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章 血染道衣 文 / 葉嵐
七幻神山遮蔽了這片小天空,震出了一道道恐怖的氣息,如殺神爭天。
「轟!轟!!轟!!!」
「隆!隆!!隆!!!」
無以倫比的強大的壓力連著七幻神山,一起鎮壓向天玄。神山被杜坤以虛幻宮秘法控制,讓他具有不可匹敵的威勢!
「我要鎮的你粉身碎骨!」杜坤憤怒的狂吼,**如大海滔滔一般的恐怖的氣波,幾乎把他周圍的天空都震得塌陷了下去。
七幻神山強勢的鎮壓而下,不可阻擋!很多人幾乎窒息,快喘不過氣來。
這像是一座魔山大岳,修為較弱的人都已經癱瘓在地上,這座魔岳的威壓讓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承受的住。
「快離開這裡」
周圍的修者開始紛紛的朝著外圍撤退,生怕城門失火殃及魚池。這種威壓不是開玩笑的,一不小心連自己的性命都要搭了進去。
「鎮!」
『鎮』字從杜坤嘴中喝出,他腳踏七幻神山壓落而下,幾乎撕裂人的三魂七魄。
天玄心中凜然,這杜坤果然強大無匹,先前被自己一掌拍的吐血,那全是僥倖。因為當時他根本就沒有重視自己。若是這杜坤一上來就打出如此厲害的威勢,恐怕就散解決他也需要一番力氣。
這樣的一座神山,就連同一境界的修者,也未必可以敵得過,根本就無法相抗,必然會被鎮壓的粉身碎骨。
天玄不再輕視,心中重視起來。但他畢竟不是常人,子修煉開始就已經武道同修,而且還是強大無匹的『逆天決』。
這本身就已經讓他有了逆行伐仙的底蘊,可以不需要畏懼這境界上面的差距,可以擊殺更高的強者。
「如果這是你最強大的攻擊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你可以去死了!」天玄低沉的喝道,但雖然如此,他心中沒有一點的輕視。
「嗡!」
一陣清顫的聲音響徹了這片天地,天玄祭出了戰矛,腥紅的矛鋒仍舊是那樣紅得鮮艷。無邊的殺意被他完美的控制收放。
緊緊一個意念,就釋放出戰矛百分之三的殺意出來。頓時籠罩了整個戰場的周圍。
殺意如滔滔洪水沖擊,讓人膽顫心懼,這是無數的殺戮和怨念交織出的戰力,它已經化為戰矛的一部分。
天玄手持戰矛,指向天穹。他抬頭望向天空中鎮壓而來的七幻神山,此時,黑髮飛揚飄舞,長袖冷咧,神色很是鄭重。
運轉神力,天玄看似緩緩的舉著戰矛迎向了七幻神山。實則是在為自己營造更加強不可敵的氣力,其中強大的殺意和威勢,讓人的心魂神魄都忍不住的顫抖!
戰矛擎天迎擊!
在這一刻,以戰場為中心,七幻神山和戰矛如同兩道長江大浪,可以用肉眼看得見的氣浪正在以無以倫比的威勢緩慢的相會,以製造一場驚天懾地的大碰撞!
碰撞還沒有開始,戰場周圍的一切都已經化為飛灰,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大地也在不斷的龜裂,龜裂的縫隙已經達到幾丈升。
「轟!」
天穹都開始碎裂,狂暴的能量遮天蔽日。
「啊!」
遠處一些來不及退避的弱小的修者被氣浪的餘波鎮壓的灰飛煙滅,什麼也沒有留下,這場大戰的波及範圍太廣,有些人根本就來不及退避。
此刻,所有的人都望著天玄,眸子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全部被天玄的戰力給驚呆了。他逆行伐仙,以**對抗道體一重天的境界,祭出的戰矛打出如此的威勢,不得不讓人佩服。
由其是戰矛蘊含的殺氣,那時以萬萬人的生命積累而成,恐怕整個青州一半的人類加起來也不過如此吧。
「這是柄什麼樣的兵器?」
「太可怕了!」
「這樣的兵器祭煉成這樣滔天的殺氣,恐怕不擊斃百萬強者也難以完成,這小子的師門太強大了。」
眾人議論紛紛,感覺到先前那平和的少年此刻更加的神秘了。
所有的人都看出他只是一個少年,因為他擁有一顆年輕的心,就算一個人可以返老還童,但人的心是不可能的變幻的。而能殺死這麼多強者,以祭煉兵器,全部以為只有他背後的師門所擁有。
「這小子太可惡了,竟然沒有一點仁慈心,這樣的魔兵也用」三清宮的那個小姑娘,她被那青年護著,惡狠狠的瞪著天玄,兩顆小虎牙亮晶晶,讓人看去甚是可愛,那水嫩的臉蛋讓人幾乎忍不住親上一口。
「咚!」
兩股無邊威勢的大氣浪終於碰撞在一起。接著,七幻神山與戰矛也相交,發出徹天響地的聲響,震得讓人耳目失聰,一時間腦內嗡鳴,短暫間的聽不見任何聲音。
氣浪相碰,海崩地陷,天傾地俯,讓人驚秫的氣息鎮向四方。到處都是狂濤駭浪,到處都是犀利的鋒芒!
兩道神兵對碰,狂霸的氣息卷天懾地。
對碰之後,七幻神山完敗。
「撲哧」
血雨飄灑,杜坤敗了。
他從天空跌落而下,七幻神山並沒有被天玄的戰矛給擊碎。杜坤只是被天玄強大的戰力給震的臟腑都碎裂了,他還留著一絲氣息,不斷的喘息著,隨時都會斷氣。
他的眼神充滿著不可思議的神色,自己一直以來都傲視年輕一輩,可如今卻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多的少年給完全擊敗,他心有不甘,卻無能為力。
這就是修者,漫長的歲月,留下的只不過是無邊的蒼涼!他死了,日後沒有人會記得他,最終只不過是虛幻宮眾多弟子的一個話題而已。
修者的路,血染征衣,不是成為他人的踏腳石,就要把別人踩在腳下,成為自己的踏腳石!
「還有誰敢與我一戰!」天玄站立在空中,腥紅色的矛鋒幾乎滴出鮮血來,他戰矛直指遠處的那位老者,睥睨的喊道。
他渾身充滿戰意,捨我其誰氣勢震懾著當場。
那老者臉色陰沉,杜坤被打敗,無意於在他的臉上抽了一個耳刮子。剛才視天玄為螻蟻,根本為把他放在眼裡,卻隕落了虛幻宮的一個傑出的青年,很是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