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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溫柔鄉中溫柔郎 文 / 文非

    兩個多小時後,亦非額頭微微見汗。他收回了緊貼在周莉颯下腹丹田和後心神道的雙手,隨即抱住離開他手掌夾持後就要立即軟倒的絕美婦人,把她輕輕放在床上。

    周莉颯全身大汗淋漓,連頭髮都濕透了。床上她坐過的地方留下了一個清晰的臀形圖案,後面渾圓,前面凹陷,煞是惹人遐思。

    亦非理了理貼在她額前散亂的濕發:「很痛吧?好了,已經大功告成了。從現在開始你也不是普通人了,讓小茹教你《玄陰功》,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成為高手。」

    周莉颯余痛未消,語帶哭音:「非,真的好痛,太難受了,剛才我差點就受不了了。練功不會痛吧?要是練功也這麼痛,我寧肯不練。高不高手的我也不在乎。」

    亦非捏她的鼻子:「瞧你,差點哭鼻子了,你可是當媽媽的人了!」周莉颯甩頭:「我不管,反正就是很痛。」亦非好笑:「好啦,知道你受苦了。因為你的經脈閉塞了很多,所以就特別痛,不過僅此一次,以後都不會了。」

    周莉颯這才放心:「這還差不多。你……你要賠償我,誰叫你弄得人家那麼痛,你不知道剛才人家是怎麼熬過來的?」

    亦非拿了一條大浴巾包住她的身子:「好,賠償就賠償。你想要什麼?」邊說邊把她抱起來。周莉颯摟著他的脖子,聲音低不可聞:「我……要……要你。」

    亦非搖頭:「今天可不行。待會兒洗了澡,你要好好休息。」她抬頭一看,才知道亦非已經抱著她進了浴室。疏通經脈後周莉颯的情況比嘉穎和小茹要嚴重許多,連站立都不行,哪有力氣洗澡?渾身的汗水,不洗又不行,當然只能由亦非來承擔這一重任了。

    亦非一手抱著周莉颯,一手打開水龍頭放水。然後把馬桶蓋放下來,摟著她坐在上面,等浴缸的水放滿。

    發覺周莉颯的肩頭在微微聳動,他伸手勾起她埋著的螓首,看到的是梨花帶雨的俏臉:「怎麼了,還在痛?應該不會啊?快讓我再看看。」他以為她的身體有什麼隱疾,出了什麼意外,有點著慌。

    周莉颯拉著他要伸向她後心的手,搖頭:「不是,我不痛了。我是……非,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亦非一愣,才鬆了口氣:「看你,嚇我一跳。這有什麼,幫你洗洗澡你就感動成這樣?」

    周莉颯用手柔柔的撫摸亦非的臉:「別人我不知道,但從沒有誰對我這樣好過,包括我父母,還有小茹的爸爸。他……很粗暴,很下流,很噁心。非,我覺得我真的很幸運,很幸福。哪怕以後萬人唾罵,我也認了。」亦非吻著她的香唇,說:「不要想那些,我早說過了,一切有我在,你不要擔心。」

    看熱水已經放了大半浴缸,差不多夠了,亦非關掉水龍頭,飛快的脫去周莉颯身上的內衣內褲,把她放進了熱水裡。他怕看到她完全**的酮體後會控制不住自己,要知道這時候的周莉颯是完全無法承受任何運動的,更不要說**那樣的強烈刺激。

    溫度適中的熱水令周莉颯舒服的**了一聲,想起剛才亦非給自己脫衣服時快得超常的動作,她抿嘴輕笑。亦非想想也覺好笑:「我這是不是有點多此一舉?你現在完全沒力氣,洗澡全靠我。那待會兒還不是哪裡都會看到摸到?不管怎麼樣我都得忍住。」

    周莉颯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忍住?實在忍不住就……不要忍了,我已經不痛了,真的沒什麼的。」亦非邊脫自己的衣服邊說:「傻瓜,你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只能休息,要不然後果會很嚴重。」

    亦非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但沒脫完,留下了內褲,這樣才好給她洗澡,免得自己的衣服也打濕。他把手伸進水裡,扶著她的腰往上提,讓她的頭能夠伸出浴缸邊沿。

