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回到王府 文 / 以文為刀
清明月色，涼風徐徐。皇城外的金湯河上高架著一座巍峨的拱橋，矗立河邊上仿漢白玉的橋墩上「金湯橋」三個金燦燦的大字，告訴了過往的人們這座拱橋的名字。
不遠處一個衣衫襤褸身體瘦弱的小乞丐慢慢的走過來。小乞丐的身上穿的衣服已經是破破爛爛的，千瘡百孔了，一張黑乎乎的臉孔，上面的一雙圓圓的眼睛倒是十分的明亮，個子不算矮，只是有些過於瘦弱了，兩隻胳膊幹幹的像是柴火棍一樣，兩條腿一拖一拖的，不知道是有殘疾還是沒力氣了。
「唉∼」阿丑摸了摸自己已經餓扁的肚子，自從吃了今天早上討來的一個饅頭，到現在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眼看肚皮就要餓得貼到後背了，只好自我安慰道，「睡覺，睡著了就不餓了。」這可是阿丑總結多年的經驗。
阿丑走到路邊找了一塊乾淨的地方躺下，不錯，這裡靠近河邊，一陣陣的涼風吹來還是滿舒服的。就在阿丑剛剛閉上眼睛快要進入夢鄉的當口，從河面上忽然傳來「撲通」一聲響動，把快要睡著的阿丑驚醒。
「誰？」阿丑只能看見水面上有一個朦朧的影子，還有一陣嘩嘩的水聲傳來，看樣子是有人落水了。
「你娘的！」見死不救的事阿丑可作不出，自己不過是個小叫化，能活到今天靠的就是周圍無數好心人的施捨和救助，所以能幫助別人的時候，阿丑從不含糊。只是現在自己已經餓了一天了，好不容易忍住肚餓剛剛要睡著就被人打擾，這還要下水救人，所以難免要發發牢騷。看看週身上下的也沒有什麼需要收拾的，阿丑飛快的衝到河邊，「撲通」一聲便跳進了河裡。
「你娘的，還真夠涼的。」金湯河冰冷的溫度令阿丑不禁暗暗抱怨。
夜晚的河裡黑漆漆的，阿丑只能朦朦朧朧的看到不遠處有一個黑影，應該是那個落水的倒霉蛋。阿丑慢慢的游過了去，還好這傢伙現在好像灌了不少水，已經昏過去了。阿丑知道救一個昏迷的落水者，比救一個清醒的不斷掙扎的落水者要方便地多，至少不會被他在掙扎的時候冤枉的一起拉下水。伸出一隻胳膊環住這傢伙的腰，阿丑用另一隻手鳧水向河邊游去。
「你小子，也是命不該絕，遇上我阿丑少爺算你命好！」阿丑一邊暗自嘀咕一邊游動。
突然阿丑發出了一聲驚叫「哎呀∼∼抽抽筋兒啦！」
隨著阿醜的驚叫，一陣痙攣從他的大腿襲了上來，兩個人的身體也慢慢的向河裡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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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的！這是哪？」四周黑濛濛的，什麼也看不清，讓人不覺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剛剛醒過來的阿丑暗自咒罵了一聲。
「小叫化，對不起啦！」就在阿丑咒罵的時候，前面有個人轉過頭來對阿丑道歉。
雖然看不太清楚，不過阿丑還是認出來了，這不是那個落水的倒霉鬼嗎，他也在這？這是哪裡？
「喂！公子，我們這是在哪啊？」看這個倒霉鬼一身綢緞衣服樣式華貴，長得細皮嫩肉、白白淨淨的，應該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
「別叫我公子啦！小叫化，你剛剛救了我，我還沒謝謝你吶！不過現在謝也沒用了。嘿∼算了，我叫鄭倫，你吶？」
「我∼」阿丑暗想:我叫阿丑，不過這名字說出來也不見得小叫化高明到哪去，便回答道，「我沒名字，公子就叫我小叫化吧！」
「嘿！聊得挺熱鬧啊！」就在阿丑和鄭倫說話的時候，從旁邊走過來一個傢伙，這傢伙一張臉白的嚇人，一點血色也沒有，在一片黑濛濛中更是顯得慘白。
慘白臉走到阿丑和鄭倫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二人幾眼，陰陽怪氣的說道：「行！到了這還能聊得這麼開心的，還真是沒幾個，好了，二位先別聊了，跟我過來吧！」
阿丑雖然不知道這傢伙是誰，但還是和鄭倫跟著這傢伙一路走到一座橋前停了下來。在橋頭上站著一個穿一身黑衣服的傢伙。那個慘白臉走過去和黑衣服嘀咕了幾句，就轉頭領著阿丑和鄭倫走了過去。
「喏∼∼就是這兩個啦！」慘白臉指了指阿丑和鄭倫對黑衣服說道。
