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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素面耀眼 文 / 文非

    亦非在她臀上「啪」的輕拍一下:「說什麼呢,我怎麼成妖怪了?有我這樣的妖怪嗎?其實你還別光說我,你自己呢?把我也是迷得不輕。我說啊,你就是狐狸精,小茹是小狐狸精,嘉嘉是花精,我呢,就是妖王,把你們統統收入後宮,哈哈!」

    周莉颯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膩聲說:「你真是好貪心,要了女兒又要媽媽!」一句話就讓亦非茁壯了,一直夾著他腿的周莉颯自然感覺到了:「想什麼吶?你真是個壞孩子!」

    亦非放在她臀上的手往下移動,探入那一片豐膩濕潤,說:「對呀,我要媽媽,我要吃媽媽的奶。」周莉颯媚眼如絲:「來吧,乖寶寶,媽媽餵你吃奶。」

    她捉著自己的豐乳往亦非嘴裡塞,同時緩緩移動腰臀,在亦非腿上腹上留下一路泥濘。然後就夾住了,臀部輕動,慢慢慢慢的,連根吞了進去。

    周莉颯現在說起女兒以及自己同亦非的不倫關係來一點都不在乎,似乎反而更增加了他們之間的房中情趣。因為她早已拋棄了一切思想上的道德束縛,不管不顧了。既然無法抗拒,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自己又何必在乎那些,何必想那麼多呢?她願意做亦非一輩子的秘密情人,只要不讓其他人知道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周莉颯明顯精神不振行動不利,昨晚她和亦非實在太過了。亦非對她可比對嘉穎要狠得多,因為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她的承受力的確非嘉穎這樣的小女孩可比。

    經過先前的幾次戰鬥,她飛快的就適應了亦非的尺度與花樣百出的愛撫,並表現出遠超常人的韌勁,令亦非是大快朵頤,把這一個多月來一直沒有得到真正宣洩的心火一股腦傾灑在她魅力無邊絕世無雙的身體上。連他都洩了四次,可想而知,周莉颯會有多少次,恐怕連她自己都數不清。

    想著周莉颯昨晚活力四射的媚樣,亦非感慨,天生媚骨的女人果然不同凡響。看著她無力的比劃《五禽戲》,亦非趕緊叫停:「你前晚剛疏通了經脈,現在還沒恢復,今天就不要練《五禽戲》了。哦,不對,以後都不必練《五禽戲》了。小茹,你媽媽交給你了,你好好教她《玄陰功》心法。」

    學心法嘛,也就是打坐修練,自然就得到了休息,別人也看不出來。小茹脆生生答應,周莉颯悄悄橫了他一眼,眼波交接間,眉梢眼角殘留的春意令他又有點性發。

    中午放學回來,亦非跑到廚房。周莉颯正在炒菜,看她的動作,似乎已經好了許多。他悄悄站在她背後,一把抱住她的腰。

    周莉颯一點沒受到驚嚇,狠狠打了一下他不規不矩正向她胸部襲去的手:「臭小子,快放開,待會兒有人進來了。」亦非沒放開,反而抱得更緊。

    他俯頭咬她的耳朵,一邊咬一邊說:「怎麼樣,好些了嗎?我來看看。」說著就伸手往她褲裡探去。周莉颯這下才慌了,忙丟了鍋鏟抓住他的手:「臭小子,你作死啊?在這裡也敢這麼幹?」

    亦非說:「有什麼啊?有人來了我自然知道。讓我看看,早上離開的時候,你那裡可是很腫的。不知道現在好點沒有,要不要上點藥?」

    周莉颯掙開他的手,轉身過來,用力把他往廚房外推:「好了,好很多了。你快出去,不然我可要生氣了。」亦非不勉強,嘿嘿一笑:「那就晚上再看。」然後才出門而去。

    周莉颯緊張兮兮的看了看四周沒人,方放心回到灶前炒菜。想著昨晚亦非對她的癡纏,她微笑著出神,面紅耳赤中突然聽到廚房外客廳那邊傳來齊老的聲音:「小周,什麼東西糊了?」

