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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大戰在即 文 / 北方三哥

    董卓入京之後,宦官被滅,武將被屠,滿朝都是西北軍之人,或者臣服在西北軍之下的文武百官,董卓自封為太師兼任相國,統領朝政,號令百官,封呂布為溫侯上將軍,威震朝廷內外,卻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宦官和武將內鬥,便宜了董卓,但是小皇帝卻不見了,董卓進京的頭一件大事就是滿城的找到皇帝,至少死要見屍,最後周折一番,無果。

    卻說袁紹本在大將軍何進手下,但是何進身死,倉皇之中挺進皇宮,尋思著為大將軍報仇,砍翻了幾個小太監,卻找不到張讓這個老閹賊,最後翻遍整個皇宮,第一個發現了少帝也不見了,袁紹琢磨著,「張讓狡詐,定時怕事情敗漏,引火燒身,所以先行拐走了少帝,以留後手」,袁紹認定是張讓擄走了少帝,但是張讓的行蹤也是找尋不到,難免一陣皺眉,此時何進將軍的大仇似乎也不那麼重要了。

    死馬當活馬醫,袁紹領著十幾個軍士,提刀帶甲,在皇宮周圍地方尋找,卻說洛陽境內,皇宮的邊上有一座道廟,供奉的是道家仙人,皇家時時朝拜,那個袁紹領著軍士就撞進了那個道廟裡,卻見一個孩童模樣的人在廟裡啼哭,定睛一看,正是少帝,準備恭迎聖駕的時候,邊上卻撞來一個差不多年紀的孩子,「你是何人?」。

    袁紹一眼認得,乃是陳留王劉獻,少帝的胞弟,「在下校尉袁紹」。

    少帝止不住啼哭,似乎受了驚嚇,倒是陳留王無比鎮定,「汝來勤王,汝來反王」,陳留王和少帝兩個人看見皇宮裡亂作一團,閹人和軍士相互廝殺,以為叛亂發生,陳留王帶著少帝星夜逃離皇宮,輾轉到了這個皇家道廟,以為片刻安生,卻不料又殺了一隊人馬出來,而少帝驚恐,止不住啼哭,倒是陳留王小小年紀,有些老成。

    「袁紹當然是來勤王的,迎接少帝回宮!」。

    少帝聽聞袁紹言語,立馬哭聲止住,眼神看過他的胞弟。

    「兄長,此人可信,定然是接我們回皇宮的!」。

    少帝和陳留王兩個人,被袁紹接回皇宮,正在進入宮門的當腳兒,董卓一隻人馬,也闖進了皇宮,袁紹大怒,「此等何人,竟敢搶駕?」。

    那個大肚便便的董卓下馬,看見兩個孩童,其中一個穿著一身龍袍金絲靴,一眼認的出是少帝,「我乃是西北董卓,聞宮中有亂,特來平叛」,突然怒目一睜,那個少帝直接嚇的嚎啕大哭。

    「大膽董卓,竟敢恐嚇皇帝,其罪當死!」,袁紹還沒有認清形勢的時候,那個陳留王就不輸陣腳。

    這個時候,董卓邊上的一個儒生模樣的人,輕輕附到董卓耳邊,「此時少帝為帝,將軍為臣,不可莽撞!」。

    董卓一聽,稍微收斂了眼神,輕道,「吾婿有理」,逕自走到少帝正前,下跪施禮,「董卓西北人士,野蠻無理,衝撞了少帝,望責罰」。

    倒是袁紹看出了由頭,此刻皇帝做空,而董卓兵強馬壯,不可與之衝突,在一邊打著圓場,「董卓將軍初犯,少帝必不會計較」,而那個哭了鼻子的少皇帝,也沒有什麼怪罪的意思。

    「西北荒蠻,董卓將軍少了禮數,皇兄自然不會怪罪,但是入了朝堂,還望將軍謹記」。

    董卓打量著那個說話的小孩子,頗有主見,老道不失穩重,心裡奇之,問之左右此人為何,皆言「此乃陳留王劉獻,少帝之胞弟也!」。

    董卓進京,第一件大事就是找到了少帝,不過董卓初到京畿,就要廢了少帝,另立陳留王劉獻,說是什麼少帝懦弱不當事,而朝野反對聲一片,都說是什麼董卓將軍想要立威名,所以換帝以振名聲,不過董卓一句話說了,朝廷再怎麼嫌臭,也得接著,所以劉辯當了幾個月的兒皇帝,就光榮的下崗了,給自己的弟弟騰出位置,不過在董卓手裡,不做皇帝也許是一件幸事。