「嗯！」黑衣服點了點頭，站在橋頭上冷冷的盯著阿丑和鄭倫，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叫鄭倫！」前面的公子哥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我。」阿丑對於自己的名字實在是沒什麼自信，回答起來不禁有些扭捏。
「什麼我我我的，到底叫什麼？」黑衣服見阿丑吞吞吐吐的樣子，不耐煩的叫道。
「阿阿丑。」被黑衣服一嚇唬，阿丑立即回答道。
「噢！嗯？」聽到阿醜的名字，黑衣服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奇怪的皺了皺眉頭，向慘白臉招了招手，小聲問道，「這傢伙是誰？你怎麼把他抓來了？」
「他是和這個叫鄭倫的一起抓來的。」慘白臉不知道黑衣服為什麼這麼問，回答的理所當然。
「混蛋，難怪我看這小子不對勁。」黑衣服恍然大悟道，「今晚金湯橋下只有一個名額，就是鄭倫，你怎麼抓了兩個來？」
「啊！那那怎麼辦？」慘白臉也明白了自己犯下的失誤，驚惶失措的問道。
黑衣服無奈的看著慘白臉，歎道：「唉！要不是看在表兄弟的分上，我就應該把你送到判官老爺那去，讓他判你個重刑。」
「什麼？表哥，不要啊，你你要救我啊！」想到以前自己看到的那些判了重刑後的傢伙的慘景，慘白臉更加害怕了。
「算了，算了，趁著現在還沒見判官老爺，你快點把他送回去。」黑衣服給自己的表弟出了個主意，只是看著慘白臉驚恐的樣子有些不放心，又叮囑道，「這件事千萬不能洩露半個字，知道嗎？」
慘白臉拚命的點著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
站在一邊的阿丑和鄭倫，只看見兩個傢伙嘀嘀咕咕了老半天，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阿丑不禁有點氣悶，向橋頭上喊道：「喂！你們幹什麼呢？」
「喊什麼！喊什麼！」慘白臉聽到阿醜的叫聲，氣哼哼的走過來，「你，對，叫阿醜的跟我過來。」
被叫到的阿丑不明所以的跟著慘白臉走上了橋，慘白臉帶著阿丑走到橋邊的欄杆處，向下指了指說道：「你看看那是什麼？」
阿丑不知其中的緣由，便隨著他的手指往橋下看去，下面什麼也沒有。忽然，阿丑聽到慘白臉在背後罵了一句：「小王八蛋，滾下去吧！」跟著一股大力就踢在了屁股自己的上，重重的將自己踢下了橋。
「你娘的！老子上當了！」掉下橋的阿丑大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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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爺∼小王爺∼」耳邊傳來的一陣陣呼叫聲將迷迷糊糊的阿丑叫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阿丑抬頭看了看面前身材健碩的兩個人。這兩個人都一身藹紅色的矮領袍服，腰上紮了一條黑色的板帶，腳上穿一雙黑色薄底快靴，頭戴黑色小帽，看穿著好像是大戶人家的家丁一類的人物，但是自己並不認識他們啊！
「你們是？」阿丑對於這種家丁似的人，總是抱有一絲懼意，小心的問道。
「小王爺你怎麼跑到這來啦！這還睡在路邊？這要是讓王妃夫人知道了，我們大伙還要不要活啦！」兩個家丁一付愁眉苦臉的樣子，兩對眉毛都快擰到一起了，對著阿丑哀求道。看樣子阿丑要是不答應，這兩人恐怕就要跪下了，「小王爺，您快起來跟我們回去吧！」
「和你們回去？回哪？」阿丑現在是一頭的霧水，看著兩個家丁不禁被他們有些鬧愣了，「還有你們叫我什麼？小王爺？」。
「還能回哪，回家，回王府啊！小王爺您就別再為難我們兄弟了，快跟我們回去吧！」兩個家丁說完了，不等阿丑來得及回答，一左一右抬起了阿丑扭頭就走。
「哎哎哎!你們幹什麼？喂！我不是什麼小王爺，快放下我啊！」阿丑被這兩個家丁抬起來，感覺自己好像是騰雲駕霧一樣，晃晃悠悠的身不由己的往前走，急忙大聲解釋。同時心中暗自嘟囔：「真是見鬼了，只聽說過青天白日強搶民女的，可沒聽說過還有搶叫化子的。」
兩個家丁好像完全沒聽見一樣，毫不理會阿醜的叫喚，一直將他抬到了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上放下才說道：「小王爺，您在車上坐一會，馬上就回家了。」
