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 青雲易主 文 / 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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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林觀察即墨的同時,即墨也一樣在觀察他。
自從離開了蠻荒島,已經過去了幾年的時間。幾年之後再看到自己當時一心躲避的杜林,即墨的眼前不禁又浮現出在鎖喉關裡那些凶獸野人慘死在鋼鐵傀儡下的場面。即墨並不是記恨杜林,事實上,對於那些凶獸野人的死,即墨看的十分淡漠。即墨此時的戰意只緣於他想看一看,現在的自己,比起剛出蠻荒島來的時候進步了多少。
只是幾道銹蝕符,杜林所引以為傲的鋼鐵巨人們,就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失去了行動能力。即墨再一次體現出咒術士面對道師時所擁有的優越性,僅僅是幾張當場畫出的符咒,就讓杜林一方只剩下他一個光桿司令。
杜林沒有逃,他知道在一個天界強者斗轉星移的速度下,自己能夠逃脫的幾率,絕對小於等於零。
「拿出與你生命等價的交換物,我可以放你走。」對方只是一個不到齊地界的菜鳥,即墨自然沒有殺他的心情。想當年自己認為是絕頂高手的杜林,如今在自己的眼中,卻比一隻螞蟻還不如,這種感覺讓即墨爽到了極點,也更增添了他日後前往蠻荒島接回老師諸葛孔方的信心。自己已經超越了強天界的水準,在中洲大陸上,除了天誅這個組織之外,應該是沒人能奈何的了自己了,那麼,回一趟蠻荒島接個人,應該也不是不無可能的事情。
身為一個道師,杜林自然不會在身上帶那麼多東西。他沒有像即墨那樣的大夏國可以忽略重量的儲物戒指,所以只帶了一些平時施法時需要的道具和材料。將那些品質極好的硃砂雄黃一股腦兒倒出來,杜林沮喪的幾乎想要一頭撞死。早知如此,自己就多帶些金銀財寶、珍奇古玩,只是這些每個道師都能夠收集到的材料,又怎麼能抵得上自己無比珍貴的性命?
可是,讓杜林極端鬱悶的是:在他掏出了那些花花綠綠的瓶罐之後,即墨竟然扔給他了一句話:「好,東西留在這裡,你可以走了。」
難道說自己的性命只值這點兒?
鬱悶歸鬱悶,但杜林還是頭也不回的跑了。在任何時候,性命都要比面子重要的多。
即墨之所以肯放過杜林,一方面,他的實力擺在那兒,一個只有強地界的道師,哪怕是即墨站在那兒不動讓他攻擊,他也未必能對即墨做出什麼傷害。還有一方面,就是他所掏出的那些瓶瓶罐罐,讓即墨興起了一個瘋狂的念頭:試驗一下自己從未使用過的邪語師的能力。
一場小小的風波就這樣平息下來,即墨吩咐守城的士兵們盡快修復城牆,又把那個打扮成青雲帝國士兵的奸細從隊伍裡揪了出來。做完這一切之後,即墨回到了凌霄城的皇宮中,只是這一次,他沒有立刻去打擾那三個女人由妝容轉向保養,由保養轉向星座的談話,而是在離她們不遠處的一個偏殿裡停了下來。
囑咐鰲厲以及黑風盜們替自己看門,即墨拿著手中的邪語卡片,將自己的神識緩緩輸入進去。銀白色的卡片上忽然泛起了一陣刺目的光芒,當即墨放下遮擋著自己眼睛的手時,赫然發現:邪語卡片已經消失不見了,而自己的胸口上,則多出了一條銀白色的直線,那直線的長短,正與邪語卡片的橫向長度相同。
一股又一股的信息不間斷的向著即墨的腦海中湧去。碧落曾經跟他說過,只有在達到了下一層邪語師的水準時,才能夠從邪語卡片裡讀取到下一層所能夠施展的咒語需要的材料以及念力的方式。可是,這會兒拚命湧進即墨腦海中的,不僅僅有最簡單的一級邪語師所能施展的咒語使用方法,甚至連二級、三級、四級……一直到八級的邪語詛咒,都清晰的印現在他的腦海中。
