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怎麼還在流水 文 / 花花腸子
莫吉乾笑了二下,他解釋道:「我是怕姐姐罵,不知道怎麼跟姐說?」
邵頤笉扯著耳朵的手沒有放鬆的意思,她嗔怒道:「小壞蛋,現在怎麼就不怕了呢?啊!」
他「嘿嘿」的賊笑著說道:「好姐姐,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此刻,他厚臉的優勢完全發揮出作用,他一隻賊手繞過後背摸上了邵頤笉的嫩腰,另一隻賊手捉住那只扯著自己耳朵的芊芊玉手。
在他的溫情攻勢下,邵頤笉鬆開了那只可憐的耳朵,轉過身子看著莫吉嬌羞的說道:「都怪你,一點都不懂得戀香識玉,把姐姐弄的痛死了。」
莫吉「嘿嘿」的奸笑著,說道:「姐,你也別怪我一個人。昨晚不知是誰,在那兒叫著『好弟弟,快用力,姐姐要來了。』」
邵頤笉聽著,俏臉發紅,玉手拍打在莫吉的肩膀上,嬌羞的喊道:「壞弟弟,你還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巴。」說完就往他的懷裡撲去。
莫吉這個小流氓還怕她的撲嗎?難道她不知道有句成語叫「羊入虎口」嗎?他「嘿嘿」的賊笑著,一把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那張臭嘴就叼上了她肥肥的下嘴唇,接著是撬開她的虎牢關,深入到濕潤的口腔之中。
邵頤笉象徵性「嗚嗚」的掙扎了幾下,就把丁香小舌探出,和他的大舌攪拌在一起,貪婪的吮吸著帶有男性氣息的唾沫。下身雖然疼痛,但她的香舌依舊是那麼的敏感,渾身還處在昨晚的快敢之中!
莫吉這個小流氓,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見她一副食味知髓的貪婪樣,那雙賊手毫不猶豫的攀上了她胸前的二座高峰,隔著睡衣揉捏著。因為是在家裡,室內的空調隨時都是開著的,所以邵頤笉只是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莫吉的賊手很容易就捉住了她二粒粗大的葡萄,輕捏慢揉,刺激的她瑟瑟發抖。
良久,二個人才從激情四射中清醒過來,莫吉賊笑著說:「姐,讓我看看你的小妹妹。」
邵頤笉的白眼朝他直直的盯著,心想:這個小壞蛋又想出什麼ど蛾子的事情來了?她連忙的摀住下身求饒道:「好弟弟,姐姐的下面還痛著呢,你別再幹傻事呀!」
莫吉見她那副驚恐萬狀的模樣,一股憐惜之情湧上心頭,他解釋道:「姐,你別怕,我是想把你療傷來著的。」
邵頤笉不信的看著他,疑惑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在得到他再次的肯定後,她才慢慢的放鬆自己的身軀,羞澀的配合著他把睡褲和可愛的小內內一起脫下。
莫吉手中拿著那條小內內,奸笑道:「姐姐,你的小內內怎麼是濕的呢?」
邵頤笉的頭勾著,羞紅著不敢抬起來。
莫吉輕輕的掰開她的雙股,只見溝溪處一片狼藉,絲絲乳白色的污穢還時不時的冒出,難怪她的小內內上面濕了一大片。他賊笑著問道:「姐,你這裡怎麼還在流水呢?」
邵頤笉拍了一下他的頭,顫聲的說道:「還不是你,昨晚灌的姐那麼滿滿的。到現在還沒有流盡呢。」嘴上雖然是在責備他,心裡卻是歡天喜地的,想起小莫吉噴射時那一刻的衝擊,她的下身到現在都還是一顫一顫的。
莫吉見她白眼翻著,臉上的羞意不言自表,那份矯情讓他又有了一些衝動,不過冷靜一想後,慢慢的把它壓了下去。他看了看那裡的災情,對邵頤笉說道:「姐,你快躺下來,我用氣功給你療傷。」
邵頤笉半信半疑的照他的吩咐躺下,莫吉盤腿坐下,從體內的丹田之處提升一縷真氣,慢慢的引導至手心處,只見縷縷真氣如煙似霧籠罩著他的那隻手,緩緩的將那團煙霧覆蓋於溝溪之上,在上面來回的運動著。
邵頤笉好奇的看著那團雲霧一般的神秘之物,感覺像是棉絮那般的柔和,在自己的柔嫩處來回的摩挲著,有一股麻癢的奇特感覺,下身的疼痛在迅速的消失。
大約一個小時後,莫吉滿頭大汗,渾身像是濕透了似的,他收氣停功長噓了一口氣,不過這次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暈倒,他瞧了瞧邵頤笉的溝溪處,已經完好如初!
邵頤笉感受著莫吉神奇的氣功,她驚喜的發覺不但自己的傷痛沒了,而且比之以前更有精神。她情不自禁的在莫吉的臉上親了一口,嬌笑著說道:「好弟弟,你真的好厲害!」
莫吉的元氣雖然還沒有復原,但不影響他開玩笑,他賊笑著說道:「姐姐,你是說弟弟哪裡厲害啊?」說完後笑嘻嘻的看著她,一臉的壞水!
經歷過昨晚一系列的事情之後,莫吉在她心目的形象越來越清晰,從當初的少不更事到小流氓,現在又讓她看到一個自信、能耐的少年,她漸漸的被他完全吸引和傾慕。她神情的看著他,羞澀的說道:「老……老公哪裡都很厲害。」
莫吉這個小流氓,聽到她無緣無故的叫自己老公,心裡樂的像是吃了幾斤蜜粉屎一般,他奸笑著說:「姐姐怎麼叫我老公了呢?」
邵頤笉羞意難當,她已是放下了女人的所有尊嚴,好不容易叫了一聲老公的,這個小流氓還不當做一回事!白眼亂翻的盯著他好一會兒,嗔怒道:「你不喜歡呀,那就算了吧,權當我沒過說。」
莫吉哪能還讓她把說出的話收回去呢,他樂顛樂顛的說道:「喜歡,喜歡的不得了!老婆,再多叫幾聲來聽一聽。」
她也聽到莫吉叫她老婆,臉紅的「嗤嗤」的說道:「老公,剛剛出了好多汗,快速洗個澡吧。」
莫吉也感覺渾身癢癢的,難受至極,聽她一說正和心意,他奸笑著說:「好啊,老婆,你難道不想給老公擦擦背嗎?」
她本是一片好意,沒想到莫吉這個小流氓,想出一曲又一曲的,雖然與他有夫妻之實,也沒有必要如此顯擺吧,生怕有人不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