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享受無奈 文 / 花花腸子
半夜的時候,莫吉醒了,這回是徹底的醒了。看著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旁邊還躺著一個女人,不禁懵了。細細的回憶了一番,才記起是怎麼一回事。搖搖頭,一陣苦笑。今天是記事以來第一次似真似假的叫別人爸爸,還不知道以後是不是呢?感覺別彆扭扭的。
看到旁邊的茶几上放著一杯茶水,拿過來一陣的「咕、咕」的牛飲。嗯?還有點甜,是杯濃茶糖開水,解酒的。
看不出這小妞還真會伺候男人呀。
喝著杯中的濃茶糖開水,不禁看向睡在一旁的喬蓉。
一張俏臉,精緻的過分了點。睡覺都會面帶笑容,是不是夢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呢?嘴角一絲弧度微微上翹,盡顯獨特的個性。厚厚的嘴唇飽滿性感。
莫吉看的有些呆了,俯身低頭,將自己的嘴唇輕輕地和那張飽滿性感的嘴唇重疊在一起。慢慢的,莫吉忍不住衝動,雙唇含住下瓣的飽滿,輕輕的吸吮,時而柔時而緩的感受著那份柔軟。舌尖輕輕地的啟開緊閉的牙關,如蛇般鑽入滿是香津的溫柔之腔,一股芳香頓時讓他浮想翩翩。大舌迅速的纏住溫柔的丁香小舌,含住吸入自己的口腔,溫柔的吸吮。
夢中的喬蓉正做著春夢,和自己的白馬王子擁抱接吻。那種實實在在的感覺讓她沉醉其中。她不禁伸出舌尖去撩撥、追逐對方,被對方有力的吸入、吮吸,那種被包裹的滋味是那樣的溫暖、刺激。感覺胸口被壓抑的有點沉悶,呼吸急促。一股沉重的壓力自上面傳來,令她有一種想擺脫束縛的衝動。
莫吉原本是用手撐在沙發上的,不知不覺間,整個身軀壓在了喬蓉嬌小的身軀,雙手不自覺的附上了她那溫柔的胸脯之上。由於她穿的是一層薄薄的絲綢睡衣,在雙方的摸索、互揪之中很容易的被掀開,於是一對雪白的小乳豬便被莫吉抓在了手中。
感覺到身下的喬蓉有些胸悶、掙脫的跡象,馬上從她的身上翻滾下來,側躺在她的身邊,五指山繼續的拿捏著胸部的雪白,閒了下來的嘴唇不自覺的含住了小乳豬上面的那粒淡紅色的櫻桃。那粒小櫻桃似乎很容易衝動,一被碰觸就倏地變大變硬。莫吉輕輕地用舌尖去撩撥,用牙齒去輕咬,它似乎愈發的粗硬,似一粒成熟的桑葚,中間盛開著無數小粒的桑葚花,光彩奪目。
胸部傳來陣陣的酥癢、麻酸,那種感覺令她想推開撩撥她的嘴唇,結果卻是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頭部,如夢魘般的發出急促的呼吸聲,身軀扭動如蛇爬行時的匍匐,一種難以形容的美感充斥著莫吉的眼神。
莫吉的賊手不滿足眼前的這點快感,慢慢的探索著,在滑膩的腹部上來回的遊走,少女細膩的皮膚上雞皮疙瘩清晰可觸,少女身軀發出陣陣的顫抖、痙攣,刺激的小莫吉愈發的粗壯。
不知何時,喬蓉身上已經是雪白一片,如一隻不知所措的小綿羊,在瑟瑟發抖中等待屠夫的那一刀。
此刻,喬蓉身下的那道峽谷已是河水氾濫,兇猛的波濤衝垮了所有的河堤,順著那一畝三分地無情的漫延。
莫吉見情形危急,只有發揚黃繼光堵槍眼的大無畏精神,才能制止這場來勢洶洶的三十年一遇的洪災。只見他提槍上馬,毫不猶豫的衝向風口浪尖。小莫吉似乎很能信任這份工作,只見他熟練的穿行在波濤雲海之中,所到之處無不無堅不摧。就算是前面那道淺淺的、薄薄的河壩,在他的迅猛攻擊下,立刻出現了一個窟窿,幾秒鐘之後便潰不成軍,一路暢通無阻,小莫吉順利的到達目的地。
小莫吉似乎不滿足於這一次的征討,於是原路返回。就這樣進進出出,來來回回的運動、暢遊。此刻洪水卻是更加的氾濫成災,峽谷外的一畝三分地遭受著史無前例的蹂躪。
喬蓉在河堤被衝破的剎那間醒過來了,還沒有從興奮、刺激而又有一點點的疼痛之中清醒過來,只見莫吉在自己的身上來來回回的做著活塞運動,絲絲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不斷的湧入大腦。
待清醒發覺之後,明白自己已經由少女變成了少婦,那一刻,一股生澀的淚水不由自已的奪眶而出。自己珍存二十二年之久的少女之軀就這樣白白的貢獻給了只有一天之交的這個小壞蛋。
雙手不停地在莫吉的後背上揮舞,嘴裡不停的喊著:「小壞蛋,小壞蛋……」這讓莫吉以為是她**時的表現,小莫吉在此刺激下,更加的勇猛衝刺著。
終於風平浪靜,河水被莫吉勇敢的堵住了。
此時的河道峽谷一片狼藉,不知是被被水還是小莫吉侵潤過的那一畝三分地裡,莊稼東倒西歪,淤泥滿滿,怕是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需要灌溉了。
小莫吉也好不到哪兒,滿身的疲倦,不知是鼻涕還是眼淚,被壓搾的流了一大把,悄無生機的躺在河道淤泥之中。莫吉還睡在喬蓉的身軀之上,喘著粗粗的氣息。
喬蓉已經不再流淚,雙手緊緊的扣在莫吉的後背上,感受著小莫吉帶給她平生第一次的衝擊。那種感覺讓她既害羞又嚮往,一種欲死欲仙的滋味。
有句話怎麼說的,「當生活中的無奈無法躲避時,那就盡情的享受無奈」。說這話的人,確實是一位了不起的哲學家!需要大智慧!
良久,喬蓉感覺身軀之上的那份沉重,俏俏的說到:「小壞蛋,還不下來,你想壓死我呀。」
那份膩膩的味道,讓小莫吉不由自已的又甦醒抬起頭來,莫吉不由的又來回的抽動了好幾下,感覺潤滑的如泡在水中一般,如此的美好。
喬蓉似喜似嗔的瞄了一眼莫吉,低低的喊道:「哎呀,好痛。」
莫吉不明就裡,以為是自己弄傷了她。連忙抽身起來觀看,只見一灘小小的血跡散落在沙發之上,如盛開的紅梅,點點滴滴,鮮艷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