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章 忘不掉的女人 文 / 天藏風
金秋九月,卻不見落葉紛飛。{-小。說。網]
這是一個讓人充滿了一種傷感的月,李白的詩句充滿了一種惆悵,不期然的就出現在人的心中,秋天豈非就是充滿了一種懷戀的色彩的?其實秋天用金色來形容,豈非也不是非常的合適?
不過,天寶的小企鵝中,卻有人用金秋給他發了一個信息……
金秋九月。
小湖畔,倩影婆娑。
望君不忘……
年月日!
竟然是一封信,而且還是一封讓他們那些同學集會的信。因為人都要走了,因為分離豈非是想見的開始,相見豈非又是分離以後的結局。
這樣的分分合合,合合分分,結合在一起才是人生!
天寶點開了自己的日誌,在上面寫下了幾行字……
幾多人物?
歷史與現實的塵埃落定後。
破碎了錯亂了的時光依舊,看人卻已經不是原來的人了。就是天空的鶴,也似乎已經有了一些變化,更少了。
明中成了灰白色。
是也更加的淒涼。
望一眼天空,不管是春夏秋冬,卻都有一樣的悵然之感!
感覺這個天空也永遠都和秋天的一樣——
那麼高。那麼淒涼。
那麼的讓人感懷,秋日的情,永遠是一總惆悵。
金黃色的落葉。
高遠而且遼闊的天空。
只是面對他。
一聲悵然的歎息,舊人不在。
舊事不在。
一切都在變化著,但不變的,卻是遼闊的天空。
望。
呼吸
似乎,還不夠……天寶皺了皺眉頭,重新開了另外的一個文檔,寫下了另外一篇……
在那山上最高的地方,是世界上最接近天空的地方。如果你的心理有什麼煩惱,那麼這裡,應該就是一個可以讓你完全放鬆的地方了。
在週末,一個人坐上汽車來到遠郊,來到山腳下。然後開始全身的放鬆,再奉送,在那貼金著藍天的腳下,呼吸著清新的負的氧離子,那種感覺你怎麼可以說不美妙呢?你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到了天上,你的身ti,也開始緩慢的上升,升到了天空。
一個人,用自己的雙腳爬上山峰,攀登而上。
蔚藍色的清涼,帶著山上的呼嘯的風,吹起發,吹散心下在城市裡積澱下的那一點點的煩惱,都讓人能夠感覺到一種完全的放鬆,全身的毛孔都張了開來,呼吸……
tuo離了城市的喧囂和吵鬧,沒有了平時的煩惱,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舒服。彷彿是親近了無窮的綠色一般。
習慣了一天的tuo俗後,也許你一輩子都不想回到那個巨大的火柴盒子組成的世界當中去了,回歸原始,和自然親密的接觸,應該說是一種幸運,更應該說是一種慶幸。
因為現在的環境下,我們還有一個地方可以去,還有那麼一點點沒有被城市這個怪物所侵佔的山存在。無論它是一個荒涼的地方,還是一個什麼樣的窮山,但那種親切,卻是城市無法給我們的。
聽說近些年來,很多的人都喜歡去旅遊,一到了黃金周的時候,往往是人挨著人,人靠著人。風景區裡,也無處不是人的影子。
到那風景優美的地方旅遊,也是為了陶冶一下情操的,卻並不是和人卻擠的。如果是那麼樣子的擁擠下去,又和在城市中的時候有什麼區別呢?人多了還要防備小賊,防備有人打劫,有人詐騙,有人乘機會捉大頭。
這樣的勾心鬥角的旅遊,又存在的什麼意義?
所以說,一但是有空的時候,遠遠的不如就在自己住的附近,找上一座山去攀登,找一處優美的,還沒有被工業文明所污染的環境,去好好的享受一樣。遠遠的輕鬆過擁擠的黃金周。所謂的美麗,也是人說的。
仙人指路,雲海,也都是人臆測出來的,其實去一看,也不過如此而已。
有空的時候,就在周圍走走吧,沒有必要太遠。
那山,是距離天空最近的地方。
同時你的心,
也可以更加的接近天空……
精神的天空!
他點開了班級群的群郵箱,將這些郵箱中的信息投發了出去,寫道:「各位,俺也沒有什麼好送給你們的,就送一首詩,一篇散文吧,也算是我的心意了。畢竟俺可沒有錢,嘿嘿,去了混白食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沒有辦法,誰讓俺窮呢?」
「誰讓俺……」
幾天後,他們一班的人集合了,要去遊湖。這一班的人,在這一次的相聚後就真的要分離了,一天玩兒下來,倒是少了幾分興致。黑妹則是非常的豪爽,最後喝下一罐啤酒,說道:「那個,咱們也不多客套了,咱們這一次相聚,下一次怕等明年的同學會了……」
天寶道:
「幾多人物?