    拿一張毛巾疊成長條狀,墊在周莉颯頸部,亦非拿起蓮蓬,放水給她洗頭。用洗髮液仔細的洗了兩遍,然後沖洗乾淨,又用梳子梳理順當了。

    他問:「以後我叫你颯或者颯颯,呵呵,是不是有點兒肉麻。」周莉颯笑得無比甜蜜,一雙美目中淚光隱隱:「你怎麼叫我都樂意。」

    「嗯,颯,你的髮夾放哪兒了?」周莉颯給他指了地方。亦非拿過來,把她長長的頭髮挽了個自認為很好看的樣式,用髮夾夾住了:「我不會挽頭髮,明天你自己再弄一下。不過,待會兒得吹乾了才能睡。」周莉颯的眼睛一直放在他身上,她要用全身心記住這非凡的幸福時刻。

    亦非閉著眼睛把周莉颯的身子從浴缸裡抱出來,深吸了口氣,才睜開眼睛,說:「這可真是對我的大考驗啊!」

    把她放到一張專為洗澡準備的小塑料椅子上坐下,他拿起浴液瓶子,一邊倒一邊往她身上抹。周莉颯綿軟飽滿的胸部抹上浴液更是滑膩無比,美妙的手感令亦非愛不釋手。他一手握一個,情不自禁的在上面反覆搓揉,不時擰住峰尖的兩粒嫣紅磋磨,周莉颯舒服的「嗯嗯」輕哼。

    忽然,她瞪大了眼睛,稍稍抬起無力的手,指著亦非的下體。原來亦非的堅挺已經完全挺立,肉紅色的龍頭鑽出了並不寬大的內褲,正向周莉颯展現他非比尋常的風采。

    周莉颯第一次見到亦非的雄壯,很是吃驚於他的巨大和形貌,直視的感覺比剛才在褲子外面捏著時更具震撼力。

    亦非擰她的**:「怎麼樣,怕了嗎?」周莉颯媚眼迷離,不知道在想什麼,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亦非運起真力,再次壓下腹中火焰,龍頭就縮回了內褲中。

    周莉颯更是吃驚,因為是突然一下子縮小的,速度非常快,這明顯不是自然的萎縮變軟:「你……你還能隨便的讓他變大變小?」亦非臉有點苦,他實在憋得有些辛苦:「對啊,所以你不用怕的。我想讓它多大它就多大,當然了,也有極限。」周莉颯小嘴輕張,貝齒微露,癡癡的,臉上一陣陣發燙。

    「非啊,你很喜歡我那裡嗎?你洗那裡很久了,不要再揉啦,皮都要被你洗掉了!咯咯……」周莉颯逗亦非。

    亦非頗為尷尬的把手移離那醉人的峰巒,繼續往下,沒幾下就到了更為迷人的深溝。白生生的豐腴中間一抹嫩紅,閃爍著極度誘人的水光。

    他一點不敢多作停留,略抹了幾下就離開了。因為周莉颯全身無力,大張著腿,就這幾下,前後要害都密實的接觸到了。

    嬌柔的鼻息在加劇,她輕輕哼了幾聲。嘿,不哼還好,這壓抑的哼聲最是動人,聽得亦非心旌搖動,心火爆燃。他狠狠咬了咬牙關,努力去想其他事,企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這並沒起什麼作用,因為他的龍頭又鑽到內褲外面來了。周莉颯拿手輕輕打了一下:「叫你調皮,怎麼又跑出來玩了?還不快回去。」說完咯咯直笑。亦非無奈,這時候真是不能對她怎樣。他不作聲,悶頭繼續細細的擦洗這具動人的嬌軀。

    用浴巾把周莉颯從頭到腳擦乾了,亦非才長出一口氣,總算安全收工。突然,他覺得胯下一涼,是周莉颯扒掉了他的內褲。

    雄壯的全貌展現在玉人眼前,那從臍下而起的由黑色到肉色再到肉紅色組成的巨龍形狀讓她小小的驚呼了一下:「非,你……你的這裡好像一條龍!」亦非撫著她的頭髮:「是有點兒像,很嚇人吧?」

