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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51051 強硬保胎 文 / 芒果冰冰

    王爺先是愣了一下,轉而看了一眼阿九神色如常的臉,抬起手習慣性地捏了兩把.

    「再美也比不上你我的情分。」王爺輕笑出聲,似乎並不在意阿九打聽這位新姬妾一般。

    「妾身惶恐,只要王爺心裡有阿九就行了。」阿九心底冷笑連連,臉上卻是半分不露,相反還紅了臉,一副嬌羞的神色。

    「欣雅剛進門,以後若是她有什麼不懂的,你就教教她。」王爺也不甚在意,只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香肩。

    「妾身明白。」阿九乖巧地點頭,握著王爺的手輕輕閉起了眼眸。

    直到阿九的氣息漸漸變得平緩,王爺才抽出手轉身離開。腳步聲漸行漸遠,阿九卻是一下子睜開眼眸,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她抬手覆上小腹,輕輕地摩挲,卻依然阻擋不住其中的疼痛感。

    「花聆。」阿九咬著牙輕喚了一聲,忍受著小腹的下墜感。

    「主子。」花聆急急忙忙衝到床邊,一瞧見阿九蒼白的面色,有信了手腳。

    「主子,秀姬來了。」玉葉帶著秀姬直接進來了,瞧見阿九臉上的冷汗,努力壓制住心裡的驚慌,連忙端起小桌上的參茶,餵了一口給阿九。

    阿九好容易才緩過勁來,拉住秀姬的手。

    「好妹妹,告訴我斐太醫怎麼說?」她的話語已經斷斷續續,小腹再次湧上一陣抽痛。

    秀姬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心底也是難受異常。咬緊了下唇看著阿九,遲遲不肯開口。

    「沒事,你說,我撐得住。」阿九硬擠出一絲笑意,手下意識地按住小腹。

    她前幾日就和秀姬商量好了,到時候她會讓王爺請斐太醫進府診治。但是無論結果如何,都讓斐太醫說這胎能保。所以現在阿九也不知道真正的結果究竟如何。

    「姐姐,你先別激動。」秀姬說著說著,倒是眼眶先紅了,聲音也變得哽咽。

    「是不是保不住?」阿九閉上眼眸,眼淚順著眼角滑下,語氣裡帶著絲絲悲傷。

    「哥哥說你身子太虛,寒氣太重。之前受麝香影響,後來又補氣不夠,這胎來得不是時候。」秀姬抿了抿紅唇,最終咬牙說了出來。

    久久的屋子裡沒人說話,只能聽見呼吸聲。阿九心底一涼,這麼多大夫看過了眾口一詞身子虛弱,她自然是心底有數。只是當結果真的這麼赤/裸/裸擺出來的時候,她還是心如刀割。

    「姐姐,你沒事兒吧?」秀姬見她遲遲不說話,有些驚慌。

    「主子」花聆湊到前邊來,忽然驚叫出聲。

    阿九的身下竟是滲出了血跡,那淺粉色的床褥上被染成了刺眼的火紅,讓人觸目驚心。

    秀姬一下子呆立不動了,恆姬身下的血讓她一陣陣眩暈,腦海裡卻想起斐姬。小產大出血而死,她的親姐姐就這樣活活流血致死。透過這床褥上的血,她好似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斐姬,在床上苦苦掙扎等死。

    「閉嘴」秀姬忽然冷著臉衝著花聆叫了一句,立馬所有人都噤聲了。

    「姐姐,你還好嗎?」她緊緊握住阿九的手,似乎在鼓勵阿九,兩個人的手心裡都沁滿了冷汗。

    阿九的面色蒼白如紙,此刻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死死地握住秀姬的手,彷彿抓緊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過了片刻,阿九的身子才放鬆下來,眼角早已噙滿了淚水。她喘著粗氣,身子就像散了架一般,小腹的下墜感有瀉和。