歷史與現實的塵埃落定後。
破碎了錯亂了的時光依舊,看人卻已經不是原來的人了。就是天空的鶴,也似乎已經有了一些變化,更少了。
明中成了灰白色。
是也更加的淒涼。
望一眼天空,不管是春夏秋冬,卻都有一樣的悵然之感!
感覺這個天空也永遠都和秋天的一樣——
那麼高。那麼淒涼。
那麼的讓人感懷,秋日的情,永遠是一總惆悵。
金黃色的落葉。
高遠而且遼闊的天空。
只是面對他。
一聲悵然的歎息,舊人不在。
舊事不在。
一切都在變化著,但不變的,卻是遼闊的天空。
望。
呼吸
……」
雲鶴,蒼穹,悵寥廓。
這個,是這首詩的名字——從裡面我們不難看出一些離別的思緒來,舊事不在,一切都在變化,但不變的,卻是遼闊的天空。望。呼吸……你豈非可以聞到一種離別的味道,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一切都已經變化。
心中莫名其妙的一動,天寶望著人工湖,心中卻想:「明年的這個時候一個,我不就是要遇到秋秋了?等等,秋秋是誰?為什麼我一點兒都想不起來?」頭好疼,好疼,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撕裂了一般……
「讓讓讓讓……」
一陣急促的開路聲,天寶發現自己躺著。
他躺在一個做急救的推車上,幾個朋友正和醫生一起推著他,朝著急診室的方向跑,他看到了天花板上白花花的燈一個個從身邊滑過,他感覺到自己的身ti正在快速的移動,他也看到了那些人著急的面容。
「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這裡?剛剛,我為什麼感覺到頭疼?……」一個個的疑問浮上心頭,讓他自己也都想不明白。
秋秋。
模糊而清晰。
他看不清楚對方的容貌。
但那卻是他在乎的人!
……
並沒有見過,卻相愛著,甚至於可以奉獻出自己的一切,這豈非是一種矛盾?天寶從來都不相信神鬼,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傳說中的緣分?不信,他不相信,緣分,太虛無縹緲了,但是那個模糊的女人,為何在他的心裡?
天寶無法忘記。
他是一個不會背叛自己心的人。
有人說他很冷漠,有人說他無情,真正理解他的人,就會清楚的知道,這樣的一個人並非無情,而是不會輕易動情。否則又豈能寫出《雲鶴,蒼穹,悵寥廓》的詩句,磅礡而動人,充滿了歷史的韻味。
只有寂摸到了骨子裡的人,才能寫出這樣的詩。
只有寂mo的無人可以理解的人,才能寫出那樣的散文,就好像所謂的歷史,其實不過就是一些塵埃,過去的,不復存在,他討厭歷史,並不是討厭歷史的本身,而是討厭那些拿歷史說事的人。
有人修復古跡他看不慣,有人用文物發財他看不慣,有人打著復古的旗號,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他也看不慣,說他是憤世嫉俗,或者也並沒有多少的錯誤……
還記得上學的時候,他有多少次是一個人在上課的時間裡跑掉,在操場上去看著天空發呆的?他無法忘記天空,因為天空是那麼的動人,那麼的美麗。你並不瞭解那種美,驚心動魄,高遠而清淡。
有時候他會拉上東子一起出去,他們本來就是一類人。
他們有共同的語言,他們有共同的理想,他們有共同的目標,這樣的兩個人,而且還是從小到大的同桌,這豈非是很怪異的?
只是,天寶又一次的想到了那個讓自己頭疼,心疼的女人來,一想起來,他的頭就又疼了,眼前再一次一黑,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是清醒過來……此刻他已經在一間病房裡了,裡面的陳設很簡單,一眼看去,全是白色。
天寶非常討厭白色,這種顏色讓他很厭惡——一如他討厭的仙子一樣,仙子和天使,豈非都喜歡一身雪一樣的白衣?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顏色讓他想殺人!
殺人豈非很容易?
天寶不感覺自己力不從心,他感覺自己只要輕輕的動一個念頭,自己的身ti都不需要動,就可以輕鬆的將敵人徹底的消滅,任何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可現實卻讓他非常的不堪,他很虛弱,虛弱的沒有力量。
在醫院呆了許久,也沒有找出什麼病因來,他就從醫院出來了。只是他多了一個頭疼的毛病,每天晚上都忍不住去想那個女人,每天晚上,都忍不住頭疼,有時候,疼著疼著,他就不知道怎麼的,會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