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8章 森吉被閹(2) 文 / 鐵頑石
志瑪見森吉色迷迷盯著自己的模樣,心裡頭泛起一陣陣噁心。她強忍著反胃,擠出笑臉招呼道:「森吉公子?」
「是是,在下正是。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志瑪姑娘吧?」
志瑪:「公子果然聰明,一下就猜著了。請坐,上茶。」
森吉毫不客氣,大刺刺坐下。
「聽說公子文武雙全,小女子久仰大名。」
「那你一定是弄錯人了。耍槍弄棒,那是莽夫所為,不是我願意幹的。」
森吉倒也爽直,全然沒意識到會有什麼凶險等著自己。
志瑪暗暗冷笑一下,這樣也好,省得自己多費功夫。她試探道:「哦,原來這樣,看來是他人以訛傳訛了。不知公子平素喜歡做些什麼?」
森吉聽她如此發問,心中暗暗高興,以為志瑪是想瞭解自己的喜好,將來迎合自己,遂興沖沖地說:「我的愛好麼?這個……咳,很多的,一時也舉不清,比方說,打獵、賽馬、宴請朋友、遊山玩水……」
他絞盡腦汁,盡量避免說到那些不良愛好上去,再就是把不良愛好換成一個好的說法。
志瑪撇撇嘴,你小子避重就輕,以為姑奶奶不知道你是個花心蘿蔔?她故意說道:「我怎麼好像聽人說你這個人挺有女人緣的?」
「這個麼?……咳……我這個人交遊廣泛,自然會結識很多女人。可是我……我一向潔身自好,從來不跟這些女人假以辭色的。當然,她們要是喜歡我,我也沒有辦法,你說是不是?不過,我始終記得跟志瑪小姐的婚約。那些女人跟志瑪小姐比起來,那是野雞跟鳳凰相比!我怎麼會自貶身份,跟她們糾纏不休?」
這話說得太厚顏無恥了,志瑪差點一口唾沫啐在他的臉上。
「你這張嘴蠻會說話的。我可不信,你以前又沒看到過我,怎麼知道我是鳳凰,人家是野雞?」
森吉涎著臉說道:「以前沒見著的時候,在我的心裡,你就是天仙。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從見你第一眼起,我就想,今生今世,我一定百般疼愛你,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志瑪臉紅了:「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肉麻的?你一定經常這樣哄女孩子。」
森吉賭咒發誓,表白道:「我說的話都是出於至誠,沒有半點虛假。如果不是真心,天打五雷轟。」
「那你是說,我想要什麼你都會滿足我的了?」
「是的。」
「我不信。」
「說半句假話不得好死。」
「真的?」
「真的。」
「那你證明給我看。」
「怎麼證明?」
「我要你身上的一件東西。」
「只要你看中了,我一定給。」
志瑪悠悠歎口氣:「算了,我知道你是騙我的。」
森吉急了:「我騙你我是你孫子。」
「我要是想要你身上的一塊肉你也給?」
森吉在風月場上見得多了,女孩子撒嬌,多半就是用這種方式,故意要這要那的,真正要實施起來,卻不知道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她說想咬掉你身上一塊肉,實際上是想和你表示親暱。這個志瑪,看起來蠻解風情的。
因此,森吉毫不猶豫,嬉笑著說:「你看中了哪塊,拿刀來割去。」他故意說得血淋淋的來嚇唬志瑪。女孩子嘴裡說得凶狠,其實最怕見血了。
志瑪笑瞇瞇望著森吉:「那我拿剪刀去。」
看到她的笑靨,森吉渾身都癱軟了,說道:「你去拿剪刀來呀,可別不敢下手。」
志瑪轉過身,去衣箱中翻找剪刀。森吉滿不在乎,看志瑪玩什麼小花招。
志瑪從衣箱中拿出一把剪刀和一根長帶子。森吉有些奇怪:「拿長帶子做什麼?」
「我怕你反悔,先把你的手腳綁縛起來。不然,你一個大男人,我弱女子怎麼是你的對手?」
「不用,不用,我決不反抗就是。」
「不綁住你,我怎麼敢下手?你不肯,就算了。」
森吉生怕志瑪掃興,忙說道:「別別別,說好了的。你要綁就綁。我就不信,你敢謀生未來的親夫。」
森吉背過雙手,讓志瑪結結實實地綁在方椅上。然後,又把雙腿在椅子用帶子固定了。這個姑娘,還真像那麼回事,綁得可真緊。志瑪又掏出一條方巾,去蒙森吉的雙眼。
森吉問道:「幹什麼?」
「蒙住你的眼睛,免得你害怕。」
森吉迎合她,故意拿腔拿調地說:「志瑪小姐,我好害怕呀,求求你,把我的眼睛蒙上吧。」
「你這個壞東西,就會哄女人開心。」
志瑪把森吉的眼睛完全遮住。拿著剪刀,在森吉的身上比劃起來。冷颼颼的剪刀劃過森吉的臉龐,停在他的鼻樑上。志瑪說道:「剪掉你的鼻子好不好?」
「好啊,只要你喜歡,我的鼻子天天跟著你,問你身上的香味。」
志瑪身上起了雞皮疙瘩:「你說的噁心死了。不好玩。」
剪刀游移到森吉的眼眶。
「你的眼睛看我的時候真是醜態百出,不如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算了,省得你以後賊眼到處跟著人轉。」
「志瑪小姐就開始吃醋了?我保證以後只看你,不看別的女人。」
「呸呸呸,你愛看誰看誰去,誰稀罕?你亂嚼舌根子,乾脆把你的舌頭剪了,你以後就騙不成其他女人了。」
森吉故意求饒:「我這張嘴可以騙天下人,只不敢騙你。放過他吧。」
志瑪的剪刀慢慢地在森吉的身上游動,口中好似在自言自語:「剪這裡?不好。……剪這裡?不徹底……」
森吉聽她口中唸唸有詞,覺得有些好笑,心中不以為意。
志瑪的剪刀忽然在森吉的那話兒停住了,那話兒受了刺激,立即打起了精神。志瑪說道:「是了,剪掉這個玩意,就一了百了,徹底玩完。」
森吉壞笑道:「嗯,只要你捨得,你剪掉它我沒意見……」
話音未落,森吉感覺到那把鋒利的大剪刀劃開了自己的衣褲,耳邊響起駭人的裂帛的聲音。那把剪刀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命根子與他的身體徹底分離。
森吉慘叫一聲,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