這樣說來,自己豈不是可以一下達到八級邪語師的水準?即墨的心中閃過一絲竊喜,他見識過五級邪語師的厲害,力量已經超越了五級咒術士,無限接近於域界強者的深淵魔王,都在她的詛咒下無法做出攻擊。那麼,自己這個八級的邪語師,豈不是可以任意詛咒域界的強者,那麼,那個叫做天誅的組織還有何懼……
即墨沉浸在他的美妙設想中,但在他想要將想法付諸於行動的時候,卻遭受到了無情的打擊。邪語師最重要的關於精確重量的練習,即墨從來都沒有做過,不過,一張天秤符就可以非常完美的解決這個問題。然而,即墨現在最缺乏的就是念力,碧落輸送進即墨身體裡的念力,還殘留著自己的印記,需要即墨日積月累的不斷吸收。而關於自己修煉念力的途徑,即墨通過邪語卡片讀取的修煉念力的方法,卻只能以飛快的速度增加他體內的咒力,對於胸口處那沉穩而飄渺的念力增加沒有一點兒幫助。
察覺到這一點的即墨有些失望,不過他還是安慰自己: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得到了一種能夠更快速的修煉咒力的方法。這種奇怪的功法比咒之匙上記載的修煉方法還要簡便快捷,即墨甚至有點兒懷疑:創造咒之匙的那個人,連同創造邪語卡片的人,到底誰才是咒術士的始祖?
那些遙遠的問題不是即墨現在所能夠想明白的,所以,他立刻拋去了腦海中紛雜的思緒,著手開始自己的第一次邪語師試驗。即墨現在所能夠運用的,都只是一級的詛咒而已。這種詛咒形成的效果一般都要小一些,還附帶著一定的時間規則。
詛咒的對象即墨已經想好了,非那個打傷了弄香的老頭兒莫屬。至於詛咒的內容,即墨翻遍了腦海中所有關於一級詛咒的記憶,才算找了個稍微「狠」一點兒的,立刻著手開始了準備工作。
一級詛咒通常都不需要什麼天材地寶,甚至可以說在三級詛咒之前,都用不上什麼太特殊的材料。即墨當日裡看到碧落所施展出的,正是三級的初級詛咒咒行術,唯一用到比較貴重的材料,就是那些閃爍著金光的地獄蜂鳥的骨粉。
一直折騰到了日當正午,即墨才一臉焦黑的從偏殿中走出來。那個咒語中需要的硫磺與硝石絕對是考研人意志的材料,即墨也不知被炸了多少回,才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詛咒。不知道第一次的試驗能不能成功?即墨在凱璐的伺候下擦了把臉,端起把椅子坐在庭院裡,滿懷期待的望向天空。
一干人等陪著即墨望向天空,仰到脖子都酸了的時候,突然看見一道潔白的彗星從半空中落下,拖著一道長長的火尾,逕直射向即墨所在的庭院來。
下一刻,即墨已經帶著眾人,施展斗轉星移,轉移到不遠處的宮殿房頂上。那道彗星所造成的破壞力不小,一整間的偏殿都被它落地的餘震震塌,地面上出現了一個橫縱數百米,深幾十米的大坑,坑底,一個只穿著內褲的老頭睡眼朦朧的打著哈欠站了起來,「真是吵死了,不知道我睡覺的時候不喜歡被人叫醒嗎?到底是哪個傢伙……呃?」
看見自己躺在一個大坑裡,而周圍都立滿了目瞪口呆的圍觀者,更誇張的是,連房頂上都站了那麼多瞠目結舌的人……風林泉直覺的以為自己還在做夢,但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很疼……
這個夢未免也太真實了一點兒吧?就當風林泉拿不定主意,到底是繼續躺下睡覺呢?還是乾脆讓自己徹底的醒來,周圍圍觀的宮女宦官們,忽然開始大聲的「私語」起來:「這不就是前兩天闖到皇宮大殿的巨執國的使臣嗎?沒想到他看起來挺瘦,身上居然有那麼多的肥肉……」
「是啊,沒想到他還有裸奔的習慣,真是,即使是出門也不要影響市容嘛……」
種種評論的話語聲把風林泉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升天,他現在有些迷惘了,做夢可以做到這麼真實的情況嗎?那麼自己是不是應該把周圍這些礙眼的人全部殺掉?只是不知道在這個夢境裡,自己是否有隨意殺人的能力?
