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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利誘 文 / 專屬密碼

    持有者,慧緣口中說諦聽在對付的人,正是這個名字,這麼怪的名字能代表什麼,如果不是知道的人恐怕只能摸不著頭腦,但是知道的人卻知道他現在是誰,現在代表的是誰。

    姬禮,就是那個被人喚作持有者的存在,他也搞不懂為什麼會有這麼怪的名字,或許是和那本破書有什麼關係,他也懶的去思考,他現在只想著離開這裡,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邊現在乖的像個小狗的動物就是那傳說中的諦聽。

    「東西也給你吃了,讓我出去好不好,看你這模樣在地府混的應該還不錯吧,要不我們商量下,你帶我回人間,我請你吃更好的東西好不好。」一臉笑容的姬禮好像在哄小孩一樣逗著諦聽,反正他又不知道它的身份,只當它是個長的很可愛的小狗一樣。

    吃的真爽的諦聽一聽姬禮這話,終於明白起來它是在幹什麼的,很想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可又捨不得,想站起來瞪姬禮可是又不想起來,只能在那裝死狗的不說話。

    姬禮也是看出來,這傢伙在耍賴皮,乾脆不在說什麼,想方設法的想把這傢伙從門口挪開,可是這才一發力,才發現這傢伙架勢雖然小,卻重的出奇,趴在那裡好像長在那似的,也不好用力傷它的,硬搬卻怎麼也搬不動,好一會,才放棄的蹲在那看著諦聽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賴皮啊,打你也不打,請你吃東西也不幹,你是不是打定主意要和我在這裡啊。」

    低低的叫喚了兩聲,吃人嘴短的諦聽也不說什麼,卻勉強算是回答了姬禮的話,當真是一陣氣悶堵在了姬禮的胸口,這叫什麼事情嘛,這狗看上去就比較傻,本來想給他吃點東西能走開,現在看來這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出不去算了,還要看著死狗的怪模樣。

    怒火在姬禮腦海中泛起,他是有衝動一拳把這死狗打飛了,可是看它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又下不了手,要不也不會想到利誘的辦法,可是這樣下去絕對不是個辦法,姬禮鬱悶了好一會,才能壓低語氣,略帶商量道,「這樣好不好,你吃了我東西,總不能就這麼趴著吧,你起來和我像征性的打兩把,隨便糊弄一下反正又沒人看的見,然後你裝輸就好,我們各走各的,有機會見面我在給你帶吃的怎麼樣。」

    很顯然的不行從諦聽的眼中發出,甚至連叫都不叫一聲,看向姬禮的目光明顯就是在看一個騙子,打死它也不相信這小子從這裡出去了還能在回來。

    姬禮也是知道它在想法的,長眼睛的從諦聽眼中都能看出它的不信任,咬了咬牙,這招不成功,姬禮還有一招,壓低身子,靠近諦聽的耳朵旁邊說道,「要不這樣也可以啊,只要你讓我出去,我可以帶你一起走,出去想吃什麼吃什麼,我還能給你找幾個漂亮的狗mm哦。」

    這句話說出去的效果,遠沒有姬禮想像當中的那麼好,諦聽的眼中殺氣在剎那間凝聚,一個躍身從姬禮懷裡蹦了出來,怒氣十足的站在那裡保持前衝的駕駛低低的吼著,似乎剛才姬禮說到了他什麼痛處一樣。

    什麼原因導致諦聽變成這樣,姬禮也不明白,這狗看上去那麼傻,給它什麼吃什麼,美色它居然不要,實在讓姬禮有些無語,不過現在不重要了,只要它不死賴在那裡什麼都可以,微笑的站起身來,對著諦聽勾了勾指頭,血瞳開始散發出誘人的戰意。

    這一次諦聽沒有在做什麼準備工作,二話不說的衝下了姬禮,衝過來的瞬間,它的身體好像被吹起的氣球一般膨脹起來,衝到姬禮面前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和姬禮同樣高大的巨型犬,獠牙在它嘴裡探出,本來一張可愛的小虎頭臉本來猙獰起來。

    面對這樣的諦聽,姬禮的反應倒是高興了很多,可愛一點的他還真下不了手,要是這樣的那他就不用留情了,在諦聽離他只差分毫的瞬間,姬禮的身子微微偏移了一下,躲過它猛烈的撞擊,下一刻,本來還昏暗的房間裡發出了讓人耀眼的紅色光芒,姬禮側身滑過諦聽的同時,手中莫名出現了一把奇怪的武器,閃爍著紅光的武器。

    相思,一把擁有好聽名字卻並不會讓人溫暖的武器,再次出現在了姬禮的手中,血紅的光芒在鋒利到讓人心寒的刀刃上流轉,似乎和以前有著太多的相近,可是出現的感覺卻有了那麼一絲絲的冰冷,它雖然依舊寒冷,卻多了一種攝人心魂的誘惑。

    刀刃清楚的滑過諦聽的身體,只能看到一條淡淡的光線出現,轉眼消逝,好像根本就沒出現過一樣。

    同時站立下來的姬禮和諦聽,停止了他們的動作,慢慢的轉身過來相對,姬禮的嘴角繼續帶著那不變的笑容,不過相思已經在手中消失了,垂下的雙臂穩穩的貼在身邊,靜靜的看著諦聽。

    諦聽的皮毛依舊雪白,可是它的眼中卻多了一絲痛楚,只是分秒的時間,身上已經出現了無數道刀痕,它是一個上古神獸,神級別的妖獸,普通人的刀對它而言連廢鐵都算不上,強大的攻擊在它的防禦下絲毫沒有用處。

    它卻不明白的是,他只是一個人類,一個脆弱的人類,它能感覺到它人類的身份,為什麼它的刀刃會那麼的鋒利,鋒利到讓它的肌膚都會受損,它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實力,這樣一種不屬於人類的實力,他是誰,諦聽能感覺到,可是他還太年輕,他還那麼普通,為什麼已經有了那人當年的風範,它不想打就是因為他像他,它不想傷害同樣能給它好感的男人,為什麼他的刀是那麼的冰冷,冷的好像要斬斷一切阻礙一樣,現在它真的是他的阻礙麼?它不明白,眼中的痛處絕對不是因為身體的受創,它是心寒,心寒這個年輕的男人有這樣的實力,這樣讓他走出去,到底是好是壞,它不知道,它只知道,現在它也想和他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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