    卻說高飛到了黑山已經一月有餘,打冀州的主意也謀劃了一個多月,而這當中,基本上都是高飛充當主要角色,因為張燕絕對信任他這個新認的兄弟,而高飛的計劃就是,先擾在疲後打,冀州城城牆厚軍馬多,上將潘鳳統領三萬人馬,城裡各個邊防還有一萬多人,邊邊角角加起來,冀州城韓馥共有五萬多人馬,而黑山張燕手下只有一萬多人,一個月來,高飛又搜刮了不少人,現在勉強湊到兩萬的人數,分為步兵,騎兵,攻城兵幾個部分,張遼統領五千人馬,高順統領一千人馬,高飛統領一千人馬,剩下的人馬歸在張燕名下,明顯這些軍士想要拿下冀州城,實在困難,然而高飛謀劃此事,直言以小博大,對著張燕說出了韓馥必敗的五個理由,「其一,韓馥昏庸,不會用人,縱使潘鳳一人也不可能力挽狂瀾,其二,黃巾軍平叛,各地都放鬆懈怠,冀州城更是如此,其三,韓馥在明,黑山軍在暗,此事密謀,必不被發現,韓馥失了先機,其四,韓馥的軍馬都是在抗擊黃巾軍時候臨時拼湊的,壓根就沒有上過戰場,散沙易亂,而張燕將軍領的都是黃巾軍的餘黨,彪悍尤勇,其五,韓馥失察,任用宵小之人,所以潘鳳未必得意,而高飛誇讚他手下的兩個兄弟,絕對身手不凡」,高飛說完之後,簡直得意滿滿,似乎已經看到了冀州城在自己手裡的那一天,而攻打冀州城之事,張燕完全交給了高飛。

    一個月的時間,高飛已經完全在黑山軍之中樹立了他二當家的地位,僅次於張燕,而他也加緊了手下的練兵事宜,不過這個事情完全交給了張遼和高順兩個人手裡,張遼文武兼備,把軍士交在他手裡,絕對放心,至於高順,高飛想要交給他一千人,絕密訓練,高飛對高順說,「我想要一個絕對彪悍的軍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兵在精不在多,交給你一千人,攻打冀州的時候未必用的上你們,但是不遠之後,你的這個一千人絕對要能以一敵十,你的一千人必須打得過敵人一萬人」,高飛知道高順的本事在這裡,所以他絕對要把他發揚光大。

    高順被高飛說的意氣風發,「半年之內,絕對能夠成功,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驚艷四方,但是這個隊伍叫什麼名字呢?」。

    「就叫做陷陣營!」。

    高順在嘴裡叨念著,「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破陣斬將,易如反掌,陷陣營,真是個好名字啊!」。

    高順領著一千人馬,在黑山裡秘密的訓練著,而張遼統帥著剩下的將近兩萬人操練,高飛看著大喜,張燕看著也大喜,「看來這次撿到寶了!」,張燕對這個高飛這樣評價,完全忘記了他之前的兄弟郝萌了。

    準備一月有餘,終於可以蓄勢待發了,之前的一個月之間,高飛每天都派幾百個兄弟到冀州城附近騷擾,搶奪糧食,殺個人越個貨之類,反正就是事情不大,就是在鬧韓馥的心,幾百人也不至於派大軍前來圍剿,而高飛利用的就是韓馥這個心態,至少在舉兵之前,麻痺韓馥。

    潘鳳的三萬人馬並不駐紮在冀州城裡,作為韓馥的主力部隊,在冀州城南邊十里地的渤海郡,而現在冀州城裡只有兩萬餘人,所以高飛必須速戰速決,在潘鳳回城救援之前,一舉拿下冀州城,但是這個頗有難度,高飛計劃著兵分三路,一路攻打冀州城南門,一路攻打冀州城北門,還有一路埋伏在渤海郡和冀州城之間的道路上,靜等潘鳳前來,給他一計悶拳,大事可成。

    時候到了深秋,天干物燥,大風呼嘯,而高飛終於等到了時候,計劃待定,就差一把大風了。

    深夜的時候,黑山軍中數百人推著裝滿柴草火炭木屑的小車,在深夜天黑的時候,摸到了冀州城東門西門兩個地方,把裝滿易燃物小車靠在城門上,靜等暗號,一觸即發。

    待到頭頂上的月亮圓的發亮的時候,風也加大,一聲鷓鴣哨子一響,冀州城東西兩個城門一下子火光滔天,藉著風勢,直接熊熊烈火燒了起來。

    東西兩個城門的守城軍士,一下子喊聲滔天,「有人攻城了!發信號,有人攻城了!」,而就在火光之外,守城的軍士看到黑壓壓的人影子,遍佈城外,未及撲火,冀州城裡一頓箭雨滔天,像外面發射,但是對方好像沒有反應,箭雨射出去,並沒有人影倒下去,而此時城門大火更加勢大,藉著熊熊火光,有人看到城外佇立的都是稻草人,幾千個稻草人,「上當了,上當了」,有一個將領大喊,就在此時,冀州城的南門北門已經堅持不住了,因為所有人都以為敵人的主攻方向在東門西門,所以其他的兩個城門守衛就疏忽了一些,而正是這個可乘之機,讓韓馥已經失去了戰爭的先機。

    「快,騎快馬,到渤海郡,通知上將潘鳳,說冀州危急,速來救援!」,一個校尉對手底下的一個小兵說道,然後提著一把尖槍調轉方向,「迎敵備戰」。

    「是,校尉」,那個小兵也顧不得城門火大,直接騎著一匹快馬衝過了火海,朝著渤海郡方向,但是出去不到一里地,就被一隻箭射翻在地,一個披著鎧甲的將軍模樣的人走了出來,「想要報信,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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