    ……

    吃過飯,亦非回房拿了他的捍馬車鑰匙,問小茹:「我要出去,你去不去?」小茹奇怪:「這大中午的要到哪裡去?」

    亦非說:「元旦節馬上到了,我要送大家一點禮物。你們的禮物直接買就可以了,但菲兒的不行,必須她親自去。趁現在中午的時間,我想帶她去買。」

    小茹嘟了嘴:「什麼禮物,還非要帶人去?怎麼不帶我去買我的禮物?」亦非笑,抱著小茹坐到椅子上:「你這小妮子也有吃醋的時候。你的禮物明天和嘉嘉一起去買,是你們很喜歡的東西。」

    小茹撒嬌:「什麼禮物?你幹嘛不說清楚?」亦非搖頭:「現在不告訴你,保密。」小茹嬌笑著瞇瞇眼:「好吧,不逼你了,有點神秘感也挺好。哥,你老實交待,是不是要對菲兒姐姐展開攻勢了?」

    「不是,這次送她禮物只是作為好朋友送的,沒其他想法。」

    小茹不信:「算了吧你,菲兒姐姐挺漂亮,人也不錯,我看你早就喜歡了。」亦非無辜道:「喜歡是挺喜歡,但是我的確沒想過要怎麼樣。小茹,你瞭解我,我是個隨緣的人,而且,有你們幾個我已經很滿足了,所以我和菲兒以後會如何,就只能看緣分了。但一般說來,我是不會再主動去追求哪個女孩了。」

    小茹柔聲說:「哥,其實你不用這樣的。如果有喜歡的女孩子,你又得不到,會不會不高興?那樣的話,我和嘉嘉姐姐也不會好受的。」

    他摟緊小茹:「小茹,你要知道,你,你們幾個才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自然要先考慮你們的感受。」

    「我們的感受就是你的感受,只要你覺得好我們就覺得好,」小茹膩聲呢喃。亦非擁住她嬌小的身子,好一通痛吻之後,鬆開說:「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小茹卻眨眨眼,搖頭:「我去幹什麼,當電燈泡嗎?」亦非哭笑不得:「不是說了嗎,就是單純的買個禮物。」

    小茹躺倒在他的床上:「知道知道,就是送女性朋友一點禮物而已!那還不快走?我困了,別打攪我。」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亦非恨得牙癢癢,抱著她的臉蛋猛啃了幾口,然後才戀戀不捨的給她蓋好被子,獨自開車出門。

    小茹感受到亦非對她的熱愛與渴望,她非常享受,非常舒心。她知道,無論他今後會有多少女人,自己都將是他心中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一個。

    亦非把捍馬停在郁芳菲家小院門口,下了車上前敲門。開門的郁芳菲見是他,很驚訝,一邊引著他進院子一邊問:「你……你怎麼來了?一個人?有事嗎?」

    亦非點頭:「我一個人來的,找你有點事。嗯……過元旦節我想送你點禮物,趁現在有空,我想帶你去買。」郁芳菲臉上神色變幻,盯著他好半天沒說話。

    亦非拉拉她的手:「發什麼呆?趕快了,下午你還要上課。」郁芳菲甩脫他的手:「不,亦非你不要這樣。你要送我禮物,謝謝了,好意我心領,但我是不會收的。」

    亦非說:「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不必想太多,我是想趁這次過節,送所有好朋友一點禮物,每人都有份,想來其他人都會收的吧。如果只有你不收,你沒有,搞不好胖子他們還以為我單獨送了你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吶!你說是不是?」

    郁芳菲跺腳:「你亂說什麼?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哪有你這樣說的?總之我不管,我就是不收。」

    「不要這樣,真的是大家都有份。只不過給你的禮物必須帶你本人親自去才行。否則明天聚會的時候我直接拿給你就行了,當著大家的面,難道你好不收?菲兒,你就算提前給我這個面子,跟我走好不好?」亦非柔聲說。

