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78 誰是正式女友 文 / 晴子卿卿
會議結束後，冷毅一回到辦公室，徐佳就開心地迎上來：「毅哥哥，怎麼現在才開完會啊？我都餓死了！」
冷毅鋒利的眼神倏地射向徐佳，在她的臉上停留了片刻，冰冷的聲音跟著響起：「我還有事，你餓了就回去吃飯！」那緊皺的眉峰，暗示著他顯然隨時要暴發了！
徐佳一下子噤聲，她知道這個時候的冷毅不能惹，她小心地看著冷毅的臉色，冷毅已經自管轉身往辦公桌後的椅子走去，用力地坐下，目光陰冷，盯著徐佳：「我叫你回去，有沒有聽到？」
「嗯……毅哥哥，那我先回去……」徐佳這才慢慢地轉身往門口走去，還不斷地回身看看冷毅，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難道自已上午和林伊說得那些話他已經知道了嗎？難道她說錯了嗎？
看著徐佳開門離去，冷毅這才閉上眼睛往椅子背上靠去，好一會兒，他才重新睜開眼睛，從衣袋裡拿出手機，開始撥號……可是半天也沒有人接聽，冷毅眼底的陰霾更重，他狠狠地把手機扔在桌上，沉思著……
很快地，他再次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艾瑪，馬上到我辦公室！」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冷毅的眼峰一閃，隨即冷聲喝道：「進來！」
進來的是艾瑪，冷毅鋒利如刀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艾瑪不安地嚥了嚥口水，半晌才輕聲說道：「冷總，你找我？」
冷毅繼續審視著她，聲音冰冷：「艾瑪，林小姐這兩天怎麼一回事？」
艾瑪眼瞼閃了閃，她不安地動了動唇瓣，看著冷毅，終於開口，把昨天她和林伊去後勤部辦事時，在走廊聽到的議論，以及今天上午，徐佳對林伊說的話，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訴冷毅。
原來是這樣！冷毅眼睛一跳，陰沉的臉色漸漸化去，他瞇起眼睛沉思著，好一會兒，才淡淡地對著依然還站在他前面的艾瑪說道：「沒事了，你走吧！」
看著艾瑪離去，冷毅慢慢伸出兩個手指，揉著發疼的太陽穴，繼續沉思著……
另一邊，一個ktv包廂裡，林伊和小曼組的成員們一起在唱歌，大家興致很高，都喝了不少酒，小曼笑瞇瞇地拍著何平的肩膀：「今天何組長真是大方啊，居然請我們吃完飯，還請我們唱歌去！」
「何組，是不是這次冷總私下裡有紅包給你了？」短髮的阿蘭繼續開他玩笑。
「哪有，咱們的紅包要給也是處長給的哦，冷總離咱們太遠了點，只有林小姐才有可能得到冷總的紅包哦！」何平笑瞇瞇地，拿了杯酒遞給林伊，「林小姐，我再敬你一杯……」
冷總？他給我紅包？林伊的眼睛有瞬間的迷茫，今天她顯然喝多了，臉色緋紅，腦子裡鈍鈍地，一片空白……
「何組，別再叫林伊喝了，她不能再喝了。」小曼忙著伸手阻止，「我來替她喝吧。」
「幹嘛啊……林小姐是我們這裡的客人，客人總要多喝點！」何平推開小曼的手，繼續把酒杯遞給林伊。
「嗯，林小姐難得和我們一起玩一次，多喝點！」坐在邊上的阿蘭笑著慫恿著。
林伊沒有說什麼，眼前浮現的是冷毅俊美冷冽的臉，還有徐佳尖刻的聲音，眼底的失神和憂傷席捲而來，她纖細的手接過何平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林伊……」小曼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一陣頭暈目眩，林伊突然覺得眼皮有點沉重，她的身體跟著軟軟地靠向沙發背上，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捲翹如蝶，唇瓣和臉頰一樣染著緋紅的色彩……美麗恬靜又帶著點憂傷，如畫……
