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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情竇初開皆為君 文 / 文非

    齊老這也就是對亦非,要是別人他可不會這麼大方。曾經有個關係不錯的老友要借他的珠子去賞玩幾天,他一直都沒答應,氣得那個老友直到現在還叫他鐵公雞。

    想到亦非,齊老現在覺得這個撿來的孫子是比親孫子還親,還滿意。當然了,亦非在書畫上功力非凡,又願意陪他下棋,陪他賞玩古董字畫,什麼都能跟他合拍。現在還有幾個年輕人肯陪著一個老頭子聊天下棋的?再加上亦非的長相相當的惹人好感,溫文有禮而又不拘謹,待人接物大方自然;更神奇的是,居然武功高強到連易柏楊也自承不是對手,還毫不吝嗇的教他們全家能夠延年益壽,養顏健身的武功。這些可都是實打實看得見效果的東西,非街頭賣藝的狗皮膏藥可比。看兩個小丫頭的樣子,所受的好處更是不一般。想到這裡,易老又有點擔憂,兩個丫頭顯然都對亦非鍾情非常,但亦非只有一個,到時候可別鬧出什麼悲劇來。

    對齊老的慷慨,亦非沒有多作推辭。他當然也沒打算就此將這兩樣東西據為己有,只是想拿著好好琢磨一下,有了好處自然會和齊老家人一起分享。

    他把東西裝在盒子裡,說:「爺爺,這個《五禽戲》沒這麼快出效果的。您有感覺只能是在身體內部,覺得似乎有所變化。實際上照現在的進度,應該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才可以在運氣的前提下,一拳擊碎兩塊青磚,那時才能叫有了實際的變化。不過,練到最後也只能是相當於一拳擊碎五塊青磚的力量。」

    齊老呵呵的直樂:「我們要那種力量做什麼?只要這個《五禽戲》能夠實實在在的讓身體健康長壽,我就覺得它非常有用了。」亦非說:「那有什麼問題。不過,功力達到一定境界,自然就會產生相應的力量,您就是不想要也由不得您,所謂有諸內而形諸外嘛。」齊老點頭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這時,小茹跑進棋室,叫著「爺爺」抱著齊老親了一下,又跑到亦非身邊摟著他的手臂說:「媽媽叫吃飯了。」亦非親暱的刮了一下她的小翹鼻子,然後把棋子收拾好,又拿上裝著兩樣秘寶的盒子,幾人一起到飯廳吃飯。

    吃飯的時候,齊老說:「小非,你教的這種《五禽戲》這麼有用,你看能不能把它推廣開,讓更多的人得到好處。」看他有點遲疑,齊老又說:「不行不要緊,我也就是隨口說說,你不要在意。我知道這種事你們武林中人很有顧忌。」

    亦非說:「我不是有您說的那種顧忌。我是在想,這《五禽戲》不像其他內功,一般的人不能練,而是人人都可以練,而且只要堅持就會有一定的成就。如果推廣開去,那最後不是人人都可以開碑裂石了嗎?說開碑裂石好像誇張了一點,但在力量和身體的靈活性上會有很大提高是肯定的,這樣似乎不是很妥當啊。」

    齊老想了想,點點頭:「是不大妥當。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肯定會造成一些不安定因素,會影響社會穩定。嚴重了說不定會被政府查禁,到時候就麻煩了。看來是不行,唉,可惜了,讓國人都能身強體壯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好事!」

    亦非看著齊老遺憾的表情說:「《五禽戲》的主旨雖然是讓人身強體壯,但讓人產生氣感,練成一定的內功,加強人的攻擊能力也是與它的主旨相伴而生的必然結果。它的招式也不是用來看的,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完全可以用來應敵,只不過更偏重於防守。所以《五禽戲》有可能助長部分人好勇鬥狠的氣性,不利於社會的和諧安定。不過呢,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我也許可以把它改一改,只讓它發揮一定的健身益壽的作用,但真氣不能成形,更不能被人控制。這樣,練的人就不能主動的運用真氣,當然也就不能傷人了。但是這樣一來,《五禽戲》的效用可就大大降低了,練起來也就更慢更難見效,跟我現在教的可沒得比。」