此時,在房頂上的即墨也為之絕倒。他費盡千辛萬苦,才下了讓那個巨執國的使臣在一天之內無法離開凌霄城的詛咒,只是沒想到:這詛咒竟然應驗的這樣絕妙。大概是趁著這個老傢伙中午睡午覺的當兒,讓他突發性夢遊來到了凌霄城。
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風林泉看著瞬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青年,差點兒沒咬到自己的舌頭根兒。中洲大陸上什麼時候又出現了一個可以運用斗轉星移的天界高手?他竟然一點兒也不知道。再者,當他發現自己怎樣也無法看透面前這個年輕人的時候,他赫然發現了一個讓他驚恐不已的事實:這個年輕人,實力恐怕還在已經超越了超天界的自己之上。
這絕對不可能。風林泉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努力的想著讓自己從夢境中醒來的方法。看著面前的老頭對著自己又掐又打,甚至一度憋氣把臉漲得通紅的樣子,即墨懷疑他是不是因為突然被從夢中驚醒,所以有了精神錯亂一類的症狀。
「我是青雲帝國的一字並肩王即墨。」簡單的一句話,讓風林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雖然不願相信,但是事實越來越傾向於表明:他現在所處的尷尬環境,似乎不是夢境,而是真實存在著的。難道說……自己幾十年前夢遊的老毛病又犯了?
夢遊跑到哪兒不好?偏偏跑到了冤家對頭的地盤上,偏偏人家國家的第一高手又回來了……幾千年來,風林泉第一次感覺到膽怯,不止是從氣勢上輸了一籌,即使是從實力上來說,他也沒有絲毫信心能夠戰勝面前的即墨,即使是拖上他的老友,中洲大陸第一高手毛重,兩人合力恐怕也難以在這個青年手下討的好處。
只不過,堂堂巨執國的隱位國師,比君王還要高上半頭的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換作是平時,他早已經把所有看見他**的人殺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
風林泉忽然發現找青雲帝國下手,是一件十分錯誤的選擇,而自己喜歡裸睡,也是一個極其不好的壞習慣。他的手邊甚至沒有一個可以用來增幅道法的工具,而作為身體本就孱弱的道師,他現在的防禦能力,在即墨看來,幾乎等於零.
