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四十九章終於出來 文 / 樂樂wyx
次日,凌嘯剛讓人把銀行裡面的錢都轉到了周傅海的名下,整整幾千萬,一分不少。
周傅海則是放過了兩個人,這可能是他的生涯中,第一次放過他的敵人,不但放了,還給了他們一百萬,並且告訴男人,以後不用躲躲藏藏,這件事他會跟上面說一下,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至於他和那個女人之間的事情,周傅海沒多說,只是讓他自己看著辦。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周傅海被他的一句話感動了:上半生,我是那麼的牽掛著她,為了這一份牽掛,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她的身邊。更會盡力給她一份最好最優越的生活,哪怕是我灰飛煙滅。
回到了小鎮上,周傅海就沉沉的睡去,折騰了一夜,很累。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可能是最近太累的原因,身體有些誘支,期間,醒過來一次,看看時間,是夜晚,便接著睡了。
再一次醒過來,精神很多,只是有些難以掩飾的疲憊。伸了伸懶腰,周傅海從床上跳了下來,簡單的收抬了一下,趕到了監獄。剛進去就碰到了來上班的方芳。
微微一笑,方芳走過來說道:「你還知道來上班啊?」
「最近省城那邊事情多。」周傅海歉意一笑:「不過我看監獄在你的打理下,已經很好了,明天我跟上面申請,先讓你做監獄內部的副監獄長。」
「行了行了,你就別安慰我了。我這麼做可不是為了什麼監獄長不監獄長的,我記得你說過,每個人的心底都會潛藏著一點夢想,你的夢想是讓監獄裡面充滿公平。」
「好在你還記得。」周傅海說道:「好了,不多說了。」分開後,周傅海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坐下不久,納寒就走了進來,很好奇的看著周傅海,弄的周傅海以為自己的臉上沽了飯粒什麼的,很不自然。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上面的人知道你整天不在監獄嗎?」
「應該知道吧。」周傅海笑著說道:「我不在的時候,有人認真執行我的命令,這就可以了,監獄的改變他們都看在眼裡,所以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你倒是很會自我安慰。」納寒搖搖頭:「我打算最近離開了。」
「為什麼?」
「有了新的任務,得去省城。」納寒說道:「你不知道這事?這可是上面命令的。」
「沒聽說。」周傅海搖搖頭,這件事老爺子還真沒和他說,肯定不會是跟自己有關,不然的話,老爺子會事先通知他的。
「好像是跟孫德利有關。」納寒沒有直接說:「據說這次的任務很危險。」
「孫德利?」周傅海說道:「如果真的跟他有關,一定會很危險的。」
「不耽誤你時間了,我最近就走,剛好方芳做的不錯,就讓她好好做。」
納寒站起來後說道:「你有多久沒見到張婷了?」
「怎麼了?」
「現在的她和之前不一樣了。」納寒留下了一個懸念就轉身離開。
周傅海有些發。懵,自從和張婷談過之後,他見識了她不一樣的地方,這段時間一直都忙著酒吧的事情,確實也沒和張婷見過面,回監獄的幾趟也都是和方芳見的面。她變了?變成了什麼樣子?想跟張婷打一個電話,卻始終沒打,兩個人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一切也只能順其自然,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都還是這個監獄的一個管教而已
管教的辦公室裡面,張婷看著周傅海和方芳一起走了進來,頓時眼睛一亮,沒有了昔日的那般清純。給人的感覺,她的那一雙眸子完全被仇。限蒙蔽了一般,誘著一份攝人心扉的荒涼和陰冷。
起身走到了窗口,冷冷的盯著兩個人,直到他們一起走進了樓。周傅海,你終於回來了,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終究都要有一個了結,不是嗎?
