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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八章心軟一次 文 / 樂樂wyx

    杜湘聽了孫凱的話之後,更加的莫名其妙起來,如今他們的計劃已經完全被周傅海知道了,如果再進行下去的話,周傅海一定會想好對策的,那樣對他們來說,沒有半點好處。

    「周傅海都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你還繼續下去的話,我們豈不是真的要前功盡棄了嗎?」「周傅海要是不知道我們的計劃,那才叫可怕呢。我就是在賭,賭這一次周傅海會不會知道我們的計劃。」

    孫凱微微一笑:「你想,我們來到這座城市,最恐慌的會是誰?是周傅海。」

    「你的意思是,你故意把那些東西給周傅海的?」杜湘有些明白了。

    「嗯,我要是沒小看周傅海的話,他就一定會一直在派人監視著我們的。」孫凱說道:「這次邱曉燕被拎包,估計是周傅海的人做的。」

    「那他肯定會銷毀證據殺掉那些證人的。」杜湘說完眼睛一亮:「在現場抓他?」

    「聰明。」孫凱點頭道:「這次就得你親自出馬了,別人還真來必能有這個本事。」

    「好。」杜湘點點頭:「早點解決掉這邊的事。情,我們也好早點回去。」

    「現在給朱明媚打電話,我要見她。」

    「她可是周傅海的女人啊。」

    「是不是還不確定,就算是又能怎麼樣。」

    孫凱不屑的輕哼道:「我倒不是要上了那個朱明媚,但她是聰明的女人,很聰明,凡事都能看的很遠,多和這樣的人交流交流,對我們有好處。」

    「我這就去安排。」杜湘道。

    「讓你的邱曉燕安排吧,這方面她比你在行。」

    杜湘的臉色再次一紅,快步的走出了孫凱的房間,這個在外界眼中神秘的男人,一身的武術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而且面容冷峻,沒有絲毫的感。情而言。很多人,當作他天生就是殺手的命,卻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的軟肋,是邱曉燕。

    外人眼中的他們,僅僅是同為孫凱效力的合作關係。

    朱明媚的家。

    金碧輝煌富麗氣派,充滿這藝術氣息的別墅裡面。端莊大方的朱明媚坐在椅子上,不斷的泡著茶,腦子裡面不時的回想著那一夜周傅海對自己的野蠻無理,自從她踏上這條路之後,就再也沒有男人敢在她的面前撒野,更不會有男人膽子大到去脫她的衣服,周傅海不僅都做了,那雙魔爪還在她的身上摸了個遍,想想讓朱明媚又氣又,f9,但真的冷靜下來的時候,朱明媚的臉色微變,那個時候,她真的是很有感覺,身體完全是本能的發生了變化,她畢竟是一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也會寂童,也會有需要的。

    如果當時自己不那麼反抗的話,那麼那一夜,周傅海是不是真的就用他男人的雄風安慰了自己這麼長時間的空虛?一旦他進、入,她所有掩飾起來的東西就會瞬間的絕提,這段時間的寂寞也會被馬上填滿。

    一面是繼續寂童,一面是滿足,她選擇了前者。

    「我都這想什麼呢。」朱明媚苦笑一下,放下茶壺,靠在椅子上。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起,朱明媚看了看號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皺了一下眉頭,接起電話,但卻沒有說話,等著對方。

    「是朱小姐嗎?」一個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朱明媚依舊沒有說話,多少年的風風雨雨,讓她養成了一個很謹。原的習慣。

    「是這樣的。」女子可能是經歷了很多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我們經理想見你,不知道朱小姐有沒有時間。」

    「你們經理?」

    「哦,忘了跟朱小姐介紹了,我叫邱曉燕,我們經理是孫凱。」邱曉燕說道。

    「孫凱?」朱明媚倒是有些吃驚,他明知道自己和周傅海的身份,還來找自己,看來自己這一招棋是下對了。

    「如果朱小姐不方便的話,我讓我們經理去你家找你,好嗎?」

    「好吧。讓他過來。」朱明媚掛斷了電話,開始猶豫起來,要不要給周傅海打一個呢?

