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3章 埋伏路邊 文 / 月嶺下
山裡的景色看起來很優美,可當陳二餅帶著葉詩嵐隱藏在灌木叢中時,葉詩嵐才知道,原來呆在灌木從中的感覺並不好受。
想不到莽莽大山和蒼翠的樹林,也只是看起來很美。就像網友一樣,沒有見面的時候,風情萬種,萬般勾引。可當兩人一見面的時候,卻比「豐姐」還嚇人。咳,但願萬歲山開發後,能像出水芙蓉那樣,佔盡嫵媚。
葉詩嵐心裡如此想道,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充滿無限期待。
因為不久前剛剛下過雨,地上很是潮濕,周圍的草木也都**的,上面有不少雨珠。
陳二餅使勁地搖了搖周圍的灌木叢,把樹枝上和草上的雨水全都搖了下來。兩人藏在樹木下,才稍微好受點。
從路邊看,蒼翠的山中草木蒼籠,看上去舒心悅目。可真正在裡面趴著,才發覺剛下過雨的草地上,其實很悶熱。
這是因為,剛剛下來雨,地上有不少水氣,而此時,又正是烈日當空。猛烈的太陽光不斷地把地層表面的水氣吸到空中。這就形成一股濕熱的氣流,不斷地從地上蒸騰。
葉詩嵐原本就穿的少,被這水蒸氣一農,身上的衣服都緊貼著她那滑嫩的肌膚。玲瓏凹凸的曲線,在陳二餅的眼前暴露無遺。上身,就像沒有穿衣服一樣,連胸罩的蕾絲花邊,也看得一清二楚。
葉詩嵐下面那紅色的小內內,也若隱若現的,像是在誘惑二餅。更要命的是,在一片鼓起的紅色小內內中,似乎還可以看到毛茸茸的黑木耳。
好在葉詩嵐和陳二餅該做過的事情早已做過,要不,孤男寡女在一塊,她肯定會覺得非常尷尬。
「趴下!」陳二餅的聲音很輕,但卻充滿力量,聲音中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幹嘛趴下啊!蹲著不行嗎?地上髒兮兮的,等下我的衣服都壞掉了。」葉詩嵐嘟著小嘴,十萬個不情願。
「你哪裡來這麼多廢話,誰知道我們在這裡這一等,要等多長時間。你蹲的話,就等著雙腳發麻,然後被壞蛋抓去吧!」
葉詩嵐想想陳二餅說的這話,倒有幾份道理。儘管自己身上這件衣服是幾百元買來的,而地上卻是枯枝敗葉,還有一些積水。可為了保持體力,她只好先委屈自己。
「我的這件衣服這樣就算壞了,等這次任務完成後,你要送件衣服給我。」
「好!」
兩人在地上趴了十幾分鐘後,葉詩嵐覺得有些無聊,可又不能隨意起來走動。沒辦法,她只好低聲地對陳二餅說:
「二餅,你說,我們這樣呆在這裡,真的會有什麼危險嗎?我看不會呢!你看,那些警察的身上還帶著槍,萬一有什麼情況的話,他們開槍不就解決問題了嗎?」
「這個嘛,誰能說清楚。我們面對的是製毒販毒的歹徒,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特別是在這茂密的樹林裡,大家的視線都受到限制,誰也不知道自己身後會有什麼情況。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嗯。你說,我的心裡總是感覺很刺激呢!如果歹徒來的話,我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面對過壞人。他們是不是都長著一臉橫肉,看上去凶巴巴的啊?」
「你電視劇看多了吧!哪裡有壞人臉上會寫著字,說自己是壞人的。有一些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可壞起來,比誰都心狠手辣。」
「嘻嘻,我看你就很壞。」
葉詩嵐一邊壞壞地笑著,一邊用手去摸陳二餅身下的那東西。真讓陳二餅感覺哭笑不得,這個葉詩嵐啊怎麼就這麼調皮呢?
陳二餅很想「以牙還牙」,也摸一摸她那高高地聳立著的玉峰。可想想,現在身處這個地方,還不知道是安全還是危險。想摸她的**,還是找個機會,開個房間,放心地摸吧!
萬一自己正在興頭上,那些外出的歹徒回來了,那自己是該繼續摸下去,還是去對付那些歹徒呢?咳,人有時候,激情一來,就忘乎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不要輕舉妄動為好。
「噓——」陳二餅用眼神嚴厲地警示葉詩嵐,讓她的手規矩一點,「你別動,現在不是幹那事的時候,萬一擦槍走火了,到時候我們兩個都要倒在這裡。」
「嘻嘻,我就想和你兩個人都倒在這裡。多好啊!天作被子,地做床,大自然見證我們的感情。」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陳二餅不顧葉詩嵐眼裡蕩漾著的**,他把葉詩嵐的手從自己胯下拿開,沒有絲毫猶豫。
「哼!好像很了不起一樣,以後你求我的時候,我就不答應你,看你怎麼辦!」葉詩嵐撇撇嘴,佯裝生氣的樣子。
陳二餅沒有理會「生氣」的葉詩嵐,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分得清什麼事情重要,什麼事情不可以做。要是貪得一時快樂,等下自己和葉詩嵐怎麼死掉都不清楚。
雖然老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命都沒有了,陳二餅還怎麼帶領湖地村的人去釀造土炮,怎麼去開發萬歲山旅遊風景區呢?
