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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94憤怒的火焰 文 / 冷雲邪神

    袁丘開見田所長真的頭也不回離去,臉色微變,扭頭把目光又望向了矮粗身材的尚彪,尚彪衝他點頭,然後對我說:「兄弟,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搖頭冷冷的說:「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尚彪頗為自負的說:「清領區的尚彪聽說過嗎?」

    我還是搖頭,一臉的冷漠,「沒聽說過。」

    尚彪的臉一紅,心中暗惱,卻知道今天碰到硬茬了,不吃他這一套,可還是厚著臉皮說道:「兄弟,給大哥一個面子,咱們哥幾個喝一杯,把今個的事了啦。」

    我冷哼一聲,說:「我誰的面子也不給,只認識錢,姓袁的,你說個痛快話,這錢你還是不還?」

    袁丘開見保鏢被打倒,尚彪在我面前也不好使,加之烏黑的槍管對著他,已經心有懼意,問,「一共是多少錢?」

    「八十四萬六錢塊,六千就免了,給我八十四萬就行。」

    袁丘開一驚,「怎麼會有這麼多?我欠你們娛樂城這麼多錢嗎?」

    我厭惡的看了他那張大方臉一眼,媽的,一個勁的在我們娛樂城吃喝玩樂不給錢,臨了還嫌錢朝他要的多了,真是欠揍。我強耐住性子,說:「單子都在這,你要是覺得有疑問的話可以現場加一下。」

    袁丘開擺手說:「那倒不用了,我相信你們也不能管我多要錢。」他頓了一下,然後面有難色的說:「只是,最近我們公司資金周轉比較困難,你看,能不能寬限我幾天。」

    我臉色一變,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潑朝他潑去,弄的他滿頭滿臉都是,紅色的酒水順著他的發稍滴噠的向下流淌著。我歷聲說:「姓袁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說好商量不行,非逼著我動粗呢,跟你說白了吧,你不把這八十四萬塊錢給我交出來,老子送你上西天。」我拿過姜明手裡的獵槍,將槍管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袁秋開只覺得額頭處一片冰涼,無邊的寒意從那槍管中透出,直浸入全身的每個部位,弄得他雞皮疙瘩暴起,冷汗滲出,忙顫聲說:「兄弟,有話好說,別這樣,這錢我還,我還還不行嗎?你把槍放下,小心別走火……」

    我冷笑一聲,把獵槍自他的頭上挪開,自古以來都是穿鞋的怕光腳的,老實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看來這條規律在現代同樣適用。

    沒有再說廢話,袁丘開乖乖的鑽進他的奔弛車中,姜明持槍坐在了他車子的後座上,我的切諾基則跟在奔弛車的後面,開往袁丘開的公司,進了辦公室,他拿出七十萬塊錢給了我,說因為前天往建築工地進了一批原材料,資金都被佔用了,不過,剩下的十四萬塊錢他願意出五十噸鋼筋代替,我一聽也行,於是與楊思雨聯繫了一下,讓她幫我把鋼筋賣到她父親下面的分公司去,楊思雨一口答應,說她可以幫我把鋼筋給賣了。

    常雄聯繫了兩台大貨車和一台吊車,浩浩蕩蕩的開往袁丘開在秀水小區的建築工地,當著袁丘開的面,將五十噸的鋼筋吊裝在兩輛大貨車上,之後,由我的切諾基打頭,貨車及吊車在後面跟著,開往楊思雨爸爸在尚陽工業園區的建築工地。

    天氣不錯,陽光透過車窗照在身上,讓人覺得懶洋洋的十分愜意。我正享受著這大自然的恩賜,心情十分愉快的時侯,常雄忽然失聲說:「不好,峰哥,前面有人劫車。」

    我急忙睜開雙目向前方看去,只見前邊十多米遠的土路上,攔腰停著一輛破舊的東風大卡車,擋住了去路,車的兩旁密密麻麻的聚集了一百多人,手裡拿著砍刀,槍刺鋼管等凶器,虎視眈眈的看向我們。無疑,這些人是衝著我們來的。

