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萬國彩旗 文 / 花花腸子
反正都叫自己老公了,給老公擦擦背應該沒什麼的吧。心裡剛剛這麼想定,便一把抱起她的嫩腰,往她的洗漱間走去。昨晚在童惠之那裡,看到了女人最私密的東西,今天在邵頤笉這裡,會不會也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穫呢?莫吉這個小流氓,開始了他超人一等的想像力。
走進她的洗漱間,莫吉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亮了起來!他先把那具香艷的嬌軀放下,雖然不是很重,但抱著總歸是一種負擔。他奸笑著說道:「老婆,你這裡的寶貝不少啊!」
邵頤笉此時的臉色已經達到茄子的那般紅色,就像走在大街上,突然後面有人提醒她說,「小姐,你包裡的黃瓜掉出來了!」一樣,羞愧難當!不單單是羞澀,還有慚愧。她好恨自己!幹嘛要叫他,好像還是自己趕著他進來洗澡似的。
莫吉這個小流氓,在她這裡看到了什麼呢?當然是女孩子家家,最最私密的東東啦!
就像有人喜歡收藏玉石,有人喜歡珍藏書畫一樣,菲律賓的前前……前任女總統馬科斯夫人,在離任的時候,人們驚奇的發現,她收藏了幾千雙世界各地不同款式的鞋子!邵頤笉呢,她的愛好又是什麼呢?
倘若想要瞭解一個女人的內心世界,最好是去她的專屬洗漱間!在那裡,通過看到她擺放著的物件,偷窺到她的內心世界!
莫吉像是走進了一個顏色的世界,他的眼睛有點花了!心裡想:世上原來不止七種顏色哦!只見十多平米洗漱間的牆壁上,掛滿了紅紅綠綠、花花草草各種不同顏色,不同種類的小內內和小罩罩,可以說是一個顏色的世界,一個小內內、小罩罩的世界!
儘管有些式樣不是很前衛,她也把它掛在那兒,如聯合國大廈前飄揚的萬國旗,琳琅滿目、萬紫嫣紅、應接不暇。
莫吉笑嘻嘻的對著邵頤笉說道:「老婆,幹嘛掛這麼多的彩旗呀?不是特意歡迎我的吧?」
邵頤笉哪能聽不出他是在調侃自己?悻悻的白了他一眼,羞澀的說道:「以前回到家裡時,一個人好無聊,沒事的時候就喜歡shopping,看著它們覺得挺可愛,就買回來了。」
莫吉打破砂鍋問到底,邪笑著說:「那你平時就沒有穿過嗎?」
「有些穿過,有些沒有。」她老實的交代著。
莫吉這個小流氓,用二根指頭夾著一塊小小的綠色布料,銀笑道:「好老婆,你把它穿給老公看看,好不好呢?」
邵頤笉一看,竟然是一條丁字褲,霎時間臉又紅彤彤的,如三月的桃花般燦爛!此刻,她依然赤果著下半身,那是療傷後還沒來的及穿上,就被莫吉這個小流氓給抱進來了。雖然經過了這麼一段時間的耳鬢廝磨,她依舊是覺得羞意綿綿。
莫吉可不管這麼多,他的腰一彎,就想去幫她穿小內內。邵頤笉被嚇得說道:「好老公,我自己來吧,你又不會的。」
莫吉樂呵呵的看著她的表演,今天一定要把現場版的「內衣褲秀」看個夠!
邵頤笉在莫吉自告奮勇的幫助下,完成了他指定的內衣褲的穿著走秀,足足花了二個多小時,渾身累的毛孔冒出細微的汗滴。莫吉這個小流氓才讓她過關休息,他慇勤的在浴缸裡放著熱水,銀笑道:「老婆,等一下我們一起洗個鴛鴦雨吧?」
邵頤笉以前的時候,夫妻之間都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那種關係,哪見過莫吉這個小流氓一曲賽過一曲的ど蛾子,不過也是覺得新鮮,興致勃勃的模樣。
莫吉把浴缸的熱水放好後,一把拽過她的細腰就往缸缸裡帶,邵頤笉的媚眼瞟了他一眼,心想:這個小流氓怎麼總是這麼粗魯呢?不過自己好像一直都在配合著他的似的。
二個人一起鑽進缸缸裡的時候,熱水馬上就往外溢出。莫吉坐在下面,雙手把邵頤笉抱在懷裡。由於沐浴露的關係,二個人的身上摸上去有一種滑滑的感覺,邵頤笉被他摸的「咯咯」的笑著,雙手左右的忙著,抵擋著那雙賊手的偷襲。
特別是小莫吉,直挺挺頂在她柔嫩的雙股中間,在滑溜的沐浴露的作用下,晃來蕩去的,騷擾著她那道不知深淺的溝溪,防不勝防。
莫吉邪笑著說:「老婆,你身上怎麼這麼溜滑的呀?」
邵頤笉反過身來,與他面對面的對視著。但是她依然跨坐在莫吉的身上,只不過現在是換成她的一隻手握著小莫吉,在她的溝溪旁邊左右活動著。她輕聲的笑著說道:「壞老公,就知道撩撥我,你壞透了。」
莫吉的賊手適時的摸上那對大白兔,飽滿的彈性讓他流連忘返,拿捏著二粒粉紅色的葡萄,他邪笑著說:「老婆,我想吃乃水。」
邵頤笉頓時白眼、黑眼、對眼、票眼……都摔向他,哪有這樣的啊,她沒好氣的回答說:「你想要吃乃水找媽媽去,我的乃水只是留給兒子吃的。」
莫吉的臉皮厚的不得了,他賊笑著說:「媽媽要我來吃你的乃水呢。」他把矛盾扔給了她們母女倆,「嘿嘿」的傻笑著。
「我哪有乃水呀?除非有寶寶了。」她不得不這樣說道。
「老婆,你給我生個寶寶吧,到時我和寶寶一起吃乃乃。」莫吉的臉皮真是厚的厲害啊。也許他真的缺少母乃的伺喂。
邵頤笉聽著這話,心想:哪有這樣鬧著要吃乃的人啊,是不是從小就缺乏母愛呢👇;?可是一想,莫吉這個小流氓不就是從小就卻母愛嗎?
她「咯咯」的笑著說:「老公,你還小呢,就想要寶寶?」
他挺了挺被她握著的小莫吉,奸笑著說:「你看他還小嗎?」
她的臉緋紅,心道:幹嘛有事沒事的老拿他說事呢?知道你的很大!她「嘿嘿」的低笑著說:「老公的大,老公的最大。」說的她自己都心歡意亂的,握著它在溝溪的外圍摩挲著,很想讓它戳進去,又怕昨晚的傷沒有好,一副又愛又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