何平雙眼直直地盯著林伊，眼底的愛慕清晰可見……
一頭長波浪的文怡笑道：「何組，林小姐是我們國際的第一美女……嗯啊……你啊，就別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了……呃，怎麼也輪不到你了！」
小曼眼波一閃，瞪向那個話裡有話的文怡，文怡也不甘示弱地回瞪著她：「怎麼，我說錯了嗎？」
「沒有證據就別亂說話！」小曼恨恨地惱道。
「好了好了，別爭了，我們是出來玩的，開心才對！」阿蘭忙著打圓場，因為氛圍突然變得有點微妙，包廂裡沉浸在暫時的安靜裡。
林伊包裡的手機聲就是在這個時候響起來的，在安靜的包廂裡，總算聽得很清楚了，小曼忙推推林伊：「林伊，你沒事吧？手機響……」可是林伊一點反應也沒有，她靠在沙發上，似乎睡著了。
手機聲不屈不撓地響著，小曼咬咬唇瓣，終於打開林伊的包，從裡面翻出手機，她點開屏幕，看著屏幕上跳動的名字，手狠狠地擅抖了一下，目光有瞬間的呆滯！
那跳動的名字是「冷毅」！難道傳說的都是真的？小曼抿著唇瓣，不安地看向周圍正在看著她接電話的人們，再看看手裡的手機，只到那鈴聲停止，她才長長地鬆了口氣，趕緊把手機放回林伊的包裡。
可是，那手機剛剛一放下，鈴聲卻再次響起，小曼嚇了一大跳，沉思了一下，還是伸手拿出手機，不顧周圍的目光，急急地往包廂外走去，邊走邊接：「你好……」
手機的那面一陣沉默，顯然冷毅也聽出了這個聲音不是手機的主人，小曼緊張地解釋著：「我……我是林伊……的朋友張小曼……」
「林伊呢？」半晌，小曼才聽到對面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和平時她見到冷總顯然是一個風格。
「她，和我們組的人……一起玩……在ktv，喝多了酒……睡著了……」小曼結結巴巴的。
「在哪兒？」還是冰冷帶著點咄咄逼人的感覺。
「xxxktv」
話音剛落，小曼就聽到對面「嚓」地掛機聲，她楞楞地站了好久，在她的記憶裡，林伊從來不是一個會出賣自已的人，可是……收拾一下自已的情緒後，小曼這才推開門，重新進入到包廂裡。
「小曼，林伊的電話，為什麼要到外面去接？」文怡的唇角帶著諷刺的微笑，一臉的不屑和探究，「有什麼不能讓大夥兒聽到的嗎？」
「她家裡有事！」小曼掩飾著，坐到林伊身邊，把手機放回她的包裡，輕輕地推了推林伊，「林伊，你醒醒，我們該回去了……」
「嗯，沒事的，小曼，你讓她靠著休息會兒，呆會兒我送她回去，你放心！」何平滿臉笑容，伸手拿過表克風，「我們再玩會兒，唱會兒歌……」
「呃……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文怡瞪了一眼何平，嘴裡輕喃著。何平只是微笑地瞪了她一眼，並不作計較，他喜歡林伊，就算她是冷總的地下情人，他也一樣喜歡。
包廂裡的氣氛又開始熱烈起來，大家搶著唱歌，小曼卻沒了心情，她只是默默地坐在林伊的身邊，想著剛剛接到的這個電話，怪不得今晚的林伊有點異樣，喝了那麼多酒，難道是和冷總的緋聞有關嗎？
就在大夥兒唱得激情四溢的時候，突然包廂的門打開了，所有的人在那一瞬間都驚呆了，所有的聲音在那一瞬間都戛然而止，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站在這個小小的ktv的包廂的門口的，竟是那個她們想都不敢想的，平日裡她們只能遠遠地看著的——冷總！
冷毅的臉上依然是那種他貫有的冷漠和高傲，帶著咄咄逼人的霸氣，他漆黑鋒利的目光直接落在那個靠在沙發上睡著的女人身上，眼波微動。
