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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任務中—白絲帕蒙面的魔鬼 文 / 文非

    這次就是真正的踏雪無痕了,從啟動處的崖邊一直到建築物,他一路掠過的雪地上沒留下半點兒腳印。

    貼著牆,亦非發動靈覺稍微觀察了一陣,然後蹲身拔出小腿上的短劍,插入身後圓木築就的牆體底部。

    猶如切豆腐,無屑也無聲,他畫了一個直徑四十來公分的圓圈。收起短劍,取下割出來的圓形木塊,看不見是如何動作的,他已從牆上的這個圓洞鑽了進去。進去後把割下的圓木放回遠處,圓口隨即消失,一切回復原樣,了無痕跡。

    裡面是個倉庫,幾個巨大的架子上堆碼著數十袋糧食和幾十個裝滿罐頭的箱子,倉庫中間掛著十幾頭已打理乾淨割成半拉一塊凍得**的豬牛羊。看來魑魅黨是打算在這裡長期躲藏了,可你躲得過特務局情報處無孔不入外帶衛星搜索的尋覓嗎?

    通過靈覺,亦非已找到了武安平,不過看遍這裡所有房間都沒找到他的弟弟武建平,他到哪裡去了?

    武安平在三樓,從這裡去到三樓他的房間必須經過兩條走廊和兩段樓梯,走廊上也有幾個哨兵在巡邏。這幾個哨兵可就不是普通人了,這不用仔細觀察就可以知道,因為他們手中拿著的不是槍,而是刀,鋼刀。普通人顯然不可能放棄ak47而去選擇冷兵器。

    亦非所在倉庫樓上的幾個房間都有人在活動,而且都是異者,從這裡直接擊破屋頂上二樓顯然不行,驚動樓上的異者是必然的,那就只能走樓梯了。

    他打開倉庫門,閃身而出。一出來就飛身貼到走廊天花板上,面朝下,手腳猶如吸盤,牢牢吸住了屋頂,如暗影中一隻巨大的蝙蝠,倒掛穹頂。

    剛貼到屋頂,就有一個哨兵從走廊盡頭拐角轉了過來。亦非也不理他,自顧自貼著頂篷向前移動。在他眼裡,這些異者的功力十分弱小,根本不可能察覺天花板上的他,哪怕他在以比較高的速度移動。

    壁虎般游動在天花板上,一會兒就游到了上樓的樓梯處。無人時,恍惚一道黑影閃過,亦非已經來到了二樓。仍然是老辦法,在天花板上游動一段,又上一層樓梯,再游動一段,他來到了武安平所在的房間門外。

    沒有進入武安平的房間,而是進入了他的隔壁房間。房裡有一個異者,正無聊的走來走去,完全沒發覺自己身後多了一個煞星,馬上會送他去黃泉的煞星。

    亦非揚起右掌,掌心泛起紅光,赤紅的光,輕輕一下擊在房內異者的天靈。異者神色呆滯了一瞬間,之後身體就像突然被抽走全部空氣的充氣人一樣,急速乾癟,最後無聲無息的軟融在地。地上的一套衣褲和一身無骨無肉的皮囊是他在這世上留下的最後遺產。

    亦非有些驚喜,這就是《自然天功》進入第九層後《赤炎煉魂掌》的效果。

    按照這個異者先前走路的節奏和力度在房裡來回走了幾圈,他躺在了唯一的一張床上,發出一聲頗大的破響。

    靈覺中,隔壁的武安平在說話:「這個金老三,很煩嗎?一晚上都走來走去的,上個床也弄得這麼大動靜。」艷麗的女子端起桌上的酒杯:「老大,別生氣嘛,來,我們喝酒。」說著把酒杯遞到他嘴邊。