    「還能保多長時間?」她睜開眼眸,眸光如水,卻是冷靜異常。

    秀姬再次用貝齒咬住了下唇,擔憂地看了一眼床上虛弱不堪的女子。

    「哥哥開了一副方子,安胎止血的。服了這疑能氣色會變好,但也只是拖延時間罷了。姐姐,你還年輕,孩子還會再有的。」秀姬從懷裡掏出一張紙,輕聲安慰道,聲音卻是越來越小。

    這種話連她都覺得沒有說服力,現在的王府無人生子,此刻恆姬得寵正盛,如若一舉得男,很容易平步青雲。而且那個孩子,還是王爺的長子,位份自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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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鯉,拿去煎藥,注意把藥渣燒了。」阿九點了點頭,吩咐一旁的紅鯉。

    「姐姐,孩子養在肚子裡,也是憑空拖垮了身子。你」秀姬有些焦急,想要規勸她。

    「好妹妹,你已經幫了我許多,日後可能還會麻煩到斐太醫,能保一時是一時.上天既然賜給了我這個孩子,我就不會讓他白白地沒了。讓我身子孱弱無法保住孩子的兇手,我還沒讓她付出代價」阿九一下子截的話頭,臉上的神色漸漸轉冷。

    雙手護住小腹,阿九的眸光裡閃過一絲怨恨。對於這個孩子的到來,她簡直就像是進了天堂般,是上天給她莫大的恩賜。可是還不到一個月,就讓她墜入地獄。

    那人給她這般的痛這般的恨,怎麼能輕易就放過她?

    秀姬看著阿九臉上決絕的神色,微微地點了點頭。她無法改變阿九的決定,甚至從心底迫切地希望阿九能做得更狠一些。

    自那日起,阿九一日三頓喝藥。這可苦了紅鯉,每次熬藥都要熬上兩種。阿九現在喝的就是秀姬帶來的方子,喝完之後連藥渣都要燒掉。而另一副就是斐太醫當著王爺開得藥,每日藥渣都會被王妃那邊的人暗地裡取走。

    這日清晨,阿九起了個大早,對著銅鏡梳洗了一番。特地挑了件桃紅色的羅裙,配上淡粉的襖衫,襯得她雙頰紅潤。

    扶著花聆的手走到了清祥閣,裡面一如既往地傳出嬌笑聲。

    阿九剛進屋就被王嬤嬤扶著坐下了,老夫人一把拉的手。

    「有了身子就好好歇著,我這把老骨頭不見也沒關係。」老夫人細細瞧著阿九的臉色,見她精神十足才稍微放下心來。

    阿九勾起嘴角淡笑,紅潤的臉色加上明亮的眼眸,一時竟讓人移不開眼。

    「妾身已經好多了,以後若是身子好,也要日日來請安的,否則這麼些嬌艷的妹妹們可都瞧不見了。」阿九有些調皮地眨了眨眼眸,話語中也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

    立馬就惹得廳內眾人的大笑,寧側妃看到阿九,也是輕笑著點了點頭。小聲耳語了幾句,無非是詢問她的身體狀況。

    「斐太醫的方子果然管用,恆姬服了大半個月,現在這臉色紅潤的,倒像是新嫁娘一般。」王妃也跟著湊趣,眼睛亮亮的不停地打量著對面的女子。

    眾人一聽,難免作比較。後進府的姬妾除了雅姬,其餘的都坐在靠後的位置上。阿九的面色紅潤,倒真和這些剛進府的女子一樣,容光煥發。

    雅姬今日穿著一身嫩黃,就坐在趙姬的旁邊。眉黛如畫,遠遠看去身上的氣質,依然如空谷幽蘭。阿九早就看到了楚欣雅,兩人對視之後輕輕點頭示意,眼神就錯開了。

    「這些謫仙似的妹妹,我可比不上。這些日子都在芙蓉院裡沒出來,沒瞧見各位新進府的妹妹,我心裡還有些不踏實。聽說其中好幾位都是王妃的遠房妹妹,現在可算是親上加親了。」阿九端起一旁的茶盞,語調微微揚起。

