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險為多情亡 文 / 文非
老少二人下完棋已是夜深人靜。亦非回到房間，洗了澡，正打算拿出珠子練功睡覺，卻突然微微笑了一下，把燈關了站在門前，等了一會兒後突然把門打開。門外站著一個苗條的身影，顯然被突然打開的門嚇了一跳，然後撲到亦非身上又是掐又是打。亦非抱著她轉身進房關好門，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慢慢朝床鋪走去。
把女孩和自己都脫得赤條條的，鑽進被子。女孩像突然想起什麼，摸黑起床跑到衛生間拿了一條厚厚的浴巾。她忘了亦非甚至包括現在的自己都並非常人，仍是認為憑黑暗中僅有的那幾縷星光，誰也看不清楚，走路的時候便放心大膽，於是她高挑柔美的身姿在亦非的眼中便歷歷在目了。
走動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清晰，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是纖毫畢現。羊脂般的一雙**，並不豪放，但線條優美，如險峰突起，挺拔傲立，隨著她婀娜的步伐上下抖動，桃花般粉紅挺翹的峰尖下，一色的乳暈微微漲起。雙峰掠過黑暗，彷彿在亦非眼中留下一片乳白中帶著一絲紅線的軌跡。
黝黑的草叢下，山壁夾縫中的一澗小溪在她雙股的交替移動間若隱若現。窗外映入房間的一絲光亮，把她身體的線條勾勒成一幅無比美妙動人的畫卷。就這幾眼，亦非就已蓬勃而起：「啊，造物是如此的神奇！女孩的曲線更是神奇中的神奇！」
她把那條厚厚的浴巾鋪到他倆臀部位置，這才放心躺下。鑽進亦非懷裡就發現他已蓄勢待發，不禁奇怪：前兩次都沒有這麼急色的吧？
亦非一樓著她就埋頭到她胸前，張嘴含進去大半個不斷的咬嚙，舌頭圍繞著那尖尖翹起的細小乳珠轉圈，還含含糊糊的說：「嘉嘉，你的身體好美！我都快被你迷死了！」嘉穎這才醒悟過來。
初為人婦的羞怯泛上臉頰，胸前性感地帶傳來的快意讓她微哼出聲，想要掐亦非腰上軟肉的手也變得無力。拋卻了無聊的矜持，放任愛戀和**操縱自己，她全情投入與愛人的糾纏狂歡中。
激烈的濕吻和摩擦，亦非的堅挺越來越熱，她伸手握住上下捋動。想起第一次時亦非說的話，她心中一動，紅霞猛的燒遍了脖頸。
趴在愛人身上慢慢向下滑去，接近目標時卻遲疑了，因為她在懷疑自己的嘴是否有這麼大。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堅硬炙得她的臉滾燙，她感覺自己全身也都在發燙。一閉眼，她努力張開了嘴。
亦非頓覺進入了一個濕潤光滑的腔道，其中還有一條無比嫩滑之物在不斷打磨著槍尖。舒爽到極處的感覺讓他暢快的**出聲，全身隨之抖動了一下。
他拍拍她的頭：「嘉嘉，不用這樣。」他知道其實很多女人並不喜歡這樣。她沒說話，只擺了擺頭，口中之物隨之左抵右抵，又硬又軟的觸感令亦非「啊」的叫了一聲。她自然聽見了，於是更加賣力。她打定了主意，今天要讓這個愛極的男人至少繳槍兩次。
亦非刻意放鬆的身體正將發未發之時，傳來了敲門聲。在嘉穎柔嫩的口唇中，亦非魂都要飛了，哪裡還會去注意其他的動靜，所以他並不知道有人來到了門前。但不用聽腳步聲，更不用發動靈覺，他就知道，會在這個時候來的除了嘉穎就是小茹了。