    朱明媚考慮了再三,還是沒有給周傅海打電話,她想的確實多,如果自己和周傅海的關係搞不好的話,至少也不想和孫凱把關係弄的太爛,她不會把賭注全部都壓在周傅海一個人的身上,左右逢源是她這個位子最擅長做的事情,能走到今天,誰都會小心謹慎對待每一件事情。何況朱明媚很瞭解周傅海的為人,他的世界觀裡面沒有永恆的敵人和朋發,今天可能是魚死網破,明天或許就是親密的合作夥伴,他追求的是利益。或許他的世界裡面之後他的人和別人的人。所以,她不會把自己的全部都壓在周傅海的身上,太不靠譜。

    要想周傅海能想對待朋發一樣的對待自己,那麼只有成為他的人,兩個人無論是實力還是在商場上,都是驕傲的人,誰都不可能甘心情願的做誰背後的人,因此,朱明媚知道,他在不於周傅海交惡的情況下,也不能得罪孫凱。

    與其類在兩個人的中間,不如坐山觀虎鬥。等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孫凱就帶著杜湘趕了過來。朱明媚親自給他們兩個每人泡了一杯茶水,泰然的坐在兩人的對面。

    「朱小姐,我就開門見山了。」孫凱直截了當說道:「我不說你也清楚我此行的目的。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覆。」

    「你想讓我不插手你和周傅海的事情?」朱明媚何等的聰明,孫凱都已經開門見山了,她也不想繞彎子。

    「朱小姐能做到嗎?」「我和周傅海的關係,你不知道嗎?」朱明媚反問道。

    「關係是關係,利益是利益。」孫凱說道:「如果真的說靠關係的話,我父親能有今天的成就,你說他會不會有一點關係呢?我知道你和周傅海的背後都有一座靠山,所以這麼長時間我才沒有動手。」

    「既然沒動手,說明你們孫家也是有忌憚的。

    「對,我們孫家確實是有所忌憚,不過真的拼起來的話,輸贏未必。」孫凱說道:「就算是表面上我們輸了,司是我父親是公認的地下之王,俗話說,百毒之蟲死而不僵,那個時候就是我們同歸於盡的時候,我想這可是朱小姐最不想看到的吧?」

    「我的好處呢?」朱明媚微微一笑,孫凱的話,很有道理,孫德利真的要發飆,整個東北都要顫一顫。

    「周傅海目前名下的兩個紅蠻酒吧,我們一人一個。」

    「一言為定。」朱明媚倒也爽快:「真不知道我是該提前祝福你呢,還是該為他捏一把汗。」

    「你看,在利益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多的人性,我們商人,唯利是圖。」

    孫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甘甜清香。

    紅蠻酒吧裡面。

    六個人焦急的在大廳裡面走來走去,各個都是神情焦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樣子。

    「怎麼還不來?」

    「是啊,周傅海究竟在搞什麼?」看幾個人的樣子,似乎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一樣。

    「幾位稍安勿躁,老闆可能是正在忙,相信很快就會來的。」溫亞龍安撫幾個人說道。

    「溫亞龍,周傅海究竟還能不能來了,如果不能來的話,我們就不在這裡等了。」其中一個說道:「這都什麼時候,如果再不來的話,我們的家人可能就都要死了。」

    「那也沒辦法,老闆很忙的。」溫亞龍瞪了那個人一眼,平時高高在上,一個個都跟全天下都欠了他們錢似的,只有到了這個危機時刻,才知道低聲下氣一些。「你們要是有辦法的話,就不會來找老闆了,是不是?既然有求於人,就要耐心等待。」

    「老王啊,溫亞龍說的對。」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人說道:『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這件事不簡單啊。」

    「你還說呢,我都要急死了,別的倒沒什麼,我那兒子才十歲啊。」老王苦著臉說道:「他要是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可怎麼活啊。」

    「你不覺得奇怪嗎?整個省城,比我們有錢的有很多,不如我們的也有很多,為什麼出事的偏偏是我們幾個?」那人的話說的合沙射影。

    被他這麼一提醒,所有人都明白了事情是怎麼回事了。之間因為家人被人綁架,他們一直都很著急,也沒有時間靜下心來好好的想一想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此時聽說這個消息,也就都懂了。