    王妃臉上的笑意一僵,雖然是事實,卻也沒人當著老夫人的面這麼直白的挑明。恆姬的弦外之音,無非就是這後院的姬妾,現在越來越多都是姓王的。

    「什麼謫仙?這些新進的妹妹,你若是想見,待會兒讓王妃一一指給你瞧瞧。」老夫人輕哼了一句,臉上的神色雖然沒有多大變化,只是連一眼都沒看那些女子。

    那幾位坐在後面新進府的姬妾,臉上的神色明顯變得不好看。眾人說話的聲音也一下子變小了,王妃輕輕地瞥了一眼阿九,就舉起茶杯慢慢地喝茶,遮掩住臉上憤恨的神色。

    請安過後,王妃倒是真的將那幾個人指給阿九瞧,幾人見過禮之後也就散了。

    回到院子裡,玉葉早早地就等在那裡,一瞧見阿九連忙迎了上來。

    「怎麼說?」阿九手裡把玩著一支月季花,語氣淡淡地問了一句。

    「奴婢都問清楚了,主子,您可別生氣。」玉葉有些為難地說道,之後還悄悄看了一眼阿九的臉色。

    阿九輕輕勾起了嘴角,隨手揮了揮衣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玉石說新進府的姬妾,王爺都已經臨幸過一遍了。除了雅姬去了雅意居,其餘的姬妾都分到了別處去。王爺倒是定了一個和趙姬同住的,是王妃的遠房堂妹叫巧姬的。」玉葉一口氣說完,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阿九。

    府上一下子抬進來四個姬妾,雅姬和巧姬都算是得寵。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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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是這位雅姬,一時榮寵至極,王爺一連好幾日都宿在雅意居。風頭倒是將恆姬給比下去了。

    外面流言四起,都說這位雅姬將要代替恆姬,成為府內目前的第一寵姬。

    阿九輕笑出聲,抬起頭倒是心情大好地看向玉葉。

    「府上添了這麼多人,看樣子又要熱鬧起來了。」阿九好像沒事人一樣的欣賞著指甲上剛染的豆蔻,臉上的笑意始終淡淡的。

    玉葉悄悄抬頭看了一眼阿九,見她神色如常,也就放下心來。阿九現如今的神色非常好,就像是剛進門的小媳婦兒一般,臉頰上散發著少婦的紅暈,那是胭脂都弄不出來的。

    「主子,王爺來了。」花聆打起簾子,小心地通報了一句。

    趙子卿身穿黑色的裘衣,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頭上的玉冠泛著幽光。他隨手脫下裘衣遞給一旁的花聆,露出內裡寶藍色的長衫,眉眼間多了幾分春風得意。

    「喲,幾日不見,王爺怎地變成了玉面書生了?」阿九坐在椅子上沒有動,手撐著下巴,語氣裡帶著十足的調侃意味。

    王爺還沒跨進裡屋,就已經被她的話語逗笑了。

    「瞧瞧你這張嘴,在屋子裡呆久了,卻是越發的厲害了。」王爺走到她的跟前,抬起手就先捏了兩把阿九的臉頰。女子的肌膚似乎變得更嫩滑了,他的手就多停留了片刻。

    有些涼的手指捏在臉上,薄繭觸碰帶來的微癢,不由得讓阿九往後縮了縮。

    「趙郎,是哪個女子把你扮得如此俊俏,快說與奴家聽」阿九握的手腕,一邊掏出懷裡的手帕遮住臉,嗓音拿捏著戲文的語調,尖聲細氣的倒是嬌嗔十足。

    王爺仰頭放聲大笑,一把將她擁進懷裡。

    「我的好阿九,怎麼寵都寵不夠你啊」他尖尖的下巴抵在阿九的背上,帶著些許的疼痛,聲音裡透著十足的寵溺。

    阿九的頭靠著他的頸窩,聽到他的這句話,心不由得顫了顫。王爺的情話真是越講越好聽了,如果不是前世深至骨髓的愛早已化為融入骨血的恨,恐怕現在的她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阿九不要王爺一直寵,只要每天分出一刻想起妾身就好。」阿九的雙手攀上他的後背,聲音裡也透著十足的溫柔,只是眼神中卻隱隱露出一絲陰冷。