「冷……冷總！」何平總算是第一個清醒過來，他忙著上前打招呼。
文怡的眼睛閃亮閃亮地，盯著眼前那張她作夢都想見到的俊美不凡的臉，動了動唇瓣，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冷毅沒有理會任何一個人，他邁開長腳，大步直接跨到沙發前，那目光在林伊美麗卻帶著憂傷的睡顏上停留了兩秒鐘，隨即稍稍彎下腰，一伸手就把她抱在手裡，轉身離去。
「等等！」小曼也總算清醒過來，她急急地拿起林伊扔在沙發上的包包，衝到冷毅跟前，不敢看他的眼睛，只低低地說道，「林伊的包！」
那冷毅淡漠地騰出一隻手接過包，抱著林伊，快步走出包廂……
只留下包廂裡一群人面面相覷，乖乖，看來都是真的，只是看起來不像是傳說中的，只是地下情婦那麼簡單……
「其實我也願意做他的情婦，難怕不能見光也行……」有人輕輕地感歎著。
車子很快地在冷毅景區那套別墅前停下，冷毅抱著林伊從車子裡鑽出來，往大門走去。
徐佳聽到汽車聲，早跑出大門來迎接，她一眼看到冷毅手中抱著的女人，呆了一呆，只是怯生生地叫了聲「毅哥哥！」她怎麼也沒想到冷毅會把這個女人帶回家！
冷毅不理她，直接抱著林伊上樓，徐佳楞了片刻，就立即跟著冷毅跑上樓，跟著進入臥室，她看到冷毅把林伊放在他自已的大床上。
徐佳的眼睫毛劇烈地閃動起來，她嘟起小嘴巴，輕聲地抗議：「毅哥哥，不可以……」這裡有那麼多空房間，怎麼可以讓這個女人睡在他自已的床上！
冷毅沒有理她，只管拉過被子，輕輕地蓋在林伊的身上，眼底的波光一閃，徐佳不顧一切地跑過去，拉住冷毅的胳膊：「毅哥哥，你忘了畫兒姐……？」
突然冷毅一個轉身，眼神如刀，盯著徐佳打斷她的話，聲音低沉威嚴：「我警告你，不要來打擾我！出去！」
徐佳這才驟然住口，她知道自已又觸犯了冷毅的禁忌，眼底的慌張瞬間升起，跟著眼淚便湧上眼眶，她盯著冷毅陰冷鋒利的目光，慢慢地退出房間……門就在她面前重重地關上……
重重的關門聲，終於驚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林伊，她驀然睜開眼睛，看著柔和的燈光下陌生的房間，眼睛一跳，這是哪裡？她本能地想從床上躍起，但是身體似乎並不聽使喚，她費了好大的勁，才用雙手從床上撐著一點。
但是剛剛撐起一點的身體，隨即被一雙大手重新按到床上，冷毅俊美的臉跟著出現在她的眼前，林伊的眼底瞬間湧起一片驚喜，她喃喃地叫著：「毅……」
冷毅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柔聲問道：「你舒服一點了嗎？」
林伊這才想起來，剛才是和小曼她們一起吃飯唱歌的，可是這會兒，怎麼會到這裡了呢？她疑惑地看著冷毅，輕聲喃喃地：「嗯……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家……你喝多睡著了，我就把你帶回來了！」冷毅淡淡地一笑。
「可是，你……怎麼會跟我們在一起？」林伊記得清清楚楚，冷毅沒有和她們在一起。
冷毅笑笑：「是我跑到ktv裡把你帶回來的！」
林伊稍稍皺了皺眉，原本就緋紅著的臉蛋更紅了，她不安地喃喃地：「你當著她們的面……把我帶走嗎？」
「嗯……」冷毅輕描淡寫地回了聲，林伊睜大眼睛看著男人漆黑帶笑的眼底，慢慢伸手揉了揉發疼的腦袋，完了，落入她們的口舌了，明天肯定是整個大樓的頭版新聞！
看著女人眼底的慌張，冷毅唇角的弧度加深，他一手撐著床，俯身看著女人，另一隻手修長的手指跟著拂過女人緋紅的臉頰，半開玩笑，「伊伊，遲早總要讓人知道的！難道你真得只想做我的地下情婦嗎？」
地下情婦？我是嗎？好像是！林伊的長長的眼睫毛劇烈地閃動了一下，眼底的茫然「突」地翻滾而來，她動了動唇瓣，卻沒有發聲音，鼻根的地方跟著酸酸的。