    其中一個脾氣火爆一點的人直接說道:「一定是周傅海背後搞兔,好讓我們求他,然後趁機搶走我們的股權。

    「你不要冤枉人。」溫亞龍說道:「你把我們老闆當成什麼人了?」

    「是我冤枉他嗎?這件事要是跟他沒有關係的話,我腦袋給你。」那個人眼睛一瞪。

    「是嗎?」周傅海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一身休閒裝的周傅海踱步走了進來,光看他的這一身廉價的衣服,誰都不能和那個叱詫風雲周傅海聯繫起來。走在大街上,說自己是紅蠻酒吧的老闆,肯定不會有人相信的。

    六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周傅海的臉上。

    「周總,我們六個的家人都被人抓了,我們也派人找過,但是沒有一點頭緒。」

    「哦。」周傅海點點頭:「你們都沒有找到,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們都知道周總的人脈很廣。」

    「對啊,周總,這次不管怎麼樣,都請你幫幫我們。」

    「剛才我聽你們說,好像這是我的一個陰謀,還說什麼我是衝著你們手裡的股權去的。」

    周傅海搖搖頭:「我這個人呢,要麼就做好人,全心全意的幫你們,不過衝著你們剛才的非議,所以這一條路,已經堵死了。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不是嗎?」

    「那第二條路呢?」

    「第二條路,就是我做一次徹徹底底的惡人。」

    周傅海盯著六個人說道:「既然你們都已經把我給推到了這種十惡不赦的位置上,我也沒必要客氣了,我可以動用自己手裡的一切資源幫你們找回你們的家人,但是你們手裡的關於紅蠻酒吧的股權必須都交給我。」

    「原來真是你做的。」脾氣暴躁的那個人吹鬍子瞪眼道:「周傅海,你不能欺人太甚。」

    「我沒有欺負你們,你們完全可以不答應,憑著自己的能力去找你們的家人。」周傅海說道:「那樣我也會省很多的時間和精力。」

    「好,我把的股權轉讓給你,以我們當初的價格給你。」有人說道。

    「我說的是無償,我想你沒聽明白吧?」周傅海說道:「為你們做事,總是要撈一點好處的,我可不是慈善家。」

    「那我也給。」那個人咬咬牙:「只要你能把我的家人都救出來。」

    「好。」周傅海擺擺手,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拎著一沓子文件。

    「這裡是我讓律師擬好的合同,你們簽字,家人就能幫你們找到,保證他們多能平安無事的回到你們身邊。」

    周傅海說道:「簽吧,為了你們的家人好。」

    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六個人沒有辦法,只好將合同簽了。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周傅海笑了笑,攔下了那個脾氣暴躁的人。

    「又想幹什麼?」那個人冷冷的看著周傅海。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如果這件事跟我沒關係的話,你就把腦袋給他。」周傅海指著溫亞龍說道。

    「你什麼意思?」那人有些莫名其妙的間道。

    「很簡單,我會履行我的承諾,你也不應該言而無信。」

    「周總,他就是沒心沒肺,那麼順嘴一說。」畢竟都是被周傅海宰割的六個人,在某種意義上,他們同命相連。

    「我可不是沒心沒肺的人,你們任何人說的話,我都記在心裡。」周傅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今天的事。情,得有一個交代。」

    「周傅海,你太欺負人了。」那個暴躁的哥們吼道。

    「這不是欺負人,是誠信的間題。」周傅海陰冷的說道:「沮亞龍,動手吧。」

    其餘的幾個人都沒有說話,看著周傅海和沮亞龍。他們也想看看,這個周傅海究竟能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幾乎所有人都不相信周傅海會在自己的酒吧對那個人動手,畢竟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有點身份和地位的。

    溫亞龍先是一房,他也沒想到周傅海會真的要求自己動手,不過既然他的話都已經說了,還有這麼多人看著,自己要是真的不動手的話,就顯得太窩囊了。從懷裡掬出刀子就朝著那個人走了過去。

