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四章 絕殺！反制！ 文 / 文非
中村芳子哭了一陣，慢慢平靜下來。她抓起身旁的被單擦了擦臉，抬起頭來望著亦非，目光複雜，恨之入骨又愛之切切：「好吧，既然你那麼好心讓我臨死前跟你說說話，那我就說了。我想先問問你，你是怎麼解開傀儡操控術的？」
「很簡單，運功把體內的那些毒素一點點逼出來就行了。」
亦非的這次逼毒特別順利，只花了四五個小時的時間就把體內剩餘的粉色異物給全部逼了出來。一方面是因為經過前一晚的逼毒，他已經熟悉了粉色異物的脾性，找到了恰當的方式；另一方面是因為那絲絲縷縷的粉色異物之間具有一種整體的關聯性，失去先前逼出的那一小半之後，它們對自然天功的威攝力大減。兩方面的作用相互疊加後，使得粉色異物的逼出速度比前晚快了許多。也許，沒有像昨晚那樣被中村芳子**的影響也是他逼毒進程得以加快的幫助因素。
而在徹底逼出體內全部毒素之前，或者說在昨晚中村芳子進入睡眠之前，亦非的每一個舉動，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他所說的每一個字，甚至於他的每一個表情，都不是隨意而為的，都是經過他深思熟慮的結果，其目的都是為了麻痺中村芳子同時盡量的不被查覺的從她口中套取有用的信息。終於的，而又非常幸運的，他成功了。
「毒素？怎麼可能？那種毒素在體內成形後根本就發現不了，它是感覺不到的東西，你又怎麼可能把它逼出來？」中村芳子非常吃驚。
「事實擺在面前，我有必要亂說嗎？可能在其他人身上的確是你說的那樣，發現不了也感覺不到。但我早就說過，這世上還有許多你不知道的事。比如我練的內功，它跟其他所有內功都不同，對別人有效的東西對我就不一定有效。」
「那你又怎麼知道那種毒素就來自於我的傀儡操控術？你又怎能確定我的傀儡操控術起作用的就僅僅只是那種毒素？」
「這還需要解釋嗎？我天天練功，什麼東西屬於我難道我會不清楚？那種毒素在以前是沒有的，是在中了你的狗屁操控術之後才發現的。你不知道吧？我把全部毒素逼出之後，曾點過你的睡穴。呵呵……既然我的內力已經可以進入你的經脈了，就說明我的毒已經解了，還有什麼可懷疑的？的確，僅僅這樣還不能讓我十分肯定傀儡操控術已經完全被解除，但被人控制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再過，而且，謹小慎微也不是我的性格。」
「看來，我還是大大的低估了你。沒想到天下最神奇的傀儡操控術就這樣被你輕易的解除了。」
「大言不慚！神奇是有那麼一點，可要說它是最神奇的還遠遠夠不上。」
「是啊，好像是不如你的內功神奇。但是你不要急，我的話還沒說完。那只是你自認為解除了，而事實上你並沒有完全解除它，」中村芳子彷彿已經從功力巨減的打擊中恢復了自信，拿起幾個枕頭墊在身後，好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她的神色雖仍舊萎靡，但語氣中竟有了笑意。
亦非嗤之以鼻：「垂死掙扎！想詐我可沒那麼容易。」中村芳子搖搖頭：「告訴你事實之前，我想再問問你，你真的那麼恨我、討厭我，非殺我而後快？告訴我實話，好嗎？」
亦非看著她身受重傷功力水平大幅衰退後顯得頗為柔弱無力的樣子，歎氣：「其實我並不那麼想殺你，可誰叫你有那樣的身份？現在我已經差不多毀掉了你全身功力，難道還要留著你的命，等你帶著一大群高手來報復我嗎？我倒是不怕，不要說你家的人來，就是你師傅親自來我也無所謂。但是我不能不為家人著想，他們都是普通人，我必須保護他們。所以，我不得不殺你。不但是你，這別墅裡所有的人今晚都保不了命。」
中村芳子聽了他的話竟頗為高興：「那就是說你還是喜歡我的，不管多少，總有那麼一點兒吧？你說，是不是？」亦非略為沉吟，點頭：「算是吧！」
中村芳子笑了：「那我也算是有那麼一點兒心滿意足了。可是……可是你也太狠毒了些，既然你有那麼一點兒喜歡我，開始就不該廢我的功力呀！解了毒自己跑了不就行了，幹嘛還這麼折磨我？留下餘地將來也好見面啊！」