周傅海從監獄裡面走出來已經是下班的時候,雖然自己一直都不在監獄裡面,不過很多的事情還是需要他親自解決,這次就解決掉了很多的問題,歷經了這麼多,周傅海做起事情來雷利風行,沒有一點的優柔寡斷。
「周監監獄長。」張婷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了起來。
「有事?」周傅海停下腳步,笑看著張婷。他們之間的那些事情,周傅海已經忘掉,更希望張婷也忘掉,就算是不忘記,至少也不要嫉恨自己。
「最近方芳一直都代你處理監獄裡面的大小事情,她該不會是要頂替你的位子吧?」張婷穿著一身裙子,看似十分清純。
「目前不可能,不過我想讓她做副監獄長。」周傅海數說道:「監獄裡面總得有些人在,而且有能力處理一些突發情況吧。」
「哦」張婷點點頭:「那這個三中隊的隊長呢?誰來做?」
「你想做?」
「當然。」張婷毫不客氣的說道:「誰不想能更上一層樓。」
「我考慮一下。」周傅海沒有答應她,張婷之前的個性根本就不適台做這個中隊長,太過於溫柔,很難震懾住那些犯人和中隊裡面的人物。
「請你吃頓飯。」張婷說道:「肯賞臉嗎?」
「吃飯?」周傅海靜靜的看著張婷,總感覺她確實是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不過哪裡變了,他還沒看出來。
「去我家,我給你做。」張婷說完就拉著周傅海的手上了車。
到了張婷家,她的父母都不在家,周傅海也沒必要客氣,坐在沙發上,張婷去了廚房開始忙活。一個小時之後,一桌子飯萊端了上來,很豐盛。兩個人吃的還算開心,周傅海很喜歡這種在家吃飯的感覺。
吃過了飯,張婷坐到了周傅海的身邊,盯著他問道:「我也想做副監獄長,如果條件允許,你怎麼樣才能讓我做?」
「這個要經過上面批准的,我說了不算。」周傅海搖頭。
「誰不知道你周傅海說句話,上面的人都會考慮幾分。」張婷湊到周傅海的面前:「只要你能答應我,我會把我的一切都交給你。」
「這件事,我再考慮一下。」納寒之前說過張婷變了,這一點周傅海也感覺的出來,之前的張婷從來都不會這麼勢力,她活在她那個單純的世界裡面,可如今看來,她似乎已經從她的那個世界裡面走了出來,不在清純的如同一張白紙。
「這種事情需要考慮嗎?」張婷索性站起來,坐在了周傅海的懷裡,兩隻手抱著他的脖子,輕聲的說道:「我說我給你的,可是我的一切。」
周傅海有些發楚,別人要是這樣的話,可以理解,張婷,居然也變成了這樣?
「周監獄長。」張婷的嘴巴湊上來,吐氣如蘭:「這個副監獄長的位子對我來說,很重要。」
「對監獄來說,也很重要。」周傅海索性抱住了她的腰。
張婷乾脆把一隻手拿了下來,伸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面,捏了一把,頓時就感覺到了一團崛起,那可是代表著男人雄風的東西。被她捏了一下的周傅海登時渾身燥熱起來,這個張婷清純起來的時候,撮人心魂,想不到如此主動起來,讓人魂不守舍。
張婷沒有要放過周傅海的打算,有他兜著自己的腰部,她也不擔心從周傅海的懷裡掉下去,所以剩下的那一隻手也從他的脖子上拿了下來。都放在了周傅海的兩腿之間,揉了一陣,騰出來一隻手去解周傅海的褲子。
周傅海是被動的,一動不動。腰帶被解開的時候,周傅海感到下面一陣涼意襲來。
張婷沒有絲毫的停頓,直接把周傅海的褲子拽了下來,幫著他把衣服脫掉。就這樣,周傅海倒是率先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張婷的面前。
以往,都是周傅海去脫別人的衣服和褲子,而今,他居然被別人脫了個一絲不掛。
周傅海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換做別人,他也就欣然接受了,而給自己脫衣服的居然是張婷,這難免讓周傅海有些驚訝,於是也不打擾她,試目以待。
將周傅海的衣服全部脫掉了之後,張婷低著頭看了一下他的雙腿、之間,然後有些羞澀的稍稍抬起了頭。