    武安平淫笑:「這樣喝有什麼意思。」浪笑:「老大最壞了!」女子喝下整杯酒含在嘴裡,一張惡人的臉和一張艷媚的臉就湊在了一起,嘴唇相接,咿唔作聲。

    親了一陣,武安平把女人抱到自己身上坐著。女人說:「老大,總這樣也不是辦法啊,兄弟們都有點耐不住了。這裡什麼可以娛樂的東西都沒有,兄弟們不耐煩也很正常。」

    武安平哼一聲:「那不然怎麼樣?出去讓特務局殺?這才幾天吶,就耐不住寂寞了?老子就是要磨磨他們的性子!」

    「那就給兄弟們找點事做吧,成天無所事事的容易出事。」

    「嗯,這倒是。不過我也教了那些普通幫眾不少東西了,他們自己不會勤加練習嗎?雖然練不成內功,但練好了我教的這些拳腳兵器功夫,出去以後,在普通人裡也可以橫著走了,他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金老三這些人本來功力就不弱,更應該趁現在沒事抓緊修煉。我們這次幹下了這樁大案,已經是整個密界異者的眾矢之的,特務局更是不可能放過我們,所以,有自保的功力是最要緊的。否則出去以後被特務局殺掉,享不到以後的大福就怨不得我了。」

    女人嗲聲說:「我們什麼時侯出去啊?老大,快告訴我嘛!還有你說的享大福是什麼意思啊?」一邊說著一邊在武安平滿是橫肉的臉上一陣亂親。

    哈哈一陣笑:「當然要出去,難不成一輩子窩在這裡?讓兄弟們忍忍吧,再忍一段時間,等老二那邊有消息了我們就過去。至於享大福,這你還不知道嗎?等老子把修真的門路徹底搞清楚,再修煉一段時間,出去後,這天下間不是任我橫行了嗎?特務局,老子功成出世後第一個要滅的就是它。你說,跟著我是不是要享大福?」

    「是啦是啦,大魁首二魁首將來就是天下第一第二號的大人物,我們這些當手下的當然也要跟著享福,」說著說著,似乎很是情動,居然動手脫起武安平的衣服來了。一邊脫一邊繼續說:「老大,你學會了修真,會不會教給我們啊?」

    「怎麼不會?我武安平什麼時侯虧待過手下兄弟?只要兄弟們安心忠心的跟著我好好幹,我絕對會教給你們,讓大家都修真。哈哈……」一陣狂笑。

    「我不是你的兄弟,你就不教我了嗎?」女人扭動身子**。武安平雙手探入她懷中,捏住一雙**:「你不是兄弟,你比兄弟更好,你有兄弟們沒有的幾樣東西,那可都是好東西。你說我又怎麼可能不教你?嘿嘿……」女人蕩笑:「老大,你真好!」要以身體為禮來報答老大的大恩,她急不及待的幾把扯光了身上的衣服……

    想不到跑到這荒山野嶺裡也能看到a片現場直播。亦非冷笑:好好享受吧,你的時間不多了。

    不理在椅子上咿咿唔唔吭哧吭哧的男女,亦非在靈覺裡打量房間:一面牆壁上有個壁爐,裡面燒的是木材,燃著熊熊的火焰,使房裡既明亮又溫暖……不錯不錯,滿山的樹木,就地取材,好辦法!

    房裡傢俱很少,角落裡一張大床,鋪著獸皮,上面散亂的放著幾床被褥;床旁一個大衣櫃;然後就是屋子當中的桌子和椅子,就這幾樣,再無他物。

    如果修真古籍由武安平保管,那麼就應該在這屋裡了,不,應該不會在屋裡。像如此重要的東西,他不可能隨手扔到衣櫃之類的地方。這屋裡的東西那麼少,想把一件東西藏得難以被人發現並不容易。

    亦非推測,東西不是被他隨身攜帶著,就是被他藏到了某個隱秘的處所,不可能簡簡單單就被找到的地方。所以,還是直接制服武安平,嚴刑逼供的來得乾脆。但他現在怕的是去了別處的武建平帶走了修真古籍,如果那樣的話,這次就算白來了。而且聽武安平那意思,武建平是不會再回這裡了。那就只能讓情報處再找,他這裡暫時就沒事了。總之不管是哪種情況,必須先查武安平這裡,他注定要比他弟弟先遭殃。

