳,即刻送入軍營……」

    「慕容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詛咒你不得善終?」梁芷瑤大罵著。一直被拖到外面。「混蛋。畜生……」

    外面,此刻正下著雪。院子裡已經白茫茫的一片,她被扔在地上。家奴手中的刀子迎著月亮,發出白森森的光。

    「慕容楚,你不得好死。你今日不殺我,他日我定叫你後悔。來日我定將你踩在腳下,肆意凌辱。」她大聲叫罵著,被扔進積雪中。她慢慢地後退著。清冽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有慕容楚的命令在,幾個人不敢i有絲毫的怠慢,伸手扯過梁芷瑤的手臂。

    「混蛋,放開我。」她的肩膀被按著,掙扎不開。「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這是亂用私刑。」她嘶吼著,身體怕的發抖。看著自己的手腕被攥住,梁芷瑤絕望極了。

    「不要。」流蘇爬出來。「求你們救救我家小姐,求你們……」

    空蕩蕩的院子裡。兩人淒慘的哭喊令人舉得汗毛倒立。趁著他們分心的功夫,梁芷瑤用力的抽出手臂來。卻聽見『啪』的一聲,疼痛傳遍身體的每一根神經。

    「慕容楚,我不會任你凌辱的。」她用盡喊著爬起來,奮力衝向那雪亮的刀子,儘管家奴有防備收回刀子,但是還是晚了。刀子刺入身體。血瞬間流出來,順著衣服,滴答、滴答的落進白雪。

    「你想死?」慕容楚殘忍地笑著。「我說過,我不會允許你死,即便是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屍體……」

    「慕容楚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我認了。只要在有生之年,能看你生不如死?」他用力地把梁芷瑤推倒在雪地上。「都出去候著,把那賤婢給我關進地牢。」

    「將軍,您不能這樣對小姐,她是的妻子……」

    「妻子?」哈哈……慕容楚大笑。「那今日,我便盡一盡,夫君的職責……」他說著蹲下身來,大力撕.開梁芷瑤的衣服,腹部的傷口一直在流血,血污在她雪白的身提上顯得分外妖嬈。

    「慕容楚,你不得好死。」梁芷瑤大聲叫罵道。「我詛咒你下地獄。」她的嗓子因為過度的嘶吼而沙啞。

    「即便下地獄,我也要拖著你這賤婦,一起。」他的手按著梁芷瑤的傷口,血流的更迅速。「你不是惡毒嗎?不是忌恨玉兒有孕嗎,梁芷瑤,今本將軍要你也懷孕,然後打掉,讓你也嘗嘗玉兒的痛苦。」

    「慕容楚,你不是人,我才不要懷孕,我才不要你的孩子。放開我……」

    「你不想,我偏要讓你懷?」他說著徹底的撕.開梁芷瑤的衣裳,瑩.白的皮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裡,梁芷瑤哆嗦了一下。手腕疼弄鑽心,她沒有力氣推開慕容楚。「這就放棄了?你不是很剛烈嗎?繼續掙扎啊?」他殘忍地笑著。合著衣服嘶.磨著她的敏.感。另一隻手,抓住她受傷的手腕。

    梁芷瑤驚恐地看著他的大手,他想要幹什麼?

    「怕嗎?」他輕聲問著,然後含笑看著梁芷瑤,手慢慢的用力,緊緊地攥著她的手腕。

    梁芷瑤痛得整張小臉組皺到一起。「變態?」她咬牙。汗水順著髮絲墜落。

    「竟然還有力氣罵人,嗯?」唇角挑起。用最粗.暴的方式闖進那片干.澀。

    「啊——」撕裂一般的疼痛,席捲每一根神經,好像身體被朝著不同的方向被拉扯著,疼痛入骨。她的手攥起來。手心裡攥了一團雪,雪一直涼到心底。「畜、生——」她緊緊地咬牙,顫抖著擠出兩個字。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畜生,今日,本將軍就要你見識什麼叫畜生。」他恨恨地咬牙,更用力地沖.撞。抓過她受傷的手臂,緊緊地壓著那流血的傷口。「你流血了呢?」他快意的微笑著,「你要是不想死。就按緊了。這樣下.賤,這麼死了豈不是可惜,」他羞辱著。「至少在本將軍盡興之前,給我留口氣在,我可不想玩一具屍體,嗯?」

    他的手壓在她的手腕上,隨著他的動作。兩隻手不斷地擠壓著她的傷口,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指縫流出來。