    王爺身上這件寶藍色的長衫,還是他倆相遇之時,王爺摯愛的樣式。那個時候王爺還只是趙子卿,翩翩少年,氣度不凡。只是趙子卿在毀約之後,就再也沒穿過類似的樣式。

    阿九記得,進門過後趙子卿似乎一下子從少年變成王爺,只是今日再次穿起,氣度更加不凡,這件衣裳也不是為了她時阿九而穿。

    「好,本王一定日日都把阿九放在心上。」王爺微微鬆開她一些,再次捏起了她的臉頰,笑意越發變濃。

    「王爺,阿九想去一趟寺廟,為我們的孩子祈福。」阿九的聲音裡帶著些許的懇求。

    王爺按的肩膀,直視著她的眼眸,輕皺起的眉頭證明他有所顧慮。

    「阿九,我知道你希望孩子平安,但是現在哪裡都比不上府裡安全,還是不要亂出門的好。」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臉上的神色閃過一絲擔憂。

    阿九的心裡頓時警鈴大作,王爺的話語裡,隱隱流露出一絲不對勁。莫不是府外有人也盯著她肚子的孩子?才讓王爺如此諱莫如深。

    「妾身也就是偶然想起,在府上抄經祈福也是一樣的。」阿九收斂起腦海裡的胡思亂想,臉上露出恬淡的笑容。

    王爺心中一暖,臉上露出些許的愧色。

    「本王若是得空了,也過來和你一起抄經。這個孩子對你我來說,意義都非常重要。」王爺拉的手腕,輕輕將她的柔荑包裹在手掌之中。

    阿九依偎在他的懷裡,習慣性地將他的另一隻手覆在小腹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感受著這一安寧的時刻。只是阿九卻是渾身冷汗涔涔,她必須得加快步伐,否則一切都白搭。

    自那日後,王爺果真得空就去芙蓉院,和阿九一起抄經祈福。兩人面對面坐著,中間橫著一本經書,認真地抄寫著。

    只是阿九最近的注意力不怎麼集中,說是祈福總會半路調皮,倒是經常拉著王爺說話,美其名曰和孩子增進感情。

    「王爺,您可是沒認真抄寫,怎麼寫了這麼久,就寫了這一張?」阿九手撐著下巴,毛筆早就被丟在了一邊,語氣裡有些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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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王爺抬起頭,有些無奈地輕舒了一口氣,又開始了。

    「本王今天請安過後就來了,少說也寫了十張。」王爺邊說邊用眼神示意一旁,卻是猛然頓住。

    本來在他手邊,被收拾整齊抄好的幾張紙,全部都不見了,而阿九的懷裡卻抱了一堆。

    「王爺,這真是妾身寫得,不信你瞧著。」阿九嘻嘻笑了兩聲,從王爺手邊抽走了他正在寫得紙,隨手拿起毛筆就開始寫。

    王爺端詳著再次回到手中的宣紙,臉上露出一絲驚詫,轉而嘴角又揚起一抹瞭然的笑意。

    宣紙上那幾個墨跡未乾的草書,和他親手寫的字,粗看之下竟是如出一轍,若不是他自己,恐怕也不會發現。阿九專門模仿的字跡,就連他偶爾的小習慣都學得很像,只是女子的腕力畢竟不能相比,筆鋒少了些許的犀利。