聽見門響，嘉穎早丟了槍，縮在被窩裡一動不敢動，還捏捏他的腿，示意他不要開門，但亦非怎能拒絕小茹？他還是伸出手，凌空扭開鎖，小茹進來關上門就上了床鑽進被子抱住他，說：「哥，我睡不著，我要你像平時那樣抱著我睡。」說完才發現亦非的身上未著片縷。
小茹把頭埋在被窩裡深深的吸了口氣，彷彿壓制住了心中的緊張，伸出小手就拿住了，上面猶帶濕潤。無法環握的一隻小手抓牢了它，快速的捋動。雖然很黑，但她的動作嘉穎仍然感覺到了。
「小茹？他們……什麼時候發展到這個地步的？怎麼……怎麼會這樣？」一直以來她都認為小茹對亦非的親熱完全是小妹妹對哥哥一般的感情，所以小茹對亦非的那些親熱到過分的舉動她從沒真正在意，總以為是由於小茹生活中缺乏男性所致。而且亦非又是那麼令人無法抗拒而本領無窮，容易崇拜男性英雄的小女孩當然更加喜歡。她完全沒想過在小茹那已開始展露出幾分柔媚風姿的身體裡，裝著的已不再是一顆女孩的心，而是少女的情懷，她早已有了很多女兒家的心思。
震驚之下，嘉穎心裡頓時又苦又澀，又酸又痛，彷徨無助中淚如泉湧，又不敢出聲，她咬著被子無聲的飲泣。
突然發覺有一隻手在她身上摸索，並很快就竄到了她的右乳之上。那隻手一把抓住她潤膩的挺拔，在**上捏了一下。她一把打掉那隻手，暗想：你這個花心鬼，這才幾天啊，得了我還不算，小茹妹妹那麼小，你也要？卻又發覺不對，這隻手好小。就聽見小茹的聲音：「嘉嘉姐姐，你打得我好痛。」
小茹一進被窩裡就發覺有一股香味，她天天跟亦非黏在一起，亦非身上的味道她熟得不能再熟，哪會不知道這個香味不屬於亦非？她又深深嗅了一下，立刻就知道這個味道一定是她嘉嘉姐姐的。仔細觀察被子的形狀，發現亦非的另一邊明顯有人形突起，於是就伸出手去作弄她。
嘉穎大為後悔，她這一下含怨出手，用力自然很大，甚至運上了幾分《玄陰功》。再怎麼樣，小茹這個妹妹她也是非常疼愛的。
這時也沒什麼好躲的了，因為她睡在亦非的左邊，於是就翻身趴在亦非的身上急急拉過小茹的手輕輕揉：「小茹，對不起，姐姐不知道是你。打痛了吧，都是他惹的禍。」
亦非拿過小茹被打的那隻手，握住傷處運功化淤，下身卻突然一挺，哧的就滑入了泥濘深處。嘉穎渾身猛顫，卻忍不住哭出聲來：「你……你……這種時候還要來……欺負我！」說著說著愈加傷心，嗚嗚咽咽的只管哭，到後來都說不出話了。
小茹搖搖亦非的手：「哥，不要，不要欺負姐姐。」又對嘉穎說：「姐姐，我知道你為什麼哭，但我不能讓的，我一定要嫁給哥哥，做他的妻子，其他的我都不管。」嘉穎一驚，倒止住了哭聲，抽抽噎噎的在黑暗中看著小茹幽幽發亮的雙眼：難道我還不如一個小女孩大膽嗎？
說：「不行，小茹，姐姐已經……已經給他了，姐姐也是非他不嫁。你還小，還不懂這些，也不應該想這些。對不起，姐姐不能讓。」
亦非緩慢的挺動，把一隻大手按住她的翹臀揉捏，不讓她下來。手上的中指還不斷的深入她**間的溝壑探尋按捺。一直沒說話的他說話了：「小茹可沒叫你讓。是吧，小茹？」
小茹臉兒通紅，肯定的點點頭。她看到黑暗中他們交疊的身形在緩慢起伏，聯想到被中埋藏的旖旎風光，不自禁的春心湧動。
嘉穎一愣：「什麼意思？難道……」小茹咯咯一笑：「是啊，我們都嫁給他就是了。」嘉穎大驚：「那怎麼行？法律不允許，爸爸媽媽爺爺都不會同意的。」
小茹說：「那些我不管，交給哥去處理。我只覺得我現在真的再也離不開他，其他的我也懶得去想了。姐，難道你不願意？難道你還是要獨佔？那我可要跟你搶了。」嘉穎茫然不語，只是身體的快意仍然令她時不時的哼哼幾聲。