    郁芳菲還是搖頭:「我真的不能收,我……唉,你回去吧,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是不會去的。」亦非愣了一陣:「真的嗎?那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說完轉身朝院門慢慢走去。

    郁芳菲拉住他的袖子:「你……你生氣了?」亦非停下腳步,但沒回頭:「被人拒絕了難道我還應該哈哈大笑,再喝上三大杯以示慶祝才對?」

    郁芳菲垂著頭,手捏自己的衣角揉搓:「其實,我……我是不想……唉,對不起啦,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亦非的聲音顯得極其鬱悶和失意:「算了,怎麼能怪你呢?都怪我自己不爭氣,勸人收禮都不能成功。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這些天你對我那麼冷淡,我早該看出來,你對我很有意見,又怎麼可能收我的禮物呢?我說過,是我自作多情而已。」

    說完繼續朝門口走去,並加快了步伐,咄咄的腳步聲顯得很沉重,一下下敲在郁芳菲的心上。郁芳菲的眼睛都紅了,卻不知該怎麼說才能準確表達自己的心思,還要讓他不生氣。她望著亦非的背影,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亦非剛發動汽車,還沒關上的院門裡飛快衝出一個身影,伸手進駕駛室抓住他的手臂。望著亦非冷冰冰的臉,郁芳菲急急的說:「亦非,你別生氣,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亦非的臉瞬間解凍,帶著陰謀得逞的表情笑嘻嘻的看著她。郁芳菲楞楞神,惱了:「你這個壞蛋,原來在演戲!」

    「啪」的脆響,一巴掌就扇在他臉上。打了後她自己倒愣住了:怎麼能打他呢?怎麼能打他的臉呢?可不是說他的武功高的出奇嗎,怎麼就能讓我打到了呢?糟了,這回怕是要真生氣了。

    亦非伸手在**的郁芳菲的臉上輕輕撫摸,如春風拂面:「還發什麼傻?趕快了,時間不多,你不想逃學吧?」

    郁芳菲見他一點沒生氣的樣子,腦筋暫時短路,也沒想到亦非在她臉上撫摸的舉動是不是有輕薄之嫌。她點點頭,跑回去跟她爸爸說了一聲,帶上書包出來了。

    車開了好一陣,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一直沒說話的郁芳菲忽然發話:「亦非,你剛才好像在摸我的臉,是不是?」亦非立馬否認:「什麼啊?哪裡有?」

    郁芳菲咬牙切齒:「還說沒有,你以為我傻的嗎?」說著就開始狠狠捶打他的肩頭腰腹等諸多她覺得順手的部位。不過沒敢再打臉,手上的力量也不自覺的掌握得十分的有分寸,那就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儘管她知道隨便自己怎麼用力都不可能傷到他。

    亦非叫:「菲兒不要打,這兒開車吶!出了事了怎麼得了?」郁芳菲沒停手,她恨恨的一邊打一邊說:「叫你演戲,叫你摸我的臉,叫你開車,叫你……」

    亦非騰出一隻手,招了招就把她兩隻手都抓住了:「難怪胖子說你很暴力,見過幾次,今天算是有親身體會了。」郁芳菲使勁掙扎,不過沒什麼用,她的雙手始終牢牢掌握在他手中,無奈只得停止。

    亦非放開她的手:「呵呵,不打了?剛才你打我一耳光,生氣的應該是我吧?怎麼現在你似乎倒成了最應該生氣的人?」郁芳菲扭著頭不看他:「誰叫你演戲騙我來著?誰叫你摸我的臉?你知道這叫什麼?這叫耍流氓!」

    亦非呵呵直樂:「什麼耍流氓?那你打我耳光應該叫什麼?那也是被你摸到臉了,我也可以說你是耍流氓,你是女流氓!」郁芳菲沒想到亦非也有耍無賴、張嘴就胡說的時候。她氣得格格的,說不出話來,感覺自己說又說不過他,打更打不過,還要上他的當受他的騙,真是沒辦法到了極點。