其實,葉詩嵐也只是開開玩笑,真要在這山野裡和陳二餅乾那事,她還不樂意呢!何況,不遠處,還有幾個警察。在廣庭大眾之下做那種事情,和那個島國的愛情動作片有什麼區別啊!
「本小姐可是省電視台的大記者,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幹這種事情呢?哼,這個木頭人,一點情趣都不懂的。」葉詩嵐心裡忿忿地想道。
兩人不再說笑,四周變得一片寧靜。只有那些不知名的小蟲,在你方唱罷我登場地唱著快樂的歌兒。如果不是趴在草地上,還可能會有歹徒來的話,靜靜地聽著小蟲的歌唱,也是一件挺快樂的事情。
可歌兒再好聽,不久,麻煩事就來了。陳二餅看見葉詩嵐那豐腴的身子不斷地在扭動著,就想上次在車上,她**燒身時的前奏。
「這個小騷娘,是不是下面那小洞又癢了。這麼老是動來動去的呢?」陳二餅沒有出聲,他倒想看看,這個葉詩嵐到底在弄什麼鬼把戲。
慢慢地,陳二餅發現,葉詩嵐的小臉被憋得通紅,身子更是像在微微顫抖。難道她沾上了山上的催情草。聽村裡的老人說,山上有一種催情草,女人只要一沾到這種草,就會渾身難受,躁熱,慾火燒身,只有用男人的那東西,才能消滅這股心裡燃起來的熊熊烈火。
「可自己從沒見過這種催情草,也不知長什麼樣子。」正在陳二餅瞎想的時候,葉詩嵐再也顧不上少女的矜持,她用很低很低的聲音對陳二餅說:
「我尿急了,怎麼辦?」
葉詩嵐這話一出,陳二餅在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正在潛伏中,陳二餅不敢笑出聲來,他只要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偷偷地笑。
「看你笑!看你笑!」葉詩嵐扭了一下陳二餅的大腿,人家憋得不行,可他還有心思笑話人家,真是的。
「你向後退幾米,然後你去找個隱蔽的地方,快點解決問題。記得,別讓我們看見你哦!」
「不,我怕,我要你賠我去。」葉詩嵐撒嬌似地碰了碰陳二餅的胳膊。
陳二餅只好帶著葉詩嵐退到樹林裡面,做她的「貼身保鏢」,在不遠的地方聽葉詩嵐「淅瀝淅瀝」地解決問題。
……
回到原處,兩人繼續伏在地上潛伏。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葉詩嵐發現自己那蓮藕般嬌嫩的手臂和小腿,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癢。仔細看看,手臂上有一些不知叫啥東西黑乎乎的、像針尖一樣大小的小蟲。
見葉詩嵐盯著手臂看,陳二餅馬上明白,這是荷眉農村叫「蛾仂」的一種小蚊子,別看這蚊子個子只有一丁點兒大,盯起人來的時候,可是又疼又癢,還能吸走不少血。
「啪」的一聲,陳二餅的巴掌打在葉詩嵐白蔥的手臂上,只見白嫩的皮膚上,殘留著一些「蛾仂」的小小屍體,還有一些鮮紅的血。
「哇!這個是什麼蟲子,好恐怖。」葉詩嵐望著自己的手臂,眼裡充滿懼怕。原來自己感受手臂癢,都是這些小個子造成的。
「你別急。我弄點東西給你擦擦手腳,等下就不會有蟲子咬你了。」
說完,陳二餅摘下身邊的一些黃荊葉,他把黃荊葉放在手心,知道綠色的汁都冒出來,然後,他用這些綠色的汁水,去擦葉詩嵐的手臂和小腿。
看著陳二餅小心翼翼地為自己擦「藥」的樣子,葉詩嵐卻有些不領情,她原以為,二餅是用風油精啥的給自己擦,誰知卻是在身邊「隨意」找些樹葉來應付自己:
「你這東西頂用不頂用啊!別等下起副作用,把我的手臂和小腿弄得腫起來,我可要你賠償毀容損失費。」
「你放心吧!這個葉子叫黃荊葉,它的汁液是苦的,不但對皮膚沒有任何刺激作用,還能驅趕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