    梁芷瑤瞪著眼睛,盯著天空的那倫明月。絕望的淚水順著眼角滑下來。落盡雪地裡。很疼,不知道那樣的疼是來著哪裡,可她卻不發出一聲、而她越是這樣,慕容楚才越是氣憤。控制不住的想要更用力的折磨她。好像只有她痛苦了。他的心才會好受一些。積壓了十幾年的恨。才有宣洩的出口……

    「叫啊。你那晚不是叫的挺歡的,讓本將軍的將士,也聽聽。」他說著,猛地一個用力。很疼,可是梁芷瑤張著嘴巴卻叫不出聲音……他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身體,所到之處,無一不是青紫一片。「很刺激是不是,嗯?」他捏住她的下巴,他手上還沾染著她的血液,那麼妖艷的紅色,粘在她尖尖的下巴上,美得妖嬈……「那麼多人在門外,你很緊張是不是?」好像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只要羞辱她,只要能讓她痛苦,那麼無論做什麼,他都在所不惜……

    梁芷瑤躺在雪地裡,羞辱,絕望緊緊地包圍著她。看著滿臉快意的男人。她恨不能親手殺他洩恨。

    慕容楚紅著眼睛看著一動不動的梁芷瑤,她的皮膚此刻泛紅,不知是因為情.欲,還是因為天氣冰冷。她的身下,雪已經被染成紅色,像是大片大片傲雪盛開的紅梅。

    「憎恨我?」他捏住她的下巴。「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梁芷瑤,是你逼我這樣做,你不該打本將軍孩子的主意……」

    「慕容楚,你壞事做盡,注定要斷子絕孫?」梁芷瑤惡毒的詛咒著。

    慕容楚先是一僵,隨即突然笑了。「事實證明,先斷子絕孫的是你梁家……你現在正被殺你全家的人壓.在身.下,感覺滋味怎麼樣,啊?」他得意地大笑,用自己的動作,把梁芷瑤所有感官和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一點……

    天空,又開始飄雪慕容楚心滿意足的起身,還把掌心裡的血抹在她慘白的小臉上。隨手把袍子扔在她的身上,可是袍子大部分都落在地上,只蓋住身體的小部分,

    「死了嗎?」他用腳踢踢梁芷瑤。見她掙開眼睛才不屑的笑一聲。「剛剛不是挺.爽的嗎?怎麼現在擺出一副受了多大屈辱的模樣?」他把清理身體的帕子扔到她的臉上。

    梁芷瑤氣得發抖,此時。她恨自己不能一刀解決了這個畜生。嘔……一陣噁心,她無力起身,嘔吐唔順著嘴角,滴在髮絲上。

    「碰了你這骯髒的身體?」他嫌惡到「本將軍才該覺得噁心。呸?」

    無力地躺在地上,本就因為中毒而肢厥,此刻更是全身一點溫度都沒有,好像自己的體溫已經不足以融化身下的冰雪。

    「畜、生——」梁芷瑤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我這個畜生,不是讓你很滿意嗎?」整理好衣冠,他噙著笑意看著她的狼狽。「剛剛是誰……」他揪著她的手腕把她拽起來。「被這樣羞辱的方式佔有,你都能高.朝,你說不不賤嗎,嗯?」

    「慕容楚,我有生之年,一定要你死在我手裡。」梁芷瑤咬牙說道。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慕容楚笑。「來人。」

    吱嘎——木門在冷風中被推開。

    「將軍……」一群人跑過來,看著地上的那片血紅,和那露在外面的雪白的大腿,不由吞吞口水,由覺得脊背發涼。將軍無情,他們一直都是知道的,卻沒想到,竟會到如此地步。ulik。

    「把她給我拖下去。」,如此冷喝一聲。

    「呃……這……」家奴為難,這袍子下面的場景可想而知,他們怎麼好對夫人動手。「將軍三思。這可是皇后娘娘……」

    慕容楚的眼底滑過一抹寒光。「若不是那她。我i也許還會考慮放過這賤人。」剛剛壓下的怒火,再次被燃起。「給我把她的腳筋斷了,扔到軍營。」

    梁芷瑤躺在地上,沒有力氣動,也沒力氣開口。甚至……害怕都不覺得了。看著那人舉起手中的刀,也不曾閉起眼睛,只是一直看著慕容楚。

    此刻她眼中的平靜,使得慕容楚的心忽的一顫,那是他從未見過的一種澄澈和清冽,緊緊地蜷起手指,卻面色如常。好似,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一絲感覺都沒有。

    刀子起落間,迎著月光,寒光一閃,刀子便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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