    「你別亂來,我也是有背景的,殺了我,你也好不了。」那個暴躁的人,此時才真的有些害怕。溫亞龍手裡皇著的可是明晃晃的刀子,不是香蕉更不是玩具。

    「兄弟,一路走好。」溫亞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不過還是把那個人逼到了牆角上,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更不知道殺人之後是什麼樣的感覺,理所當然的害怕,不過害怕中也有著一分興奮,他太想知道殺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告訴你,周傅海根本就保不了你,你殺了我,你也得死的。」

    「去死吧。」

    溫亞龍一個箭步富上去,一隻手按著他的肩膀,刀子直接就扎進了他的小腹。之後是第二刀第三刀,直到把那個人的小腹完全扎爛,鮮血濺了自己一身,溫亞龍停下手,那個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幾個人都。懵了,周傅海的心狠手辣他們算是見識了,當著他們的面,就殺了一個有些背景的人。好像他的那點背景,周傅海根本就沒看在眼裡一樣。

    周傅海冷笑,他這麼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一來可以讓溫亞龍手上沽滿鮮血,背上命案,以後更加死心塌地的為自己做事,二來就是他也想借此震懾一下那幾個股東。他的兩個目的都達到了。

    「諸位,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我們什麼都沒看到。」有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什麼都沒聽到。」

    「好。」周傅海點頭:「你們都回去等著你們的家人吧。」

    五個人離開了之後,溫亞龍處理了一下屍體,用車子裝著去了沒人煙的地方,澆上汽油,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回到了酒吧之後,溫亞龍很好奇的看著周傅海,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說。

    「想問我是不是抓了他們的家人?」

    「嗯。」

    「抓了。」周傅海循循善誘道:「要成大事,就要不拘小節,能用他們的家人威脅他們把股權轉讓出來,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做什麼事情,不要間是不是間心無。愧,而是要明白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溫亞龍沒有說話,周傅海和他的年紀相仿,不過一席話說的很有道理,或許讓他自己品昧的話,這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境界,難道人是真的只有在經歷了一些事。情後才能有所頓悟嗎?周傅海的話,深深的影響了他。

    夜晚來臨,兩個紅蠻酒吧熱鬧非常,周傅海依舊是坐在老酒吧二樓一個僻靜的地方。

    「老大。」凌嘯剛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我們找到了那個你要找的人了。」

    「在哪?」周傅海眼睛一亮,那個攜巨款逃走的人真的找到了。

    「就在你住的小鎮。」凌嘯剛說道:「我們現在就動手嗎?」

    「事不宜退,走。」周傅海急忙披上自己的衣服,兩個人叫上了七八個打手,直接趕回小鎮。

    幾千萬塊錢,不是小數目,如果這些錢全部都找回來的話,那麼周傅海完全可以用這筆資金去別的城市再開酒吧。

    紅蠻這兩個字注定要遍地開花。

    一路上車子開的很快,整整四輛車衝進了小鎮。

    這一路上周傅海看儀閉目養神,實際上他是在想著找到那個人之後的事情,他皇到錢沒有離開,一定是因為國內還有所牽掛,經過調查,這個人在沒有攜巨款逃走之前,並沒有債務,積攢了半生,只攢下這個麼一塊地皮。

    因此,周傅海推斷,他皇著這筆錢一定是很重要的用處,就算是找到他,也來必能讓他把錢交出來。得想個辦法抓到他的軟肋,這樣他才能乖乖的把錢交出來。

    距離小鎮不遠的一戶農家院,一男一女坐在桌子前面,桌子上是兩道很簡單的菜。

    男人西裝革履,最近也是小村裡面的風雲人物,人們都好奇,這樣一個出色優秀的男子怎麼就會出現在他們的村子裡面,而且還是和有婦之夫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他們對外宣稱,是兄妹。

    可大家都不是傻子,誰都能看的出來,不會有這樣的兄妹。而女人有丈夫有孩子,早就已經不是風華絕代的年齡,唯一殘存的是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的痕跡,但她的那一雙眸子,依舊是清澈誘明。算得上風韻尤存。