    用兩隻溫暖的纖手輕輕握住,那尺寸遠不是她這樣的兩隻小手就能握滿的:「是挺嚇人,但也好看,很威武,很……唉,我形容不出來,」周莉颯輕柔的捋動,眼睛盯在那裡仔細打量,媚得要滴出水來:「非,忍得很辛苦吧。今天不能……那樣,但我可以……」

    不好意思再說,她努力張大小嘴,含住了。亦非進入了一個細膩溫潤的所在,內裡更有柔軟的嫩滑之物不斷的在龍頭上纏繞:「颯颯,你不用這樣,快停下來。」說著就要退身抽離。

    周莉颯忙死死摟住他的腿,含含糊糊的說:「你不要動,我沒力氣的。不要說話,好好享受就行了。你要是再動,我……我就生氣了,就不學你的什麼《玄陰功》了。」於是亦非沒有再動,他伸手輕撫她濕漉漉的秀髮,任那快意激烈的撲來。

    另外拿了一件乾淨的睡袍,包住周莉颯**的身子,亦非把她抱到房裡的椅子上,讓她坐好。然後扯掉床上的濕床單,找了一條乾淨的換上,才把周莉颯抱到床上躺下,用被子蓋好了。

    用自己的小嘴為情郎做那事,周莉颯一直羞意難消,偏了腦袋垂了眉眼,不大敢看亦非,更不敢說話。可有的問題她實在很好奇,於是羞羞切切的說:「非,你的精……,你的那個為什麼……有顏色?」

    亦非拿著吹風機正給她吹頭,聞言一怔:「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是什麼顏色?」想著當時的情景,周莉颯臉兒發燒:「也不是都有顏色,整體還是那種乳白色,不過中間有些金色的光點,閃閃爍爍的,很好看。」

    亦非不在意:「哦,這種情況還沒見過,以前是沒有的。管他的,反正我是不可能得病的。我自己身上的東西有的我也搞不清楚。就像那個天生就戴在手上的戒指,搞不清楚來歷,更不知道用途。看來現在又要多一個了。」

    周莉颯聽聽想想的,入了神,就忘了害羞:「怎麼會這樣?那個也會帶金色!小非,你……你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唉,算了,不說這些,很晚了,你快去睡吧,也累了這大半夜了,我這頭髮幹不幹都不要緊。」

    「我有什麼累的,你不要擔心我。我這種人很難有累的時候。你才是真累了,自己睡吧,把你的頭髮吹乾我就走。」

    周莉颯深深的看著他,一眨不眨,彷彿永遠看不夠。漸漸的,強烈的倦意襲來,她慢慢合上雙眼,秀美的睫毛一陣顫動之後,終於沉沉睡去,臉上帶著幸福甜蜜的微笑。

    吹乾她的長頭髮很費了一些時間,好不容易完事,亦非把頭髮挽作一團,放在她的枕邊,關燈離開。

    第二天早上的晨練周莉颯是當然不可能參加的,此時她睡得正香。亦非給大家解釋了原因,當然他不會說是因為「白虎」的事而發現周莉颯和女兒一樣是天生內媚,適合練《玄陰功》,只說是偶然間查探到她的經脈,覺得她雖然歲數大點,但仍然可以修練內功,於是就給她疏通了經脈。

    想不到周莉颯竟是那萬中無一能夠修練內功的人,而以她已經三十出頭的歲數居然還能練功,還能疏通經脈,根據平時從亦非那裡得知的關於內功的常識來推算,這種機率就更小了,怕是十萬中也沒有一個,於是大家都是一陣感歎。

    而感歎的人中有一個人最鬱悶,他一邊練著《五禽戲》一邊喃喃自語:「憑什麼啊?我都不能練,小茹媽媽居然可以?怎麼可能?嗯,有問題。是不是那小子蒙我吶?」

    隨即腦袋上就挨了亦非一爆栗:「胖子,你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呼吸都亂了。你這樣練《五禽戲》有用嗎?再唧唧咕咕自說自話不好好練功,就罰你從這裡跑到學校十個來回。」