「我是可以直接跑了了事，但像你這樣的女人，會甘心讓到手的獵物就這樣溜掉嗎？不可能吧？說不定你哪天又會想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招數來對付我，甚至對付我的家人？為絕後患，狠毒也就狠毒了。可以說，其實我本就是個狠毒的人，我不會有那些所謂仁心的顧慮。所以，對我來說，你必須死。」
中村芳子對他的說法表示同意：「也是啊，得不到你我是不會甘心的，也許以後真的又會想出些對付你的厲害招數來。看來你說得對，我必須死！但是，我是不會死的，因為，你不能殺我……」頓了頓，她笑吟吟的看著平靜中帶著點兒不屑的亦非，接著說：「好吧，想說的話都說完了。最後，我要告訴你為什麼你不能殺我——因為，如果我死了，那麼你也會死！同樣，如果你死了，我也會死。」
亦非楞了楞，仔細觀察她的眼神表情：「你這是在威脅我，還是在訛詐我？」她無所謂的聳聳肩：「無論哪種都無所謂，因為這是事實。我已經告訴了你事實，如何抉擇就是你的事了。如果你非要認為我是在說謊，那就來殺了我吧。不過，我要奉勸你，如果你還珍惜自己的生命，就千萬不要嘗試。」
亦非也不動身，坐著的椅子自己就往前挪了挪，更靠近床，好讓他把腿搭在床邊：「可以解釋一下嗎？」
中村芳子爬到他身邊，頗為吃力的撐起身子湊到他嘴角吻了一下，氣喘吁吁的說：「當然可以。對於你，就算恨到了極點，那也是因為愛到了極點。」亦非摟住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這樣不費力，也舒服。
「唉，你這又何必呢？」
「非，你知道嗎？如果你剛才說一點不喜歡我，討厭我甚至恨我，那麼我就不會告訴你這些。我會讓你殺了我，讓你陪著我一起死。還好，你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所以我不想死了，我還要等著你愛上我。」亦非無語。
中村芳子嬌媚的輕笑，把臉貼在他臉上輕輕摩挲：「臭小子，傻了吧？還是讓姐姐來告訴你這裡面的原因吧。你現在一定認為傀儡操控術是一種毒術或者主要就是毒術吧？」亦非點頭承認。
中村芳子擰了一下他的鼻子，自信的笑著，彷彿掌控了一切：「可實際上它並不僅僅是一種毒術，而是一種結合了毒術、蠱術和法術的混合體。你想過沒有？如果只是毒術，那麼施術的時候為什麼要經過那麼多道程序？不但下了好幾次藥，還要施法，還需要你穿過的貼身內褲以及我的鮮血和**。這樣的做法、這些繁複的步驟，它們都代表了什麼？其實傀儡操控術可以分為兩個部分，下毒和蠱術是一部分，它會在你體內種下你說的那種毒素。它叫蠱毒神素，既是毒又是蠱，主要作用就是控制你的行動力和內力，讓你不能傷害我。法術則是另一部分，作用就是把你的生命與我的生命徹底的聯繫在一起。這種聯繫並不是通過蠱毒神素，而是一種很玄妙的據說來自於精神層面上的東西。這兩個部分可以分開，可以單獨使用其中一部分。但是單獨使用的話有失敗的可能，一齊使用就不會，而且效果要強很多。這裡面的具體原理我不清楚，總之師傅是這麼說的，門中的前輩也多次證明了它的真實性。曾經有前輩在他所愛的女人身上單獨使用了傀儡操控術中的法術部分，那個女人不相信他的警告，想方設法殺了我門中的前輩，結果那個女人也死了。這是真實的事件，信不信由你，但我勸你最好不要懷疑。所以呢，我的壞弟弟，哪怕你驅除了所有的蠱毒神素，不再受我的直接控制，也沒辦法解開傀儡操控術這最後的殺手鑭，傀儡操控術真的是沒有解的。一開始我就說過，我們倆已經綁在一起了，那不是隨口說說的，我指的就是這個，我們今後將……生死與共！好了，基本上就是這樣，你要我再說具體點我也說不出來，要不，讓我去問問師傅？」
「你上次說你的傀儡操控術不能弄錯一步，弄錯了就會前功盡棄，可現在又說它可以分成兩部分，還可以分開使用。你叫我怎麼相信？」
「這有什麼奇怪的？單獨使用和一起使用，它們的程序和手法是不同的，我沒有說錯啊！而且，對你這樣的大高手，我怎麼也得留一手吧？不告訴你全部情況也是很自然的事，」中村芳子說得理所當然。