繼而,張婷毫不客氣的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部脫了下來,猶豫了一下,雙手放在了周傅海的肩膀,然後伸出一條腿放在他腿的一惻,整個人坐在了周傅海的腿上,見他沒有動靜,索性又往前挪了挪,然後乾脆兩隻腳點著地面,伸出一隻手放在周傅海的那裡,整個人慢慢的坐了下來。
「周監獄長,你輕一點,我第一次,沒經驗。」張婷在身子慢慢沉下來的時候,已經微微的感覺到了一陣痛楚,不知道是太緊張的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些疼。
「如果真的怕疼的話,你大可以沒必要這麼做的。」
周傅海滿不在乎的說道,對於送到嘴邊的肥肉,他可是從來都會咬上幾口的。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算準了這個張婷根本就不會在這個時候下去的話,原本單純驕傲的她,今天能這樣,就說明她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這種女人一旦下定決心,是很難改變她們決定的。
聽了周傅海的話,張婷還真的就有些猶豫起來,身子不敢在繼續下沉,她已經很清晰的感覺到,只要自己的身子再沉下去一塊的話,她身體上的清白就會瞬間化為烏有。
「害怕了,就下去。」
張婷沒動,還是保持著那個很微妙的姿勢,下也下不得,上也不能上。很尷尬,而且只要一小步,兩個人的身體就要完全的交、合了。
「既然不想下去,那就進來吧。」
周傅海猛地伸出雙手抱住了她的腰部,用力的往下一拽,頓時撲哧一聲:「女人都要有這個過程,不疼一次,又怎麼能做一個女人呢。」
「嗯。」張婷頓感疼痛襲來,與之剛才的那種疼痛完全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總之這次要明顯要真切的很多。
不過她還是忍著沒讓自己叫出來,既然已經毫不保留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周傅海,那就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表現的太痛苦。
這一番折騰下來,周傅海極盡舒服,畢竟是女孩子的第一次,很多的地萬要比那些久經人事的女人狹窄的多,那種青澀也更加的讓人流連忘返。
張婷倒是飽受著折磨的堅持了下來。這一夜,周傅海睡在張婷家,之後二人又做了一次。清晨,周傅海起床,回到了監獄。
這一天,納寒正式提出了辭職,而審批方芳做副監獄長的事情也批了下來。上面同意。
看著兩份文件,周傅海歎息了一聲,上面的辦事效率是越來越快了,看來,應該是老爺子和他們打過了招呼,所以他們才會這麼照顧我的,不過到底老爺子讓納寒去省城去幹什麼他很好奇。
周傅海將納寒送出監獄的時候,納寒停下腳步,看著呆了這麼久的監獄,還真有些捨不得,雖然只是一個名義上的掛名副監獄長,卻也在這裡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去省城的時候會去找你的。」周傅海寬慰道:「到時候把監獄的事情和你說說,別這麼悲觀。」
「但願你找我不是為了讓我給你做事。」納寒苦笑一下:「你回去吧,你這麼站在這裡,讓我感覺你是想和我死灰復燃。」
「要是你當初知道我能有今天的成就,應該不會放手吧。」
「放。」納寒答的很乾脆:「既然選擇了這行就得放棄所有的感情。」
周傅海微微一笑,和納寒說了一聲珍重,回到了監獄裡面。
他的第一次給了納寒,納寒的第一次也給了他。那段最美好的時光裡面,兩個人一起走過了很多的歲月,共同輝煌過,相濡以沫過。
今後,他們可能會一直這樣下去,可能會成為敵人。對於未知的明天,他們沒有人敢確定,就想她當初選擇了這一行,毅然決然的放棄周傅海。
在很多的誘惑很多人很多事的面前,他們根本就無力取捨。周傅海更想不到,和張婷的一次,會給他帶來的後果是什麼。
由於找到了人,拿回了大把的資金,周傅海開始計劃著自己的商業王朝,如今的他似乎已經不能滿足於僅僅讓自己的酒吧遍地開花的成就,距離成功越來越近的他,野心也變得越來越大,偶爾他甚至幻想著自己站在商業贏峰的那一天,全國或者全世界的商人都仰頭望著自己。居高臨下,僦視群雄。