冷毅盯著女人的表情，微笑地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口：「別想太多，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做地下情婦……」
「毅……」林伊烏黑的眼睛看向冷毅，眼底帶著點疑問，腦袋裡因為酒精的作用，依然一陣一陣地發疼發暈。
「嗯，今天不說了，你需要休息……」冷毅勾唇打斷女人的問話，漆黑的眼底帶著點曖昧，「伊伊，我先帶你去洗個澡！」
洗澡？林伊慌忙阻止：「不……我自已洗……」冷毅笑而不語，他一伸手抱起床上的女人，直接向浴室走去，女人在他的手裡掙扎了一下，那酒後發軟的身體根本用不上勁，她終於不再作無謂的掙扎……
巨大的衝浪式浴缸裡，已經放滿了水，冷毅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那女人的臉頰一片嬌羞的醉紅，烏黑的眼底半遮半掩著，閃著羞澀的光，又似乎帶了夢幻般的水霧……
男人眼底的光芒閃動，他輕輕地把女人的身體半靠著玉石檯面上，騰出一隻手輕輕地解除女人的衣物……女人的玉體在柔和的燈光下籠罩著一層光暈，玲瓏有致，男人的呼吸聲聚然加快……
男人調整了一下呼吸，隨即抱著女人光潔裸露的玉體，跨入滿缸的水裡，溫潤的水瞬間沒過兩個身體，玉白色的膚色和蜜色的肌膚緊緊完美的貼合著……
女人閉上眼睛，任由著男人擺弄她美麗的身體，「伊伊……」男人輕輕地呢喃著，他靠在寬敞的浴缸的邊緣，把女人的拉在他的胸口上，那飽滿的溫柔緊緊地貼著他，火一般地撩撥著他，他覺得呼吸都有點困難……
落在女人腰間的手開始移動著，拉開她修長的雙腿，往下壓去……
「嗯……」趴在男人健碩的身上的女人輕輕地呻吟出來……
「伊伊……」男人柔聲叫著，線條分明的唇瓣堅定地碾上女人的櫻唇，強勁有力的雙臂抱著女人的身體移動著。
喘息聲，低吟聲，加上輕拍的水浪聲，組成一曲最美麗的交響樂……
從沉睡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林伊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身邊那張如雕塑般的側臉，而她就側身躺在他結實的臂彎裡，玉藕般的手臂則穿過男人的胸口，繞在他的脖子上，他身體暖暖的氣息包圍著她……
依然有點臉紅，林伊不安地輕輕地動了動身體，纖細的手臂跟著從男人的脖子上放下，拂過自已的身體，才發現自已一絲不掛地粘在同樣一絲不掛的他懷裡。
臉更紅了，女人悄悄地拉了拉被子，試圖蓋住自已全裸在外的肩膀……
男人的眼睛微微張了張，唇角露出一抹微笑，他一個側身，另一隻大手隨即抱緊女人光潔玉潤的身體，修長的手指在她溫柔的飽滿上彈跳著，柔和的聲音裡帶著好聽的磁性：「你醒了？」
「嗯……」女人的聲音低低的，帶著點羞澀，男人側身看著女人長翹的眼睫毛抖動著，小巧的鼻樑高挺，那紅潤的櫻唇猶如用唇線畫過一樣，彎出最美麗的線條弧度，玉潤般的臉頰上，此時卻緋紅一片，猶如最美麗的晚霞……
在她飽滿間彈跳的修長的手指慢慢地停下來，悄悄地輕輕地爬上峰頂，接著那大掌就握住……女人的心跳有點加快，她努力地控制著自已的呼吸，不想讓人聽出一點的異樣，她修長纖細的手指跟著抓住男人的大手，把它拉下。
男人唇角一勾，翻身壓上女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女人，身下的女人猶如一朵欲開還羞的花苞兒，烏黑的眼眸璀璨如星，卻又羞澀地躲閃著他**裸的目光……
一種**在瞬間噴薄欲出，「伊伊……」男人眼底的溫柔如海浪般滾湧而來，那線條分明的唇瓣跟著壓向那抹櫻紅的唇瓣……