    齊老說:「只要比一般的那些鍛煉方式強就行了。」亦非說:「那就好辦,我找時間想一下,改好了再教您。」齊老大樂,連連給他夾菜。亦非暗笑,這老爺子跟小孩差不多。

    亦非想起一件事,問小茹:「小茹,你們班上是不是有個教數學的男老師,長得瘦瘦高高,戴著一幅很大的黑框眼鏡,今天穿的是米色毛衣,對了,襯衫領子沒整理好,一邊翻在毛衣外面?」

    小茹嘴邊粘著一粒飯,驚奇的望著他:「哥,你怎麼知道的?哦,今天是不是來過我們學校?」

    「那麼今天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覺!」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他心裡還是一陣興奮:「那就是說我在握著那顆珠子的時候看到聽到的一切都是現實正在發生的,而這個範圍可能的遠達方圓五公里。哈哈,太好了!」他在那裡興奮著,卻忘了回答小茹。

    小茹放下碗筷,抓住他的手臂就是一陣猛搖:「哥,怎麼不說話,還笑得那麼賊!快說啊,是不是來過學校,怎麼不等我放學?」他忙按住她的手,自己再猛也經不住這麼搖晃。

    把小茹嘴邊的飯粒抹去,幫她擦了擦嘴,他說:「我沒有去你們學校。至於我怎麼知道這些的,以後再告訴你,現在還不是時候。」小茹不怎麼情願,但哥的話她是很相信的,現在不告訴她自然有他的原因。

    下午,等一直膩在亦非身邊的小茹上學走了,齊老又拉上他去下棋。他現在對和亦非下圍棋是興致高漲,恨不得整天都下。亦非當然只有奉陪。不過這次他拿上了幾本書,這樣在齊老長考的時候也不會無聊。

    齊老每進入沉思的時候,亦非就拿起書,另一隻手裡還把玩著那個翡翠玉梭。翻幾頁書,又瞧瞧那塊石頭,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感覺倒也逍遙自在。

    時間過得挺快,到晚飯時,亦非看完了一本書,和齊老下了兩盤棋。至於玉梭嘛,還是那塊玉梭,亦非沒把它變得有什麼實際用處。看著手裡這塊石頭,亦非暗歎,毫無頭緒。它真的不只是一塊翡翠,它真的有其它作用嗎?

    晚餐的時候,齊老突然說:「小非,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沒失憶的話現在應該讀哪個年級?」亦非一愣,對於學校和讀書,他還真找不到什麼相關的印象,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本來就沒有。

    他搖搖頭:「我不知道。」齊老說:「哦,那可能是忘了。你現在雖然加入了特務局,但還是相當於沒有事。關於你身份的問題,現在也是毫無線索。你年紀還小,還年輕,不管怎麼樣,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能耽誤了學業,所以我決定讓你到小茹的學校去上學。小吳,這件事就麻煩你來辦,加一個插班生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小茹聽到爺爺說讓亦非到她的學校上學,早就高興得眉花眼笑了,丟了手裡拿著的筷子,抓著亦非的臂彎直樂。

    吳雁說:「應該沒問題,不過不知道小非該上幾年級?」齊老說:「這個小非可能忘了,但是學過的內容他應該沒忘,那些琴棋書畫的雜學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呵呵……」吳雁說:「那我拿幾套不同年紀的試卷回來讓小非做一下,應該就清楚了。」齊老說:「你看著辦吧,總之要讓小非盡快恢復學業。」吳雁點頭:「爸,您放心吧。」

    飯後,吳雁叫上亦非,跟她進了嘉穎的房間。翻箱倒櫃的把嘉穎用過的從初一到高二的所有課本都找了出來。吳雁讓他先把這些課本看一下,自己找找自己的知識水平在哪個年紀。如果這些內容都是學過的也沒什麼,就當是複習。亦非提了一大包書回到房間,按著順序開始看書。

    剛開始他還一頁一頁的慢慢看,到後來越翻越快越翻越快,幾分鐘就翻完一本。只有一門課程例外,那就是語文。亦非把它放到一邊,繼續翻其他課本。沒多久,除了語文以外的所有課本他都翻了一遍。這並不表示這些課本上的內容他完全看不懂,相反,他對上面的內容非常熟悉,並且他覺得這些東西太簡單了。他靜靜的思索,自己在哪裡學過這些東西?