亦非看著她，覺得她的話實在是難辨真假：「那不就是說，我不但不能殺你，而且你還隨時可以用自殺來威脅我、挾制我？」中村芳子咯咯一笑：「可以這麼說。不過你放心，只要你對我好一點，我是不會威脅你的，我還要留著這條命跟你玩吶！」她摟著他的脖子，笑瞇瞇的看著他，得意極了。
亦非沉默了一陣，突然叫了一聲：「芳子！」中村芳子渾身一抖，看向亦非。如果此時旁邊還有其他人，那麼亦非的這一聲呼喚在他耳中是極普通的，但是，在中村芳子聽來就不是這樣了。
亦非的聲音好似突如其來的雷鳴、滾滾不絕的在她身心腦海中炸響後迴盪不休，而且還越來越響。當她條件反射的應了一聲，轉頭與他目光相接時，整個人就被那聲音震得呆住了。這時，亦非的眼睛有了很大變化，變得妖魅而詭異，彷彿正在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黑色輝光，輝光中稀疏的閃爍著粒粒光點。
亦非的眼睛牢牢的吸住了中村芳子的眼睛，連接起兩人瞳孔的黑色輝光變得越來越濃，越來越清晰可見。滾動飄蕩的黑光彷彿在不斷的向她眼中灌注，一顆顆細微的光點飛快的隨著黑光沒入她的眼中。
亦非的聲音：「中村芳子，今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奴僕，我的意志就是你的意志，我的利益就是你的追求。如果違背我的意志，你會感到痛苦，那是世上最慘烈的痛苦，你永遠都不想嘗試一丁點兒。明白了嗎？中村芳子。」
中村芳子遲疑了一會兒，然後點頭：「是的，主人，中村芳子明白了。」亦非頷首，眼中發出的黑光慢慢消散，逐漸恢復正常。
「好了，現在你再說說傀儡操控術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詳細點。」
中村芳子恭恭敬敬的回答說：「是的主人。」接著就要從他身上爬起來，要用奴僕向主人回話的方式，跪在他身邊說話。
亦非阻止她：「用不著那些形式，也不要叫我主人，怎麼稱呼隨便你。只要你心裡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就行了。」
中村芳子笑逐顏開的躺回他身上，緊緊依偎著他說：「是的……非。」她選擇了她最喜歡最常用的稱呼。
看著她的甜蜜笑容，亦非突然覺得自己的決定真是太英明了。現在的中村芳子，原本的頤指氣使、驕狂任性、囂張跋扈等等那些令人討厭不快的氣質竟然瞬間消失了，或者說還有但也只剩下了不多的一點。而由於有了亦非精神上的壓制，她不再是無所顧忌，再不能恣意妄為，所以，那怎麼都變不了的**眼神雖依舊**，但卻多了些溫婉含蓄。這一切的變化，讓她看起來一下子比以前可愛了不知道多少倍。
摟著亦非的脖子，中村芳子娓娓道來，連傀儡操控術施法施術的那些細節，還有運功的方式都全部說了。基本上，她的說法跟之前是一樣的，她沒有說謊，施術者死，受術者必死；受術者死，施術者也必死，沒得解。
亦非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他的妖之黑瞳控制了中村芳子。說起來，他的妖之黑瞳跟中村芳子的傀儡操控術有些異曲同工之處。都是通過某種方法來達到控制別人的目的，都不會損傷受術者的智力和功力。
不同的是，妖之黑瞳是一種強力的精神幻術，而傀儡操控術則是毒術、蠱術、法術三者合一。相比而言，妖之黑瞳在施展條件以及功效方面顯然不如傀儡操控術厲害。
妖之黑瞳要求施術者與受術者有著較大的功力差距，並且要在受術者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才能成功。而傀儡操控術則沒有這樣嚴格的要求，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施術。而且妖之黑瞳也沒有施術者死受術者也必死這樣變態的殺手鑭。
但妖之黑瞳可以讓受術者心甘情願的為施術者辦事，隨時聽從施術者的吩咐，從這一點上看，妖之黑瞳又比傀儡操控術高明。而且，在施術的程序步驟上，妖之黑瞳比傀儡操控術更簡單更方便，不需要那麼多毒啊、蠱啊、法器啊這之類的東西，也沒有那麼複雜的過程。所以總的來說，這兩者是各有千秋，各有其獨到之處。