    禹信誠在心裡掐著手指算了一下,然後打個寒顫:媽呀,十個來回?那不就是五六十公里?趕緊的,他閉上了嘴,平息肅容,從頭開始。

    小茹樂得咯咯直笑,她的《玄陰功》已經突破到第三層,耳力已是不凡。所以她和亦非一樣,都聽見了胖子剛才自言自語說的是些什麼,再配上眼前噤若寒蟬的胖臉,自然覺得好笑。

    亦非朝小茹瞪眼:「笑什麼?練自己的功,再笑你也一樣。」話雖嚴厲,眼裡卻滿是笑意。小茹頑皮的吐吐舌頭,還故意把舌頭在唇上舔了舔,看得亦非一陣心癢癢。兩人的眼神動作都落到胖子眼裡,一番腹誹之下,表面上卻不敢表露半分,只看到他勤勤懇懇認認真真的在那兒練《五禽戲》。

    這段時間齊老並沒有因為亦非白天上學、晚上和休息日都要忙公司的事一點沒功夫陪他而無聊,因為他也有要事要忙,那就是推廣簡化版《五禽戲》的事。

    他已經開始在他的朋友和同事中傳授《五禽戲》了。每天早上吃過早飯之後他就開車出門到一個老朋友家裡去。這個老朋友的家附近有一個頗大的公園,環境很不錯,那裡離他多數朋友同事的家也相對較近。

    在公園裡匯合後,他就開始教大家簡化版《五禽戲》。最開始,老人們對齊老所說的《五禽戲》能夠達到的功效都不相信,甚至有人開玩笑說齊老退休幾年就成跑江湖的把式了。

    齊老也不爭辯,只說事實會說話。他請大家不管怎麼想,先堅持練一年再說,他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到時候自然能見分曉。

    這些老人本來每天都會用各種方式鍛煉身體,打拳也一樣,不過是方式不同,加上他們見齊老說這話十分認真,不好過於駁了他的面子,於是大家都同意了。

    沒想到這一練起來竟然好像上癮了,這幾天所有老人都是風雪無阻的跑到公園跟著齊老練《五禽戲》。不為別的,就因為每天練過之後,他們感覺精神健旺身體舒暢,睡眠質量也提高了。雖然仍不完全相信齊老的話,但通過跟其他鍛煉方式的效果相對比,他們覺得這《五禽戲》的確是最好的。

    這樣,大家練功就認真起來。有幾個老人還邀約了自己的朋友也一起到公園跟著齊老學《五禽戲》。現在,每天在公園裡學拳的老人已經有五十多個了,大家***《五禽戲》,排好隊列,動作整齊劃一,看上去場面頗為壯觀。

    齊老對此挺有成就感,教起來更有勁頭更認真,還整天想著如何再擴大影響,多找些人來學。或者也不急著多教人,先把這一批人教好,然後再說其他。這不,一放下碗筷,齊老跟大家招呼一聲就走了,似乎比上學上班的人還忙。

    和小茹、禹信誠出門上學的時候,亦非用靈覺看了一下周莉颯,見她睡得沉沉的十分香甜。照這樣子看,他估摸著怎麼也得接近中午才能醒,起來後做做飯,打理一下家務,不會很勞累,那麼,到晚上身體應該就恢復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說,今晚他就可以和周莉颯那什麼了。亦非想著周莉颯的嬌樣,心尖兒一陣發癢。

    到教室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亦非從書包裡拿出一本厚厚的小說扔在課桌上。整個教室裡就數他的桌子最乾淨,東西最少。其他同學的課桌上都高高的堆著一摞摞複習資料模擬試卷什麼的,只有他的桌子上什麼都沒有。因為他從不聽講,所以從來就沒買過什麼複習資料,即使是老師要求買的。

    而課堂上做的那些試卷,課桌裡盡放得下,就算放不下他也不會堆到桌面上來,扔了就是,又沒什麼用。課桌本來就不大,怎麼能讓這些對他來說根本沒用的東西佔據他有限的空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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