她沉默了一陣，帶著有點急促的呼吸聲說：「姐不是不願意，只是一時接受不了。想不到你小小腦袋還裝了這些封建思想。」小茹不屑的說：「封建思想也不見得就不好，關鍵就看當事人自己是否覺得幸福。我相信哥，我知道他會讓我幸福，很幸福，我也會讓哥幸福，很幸福。」
嘉穎目瞪口呆的看著小茹：難道我還不如小茹愛他嗎？難道我還不如一個小女孩堅定嗎？不，不是的。我更愛，我更堅定！想著想著，她不自覺的收緊小腹夾緊**，初見成效的《玄陰功》發動。
亦非但覺泥濘的甬道突然收得更窄，槍頭上抵著的綿軟發出一股吸力，快意激增，忍不住猛烈的挺動了幾下。
就聽嘉穎嬌聲長吟，美妙的喉音如白鷺橫空。痙攣中她再次淚如雨下，一口狠狠的咬住了他肩上的軟肉，毫不留情，因為她不甘心。
亦非能體會她的心情，放鬆了肌肉讓她咬，也不運功，怕震傷她的牙齒。
小茹見她又哭又叫的，似明非明，卻忍不住自己也有些濕了眼睛。她輕輕的搖著嘉穎的手：「姐姐，你不要哭了，我……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真的不能讓，那樣我會死的。姐姐，你要原諒我啊！」說著說著也哭起來。聽嘉穎哭聲不斷，她也越哭越傷心。
亦非見他們越哭越大聲，拉起被子蒙住了幾人的頭，說：「嘉嘉，小茹，先前小茹說的話就是我的想法。但是不管怎樣，我都是有負於你們，所以，你們可以隨時隨地離開我，但我絕對不會離開你們。」
小茹一邊哭一邊搖他的手臂：「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都不會。」嘉穎咬著亦非的肉也是猛甩頭，痛得他呲牙咧嘴，忙輕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嘉嘉不會離開我。不要甩頭了，我的肉要被你咬掉了。」
嘉穎終於鬆開了牙齒，梨花帶雨的臉上微露笑意，嘴上還有一圈血跡。她舔舔嘴唇：「看你還敢欺負我？這下你佔大便宜了，臭小子，想起我就氣不過，我就要咬。」說著又要下口，亦非連忙攔住。這一口就夠意思了，血都流到床上了。
他抓過床頭的紙巾盒，抽出幾張給兩個女孩擦乾眼淚，然後才擦自己肩上的血跡。小茹像只小貓一樣湊上來給他舔傷口，熱熱濕濕的小舌頭在傷口上一圈一圈來回舔舐，讓亦非又是痛又是愛。
嘉穎把頭靠在他的胸前，側眼看那傷處。血已經止住了，紅紅腫腫的一大塊，齒印圍了一圈，真的好深好深，恐怕這裡永遠都會有個手錶形的印記了。她又是心疼又是不解氣，還有幾分滿意，說不出的複雜滋味。
幽幽歎口氣：「我這輩子算是壞在你手上了，想不到小茹也心甘情願的把自個兒搭了進來。都不知道你這小子到底哪裡好？」柔荑一邊在他胸膛上拍得啪啪作響。「非，你可不能負了我們姐妹。要是那樣，我死了也要纏著你，讓你永世不得安寧。」
亦非擁著兩人：「別的話我也不說了，我只想說，你們絕不會為今天的決定後悔。」女孩都點點頭。
亦非又說：「趁著現在，我還要告訴你們，我至少還有兩個女孩，她們也是我不能捨棄的愛人。」小茹一愣，旋即釋然，在她來說，只要有亦非就滿足了，只要亦非一輩子疼她愛她，她就很開心了，她早已經得到了亦非的承諾。
嘉穎卻猛的抬起上身，不顧暴露在被外的豐盈嬌乳，指著亦非：「你……你……」就「哇」的一下又放聲大哭起來。亦非忙拉低她的身子，讓她趴到自己身上，再次用被子蓋住了三人的頭。
怕嘉穎過於激動悲傷，哭岔了氣，他從她背上輸入一絲真力，梳理略顯凌亂的內息，慢慢的說：「嘉嘉，你不要氣苦。其實我也沒想瞞你，只不過關於她們，我的記憶一直都不清楚。直到現在，也只是知道有這麼兩個人，但其他的……名字長相……一切，都沒想起來。見到你和小茹，也是不自覺的受你們吸引，就那麼不管不顧的和你，和小茹好上了。這些都怪我，你不要哭了，這樣很傷身的。」