可是,他仍然不顧一切的對即墨展開了攻擊。在他看來,只要一擊得手,那麼自己還是有能夠逃走的希望的。
排在中洲大陸天界強者第二位的風林泉,是一名千年難得一見的三系道師天才。但是眾所周知,道師之所以強大,與他們的裝備好壞有著極大的關係。除了通過冗長的咒語來發出強有力的道法攻擊外,法杖以及法袍上的能量增幅以及凝練功能,也是輔助他們攻擊的有效手段之一。
眼前的情況,即墨自然不可能傻站在那兒,一直等到自己念完咒語,所以風林泉選擇了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攻擊……道法瞬發。他不知道,在觀戰的人群中,還站著絲洛這樣一個剛剛達到域界的高手。如果他知道了這一點,估計連反抗都不會反抗,直接乖乖的束手就擒。
一道一米多長的尖銳冰錐夾雜著呼呼的風勢,迎面向即墨撲來。即墨自然不會認為天界強者只會發出這樣簡單的一擊,所以只是揮手擋開了冰錐,小心提防著風林泉的下一招。
但是,那看起來堅硬無比的冰錐,卻在即墨輕微的力量撫觸下變成了漫天的碎片。冰錐中所夾雜的土元素分子砰然爆發,一時間,偏殿附近全都佈滿了嗆人的煙塵。即墨及時施展了春風化雨咒,但壓下了那些惱人的煙塵之後,他忽然發現:原先站立在自己面前的風林泉不見了。
不過,即墨並沒有驚慌,他早已經料到了風林泉有可能逃跑,所以他早就分出了一縷神識附在了風林泉的身上,更何況,有了詛咒的效應,風林泉根本不可能離開凌霄城,所以對即墨來說,抓他就好比甕中捉鱉那樣簡單。
風林泉向著皇宮的西面跑了,即墨感受著自己神識的方向,唇角邊浮上一抹玩味的笑意,拉過絲洛來向她交代了兩句,即墨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在原地。
「風前輩,您怎麼弄成了這副樣子?」
疾奔中的風林泉在輕輕一躍,想要越過凌霄城的城牆時,城牆上安放的投石機正巧有一個機關壞了,木柄向著風林泉的方向彈射而來。原本,躲過這樣的一個小意外對風林泉來說比呼吸還要簡單,但是恰巧就在那個時候,他先前從半空中落下來時扭傷的腳腕忽然抽起筋來。一個不察,風林泉被那張投石機的木柄打了個正著,一個跟斗又倒翻回了凌霄城中,掉進了一隊正在巡邏的衛兵之中。帶領那隊衛兵巡邏的軍官,正是負責守護凌霄城西門的紫荊花大公爵軒轅褚的兒子軒轅剛。
自己要說什麼?難道說一個天界的強者,舉手間可以毀滅數萬張投石機的道師,剛才竟然被一架投石機的木柄打了?風林泉老臉一紅,「小子,快幫我找件衣服去。」
一件華貴的錦袍立刻被送到了風林泉的手中,雖然大小不是很合適,但總強過赤身**,風林泉罩上了那件錦袍,本想轉身就走,但想想又覺得不好,轉過頭來對軒轅剛說:「我勸你們還是立刻放棄篡權奪位的打算,不知道你有沒有得到消息,青雲帝國的一字並肩王即墨回來了,有他在,你們能夠成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有風前輩和巨執國做我們的後盾,區區一個一字並肩王,小爺我還不放在眼裡。」到底是年少氣盛,軒轅剛一點兒也沒聽出風林泉話中的意思來。
「我是絕對不會跟一個超越了超天界的強者為敵的,你們好自為之吧。」風林泉也懶得多說,一揮手在自己的腳下加了兩個風系的道法,閃電一般向著城門的方向縱去。
似乎是察覺了風林泉的靠近,原本處於弄堂裡的城門內,忽然奇跡般的刮起了一陣旋風。兩扇厚重的城門在這股旋風的作用下,「砰」的一聲緊緊的合上了,差點兒夾到速度過快的風林泉的鼻子。
「見鬼。」風林泉的手上瞬間出現了無數晶瑩的冰錐,已經達到了天界水平的他甚至可以瞬發出四級的冰系道法冰稜破。可別小看這小小的冰錐,它爆破時所產生的破壞力,絕對比一噸tnt炸藥還要恐怖。
用冰稜破去炸城門,絕對是大材小用。可是已經被逼到了絕路上的風林泉卻不這麼認為,然而,事情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就在他手中的冰稜破還沒有挨到城門的時候,他的腳下卻忽然一滑,滿手的冰稜破向著城門前的地面轟擊而去。
