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鮮血為什麼會這樣紅 文 / 葉嵐
「我要讓你知道鮮血為什麼會這樣的紅!」杜坤張口吐出一道紫色的光芒射向天玄,他神色冷漠,出手就是殺招,紫色的鋒芒直接射向天玄的頭顱。
杜坤是虛幻宮的天才,而今也不過才二十歲,卻已經是道體一重天的強者,他相當的自負,根本就未把天玄這個神通境界六重天的螻蟻放在眼裡。
紫色的鋒芒像是一柄利劍,紫芒照耀著這片天空,精芒耀眼,閃耀著使得很多人都睜不開眼睛。
天玄與他相距不遠,杜坤非常強大若是一般神通境界的修者者,還真不一定可以逆行伐仙,與之對決。但天玄是何人,雖是神通六重天,但**強悍早已超越道體修者,他鎮定自若的站在那裡。
「奪!」
紫色的鋒芒非常的犀利,從天空像一道流星突然劃過,連虛空都似乎裂開了一道口子,速度快的不可思議,以至於很多人連影子都沒有看到,紫芒閃耀,轉瞬間,立刻就快要射到天玄的頭顱。
若是被紫芒擊中,絕對會神魂俱滅,不留任何痕跡在這世間。
「叮!」
天玄出手,千鈞一髮之間,他抬起右手,化成一張金色的大掌,直接拍碎了射過來的紫色鋒芒。金掌和紫芒交擊,震出閃耀刺眼的金紫彩芒的漣尐,金紫光芒徹底將天玄和杜坤交戰的範圍籠罩。
「可惜了,這少年竟然得罪了虛幻宮這樣的大派,看來有死無生了。」有人歎息道。
「是啊,看剛才少年的樣子,一定是一個不錯的少年,卻就這樣英年早逝」
「有些大派不是我們這些小散修可以惹得的,不然必將徹底從這個世界抹殺。」
諸多修者剛才一直都在旁邊觀看,他們小聲的議論紛紛,有為天玄這樣的一個少年早逝惋惜,也有的告誡身邊的親朋好友,那些強大的大派不是他們可以惹得起的,凡事能忍則忍。
可是,當一切餘波都煙消雲散之時,那些修者們紛紛的張大嘴巴,啞口無言,有的人把剛要說出口的話生生的給嚥了回去。
此時天玄站在戰鬥的場中央,他長髮飄飄,面色從容,平靜的站在那裡冷漠的看著杜坤,眼眸中露出了殺機。
杜坤此時卻嘴角溢出一絲鮮紅的血絲,把那慘白的臉龐襯托的更加的虛弱。他渾身顫抖,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
「這這這怎麼可能?」
眾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天玄直接用**去搏擊杜坤的道力,讓他們都感覺看到怪物一般,這得需要多麼強悍的**才可以達到。
「這少年是誰?怎麼從沒有聽說過?」
「太不可思議了,竟然逆行伐仙,以神通境界硬撼道體境界,這」
「看他的樣子也不過才十七八歲,青州出現這樣的天才,怎麼沒有聽人提起過?」
周圍的修者都露出了驚異之色,由其是那些散修,他們自從踏入修仙一路,從未有什麼師法傳承,一切都要靠自己拚搏,一不小心就會遇到敵手,最終被殺化為灰飛,從此在這個世界不留一點痕跡。這一路走下來,其中的艱苦不是常人可以體會到的。
要是有天玄這樣強悍的**,那樣就會擁有另一道保命的底蘊了。可惜,這煉體一術,早已經在太古就已經斷了傳承。
現在會的只有那些傳承久遠的大門派了,他們視這些煉體修法為珍寶,怎麼可能輕易的洩露出去,這也是為什麼這些大派一直沒有落寞的原因。
他們的弟子都修有道術又有煉體術,這就等同於武道同修,如果不是功法上面的差異,恐怕不弱於天玄了。
天玄平靜的站著,自修煉以來,他一直注重**,若是單以道力,他在杜坤的跟前的確不算什麼,但若以**的強悍,道體一重天,真的很弱!
這不是自負,是實力的差距讓他充滿了自信。自上次累劫的洗禮,天玄甚至敢和遠處觀戰的那個道體巔峰的老者決一死戰。
「這少年到底是誰?」
很多人在猜測天玄的身份。
「對是他,我知道了!」忽然其中一個修者喊道:「他不就是天玄,曾經用紫火之精燒死虛幻宮道體八重天得長老!」
「是他」
「難怪可以逆行伐天」眾人恍然大悟。自天玄、紫火精靈、大黑豬、張越和塗元他們幾人在青州南域和虛幻宮大戰一次之後,早已名傳青州,只是當時很少有人看清楚天玄的面目。
並且,這裡可是青州北域地區,認得天玄的人自然是極少,所以一開始並沒有人認出他來。
「這小賊還真有幾手,竟然連虛幻宮的杜坤都給打敗了。」那少女也躲在青年的背後,咬牙切齒,對天玄很是不憤。這個結局是她難以預料的,本來還想借他人之手教訓一下天玄的想法也隨之而滅。
而她的哥哥,卻平淡的看著剛才一切的戰鬥,他目光如神,似乎早已預料一切。然後又點了點頭,結果認證了他原本的看法。
「你」杜坤面色越來越蒼白,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剛才的交擊,天玄肉身的強勢深深的震撼了他,他此刻五臟內府都已經裂開了,連心中有有懼意,他怕死,沒有人願意死去。
「現在知道鮮血為什麼這樣紅了嗎,我用事實來告訴你了。」天玄站在原地,並沒有乘勝追擊,冷嘲道。他真正的大敵是哪位老者,這些年輕一輩,根本就不用擔心,他們只不過是機肋一樣的存在。
乘著時間杜坤努力調息,傷勢逐漸恢復,突然他張口吐出一座如真似幻的大山,大山重偌千鈞,沉沉的朝著天玄壓來。
這座大山不像是真的,讓人感覺不存在一般,但那無匹的威勢卻壓的周圍許多人都喘不過氣來。
「七幻神山!」
有識貨的修者驚道。
龐大的壓力使很多人都心悸,面色慘白,死死的支撐著,卡擦擦的聲響也從地面上傳來,大地都被鎮壓而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