    順著這些熟悉的知識內容,他仔細的一環一環往回搜尋。慢慢的,他的記憶清晰起來。他竟然從來沒有上過學。這樣說不太確切,應該說他從來沒有到學校上過學。

    從很小的時候他就開始接受教育,開始每天上課,跟他一起上課的還有幾個男孩女孩。但他們上課不是在學校,而是在一個很大的莊園裡,那也是他們生活的地方。記憶中,他們長大之前從來沒有出過這個莊園。他們每天要學的內容很多,很雜。武學自然是最重要最基礎的部分,其他還有許多脫胎於當代特種兵訓練課程又經過三個師傅加強無數倍比魔鬼還魔鬼的生存和戰鬥力及戰鬥技能的訓練,等等等等。這些東西都由他三個師傅來教。基本上,他們的日常生活就是由這些五花八門難度離譜的訓練組成。除此之外,他們還需要學**量的書本上的理論只是,也就相當於一般學生要學的書本上的東西,只不過師傅給他們定下的學習目標更多、時間更短,考核難度也更大。這一部分,包括多門語言課程,則是由很多個專門請來的不同膚色人種的老師教。

    上知識課的時候,他們是在一個設備很先進的多媒體教室裡,每個人帶著自己的一台筆記本電腦去上課。後來,由於他學習能力太強,進度太快,超出其他小孩太多,就沒怎麼去教室上課了,而是由老師開出一張書單讓他自己找來看,有問題隨時問老師。

    對此,他的三個師傅很是高興,但他們高興並不等於亦非也高興,隨之而來的是,師傅們對他的訓練強度和難度又加強了很多。不知道是哪一年,也不記得是多少歲,反正是在他能夠自由出入莊園的前兩三年,師傅又找來了幾個老頭半老頭,說是教授,由他們專門負責教亦非一個人。就這樣一直過了兩三年左右,學習和訓練的生活才終於告一段落。但那時的亦非對自己的知識水平反而搞不清楚了,反正請來的老師都說教不了他了。最後一年裡,那幾個教授給他上課的時候實際上是在和他一起討論實驗一些他們自己正在研究課題。

    亦非還是沒想起自己的生日,也不知道現在是幾歲。從可以自由出入莊園開始,到現在應該又是兩三年了,那麼現在是十七還是十八,還是十九,他覺得差不多就應在十七到十九之間這個歲數。回憶了一番,關鍵性的記憶還是不見蹤影,不過總是能夠借助以前接觸過的事物想起一些東西,總是在朝完全恢復記憶的目標不斷的接近著,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亦非自我安慰著。

    拿起初一的語文課本,他一篇一篇文章仔細閱讀。語文課本上的那些詩詞古文,亦非全都很熟悉,並且都能流利的背誦。而其他出自龍華現當代作家手筆的文章他卻都沒看過,所以他讀得挺有興趣。

    正看得津津有味,小茹推開門進來了。一進來就貼在他身上一陣癡纏。亦非對此也挺苦惱:這丫頭,每次跟他在一起就這樣,也不知道顧忌一下。身上早就是要什麼有什麼了,****的,貼得這樣緊還不住扭動,是男人都受不了。

    「可是你還小啊!」亦非心裡歎口氣,趕緊把丫頭推開點,不讓她貼著自己。小茹一呆,看著亦非的大眼睛裡馬上就有晶瑩的水光在轉動:「哥,你怎麼了?你不喜歡小茹了嗎?」

    亦非忙說:「怎麼會?哥永遠都喜歡小茹。」「那你為什麼推開我?」小茹幽怨的說。見勢不妙,他把小茹抱進懷裡,頗為尷尬的說:「我說過,小茹現在已經是個女人了,準確的說是個大女孩了。你這樣貼在哥身上動來動去的,哥會受不了的。」

    小茹奇怪:「受不了?哥,我把你弄疼了嗎?」亦非苦笑:「不是,你怎麼能把我弄疼,是因為……」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說好。

    見他說不出來,小茹不幹了:「那為什麼你要把我推開?你哪裡受不了了?快說清楚!」坐在他懷裡又是一陣不依的扭動,小妖精的屁股正好抵在要害之處,騰的就讓他發了漲。

    小茹立刻就感覺到了,紅暈上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亦非笑:「這下知道我哪裡受不了了吧?再這樣非吃了你不可!」說著裝出凶狠的樣子,露出森森白齒。小茹揚起頭:「吃了就吃了,誰怕誰?」把臉湊近了亦非,幾乎鼻尖挨著鼻尖,瞪大了眼跟他對視。