    王爺又隨手翻了幾張阿九自己寫的,宣紙上的字跡竟都是草書。

    「你不是喜歡楷書嗎?怎麼忽然學起本王寫字來了。」王爺一張一張地翻著,嘴角的笑意不減。

    阿九低下了頭,臉色微微紅了。轉而又抬起頭,嬌嗔地瞪了一眼王爺。

    「我想讓孩子以後的字跡,也像他的爹爹一樣有力。可惜王爺沒時間,妾身學會之後正好可以教他。」阿九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的埋怨,似乎在責怪王爺抽不出空一般。

    王爺倒是輕聲笑開了,阿九從來不會責備他什麼。倒是有了身子之後,經常為了孩子而瞪著他。就像是此刻,阿九臉上淡淡的嬌嗔,倒是多了幾分嬌媚。

    「孩子以後若能拿起毛筆了,本王一定得空就把他帶在身邊,親自教他寫字。」王爺似乎是承諾一般,順便抬手拍了拍她的額頭。

    「一言為定。」阿九瞇起眼眸輕輕笑開了,眼角自然地彎起,彷彿是偷腥成功的貓咪。

    芙蓉院幾乎日日都能瞧見王爺的身影,阿九經常為了孩子的事情,和王爺拉扯。有時候還會糾結在,以後孩子要和誰親近的事情上。總會弄得王爺哭笑不得,卻又樂在其中地縱容。

    雅姬的盛寵也是一天天增加,王爺一連好幾日宿在雅意居。一時之間,後院各人也都紅眼瞧著,這兩個院子整日喜氣洋洋。

    等到五月份的時候,阿九的肚子已經完全凸出來了。阿九依然每日去請安,精神也絲毫不見衰敗,相反依然是面色紅潤。老夫人也經常打趣,說是阿九的這一胎絕對是有福的,她生王爺那會兒也是這樣的好精神。

    眾人眼睛冒紅光,眼睛不斷地瞥向阿九的肚子。王妃也早已收回寧側妃手中的賬簿,寧側妃經常去串門,芙蓉院裡再次熱鬧起來。

    這日,阿九正坐在椅子上曬太陽,手裡拿著針線,似乎在縫製一件小孩兒的衣衫。

    「主子,蕭王妃離開了雅意居,又去了舒興閣。」玉葉走了進來,靠在她的而後,壓低了聲音說道。

    阿九的眉頭微微皺緊,這幾日蕭王妃成了王府的常客,而且每次都是先去一趟雅意居,再去舒興閣,待得時間還挺長。

    所以後院那些女人閒得發慌,又開始傳起了流言。雅姬榮寵正盛,近階段蕭王妃又走得這樣勤,想來這剩下一個的側妃之位,說不定就是雅姬的。

    而且這流言越傳越像模像樣,甚至連前院都透出了些消息。說是這幾日蕭王爺和王爺也走得近,兩人經常同進同出。

    「嗯。」阿九隻點了點頭,對於這流言她的心底的確產生了些許的惶恐。

    「主子,藥熬好了。」恰好紅鯉端著藥碗走了過來,卻遲遲不肯鬆手。

    阿九皺著眉頭,抬眼瞧著她,臉上的神色多了幾分不耐。

    「主子,您今個兒已經喝過一次了,這不到晌午又喝。斐太醫的方子雖然藥材性溫,您的身子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啊。」紅鯉的臉上帶著不忍,語氣裡也透著十足的焦急。

    阿九現在的氣色紅潤,只不過是靠著藥材硬調的。日後若是真的出現什麼狀況,必定後果嚴重。

    「給我。」阿九紅唇輕啟,只吐出了兩個字,臉上帶著一種執拗的神情。

    作者有話要說:王爺:今日換身行頭賣個萌

    王妃:本妃眼裡王爺你最帥

    阿九:渣男換啥我都恨死你

    我:小樣兒,別以為穿得帥我就不認識你是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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