「不，毅……要上班了……」女人略帶著驚慌和羞澀地躲開男人唇。
「嗯，遲點……」男人伸出一手固定住女人的腦袋，那唇瓣跟著攫住女人的唇，迅速踢開女人修長的雙腿……
「嗯……」女人嬌羞地低吟著，兩個身體劇烈地絞纏著，完美地融合著，在這個美麗的早晨……
林伊穿戴整齊地坐在臥室的床邊等著浴室裡的冷毅，她烏黑的眼睛環視著四周，最後目光落在靠窗邊的玻璃櫃子裡的一個小小的模型上，仍然是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小姑娘，仍然是一個旋轉的舞蹈動作……她佔據著櫃子裡最顯眼的地方……
林伊的眼睛一跳，冷毅郊外那幢宮殿般別墅的書房裡，也有這樣一個模型，她慢慢地起身往那個玻璃櫃走去……
「伊伊，」這時冷毅穿戴整齊地從浴室裡走出來，看著林伊微微一笑，「我們走！」
「哦！」林伊停下走向櫃子的腳步，冷毅的大手跟著伸向林伊，拉過她纖細的小手，往門外走去，走過廊道，走下樓梯，轉個彎，寬敞的客廳就展現在眼前，林伊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徐佳，林伊眼睫毛一閃，盯著徐佳，腳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地慢下來。
「伊伊……」冷毅顯然感覺到女人的不安，手上的力度稍稍加大了一點，轉頭溫和地看著她，「走，我們先吃點早餐，然後上班！」
「嗯！」林伊這才收回落在徐佳身上的目光，低頭只管跟著冷毅的往餐廳走去……
徐佳的目光從兩個人拉在一起的手上，轉到林伊的身上，再轉到冷毅的身上，可是，冷毅好像沒看到她一樣，只管拉著林伊往餐廳走去。
「毅哥哥！」徐佳終於忍不住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冷毅的背影叫道，那聲音裡帶著點酸酸的哭味。
冷毅依然沒有理她，他帶著林伊跨入餐廳，早有傭人依次端上早餐……
「先把這個喝了，再吃早餐！」冷毅小心地推了推林伊跟前一個精緻的小盅，「空腹喝！」
林伊抬眼向著冷毅笑笑，小心地打開蓋子，那帶著紅色的湯躍入她的眼簾，她知道那是頂級燕窩，以前她也喝過，那時冷毅也吩咐說要在空腹時用……一股暖暖的東西流入心田，林伊拿起小勺子輕輕地舀了一勺，送到嘴邊……
那種甜味一直擴散到全身，林伊抬起眼睛，正遇上冷毅看著她微笑的眼神，林伊的唇角揚起一抹笑意，她抿著唇瓣，輕輕地又舀了一勺，烏黑的眼睛直盯著冷毅，那勺子一直送到冷毅的唇邊：「你也喝一勺……」
「呃……」冷毅唇角的弧度加深，歪了歪頭，「這玩藝兒適合女人喝，我，就免了吧。」
「不行，」女人的聲音帶了點點撒嬌的味道，「你必須喝，呃，我餵你的……」
冷毅依然笑而不語，林伊身體稍稍前傾，小勺子更加逼近男人的唇瓣，「好好好，我喝了……」男人很無奈，只能張口咬住小勺子，女人眼底的笑意加深……
充滿溫馨和甜蜜的早餐之後，冷毅依然拉著林伊的手，往大門外走去，兩輛黑色的車子早已等在外面。
林伊停下腳步，冷毅也跟著停下，轉頭看著林伊：「怎麼了？」
「你先走吧……我另外打車過去……」林伊微微一笑，眼底的不安卻清清晰晰，和冷毅一起去上班，那背後又會有多少風言風語？
「走了，我們一起上班！」冷毅的語氣卻不容置疑，他話音剛落，手上的力量跟著加大，不管林伊的反對，拉著她的手直接往車子走去，林伊只能踉蹌著跟上……
徐佳站在門口，看著一前一後兩輛車子開出大鐵門，臉上一片陰沉，她不敢相信，冷毅真的還會愛上別的女人嗎？原以為冷毅的心已經死了……
車子在ls國際大廈門口停下，早有保鏢上前打開車子的手門，冷毅高大的身軀從車子裡鑽出後，卻又轉回身子，稍稍彎下腰，他的長臂跟著伸向車子裡。