    兩個深深的酒窩,彷彿兩隻盛不下懷春少女羞澀春意的酒杯,裡面的紅酒溢了出來,染得整個臉頰都是艷色。呼吸有點急促,微微張著的嘴散發著熾熱甜膩的芬芳,眼波流轉中嫵媚動人,艷色無雙。

    亦非的嘴唇慢慢的靠近那微微翹著,嬌艷欲滴的紅唇。小茹一下子就湊上來,速度過快又沒有經驗,「咯崩」一聲輕響,牙齒就撞在了一起。

    兩人都覺好笑,嘻嘻的笑著又慢慢的把嘴湊到一起。亦非含住她柔軟的唇,溫柔的吮吸,小茹也生澀的回應,俏皮的輕輕咬住了他的上唇。亦非的舌頭伸過去舔舐她潔白整齊的牙齒。唇齒相接,小茹魂飛天外,只覺得心都要化開了,那種蜜一般的溫柔滋味一直甜進了心窩裡,讓她欲罷不能。

    亦非的舌頭徘徊著探進了小茹的嘴裡面,與她細膩得驚人的小香舌一碰,那小舌頭就害羞的閃開了,接著又躲躲閃閃的靠過來。

    他用舌頭勾住,用力一吸,害羞的小舌頭就被他吸到了自己嘴裡。舌頭被含住,奇怪到極點的感覺讓小茹忘了羞怯,放開了懷抱,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盡力翻騰自己的舌頭,與他的舌頭嬉戲纏綿在一起。

    都覺嘴裡所含之物嫩滑香軟得驚人,出奇的舒適愉悅中怎麼也捨不得放開嘴。亦非耳中聽見小茹嬌喘細細,越來越是急促,他自己也是情火如狂難以自抑,下體也越發的堅硬漲大。

    讓亦非有點驚奇的是,開始還有點羞澀的小丫頭膽子突然變得很大。她感覺抵在自己臀下的堅挺隨著一次次脈動不斷漲大,怕被自己壓壞了,但又捨不得鬆開嘴,於是嘴裡繼續著跟他的濕吻,只把身子挪動了一下,由原來的側坐在他腿上變成現在的跨坐,與他正面相對。這樣一來就省力多了,剛才把她的脖子都扭酸了。

    小茹恍恍惚惚的把自己的身子狠命的貼在他身上揉動,似乎想把自己整個都揉進他身體裡面去。夾在兩人下腹之間的堅挺在這種摩擦中更加的火熱,那滾燙的高溫透過衣服,烙得小茹的隱秘之處陣陣發酸,意亂情迷中她的身子扭動得越加激烈。

    亦非坐的椅子是坐躺兩用的。他按了一下椅子側面的一個按鈕,坐墊下伸出一截,那是放腿的,長靠背也往後倒了四十來度,亦非就變成了半躺的姿勢,而小茹就完全趴在了他身上。他抱住小茹的小屁股往上托了托,兩人就面面相對了,嘴對著嘴一點不費力。而亦非**此時就正正的抵在了蜜源洞口。

    丫頭是穿著長睡袍過來的,兩人的一番熱烈纏綿早就把一根帶子拴著的睡袍掙開了。裡面是保暖服,雖然頗厚,但亦非異常的雄偉給她的感覺還是相當強烈,當下就微微的嬌哼了一聲,好像有些驚慌,但卻也沒有一絲退縮。

    亦非見她膽大,作弄心起,緩緩挺腰,一下一下的隔衣摩擦撞擊小茹嬌嫩未開的少女私處。漸覺舒爽無比的小丫頭不自覺的猛力咬住他的舌頭,鼻子裡發出嗚嗚的嗯嗯聲,竟配合著節奏迎合他的撞擊。

    撞擊次次都正中要害,強烈的快感洶湧而來,她渾身酥軟,無力再繼續熱吻,終於鬆開了嘴,卻仍然半張著,欲呼未呼,臉紅如血,半睜著死死盯住亦非的眼睛裡滿是濃情蜜意,媚得快要滴出水來。亦非見她小小年紀竟是如此的嬌媚可人,忍不住加大力度和頻率動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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