    常雄一腳急剎將車停下,問,「峰哥,怎麼辦?」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心裡也是一驚,知道自己遇上麻煩了,自己這邊只有六個人,雖說身手都是不錯,可是對方卻是一百多人,俗話說的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力量相差太過懸賞,這下,我們無異於羊入狼群。

    這時,幾個歲數不大的小子奔這面跑過來,每人手裡都拿著燃燒的汽油瓶,我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說:「快下車,他們要燒車。」

    梁卡柱急忙將裝錢的包背在肩上,抓起一把武士刀就跳下車去,我們幾個人也都抓起武器下車。那幾個小子跑到近前,將手裡的汽油瓶朝車上甩去,瓶身碰撞在車身上爆裂,無數的火苗竄到了車身之上,熊熊燃燒起來,發出呼呼的聲響,兩三分鐘後,砰的一聲巨響,郵箱爆炸,火焰竄向了半空,帶著火苗的車零件飛的到處都是。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6,電腦站::ap支持文學,支持!沒有理會他們幾個小崽子,我領著幾個小弟大步的走上前去,在距對面百十多號人幾米遠的地方停下,前方的人足有一個連,上百張的面孔全都是一個神態,凶狠。手裡的的槍刺砍刀鋼管不停的搖晃著,充滿了囂張的氣焰,他們有理由囂張,因為他們人數眾多,而我們,只不過是區區六個人,有點像貓和老鼠的對決。只是,我這隻老鼠卻不是普通的老鼠,我要變出一隻食貓鼠,與群貓相抗。

    在人群的前面,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矮粗的身材,豹子一樣的眼睛散發著凶光,正是和我在銀河大酒樓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尚彪,他右手上拿著一把兩尺來長的鋸齒背砍刀,輕輕拍打著右腿,高昂著頭看向我,活像只不可一世的公雞。

    我眉頭一皺,原來是他,他埋伏下許多人在這,是因為在銀河酒樓我撅了他的面子,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呢?我歪著頭看向他,「尚彪是嗎?」

    尚彪旁邊一個留著雞冠頭的小子出口不遜的罵道:「他媽的,彪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梁卡柱一聽他言語對我如此放肆,不由的大怒,脹紅了臉色罵道:「**的,你和誰說話呢?」緊握著武士刀就要衝上前去,想要將那小子砍倒在地。

    我右臂一伸,將梁卡柱攔下,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我還不想動手。我目光如電的看向尚彪,「怎麼,你就是這樣訓練小弟的嗎?沒大沒小的,老大說話也在一旁插嘴。」

    尚彪的臉微微一紅,狠狠的瞪了那小子一眼,很怪他在一旁多嘴,之後,斜眼看著我說:「小子,識相的話把錢和鋼材都留下,我可以放你一馬,留下你們幾個人一條生路,否則的話,可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讓你們血濺街頭。」

    我冷笑一聲,「原來你是奔這錢和鋼材來的,怎麼,玩搶劫嗎?」

    尚彪冷哼一聲,說:「別誤會,我只是受人之托而已,將這些東西送回到它原來的主人那裡,識相的,你就把錢和鋼材留在這,不然的話……」他晃了晃手裡的鋸齒刀,那用意已經很明顯了,若我不交出,就只有以刀說話了。

    我將手中的開山刀朝他一指,「多說無用,錢和物我都不會給你留下,咱們拿刀說話吧。」我此言一出,身後的五個小弟都舉起了手裡的刀,距離太近,對方人數眾多,而且我們的子彈又不多,所以姜明和許力山都把槍斜背在肩上,拿著刀準備近身肉博戰。

    尚彪見我態度堅決,知道不用武力爭取是拿不下錢和貨,於是,手中刀一揮,大聲說:「弟兄們給我上,把這幾個小子都給我廢了。」

    隨著嗷嗷的喊叫,上百人揮動著手裡的武器衝了上來,聲勢驚人,彷彿迎面而來的巨浪,要將我們幾個淹沒在其中。

    可我們誰也沒有一絲的害怕,既然選擇了江湖這條不歸路,就只有勇敢的走下去,永不回頭。我手裡的開山刀一擺,沖在了最前面。

    既然出手,就決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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