有這種想法,也源於另外一個原因,如今順風順水,他估算了一下,以現在的速度,酒吧的利潤越來越大,等酒吧的數量達到十幾個的時候,那種收益是驚人,壟斷全國酒吧業也並不遙遠,那麼之後呢?沒有目標,人會產生惰性,會懶下來,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他想不斷的進步不斷的朝著讓人望其頸背的方向前進。
之後的幾天之內,周傅海一直都呆在小鎮上,一方面用來思考自己今後的人生道路,另外一方面開始著手準備著如果端掉於監獄長留下的那些團伙人員。他們在,對紅鸞酒吧來說,就是最大的隱患。
孫凱那邊,他還要小心的應對著,知道了他的計劃,周傅海不敢草率,之前曾一衝動想要直接去殺證人和消滅掉證據,但是還是忍了下來,孫凱知道那些東西丟了之後會怎麼樣?周傅海換位思考了一下,是自己,斷然會對所有人和東西加以保護,所以他不能動手,動手就等於把自己的脖子交給了孫凱。
朱明媚,一個聰明絕頂的女人,在他與孫凱之間不斷的周旋,佔盡了一切有利的條件,是潛在的威脅。
黃天行,陳家,都在盯著,還有很多隱藏的敵人。
在小鎮呆了一周,周傅海這才返回了省城,這一周的時間,他主要是和方芳在一起,教她如何做,告訴她遇到了什麼樣的突發狀況要以什麼為宗旨來處理。納寒走了,他又不在,監獄這邊只能指望方芳一個人。
在臨行之前,周傅海本想讓張婷接任這個第三中隊的隊長,不過方芳說她變了,別的也沒多說,不過周傅海看的出來,她是有難言之隱,也不再多問,所以中隊長的位子暫時先空缺,由方芳代任。
回到了省城,周傅海把凌嘯剛叫了出來,兩個人坐在酒吧裡面。
「這次去的時間夠久了,一周。」凌嘯剛笑著說道。
「這一周酒吧裡面沒出什麼事清吧…」
「沒有。」凌嘯剛說道:「每天都是那個樣子,能出什麼事情,兄弟們眼睛都瞪的溜圓,肯定不會出事情的。」
「那最好。」周傅海說道:「你放出風,說今天晚上省裡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要來我們酒吧。」
「省裡的。」凌嘯剛眼睛高:「誰啊。」
「別管是誰,你就這麼說,當作是噱頭。」周傅海說道:「動靜一定要大,就說在我們新開的酒吧裡面吧。」
「好。」凌嘯剛點點頭:「我這就讓人放風出去。」
夜色很快就席捲著整個城市,在紅鸞酒吧還沒有營業的時候,門口就已經站滿了人,凌嘯剛的辦事效率一向都很高,話風一出,很多商人都慕名而來,哪個商人都希望自己的背後站著一個大佬,大佬越厲害他們的聲音就做的越大。
省裡的高官?那是一個什麼概念啊,一旦攀附上,之後的道路就是一帆風順飛黃騰達了。
周傅海在下午的時候就帶了一個工程隊來到酒吧,等開門營業的時候,這支工程隊才離開。整個酒吧瞬間爆滿,很多的人都是點了很多的酒水甚至帶著自以為很漂高很有氣質的女人,目的就是想勾引一下所謂的省裡的高官。
當然,想見那位不知道是誰的高官,自然是得通過周傅海,所以一開門,周傅海就迅速的被一群商人包圍起來。
差不多個小時的時間,周傅海就已經喝了很多的酒,幸好杜嫣然這個時候站出來義無反顧的幫著周傅海擋酒,才讓他沒能喝醉。
很快,已經是夜裡十一點,此時正是酒吧最火爆的時候。
火爆的場麵點燃了很多人的激情。
此時門口走進來了十幾個人,這是幾個人一進來掃視了一下四周,隨即分成了兩撥,分別朝著兩張桌子走了過去。
「這張桌子我們要了。」
「這張桌子我們要了。」
兩撥人很囂張的樣子,直接就要趕走那兩桌子人。
來這裡喝酒包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那個能肯就這樣把桌子騰給別人,尤其是又都喝了一點酒,更不願意就這樣把自己的座位給別人。
「你們憑什麼啊?」
「憑什麼?」
有人從懷裡掏出一支槍拍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就憑這個。」
這十幾個人的舉動立馬引起了全場人的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這兩桌子的客人身上,敢在這種場合掏出槍來的,不是腦袋穿刺了就是真的傻子。
面對著大家的目光,兩桌子上原本已經打算退讓的人頓時火目三丈。都是常來夜場玩的人,丟不起這個人。