及時展開了防禦道法的風林泉雖然沒有被自己的冰稜破炸死,但也弄了個灰頭土臉,好不狼狽。就在這時,他的身後響起了一道好整以暇的聲音:「不用費勁了,我已經在你的身上下了困獸咒,沒有我解開,你是絕對出不了凌霄城一步的。」
即墨的這句話純粹是在瞎掰,其實哪有困獸咒這樣一種咒法,只是他用來唬風林泉的借口而已。轉向了騎著高級角馬王的軒轅剛,即墨的目光落在了他胸口上的一枚紫荊花標誌上,「果然是軒轅大公沒錯,好歹我也跟他相識一場,沒想到他最後還是選擇了這條道路,真是可惜,可歎。」
當背後跟隨著風林泉的即墨押著軒轅剛進入到軒轅大公在凌霄城內的臨時府第裡時,這位一輩子勾心鬥角的紫荊花大公爵就知道大勢已去了,不由的臉色灰敗的癱倒在地上。
「我這輩子做的最失敗的一件事,就是沒有及時看清你的價值。」說這句話的時候,紫荊花大公爵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不過,他的眼中立刻又泛起了明亮的光芒,「如果我現在看清局勢的話,不知道還能不能挽回我們全家的性命?」
一個於青澀中略帶嬌羞,慌亂中略顯迷惘的美人兒在父母的示意下,掀起珠簾出現在即墨面前,正是紫荊花大公爵的小女兒軒轅玉箬。
即墨連看都沒看軒轅玉箬一眼,倒不是說軒轅玉箬不漂亮,而是見過了弄香、絲洛之後,像這種存在於凡俗塵世間的艷色,已經不能對即墨產生致命的吸引力了。他只是走過去,輕輕的拉起春蘭、夏竹、秋菊、冬梅四婢的小手,對紫荊花大公爵點了點頭,「看在她們四人的份上,只要你們一家不再參與朝政,辭官告老還鄉,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看著即墨頭也不回離開的背影,軒轅玉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哇的一聲,撲在母親的懷中哭了起來。
在宮中得到消息的軒轅玉釧,更是驚得蹬蹬蹬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不甘心就此失敗,軒轅玉釧的眼神瘋狂起來,她叫過與自己感情最深厚的宮女,在她耳邊一番低語。
然而,即使是最後一步玉石俱焚的行動,軒轅玉釧的舉措都在即墨的意料之中。她那幾個最高只有強靈界的護衛們比起絲洛以及凱璐凱悅兩姐妹來說根本就不夠看。萬念俱灰的軒轅玉釧最後只有選擇投井一途。
現在擺在即墨眼前的問題,就是該怎麼樣處理風林泉。說起來,風林泉跟即墨還是老相識,當日裡鎮守鎖喉關鐵鎖八宮中,毛重口中的老妖怪就是他。只是,在中洲大陸上縱橫了上萬年的風林泉,卻在即墨的一個一級詛咒上吃了虧,就連鬥轉星移都在這座謎一般的城市裡失了效,轉來轉去總是還在城內,所以,風林泉想當然的相信了即墨的說法,對於他的實力更加忌憚起來。
「想要活命的話,就拿出等價的物品來交換。」即墨說來說去還是那句話。只不過,面對著風林泉,他的心情實在是好的不得了。畢竟誰要是說中洲大陸第二天界高手沒有點存了幾千年的珍奇寶物,連三歲的小孩子都不會相信。
因為是赤身**夢遊而來,風林泉甚至連他的儲物腰帶都沒有帶,當下只好修書一封,派人送往巨執國自家的府第。除了儲物腰帶之外,即墨幾乎將他的老底都兜了個光,整整三千萬斤的黃金,還有數不清的翡翠玉器,風林泉恐怕也可以算是中洲大陸上性命第一值錢的人了。
當下,皇后娘娘再不遲疑,立刻讓十四歲的太子拜即墨為額父,於第二日就舉行了登基大典的儀式。
次日清晨,儀式只進行到一半,原本晴空萬里,艷陽高照的天空中,忽然飄過了一朵詭異的烏雲。察覺到烏雲上散佈出的熟悉的強大能量,即墨再不遲疑,一個閃身,利用了斗轉星移,來到了凌霄城上方近萬米的高空中。
絲洛心念一動,也跟著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