    亦非見她肩頭微微聳動,忙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硬扭過來,卻見她已是一張素面,幾滴珠淚。

    他把車停在路邊,掏出紙巾給她擦臉:「用得著嗎?你知道我是開玩笑的,怎麼還那麼上心吶?」郁芳菲哽咽:「誰叫你騙我,又欺負我,還不讓我打,人家當然不舒服了。」

    亦非忙投降:「好,好,讓你隨便打還不成嗎?別哭了,都成大花貓了。」郁芳菲破啼一笑:「誰是大花貓了?你這個臭流氓!」說著,隨手在他身上輕輕捶了幾下,如情人撒嬌。

    重新發動汽車上路,郁芳菲抹著自己的眼睛,有點搞不懂自己。她是家裡當家作主的人,從來就潑辣頑強的女孩,哪有過這樣的時候?怎麼在他面前就像小女孩似的?還撒嬌,簡直可笑!她斜睨著亦非輪廓分明吸引無比的側面,眼神中儘是迷茫。

    捍馬很快到達了目的地,在一個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兩人坐電梯上樓。郁芳菲跟著亦非一路走進一家很大的商店,看到櫃檯中琳琅滿目的眼鏡架,才明白他要送自己什麼,為什麼非要她親自來才行。

    她拉住亦非,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太難看?」亦非有點頭大,女孩子家就是喜歡問這類自認為很尖銳實際上卻很無聊的問題:「你怎麼會難看?是你的眼鏡難看,實在太舊了,而且質量也不好。戴了好多年了吧,難道不該換換?這樣對你的眼睛也有好處。眼睛可是我們革命的本錢,要好好保護。」他近來看了不少龍華近當代著作和小說,現在說起這些革命什麼的詞句很是上口。

    郁芳菲撇嘴,然後笑了笑,適可而止:「你總是有說法。算了,本小姐也不想跟你計較那麼多,我們走吧。」她很清楚,這說明亦非是經常想著她的,能夠得到他這樣的體貼關心,她著實高興。

    亦非帶著她,邊走邊看,沒有在鏡架區停留,而是直接來到了隱形眼鏡區:「有時鏡架眼鏡也很不方便,比如天氣熱流汗的時候,運動的時候,紫外線太強或者其他光線太強需要戴太陽鏡的時候,很多。這種情況下就需要用隱形眼鏡了。但隱形眼鏡也不是處處都好,你現在經常在電腦前工作,用隱形眼鏡就很不合適,看不了多久就會眼花,眼睛也很容易疲勞,那就要用鏡框眼鏡了。所以,今天我們不但要配鏡框眼鏡,還要配隱形眼鏡。」

    郁芳菲很高興的點著頭,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懂得挺多。好,就聽你的。」既然已經答應接受他的禮物,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何不放開些?若是再表現出勉勉強強不大願意接受的樣子,就有些忸怩作態之嫌了,那不是她的性格。

    檢查眼睛、驗光、試戴、選品牌,折騰了一大圈,終於,隱形眼鏡配好戴上了。亦非給她選的是月拋型,一口氣就買了三年的量,那就是三十六副七十二片,連同藥水什麼的,裝了好幾個大盒子。

    郁芳菲直說他太浪費,哪裡用得著月拋型,半年型的就足夠了。亦非沒說話,只是擺手讓她不必多作爭辯,眼睛不住的打量她摘去眼鏡後的秀麗面容。

    摘掉那副修補過幾次,破舊難看、好似文物的「老花鏡」後,郁芳菲一下就變得完全不同了。清清秀秀、白白淨淨的臉龐躍然而出,乍然間,亦非竟覺得有些耀眼。

    她的睫毛很長,是他所認識的女孩中最長的一個。彎彎翹翹的,隨著眼簾的眨動,撲閃撲閃,俏麗迷人。再配上一雙水靈靈的深褐色幽瞳,更是無比動人。亦非慶幸,自己送她眼鏡,特別是隱形眼鏡之舉真是太正確太英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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