「還不走。」帶槍的人趾高氣氣昂。
「我走你媽媽個頭啊,你們仗著自己有槍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有槍是不是很了不起啊?」
「就了不起了,咋的吧。」
那人拿起槍頂在了說話的人頭上,拉開保險:「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讓開的話,就崩了你,老子說的出做得到。」
「兄弟,別動氣。」
凌嘯剛急忙跑過來,擋在兩個人的前面:「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弄出太大的動靜不好,何況今天晚上還有大人物在,要是真的弄的滿城風雨了,兄弟你也未必能兜住,是不是?」
「嘯剛哥,我給你一個面子,不過我們十幾個人難得湊到一起,這兩桌我們要定了。」那人收起槍。
「好,哥哥我給你找兩桌。」凌嘯剛原本就一副憨厚的表情,此時又極盡能力的賠笑,讓人想要點飆都很難。
最後凌嘯剛在二樓給十幾個人找了兩個相鄰的桌子。總算是把他們給安頓了下來。
「嘯剛哥,今晚真有大人物來啊,我們怎麼沒見到呢?」其中一個人問道。
「那。」凌嘯剛指著旁邊的一個包間說道:「我們老闆在裡面陪著呢。」
「哎,這大人物就是不一樣,咱想見一眼都不容易。」那人打趣道:「嘯剛哥,多大的人物啊?」
「聽說在咱們省城都是上流人物,屬於那種前十的彪悍。」凌嘯剛虛張聲勢道:「大到我都不敢見。」
酒吧依舊是熱鬧非凡。
周傅海坐在包間裡面,眼前是兩個人電腦高手,此時他們都坐在電腦的前面。
其中一個人的畫面上顯示的是男廁和女廁這兩個地方,每當女廁進去人的時候,那個人都是眼睛一亮。
走進廁所的是一個衣著光鮮靚麗的年輕女孩子,應該是那種喜歡夜生活的富二代,二十左右歲的樣子,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根本就沒有難看的,加上穿的時髦,妝畫的又好,看著特別的美麗動人。
盯著屏幕的男子咂咂嘴,這兩條美腿實在是太美了,細細嫩嫩。
扭動著身子,女孩子就進了其中的一個隔斷。
每個隔斷裡面,同樣是放置了攝像頭的,都在最隱秘的地方,客人根本就發現不了。
男人的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進廁所無疑是為了大小便,而不管是大便還是小便都要脫掉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裙子。
男人立馬把畫面切換到了那個女孩子所在的隔斷裡面,眼睛死死的盯著,這麼美好的事物往往都是瞬間就過去的。
「發現什麼了嗎?」周傅海問道:「看的這麼聚精會神的。」
「沒,沒有,我感覺這個女孩子很可以。」男人的眼睛還是盯著屏幕。
「可疑?」周傅海腦袋探了過去,剛好看到畫面裡面那個女孩子關上隔斷的門。「你是看她漂高吧。還有別人進來嗎?」
「沒有。」男人急忙說道。
女孩子關好了門之後,把手伸到自己的腰間,解開了白色的裙子紐扣,往下一脫。
「紅色。」男人忍不住的驚呼,這個女孩子穿著紅色的小褲衩,紅的讓人獸血沸騰。
女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控之中。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的褲權脫了下去,然後蹲了下來。電腦前面的男人則是看的津津有昧巴不得自己現在能鑽到電腦裡面去。直勾勾盯著她雙腿、之間那一抹風情無限的地方,開始幻想著自己此時如果和她一起在廁所裡面的情形。
「很好看嗎?」周傅海湊過來說道:「盯著一點進出的人。」
「是。」那個人象徵性的看了看畫面其他的地方,最後還是把目光落在了女孩子的身上。
周傅海臨時安裝的這個監控設備就是好,今天晚上他已經看到了好幾個漂亮的女孩子上廁所,一個比一個漂亮,光是憑著這些視頻或者是這些記。憶,就足以他一個月安安心心的打飛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