車子裡林伊的目光落在車門外伸著的大手上，再轉到它的主人英俊的臉上，再看看車外正往大樓走進的上班的人群……她嚥了嚥口水，疑惑地叫了聲：「冷……總……」卻不敢把手放上去，她不知道冷毅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
正是上班高峰期，許多上班的員工驚奇地看著平日裡冷漠逼人的冷總，此時，居然彎腰站在車門邊，似乎在等待著車子裡另一個人出來……
這個人是誰？居然讓我們的冷總彎腰？眾人的不約而同地放慢腳步，膽子大的直盯著那車邊看，膽子小的就用眼角的餘光看著車邊的一幕……
車子好一會兒沒有動靜，冷毅終於失去了耐心，他再把腰身放低，長臂直接往車子一撈，抓住林伊的胳膊，直接拉了出來。
「啊……」林伊一個趔趄，一聲驚呼，被冷毅硬生生地從車子扯了出來，當她慌張地站定的時候，果然如她所料的一樣，所有正在行進中的腳步都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齊刷刷地盯在她的臉上，神態各異……
林伊想甩開那隻大手，無奈那雙大手猶如鉗子一樣，緊緊地扣住她的小手，跟著那個男人一如他往常一樣，一臉的冷漠，邁開大步向著大門走去，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的手上還緊緊地拉了個女人！
林伊滿臉通紅，只能小跑著跟著他前進，她不敢抬眼看周圍人的目光……
冷毅一步跨入電梯，林伊也被拉著進入電梯，站定後，林伊這才抬頭看著冷毅，伸出另一隻手不安地拉了拉他的衣服，聲音很輕：「冷毅……」
冷毅的唇角這才勾出一抹笑意，他斜睨了一眼滿臉驚慌疑惑的女人，聲音裡帶著點戲謔：「我要讓你這個地下情婦，變成地面上的，陽光下的……」
林伊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那張俊美如妖的臉，緊抿著唇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等她總算清醒過來，想說什麼的時候，電梯停下，門打開，冷毅繼續拉著林伊的手大步向前，穿過艾瑪的大辦公室，總裁室就在前面。
艾瑪和她的助手們都已經到崗，正列隊等待著總裁的經過，她們看到的是冷毅拉著滿臉通紅、慌張不已的林伊走過來，冷毅的臉上一如既往的冷漠，腳底一如既往地生風……
眾人的眼睛緊緊地盯在那一雙拉在一起的手上，艾瑪眼波微動，這一切其實早在她的預料之中……
「艾瑪，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冷毅在經過艾瑪身邊時，冰冷的聲音響起，眼睛卻不在艾瑪身上，拉著林伊的手卻沒有一點鬆動。
「是，冷總！」艾瑪趕緊回聲道。
冷毅一口氣把林伊拉進總裁室，在眾目睽睽之下，「砰」地一聲關上門，偌大的辦公室裡就剩下兩個人，冷毅這才放開林伊的手，唇角勾起，獨自往衣櫃邊走去，脫下外套，露出他黑色的襯衣……
林伊甩了甩被冷毅捏痛了的手，稍稍皺眉，站在原地沒動，她相信此時整個大樓裡肯定一片沸騰，而她就是那沸騰的水裡的那塊肉……
冷毅回頭看看依然呆立在辦公室中間的林伊，唇角的弧度再度加深，他只管走到他巨大的總裁辦公桌後，在他寬大的椅子上坐下，漆黑的眼睛盯著林伊：「你準備一直站著，不坐坐嗎？」
「毅……」林伊微微皺了皺眉，走到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眼底的煩躁清晰可見。
冷毅鋒利的眼神盯著她，一笑：「難道你就喜歡做地下的？不要做我正式的女友嗎？」
「不是……」林伊也說不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