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又教了我們一招 文 / 荊楚非
艱苦浩大的水利工程項目終於暫時告一段落。我和灣子裡的那幫漂亮女孩,個個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就像一群殘兵敗將一樣,默默地返回到那個偏僻的小村莊。
回到家後,我迫不及待要做的第一件事情,還是睡覺,這會,我雖然不是昏迷,但這一覺也足足睡了幾天幾夜沒清醒,米叔米嬸每天把飯都端到我的床面前,米雪兒更是一口一口把飯菜喂到我嘴裡。我吃完便又倒頭大睡。
米雪兒現在更是絲毫不用掩飾和迴避她和我的親暱與曖昧。在家就像小媳婦一樣,精心照料和侍候著我。爸媽有時候看見我們的親暱和甜蜜,也洋溢著無比的幸福與欣慰。
我想,這些天,那幾個女孩也應該和我差不多的。她們也許比我更需要好好休息和調養,才能慢慢把自己的精神和體力再恢復到正常狀態。
等我終於睡足了,睡醒了,張曉蓮才到她舅舅家來。來的時候,她自己帶了好多好菜,她自然也留下來,我們一大家子開開心心吃了個大餐。
吃飯的時候,她便正式告訴大伙,她準備年前就把自己嫁了。我們全家聽到這個消息,都有些吃驚。但也都沒有多說什麼。
吃完飯,米叔米嬸就忙自己事去,我和米雪兒,張曉蓮自然就早早關進我的房間裡。現在,我們三人在一起,也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樣扭捏矜持。米雪兒還是最積極,進屋便把自己脫得乾乾淨淨,早早鑽進被窩裡,靜靜等著我和張曉蓮。而張曉蓮也許是為了充分照顧到我和米雪兒,總是故意慢慢悠悠,等我和米雪兒摟在一起親暱許久後,這才擠進被窩。不過,這次米雪兒也很自覺,知道我和張曉蓮應該是小別勝新婚,而她在我這幾天迷迷糊糊的昏睡中,已經早就和我相擁而眠幾天了。她一見張曉蓮上床,便倉促結束了和我的親暱,自己背過身子裝出睡覺的樣子,一點不再干擾和打攪我們。我和張曉蓮很快進入激情,我們完全找回了第一次在野外的狀態和癲狂,唯一不敢在放肆的只是她不敢大叫,我也不敢大吼。我們只能緊緊咬住對方的嘴唇,盡量不讓它發出大的聲音。
米雪兒一直等我們把事做完了才慢慢轉過身來,接著剛才的餘味,繼續用她的溫柔撫慰洩氣的我。
張曉蓮自己休息放鬆一會後,她也上來陪著米雪兒一起撫慰我。她親了我幾下後,摸了下米雪兒的頭:「雪兒!要不要我在教你一招?以後就算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倆也可以好好盡興,舒服,也不會傷害到你的身子。」「真的嗎?那你趕緊教我!」「好!我先做一遍,你一看就會了!」張曉蓮說完,也衝我笑了笑,意思是說,那我開始了。我也不知道她又要弄什麼花樣,只管瞇著眼睛盡情享受。她先好好親了親我的嘴,隨後,順著我的脖子,胸脯,一直親到我的下體。我簡直被她親的全身發酥,那種感覺,真比每次做到最後衝刺還要舒爽。
她又用自己的酥胸,給我的下體好好按摩一下,然後輕輕握住我的物件,突然,我感到我的物件,在一個非常細膩柔滑的刺激下,又開始在慢慢崛起。隨後,她便一口銜住我的物件,不斷地用她的柔唇,舌尖,反覆吸吮刺激著我的下體。伴隨這種吸吮,我的物件完全又有了那種進到身體內面的感覺,她就這樣一步一步將我推向**。我在她的吸吮中完成了最後的衝刺。
米雪兒馬上撲到我身上:「哥!你舒服嗎?享受嗎?是不是感覺和那樣是一樣的?」我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微笑著看著她,狠狠地親了她幾下,她異常興奮地親著我:「哥!我已經學會了,我以後也能讓你舒服了!」
張曉蓮這才轉過頭來,她一手摟住米雪兒,一手摟住我:「雪兒!弟!你們倆個都是姐這一輩子最親的人,最愛的人,姐真是捨不得你們,真想就這樣和你們過一輩子,可姐不能,姐已經答應人家了,姐馬上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不!姐——」我和米雪兒幾乎同時發出一聲哭喊,我們三人緊緊摟在一起。相互甜蜜親吻,米雪兒和張曉蓮也忘情地吻在了一起。
不過,張曉蓮今天沒敢再像上次那樣,賴著留下來和米雪兒一起過夜。我們三個一起親暱到半夜,張曉蓮還是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直到臨走前,我送她到門口,她才很簡單地跟我提了一句。她說,每年春節,公社都要組織文藝匯演。她已經跟他說了,今年的節目就讓我負責,這樣就可以不用每天上工,幹那些髒發貨累活了。等這事完了,看能不能安排我去學校當民辦老師,這也許是她最後為我做的一件事了。她跟我說的很簡單,很輕鬆,可我的眼淚卻一下就湧了出來。我緊緊摟著她,死活不讓她走。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表達出我對她的那份感激,感恩,也包括了深深的依戀。
她最後捧著我的臉,一陣狂亂的熱吻後,喃喃地說了幾句:「好了!弟!我們好過了!姐已經滿足了!替姐好好照顧表妹!」說完,她幾乎用盡全力推開我,慌亂地逃走了。
我一直追到門外,看著她匆匆消失在夜幕裡,才耷拉著頭。重新回到床上,米雪兒躺在床上,早已淚水漣漣,我剛上床,她便摟著我一陣熱吻,用她的溫情小心安撫著我傷痛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