「什麼，又回家？還馬上？」阿丑徹底的無言了，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回就回吧，反正一會發現自己不是那個什麼小王爺，最多把自己給轟出來，老子又不是沒被人轟過。」
這麼一想著阿丑也就放鬆下來，就在這從來沒有機會坐上的豪華車廂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心想著：」就算是一會兒被人趕下來，自己好歹也算是坐過這麼高級的馬車了，不吃虧！」
就這麼一路胡思亂想的，阿丑覺得馬車緩緩停了下來，從車上一下來，阿丑就發現車子是停在了一座氣派恢宏的府第前。
「這不是瑞王府嗎？」雖然不太認識字，但是堂堂的瑞王府阿丑還是知道的，自己以前討飯的時候也來這裡討過飯，不過都是被府門的家丁們用棒子直接給轟跑了，「這瑞王爺是當今皇帝的親弟弟，排行第七，又稱七王爺。自己怎麼會被帶到他的府門口來了？」
「小王爺，快進去吧。」兩個家丁兩旁推推扶扶的帶著阿丑進了王府，一直到了中廳兩個家丁才停下，向著不遠處的一個老媽媽招了招手。
那個老媽媽看年紀總有六旬左右了，一看見阿丑就急急忙忙走了過來，一疊聲的叫道：「小祖宗！你可回來了，快跟我進去吧！」
老媽媽伸手拉住了阿丑,轉身又對那兩個家丁吩咐道：「你們快去稟告管家媽媽，讓她稟告王妃夫人，就說小王爺找回來了，洗洗換套衣服就去見王妃夫人。」
「是！」兩個家丁點頭答應了一聲，便轉頭離去了，看樣子是去告訴那個什麼管家媽媽去了。
阿丑懵懵懂懂的被老媽媽帶進了內府，穿堂過院到了一處院落。院門口青紅的影壁處，站著一個穿淡綠色衣衫的女孩正往外張望，一見老媽媽帶著阿丑進來忙快步走了過來。
「你跑哪去了？一晚連點消息都沒有，不知道多少人擔心你啊？」女孩說著又轉身對老媽媽道謝，「王媽媽，勞煩您了！」
王媽媽一張老臉上笑呵呵的點頭還禮道:「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快帶小王爺進去吧。」
阿丑從小便四處流浪，到處乞討，不要說女孩子，根本從沒有任何人關心過。此刻聽到女孩充滿關心之情的責備之言，不禁心中充滿了溫暖，覺得好像是自己騙了這女孩一樣，連忙解釋道：「姐姐，我不是什麼小王爺，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女孩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盯在阿醜的臉上，看了片刻搖了搖頭泛起一絲苦笑。
「你啊！這喜歡胡鬧的性情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啊？一晚上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看看弄得這一身土。這會又說我們認錯人了，唉！」女孩說著拉起阿丑衣服的下擺，上面沾了不少塵土，顯然是昨晚睡在路邊弄髒的。
「咦？」阿丑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換了一身華貴的衣服，看起來還滿眼熟的。
「好啦！還看什麼，還不快進去，洗洗換身衣服，王妃娘娘還等著呢。」女孩伸手拉起阿丑轉過影壁進了院裡。
「好軟哪！」女孩的纖手又軟又滑，阿丑還從沒有摸過女孩子的手，此時握著女孩的小手心中不禁「砰砰」的亂跳，一雙眼睛也偷偷女孩臉上瞟去。
雪白的臉頰，玲瓏的小鼻子，微翹的櫻唇，最吸引人的還是那雙長著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毛茸茸的大眼睛，阿丑從來沒見過這麼動人的女孩子，再加上一陣陣的香氣從女孩的身上傳來，只覺得腦中漸漸空白，整個人都變得恍恍惚惚的。
「喂！你怎麼啦？」女孩轉頭看著阿丑，眼中漸漸閃出懷疑的神色。
「啊！」阿丑被女孩的眼神從恍惚中驚醒，「糟了，她是不是發現了？」
女孩看到阿丑遲遲沒有回答，眼中的懷疑之色也越來越濃。
「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闖禍了？」女孩追問了一句。
「沒沒有啊！」阿丑看到女孩懷疑的眼神，不禁有些心虛。
「沒有？」女孩貼近阿丑，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盯著阿醜的雙眼，「你如果真闖了什麼禍，就趕緊說出來，我還可以幫你想想辦法。」