    再看看武安平和那女人,做得都挺專注,兩人都不說話,一個勁兒的埋頭苦幹,看那樣子,短時間內是完不了的。在他們完事之前,恐怕再聽不到有用的信息。後面的異者大部隊就快到了,留給亦非的時間已經不多。

    於是,亦非動了。在床上挺了挺身,然後他的人就無聲無息穿牆過戶的站到了正搞得興起的男女兩人身邊,留在他身後的是牆上一個人形大窟窿和一地的木質齏粉。

    亦非出手,手作刀形,斬向武安平的後頸。武安平的反應竟是奇快,驀的雙手一舉,把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舉過自己的頭頂向亦非身上摔來。

    「卡卡」脆響,女人的頸喉部位正好迎上亦非的手刀,當即了帳。見她**的屍身被自己一手刀斬得飛撞向牆壁,亦非手幻龍爪,正待把她抓回來,以免她撞牆時發出不正常的響聲引來其他魑魅黨黨徒,卻發現武安平的拳頭正以極其凌厲的勢頭從下往上向他胸膛擊來。

    亦非左手握拳相迎,右手仍然抓向女人屍身。「砰」,氣勁交擊爆鳴,兩拳相接,他被打得朝上飛起,「轟隆」巨響,撞穿頂篷,飛出屋頂,接著是稀里嘩啦的頂篷碎木墜落聲。

    天上,亦非的真力海一陣翻騰,心中大驚:據資料上說,這武安平武建平兄弟倆的功力只是一般程度,比易老還要低上兩籌,只是比孫耀高一截,可為什麼他這一拳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卻遠遠超出一般程度?他感覺竟然比自己差不了多少,這是怎麼回事?短短幾天時間為什麼會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難道真的是修真?修真真的如此神奇,能夠讓人在幾天時間裡脫胎換骨?

    唉,低估了敵手,真是有點失算。為今之計,盡快制服武安平是第一要務。

    攝魂龍爪的牽引之力一直未停,女人的屍身隨著他被擊出屋外,也飛出了屋頂,正朝他右手飛來。亦非停止攝取,一翻腕,屍身在空中略為停頓,向屋外雪地上墜去。剛才一連串的大喊和巨響早已驚動了所有人,阻止一切響聲的舉動再無必要。

    他長嘯一聲,聲貫寰宇,響徹寒山。翻身,頭下腳上,如利箭一般「嗖」的從他撞出的那個窟窿射回武安平房間,無倫的快捷激盪起空氣的波瀾,散發出烈烈氣勢。雙掌前伸,發出青濛濛的氣霧,飛擊武安平。武安平不退,猙獰的臉上滿是暴戾,狂叫一聲,以雙掌迎雙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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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又是一聲悶響,一圈若有若無的衝擊波以兩人接掌處為中心「刷」的一下擴散開來,牆壁和立柱四散崩塌,失去支撐的頂篷搖搖下墜。

    受亦非雙掌猛擊之巨力,武安平腳下的地板當即四分五裂。他的身體向下直墜,帶著連續的巨響,接連穿透三層樓板,還踩到了一個正好處於他下墜路線上的魑魅黨匪徒,最後落到雪地上。

    轟隆隆一片亂響中,冰雪泥土碎石四處飛射,在氣流中激旋,亂糟糟一片。仍踩在武安平腳下的匪徒當即慘死,骨折肉爛七竅流血。他雖死了,卻給他的魁首做了件好事,幫助武安平消抵了不少衝擊力,否則就這一下武安平就得受傷。

