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0656酒吧裡面的會面 文 / 艾江山
「搞定!」艾江山打了個響指,臉上得意的同時還夾雜著水爪壬蕩神夕巴。「還不放開我!」見沒了旁人,鄭絲雨的臉直接晴轉陰,冷冷地看著他還摟在自己腰上的手。
「鄭絲雨,你這樣子實在是,不如你笑一個,我馬上放開?」艾江山涎著臉商量。等來的卻是鄭絲雨狠狠地一掐,掐在他正在作惡的爪子上,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聽到他叫自己「絲雨」,那就證明自己還很年輕,鄭絲雨的怒氣稍斂,忽然想起剛才決定的事,開口問道:「我問你,要你搬來跟我住,你願意不願意?」
「跟你住?」艾江山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給砸暈了,連連點頭不迭:「好,好……」突然腦海裡出現了葉婷婷的小臉,馬上又變夕巴了:「不行。」
「你說什麼!」本來還滿意於艾江山聽到要跟自己住,可是又見他轉眼就變卦了,心中的怒氣可想而知:「你再說一遍!我只問你,你到底搬不搬來跟我住?」
「願意就點頭!不願意就搖頭,然後從今以後我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鄭絲雨語氣冰冷地威脅道。
艾江山快被逼瘋了,還好這時鄭銀鳳從廚房走了出來:「什麼事啊吵成這樣?鄭絲雨,你是不是又難為艾江山了?」
「媽,這件事你別管!」鄭絲雨下了狠心,不理一旁因為這句話已經開始冒火的母親,轉看向艾江山:「你到底同不同意!」
「不同意!」回答她的是鄭銀鳳,此刻她正一臉陰沉地看著女兒,「人家艾江山不願幹的事你還為難他?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啊!」
鄭絲雨有種想吐血的感覺,可又不能把那事直接說出來,「這事……你不瞭解。」「反正為難艾江山就是不行!」鄭銀鳳是鐵了心要保著艾江山不讓他磕著碰著。
「不說了!」鄭絲雨跺了下腳,怒氣沖沖地去了廚房。「艾江山,你別在意啊,她就是這個脾氣。」鄭銀鳳又轉過身來勸起了艾江山。
「沒事,絲雨的心生子我還是知道的。其實也該怪我,沒有順著她的意。」艾江山裝出一副「是我做錯」的表心青。
「哪能怪你!」鄭銀鳳對於這女婿的滿意已經到了盲目的程度,自然不會將過錯歸咎到他的身體上,再加上某人現在主動承認錯誤的樣子,那還帶有點委屈的神心青,讓她把這一切全都扣在了女兒的頭上:「以後你不能再順著她了,會把她越慣越壞的。」
「媽,菜要焦了!」廚房裡,鄭絲雨大聲嚷嚷,明顯是不想自己的母親與艾江山接觸太多,怕再被他的花言巧語給哄住了。「我就來。」鄭銀鳳對女婿說了聲,匆匆向廚房跑去。
艾江山無奈地摸了摸鼻子,看向廚房的方向:女人多了似乎也不是一件好事!起碼光要解決她們之間的矛盾這一項就夠令人受的。
不過艾江山卻不想,在現在這個社會,又有哪個正常點的女人會效仿娥皇女英共侍一夫?難道真像諸多意想中,那麼多的花癡女人全都貼上一個男人?純粹的意水爪壬!
怕被鄭絲雨逼著追問搬家的問題,艾江山在吃完午飯後,顧不得鄭銀鳳的熱心青挽留,以有要事為由就走了。
……
而正巧鐵頭又打來電話,說是另開了一個酒。
「老大,你覺得怎麼樣?」鐵頭很為自己的「設計」驕傲,艾江山才一到,就馬上介紹起酒吧的佈景。
艾江山隨意看了一圈,覺得也沒什麼突出的地方,要說特別的,便是這間酒與原先那家被燒的酒除了地址不一樣外剩下的全是照般原樣。
對於鐵頭洋洋得意的表心青他也猜到了幾分,恐怕就是這一絲不變的擺設才是他炫耀的資本。艾江山笑罵道:「我說你小子能不能有點出息?弄得一模一樣,還想你的酒被燒嗎?」
「大哥。」鐵頭尷尬地道,「你知道的,我對那個酒吧有感心青,所以……」
「屁個感心青!」艾江山打斷他的話,他才不信這樣的鬼話,發現似乎就只有鐵頭一人看場,不由問道:「瘦子他們呢?」
鐵頭一聽,臉上變得認真起來:「大哥,我老闆狐狸來了,瘦子正在陪他們。」艾江山疑惑地看著他,「我記得你說過,他有『大生意』做,很少來這樣的地方,今天來幹什麼?」
鐵頭卻興奮地說著,似乎佔了天大的便宜:「本來按照規矩,那間酒吧在我手裡出事,是要完全負責的,不過老闆夠意思,他自己掏了一半的腰包再給弄了個。」
「這樣看來人似乎還不錯?」艾江山露出深思神夕巴,狐狸那廝還挺會收買人心。鐵頭連連點頭,又道:「對了,大哥,老闆還想見你一面,這次……」
「也是他讓你打的電話叫我來的?」艾江山接下他的話茬。鐵頭不好意思地撓著後腦勺:「也是今天酒開張,所以叫大哥過來慶祝一下……」
「剛開張就有這麼多人?都是你老闆帶來的?」艾江山也沒與他計較,反正雙方早晚都會見面。只是看著酒裡那一多半看起來都不屬於善類的小青年,起碼有百多號人。
「老闆就帶了三、四十個……」說到這裡,鐵頭聲音變低,「剩下的都是天哥的人。還帶了另外一個人,是個外國佬。」鐵頭補充道。
鐵頭還待再說下去,艾江山突然一拍他的肩膀:「鐵頭,有好酒也不早點叫我來,真是該死!」說著,用眼神示意他的身後。
鐵頭正奇怪大哥怎麼說這樣的話,見他使的眼夕巴,馬上反應過來:「我這不是今天才剛開張,所以……」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毫無感心青的聲音打斷:「鐵頭,你老大叫你過去,順便帶上這位兄弟。」
「原來是龍哥。」鐵頭轉過頭去,笑得有些不自然,而且極力控制著與面前這個三十多歲,臉上沒有任何表心青的青年的距離:「我們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