亦非本就不是十分的想殺掉中村芳子，更不想殺掉這裡的普通下人，尤其是那些可憐的女孩子，但是又不得不殺。沒想到傀儡操控術最後的殺手鑭卻幫了他這個忙，逼著他想出了這麼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用妖之黑瞳反向控制中村芳子，那麼以後就不必擔心她利用自殺來威脅自己，也不必擔心她的家族和師門找來尋仇，他為此很是高興。而中村芳子受術後的變化更令他欣喜不已，對讓這樣一個完全受他控制的女子進入自己的生活他沒什麼抗拒之心。
拍拍芳子緊繃繃翹得驚人的屁股，亦非說：「好了，起來收拾一下吧，待會兒天亮了就跟我回家去。走之前你把這裡的事安排一下，不要讓人知道我們的去向，但是也不要切斷所有聯繫，要讓你家的人有事的時候能夠通過電話之類的方式聯繫到你。哦，還有，把那個千島櫻也叫來，我要問問她，問她願不願意離開這裡跟我走。」
芳子笑著說：「你不用說得那麼詳細，我知道怎麼做最符合你的利益。我雖然被你控制了，但可沒變成傻子。」
亦非莞爾，第一次全力使用妖之黑瞳，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效果，受術者居然知道自己被控制了。作為一種精神幻術，他覺得這樣的結果有點不可思議，呵，有趣有趣！對現在的這個芳子，他是越看越喜歡，忍不住抓住她的翹臀一陣揉動。
芳子扭了一下身子：「少爺，不要啦，你不是吩咐我去辦事嗎？再這樣我可忍不住了。」亦非嘿嘿笑，放開她，讓她下地。
雙腳一接觸地面芳子就是一個趔趄，差點沒站住。亦非一把抓住她摟在了懷裡，手貼她的腹部，運氣給她調理經脈：「對不起，剛才下手太重。不過沒關係，以後我幫你把失去的功力再練回來，保證比原來還要強得多。」
芳子大喜，螓首頻點，繼而湊嘴吻住了他的唇，以表達對主人的感激之情。
翻滾絞纏的唇舌良久才分開，芳子臉頰酡紅、醉眼迷離的說：「我現在才知道，和真正喜歡的人親吻，那滋味有多麼的不同！」
亦非收回放在她腹部氣海的手，又大力拍了一下她的臀，芳子嬌聲痛呼，一雙半睜的媚眼，那情火直要把亦非燒焦。
「好了，知道你喜歡，以後有的是親熱的機會。不過我要告訴你，你以前那種夜夜**的生活再也沒有了，我是不可能天天陪著你的。還有，現在這種豪奢的生活也不會再有了，即便我有這麼多錢，也不會讓你過這種生活。對這些事你要有所準備，到時候如果你鬧起來，我可不會客氣，會狠狠打你屁股！」
芳子敲敲他的腦門兒，膩聲說：「知道啦！總之你是最狠的人了。打屁股算什麼，把人家的功力都差不多廢完了。其實啊，姐姐我對此早有準備。昨天我不是就說過嗎，以後我什麼都順著你。」
「那時候說的話怎麼能算數？你小姐脾氣一發，哪裡還管自己說過什麼話？昨天我不跟你上街，你不是還打算把我弄出去**遊行嗎？」
芳子咯咯的笑：「現在不會了，人家怎麼能違背你的意思呢？不過，你以後可不能虐待我！」亦非陰陰一笑：「當然，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不過也說不定，看主人我的心情如何了。情緒上來的時候說不定也要玩玩那什麼『快樂的虐待』之類的遊戲，哈哈……好了，快去吧，安排好這兒的事，我們也好回家了。」
「主人好壞……主人要玩什麼芳子都會捨命相陪的……」芳子自然知道「快樂的虐待」之所指，想著那變態的情景，竟又濕了下身。沒奈何，還是得把主人吩咐的事先辦好，她穿上睡衣繫緊腰帶，順手在蜜處撈了一把，抹在亦非嘴上，這才咯咯的笑著一搖一擺的出門。看她臀部扭動的幅度，自然是故意扭給亦非看的。
亦非聞著嘴鼻上女性蜜液的獨特味道有些發呆：好大膽的奴僕，竟敢做這樣的動作！媽的，**始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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