    有些女人不會因為時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難看。而是越來越有昧道。

    「你走吧,別再留在這裡了。」女人略帶乞求的說道:「當初沒趕走你,是因為你說你攜款私逃,都為了我,如今我也不能再給你什麼。這樣下去,你只會讓我更加的。愧疚。」

    「我沒有想過要走。」

    男人夾了一口菜,吃的津津有昧:「我等你的男人回來,然後跟他攤牌,給他錢,讓他離開你。十萬不行百萬,百萬不行就千萬,在金錢的面前,他絕對禁不住誘惑。就算傾家蕩產,我也不會離開你。」

    「就算我們分開,我們還有孩子。」

    「我不在乎,我會把你們的孩子,當作是我的孩子一樣。」男人的目光堅定:「我們已經錯過了前半生,不可以再錯過後半生了。」

    「你不走的話,明天我走。」女人低著頭,這段時間他給自己帶來的這麼多快樂,已經足夠了。她不能再牽絆他。

    「你走到哪裡我跟到哪裡,總之我們不可以在分開。」男人說道。

    此時院子裡面的狗狂叫起來,繼而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嗯?怎麼回事?」兩個人發。房的時候,一群人闖了進來。

    「你們幹什麼?」男人本能的站起來,站在女人的前面。

    「就是他?」周傅海伸出手,凌嘯剛拿出了一張照片:「嗯,不過看上去好像是老了很多。」

    「你是誰?」男人。涼恐的間道,畢竟干了虧心事。

    「周傅海,紅蠻酒吧的老闆。」周傅海自我介紹道:「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就是你拿了錢的其中一個。」

    男人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微微的歎息了一下,看來欠下的,退早要還。

    「錢呢?」

    「沒了。」男人咬牙道。「全花了?」

    「你有沒有想過,你不把錢交出來,我會怎麼對付你?」周傅海抱著肩膀,看了看兩個人。

    女人很害怕躲在他身後,雙手拉著他的衣服,而他則是一隻手背到身後,緊緊的抓著女人的手。

    「我跟你們走。」男人說道。

    「還有她。」周傅海指著那個女人說道:「我今天能找到這裡,就說明我有本事把你們都殺了,或者讓你們一輩子都痛不欲生。」

    「你放過她,我把錢還給你。」男人毫不猶豫的說道。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發自內心的愛。

    「不是把我的還給我,而是把所有錢都交給我。」周傅海說道:「你拿了錢沒有出國。應該是為了這個女人吧。看在你是為了女人的份上,也算念及舊。情,我不殺你們。」

    「好。」男人說道:「只要你能放過她,什麼我都給你。」

    「六哥,那你今後怎麼辦?」女人終於說話了。

    「走一步算一步。」男人扔給周傅海一串鑰匙:「這個是我銀行保險箱的鑰匙,裡面有一張瑞士銀行的存折,錢都在裡面。」

    「嘯剛,去查查。」

    周傅海坐下來,看著兩個人。心中微微歎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愛。情嗎?周傅海果真沒有難為兩個人,坐下來陪著他們倆一起吃了一頓家常便飯,說了很多。算得上是那種敞開心扉的聊天,男人也毫不吝音的聊起了他與女人之間的一切。

    他的行動讓周傅海暗暗欽佩,用半生的時間去守著去等一個女人。這也是一種偉大吧。而怎麼處理這兩個人成了周傅海最大的疑惑。

    次日,林曉國讓人把銀行裡面的錢都轉到了張富華的名下,整整幾千萬,一分不少。

    周傅海則是放過了兩個人,這可能是他的生涯中,第一次放過他的敵人,不但放了,還給了他們一百萬,並且告訴男人,以後不用躲躲藏藏,這件事他會跟上面說一下,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至於他和那個女人之間的事。嗜,周傅海沒多說,只是讓他自己看著辦。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周傅海被他的一句話感動了:上半生,我是那麼的牽掛著她,為了這一份牽掛,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她的身邊。更會盡力給她一份最好最優越的生活,哪怕是我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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