經亦非真力入體的一番調理，嘉穎覺得心裡好受了許多，漸漸壓住了哭聲，但仍自抽噎著不作聲。亦非側過頭看小茹，不料這妮子竟睡著了。
亦非一直拿著紙巾給嘉穎擦淚，就覺得女人真的全身都是水，哭了這麼久，還在不斷的來眼淚。嘉穎抽噎了半晌，才說：「算了，我們還是……」亦非一聽，顫抖了一下，頓感全身發冷。
感覺身下突然變冷，嘉穎抬起頭來，覺得不對，忙撩開被子，打開床頭燈看去。卻見他面如死灰，眼光無神。再細察他的體溫，全身冰涼，丹田處卻如火一般燒起來，而且一直放在她體內的堅挺也變軟滑出，好像連口鼻的氣息也變得若有若無了。再聽聽心臟，竟是聽了好久都不見跳一下。
她這下慌了手腳，又是心臟按摩又是人工呼吸，還輕聲的在他耳邊哭著喊：「非，我那是故意氣你的，你不要這樣啊，我不會離開你的。你醒醒，我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你快醒醒啊！」
旁邊的小茹也驚醒了，一看亦非的樣子，再聽到嘉穎在亦非耳邊說的話，知道大事不好，也不知所措的哭起來：「姐，哥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這樣了？怎麼辦啊？」邊哭邊搖亦非：「哥，你不要丟下我，你不會丟下我吧？」
亦非正如將死之人一般，任憑二人如何呼喚搖晃都沒有半點響應。這時嘉穎已是自責到要跳樓，只知道哭泣著在亦非耳邊重複說那幾句話。幸好北方的房子為了防寒，都建得比較密閉，材料也是雙層保暖的，所以也就比較隔音，而且亦非的房間離正院還有一段頗遠的距離，否則她倆的哭聲肯定要被其他人聽到。
亦非滿以為嘉穎會像接受小茹那樣接受其他人，可沒想到她說了那麼半句話——「算了？」毫無準備之下倍受打擊，情緒突然煩亂起來，一個沒控制好，竟導致真力大亂。尤其是丹田處的真力之海突然如燒開了一樣沸起來，霎時變得滾燙，並且沿著經脈飛快亂竄，所過之處經脈內臟盡數受損。聽了嘉穎半句話的他本已是悲傷不已，一看體內這種狀況，「罷了罷了，自作自受」，歎息一聲，也不去管它，愛怎麼就怎麼吧。
心喪若死中隱隱聽見耳邊嘉穎和小茹的聲音，隨即回過味來。嘉穎哪裡會就這樣算了？就算要離開他也不會這麼簡單。他心神一振，開始狂吸身周的天地元氣。元氣如泉般汩汩而入，修補他的經脈內臟，平復沸騰至快要燃燒的真力。
這時亦非週身漸漸籠罩起一層淡淡的雲霧，雲霧圍繞著他旋轉，內圍被他身體吸入，外圍又不斷的聚起新的雲霧。尤其頭頂處，柱狀的白霧飛速送入他的天靈，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小茹和嘉穎這時已經是六神無主，傻了一般，只知道反覆在他耳邊哭泣呼喚，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亦非再不醒來，兩人怕是命都要去掉半條了，哪裡能注意到身周的變化？
白霧漸疏漸淡，慢慢消失，亦非一直睜著的眼睛又閃爍起光芒。他動了，一手一個的按住兩個女孩的背心，梳理補充她們已顯萎頓枯死的真氣經脈，嘴裡說：「嘉嘉，小茹，我回來了，我醒了，你們也回來吧！」如此反覆。好一陣，女孩才止住了剛才已不由她們自己控制的哭聲，長長的抽泣了一下，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