    只覺風聲在厲嘯,武安平知道是那個臉上蒙著白絲帕的超級高手又來了。他趕緊騰身抽出在泥土和岩石裡埋了半截的腿,全力向房子外面的空地疾奔。

    剛奔出架空兩米而建的建築物,就聽身後劈里啪啦一陣巨響,回頭看去,白巾蒙面的黑衣人像一艘帶有推土機功能的火箭一樣,摧枯拉朽的突破木牆向他飛射而來,他身後是正在徐徐坍塌的整棟建築物,有魑魅黨黨徒正從窗戶裡往外跳。

    武安平看對方那速度,明白自己跑不掉,跑不掉就只能死拼。他咬牙,大吼,不耍花招,直直的右拳迎上亦非,帶著一往無前的凌厲勇悍之勢,擊穿前方的空氣,發出「波」的一聲爆鳴。

    他不耍花招,亦非要耍。亦非的手臂消失,不,不是消失,而是幻化為萬千曲曲折折的舞動的手臂,晃花了武安平的眼,武安平根本分不清哪條手臂才是真的。

    一拳擊空,武安平驚懼,只見漫天都是手臂,到處都是掌影,此時,他更無從下手了。情知無法倖免中,胸背已是劇痛,武安平慘叫著倒地,揚起漫天雪花和血花。雪花來自地上,血花噴自口中。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全身中了三四十招,或掌或拳或指,他徹底不能動彈了。

    很明顯,武安平屬於功力突然暴漲的類型,因為他根本沒有與這身跟亦非相較也差不了多少的功力相匹配的眼力、腦力和身手技巧,否則,亦非想要制服他恐怕還得花一番手腳,而不會像現在這麼簡單。

    亦非和武安平的這幾下交手,電光火石,迅捷無比,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鐘,以致周圍的魑魅黨黨徒直到此時才紛紛跑過來把他倆圍住。十幾個匪徒手中舉著的火把把這一塊雪地照得通亮。

    武安平一倒下,亦非就搜遍了他的全身,然後一拳擊在他臉頰上,打掉了他滿口牙齒。他身上沒有修真古籍,所以亦非接下來要問他的口供,打掉牙齒是防止他嚼斷舌頭。沒有牙齒還可以說話,沒有舌頭就不行了。

    「你們都給我站在那裡,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他捏著武安平的喉嚨對四周圍成一個圈,虎視眈眈作勢欲撲的匪徒說。

    匪徒們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躺在地上、口角溢血的武安平。一個提著把大刀,明顯是個頭領的匪徒越眾而出,刀指亦非:「聰明的就放了我們魁首,否則……哼哼,你看看這裡有多少人,有多少把ak47。只要你敢動手,管你武功有多高都只能成為一個篩子。」

    亦非沒理會他,只是看著武安平,問:「東西在哪裡?」武安平喉頭一陣響,從嘴裡嚕出一粒粒合著血水的牙齒,不說話,臉上滿是不屑的表情。

    那匪徒頭領見亦非當他透明人,有點兒羞惱:「操你奶奶,哪裡來的王八羔子?大爺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亦非仍然沒理他,又問:「東西在哪裡?」武安平還是不說話。於是亦非的手在他胸口點了幾下,抓起他腰側的肌肉一陣捋動。剛一停手,武安平就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兒,又開始慘嚎,又笑又嚎,週而復始。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慘笑慘嚎,他全身不停的抽抽,口鼻漸漸溢出黑色的血絲。

    有匪徒在徒勞的大喊亦非快住手,亦非自然是無動於衷,而匪徒們一時間也想不到合適的辦法來解救他們的魁首。

    聽著這好似來自地獄承受煉獄酷刑的厲鬼口中發出的聲音,周圍匪徒駭怕不已。又想到剛才亦非從房裡穿牆飛出,擊倒武安平那一剎那的威勢,有匪徒手中的ak47不由得顫抖起來。