看著女孩近在咫尺的俏臉，那雙明亮的眼睛中滿是不信的神色，阿丑有些哭笑不得，怎麼說得自己好像很愛闖禍一樣。不過，隨著女孩的貼近，一陣陣醉人的香氣襲入鼻中，從沒有這麼近距離接觸過女孩的阿丑，開始覺得自己腦袋又慢慢的發空，一顆心臟開始不爭氣的「撲通撲通」拚命的跳動，像要跳出來一樣，臉上也慢慢發燒了起來。
女孩看到阿醜的臉頰越來越紅，呼吸也漸漸急促，不禁暗暗有些擔心：「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誰讓你跑到外面去，一晚上也不回來的。」說著一隻手輕輕的按到了阿醜的額頭上。
阿丑現在只能看到女孩的嘴巴一翕一翕的張動，小嘴裡那淡淡的氣息鼻子都能聞到，至於她說了些什麼，根本一句也沒聽清。而且阿丑感覺自己現在有一股衝動，衝動得已經快要失去了控制。當女孩的纖手按上額頭的一瞬間，阿丑突然用自己那有力的手臂將女孩緊緊的抱進了懷裡。
「啊！」女孩輕吟了一聲，嬌軀一緊便被阿丑抱到了懷裡，緊緊貼在了他寬厚的胸膛上。
阿丑看著懷中的女孩，一張雪白的臉頰漸漸漲紅了起來，醉人的雙眸泛起了迷濛之色，微張的櫻口輕輕的喘息，再也控制不住，低頭將自己的嘴巴湊了上去。
「嗚∼」女孩閉上了雙眼，雙臂也緩緩的圍住了阿醜的脖頸越圍越緊。
阿丑只覺的女孩兩片香甜的唇瓣軟軟的，讓人不自覺的迷醉其中。從來沒有親吻過的阿丑，這還是第一次親女孩子，只覺得腦袋都有些發麻了，胸膛像要燃燒一樣發燒，只能在心裡暗叫「你娘的，要死了！要死了！」
隨著時間的慢慢增長，女孩的掙扎越來越輕，呼吸也漸漸急促了起來。忽然，阿丑感覺到一條又香又軟的小小舌尖頂開了自己的牙關，緩緩的伸進了口腔裡，在口裡四處游動。阿丑情不自禁的用自己的舌頭也纏了上去，拚命的吮吸這香甜的誘人舌尖，隨著兩條舌尖的糾纏，女孩的唾津也越來越多，並且緩緩的流進了他的口中。阿丑放肆的吞嚥著，吸吮著，兩隻手也在女孩背臀上不斷地遊走著。
過了良久，兩人簡直快喘不過氣來了，女孩忽然用力推開了阿丑，高聳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一張俏臉佈滿了紅暈，唇色有些發白的輕叱了一聲：「壞蛋！」
「我我對不起！」阿丑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剛剛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看著嬌嗔的女孩，阿丑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只能想到道歉，希望女孩原諒自己。
看到阿丑尷尬的呆樣子，女孩「噗哧」一聲嬌笑了出來，然後輕輕的靠了過來，小巧的下巴放到了阿醜的肩上，悄悄的小聲說：「笨蛋，你想憋死我啊！」說完後在阿醜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啊！」阿丑驚訝的捂著被咬的耳朵。說實話咬得並不很痛，但是卻有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覺，從耳朵傳遍全身。他愣愣的看著面前忽而嬌嗔忽而誘人的女孩，看著那張巧笑嫣然的面龐，那種感覺越發強烈，而且心中竟然忽然充滿了一陣甜蜜和幸福。
「壞蛋！還看，當心把你耳朵咬下來！快走啦！」女孩故意唬起面孔裝出嚇人的表情，但是那滿面的紅潤和嬌羞的神態，卻顯得越發的誘人。
「本來以為他偷偷的跑出了王府，即使被找回來也不會和自己再有什麼關係了。他能毫不猶豫的就偷跑出王府，也就證明了自己在他的心中毫不重要。可是自己仍然一心一意的牽掛著他，傻傻的等著他回來，怕他再闖出什麼禍來，到時候恐怕又要被王爺責罵。」想到這，女孩心中充滿了委屈。不過回想起剛剛甜蜜的一吻，女孩又暗自高興了起來。這時候早已將剛剛對阿醜的疑慮忘的一乾二淨了。
「啊！對了，我們快去洗澡吧，你在外面過了一晚肯定沒洗澡，臭死了！還要換套乾淨的衣服，然後去見王妃夫人。」女孩像是剛剛想起來自己的任務，焦急的拉起阿丑就跑。
「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啦!」阿丑怕自己沒有聽清女孩的話，「我們？洗澡？」
「是啊，快點啦！」女孩頭也不回的回答。
「你娘的！」阿醜的心跳再次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