    陸續有人摀住了耳朵,包括那個發話的匪徒頭領,他們不想聽到武安平越來越淒厲的笑聲嚎聲。

    終於,聲音消失了,只剩下武安平呼哧呼哧比老牛更劇烈的喘氣聲。匪徒們也長吁了一口氣,他們覺得只是聽著那聲音就會讓人發瘋。

    「東西在哪裡?」武安平這次的表情有些不同,狠毒中有入骨的驚懼,驚懼中有不甘的遲疑。

    「你的性命必將無法存留,這一點確定無疑,你不必抱有生的希望。但死也有很多種死法,你希望怎麼死?難道你想承受著剛才那種滋味,又笑又嚎的抽搐三天三夜,等身體裡面的血都**了然後從口鼻流光,等全身的骨肉都化為一堆亂糟糟的漿糊了才死?想必你也聽說過這種酷刑的大名。沒錯,就是東方密界異者談而色變,百年前公議不得使用從而導致絕傳的《煉獄絕滅手》。」亦非用平和的語氣,說著殘酷的話語。

    武安平渾身又是一抖,目光中不馴的桀驁終於開始消退。他看了看亦非,又看了看周圍的手下。

    提刀的匪徒首領突然動手,前衝,有刀光在閃動,刀芒運動的方向是亦非的後頸。刀光掠過,身體衝過,匪徒首領停身在亦非前方兩三米遠的地方,佇立不動,雙手握刀,刀尖斜指左腳前方雪地。

    現場很安靜,所有匪徒的眼睛都盯著亦非和他們的頭領。拿槍的匪徒覺得奇怪,這一下突然襲擊,不是他們的頭領遭殃就是蒙面人歇菜,可怎麼兩個人看起來都沒事?身為異者的匪徒卻知道事情不妙,因為在他們的頭領從蒙面人身邊高速掠過時,他們彷彿看到曾經有一道黑光出現過。那是什麼?是武器的光芒嗎?想到這裡,他們才驚覺蒙面人手上多了一把短劍,一把通體黑亮的短劍。

    一陣呼嘯的寒風吹過,匪徒首領的身體一抖,接著就四分五裂,變為幾十塊碎塊,帶著泥濘的聲音,頹然坍塌。

    看著這恐怖的一幕,聞著空氣中越來越濃的血腥味,驚覺那一堆碎塊中間亂七八糟紅紅白白硬硬軟軟的東西和那染紅一大片雪地的鮮紅的液體自己身上也有,至少一半匪徒忍不住趴在地上大口嘔吐。

    武安平模糊不清的聲音:「你是個魔鬼!」亦非點頭:「不錯,對你們來說我就是魔鬼!」揮揮手中短劍,揚起一串血珠,血珠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線,飄搖墜地:「你看到了,所以,你不要寄希望於你的手下,他們對我沒有任何威脅。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

    武安平仍不甘心,方一遲疑,亦非手一動,叫聲又起。這次叫得更是淒厲,抽搐也更猛烈,骨節顫抖,手腳僵直。

    不一會兒,「卡叭叭」一陣脆響,周圍眾匪徒循聲望去,只見武安平的手腳耷拉軟伏,猶如麵筋。很明顯,裡面的骨頭已經斷了,被他自身肌肉的過度抽搐絞斷了,而且是寸寸粉碎。而此時的武安平,早已痛得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眾匪徒胸中怒火如焚,齊齊怒視亦非,恨不得自己的目光就是箭,當場將這個魔鬼射一個對穿透亮。可真要叫他們用手中那比弓箭更強無數倍的ak47對著這個蒙面人開火,卻終是不敢。那兒擺著的一堆爛肉一付下水就是前車之鑒。

    武安平剛一昏過去,亦非就拍醒了他,說:「你可不要以為忍受這種滋味三天三夜就可以了結一切。在你將死的時侯,我也可以把你救回來。也就是說,只要我不要你死,你就永遠死不了。而且折磨人的手法可不止《煉獄絕滅手》這一種,你要不要都嘗試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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