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高深莫測 文 / 花花腸子
三個副團長之中,數高翔最為高大、威武,平時喝酒也最隨意,應該是喬東昇共一條褲子穿的鐵桿兄弟吧。看著他們的喬團長拉著莫吉笑嘻嘻的走近餐桌的時候,他就知道那小子有苦頭吃了,一副等著看好戲的心情。當莫吉氣定神泰般的坐下時,他似乎傻眼了,難道喬哥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莫吉的酒杯向高翔舉起的時候,高翔「呵呵」的笑這說:「小兄弟,第一次見面握個手吧。」心想:我來替喬哥考驗考驗他。握著莫吉的手猛地使力,誓要把他的手碾碎一般。可是感覺自己的力氣如同沉入大海一般,無影無蹤。全力使上,依然如此,消失的無處可覓。一下子竟愣住了。
莫吉「嘿嘿」的壞笑道:「高叔叔,我的手難道有小姑娘的摸著那麼舒服嗎?」
大家笑起來,高翔是一臉的窘態,看向喬東昇,後者也是滿臉的疑雲,一副「不知道他的深淺」的模樣。
一連和兩大高手過招,莫吉心情大爽。說實話以前還真不知道自己的實力究竟如何,今天能和特戰隊的首長過過招,算是對自己的一大檢驗吧。
有些話悶在心裡很不好受,喬東昇想打破砂鍋了。
看上去漫不經心的,一邊夾著菜一邊問:「莫吉,你是哪兒人,現在是幹什麼的呢?」深怕自己的寶貝女兒反感。
喬蓉才和莫吉認識不到一天,只知道他是一中的學生,其實心裡也很想知道他更多的情況。像兔子般的豎起耳朵,跟她父親一樣假裝夾菜,心思都在想聽莫吉的說話。
莫吉如是的說道:「我是個孤兒,泉州人。現在還是一名中學生。」
喬東昇瞇起了眼睛,心想:這傢伙油頭,最重要的信息還不想透露。
不過聽到還是個中學生的時候,眼睛又看向了喬蓉,找個中學生的男朋友?這個姐弟戀是不是有些太過了呢?
「你是什麼時候認識蓉蓉的?怎麼認識的啊?」喬東昇這次不怕女兒的白眼了,一定要問個清楚。否則這事要是出什麼岔子,非鬧的滿城風雨。
莫吉適時的看向喬蓉,眼睛在問:怎麼回答啊?
對於莫吉的這個眼神,喬蓉還是很滿意的:這小子口風還是挺讓人放心的。連忙給他回答了:「我們認識都快一年了,他的一個老師是我的同學,是在那兒認識的。」此話說來毫不打盹,婉轉自如。
莫吉「嘿嘿」的訕笑著,心裡感歎自愧不如。
見莫吉笑的那麼牽強,喬蓉臉上生出一絲嗔意。這廝要是暴露了事情的真相,非得拔了他的皮不可。
「既然是孤兒,誰把你養大的呢?」喬東昇已經失去耐心了,直接的問道。
「從小就跟著我師父在山上長大的。」莫吉也不想隱瞞什麼,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喬東昇覺得快接近主題了,毫不猶豫的問道:「你這身功夫也是跟他學的吧。」
除了高翔之外,其他的人聽到喬東昇這麼問,都吃驚的看向莫吉:他會功夫嗎?
「嗯,師父教我的氣功。」
看著政委和三個副團長,喬東昇神色嚴肅的說:「這個小傢伙的功夫高深莫測,是塊干特戰的料,前途不可限量。」
他們三人面面相覷,相互對望。他們的團長從沒這麼誇過哪個人的,今天真是碰到了世外高人了嗎?只有高翔深信不疑。
「將來有什麼打算呢,想不想幹我們特戰?」喬東昇心生愛才之心。
當兵可是一件很苦的差使,紀律又嚴明。呵呵,身邊還有那麼多美女等著自己寵幸呢。「我還沒有想好,一切等明年高中畢業再考慮吧。」
話以至此,不需多說。這時候大家的感情好像加深了許多,說話更加的隨和,喝起酒來更加的隨意。
莫吉醒來的時候,頭痛得彷彿要裂開一般,迷迷糊糊的說道:「師父,水,我要喝……水。」
莫吉感覺到自己被人半抱起,頭部躺在一個非常舒適柔軟的地方,不禁往裡面靠了靠,一股愜意的感覺湧上心頭。接著一股甘泉往嘴裡直灌,貪婪的喝了一會兒說了聲「師父,睡覺吧」便鼾聲大作睡了過去。
喬蓉此刻想把他從樓梯間踢下去的心都有了。莫吉這廝不會喝酒就算了,沒有人逼著他硬喝。好像八輩子沒有喝過茅台似的,爭著搶著要和人家喝酒,到最後還要划拳,搞得滿屋子都是狼藉一片,六個人當場醉倒三個,莫吉是清醒著離開的,不過還沒走出部隊大院就接連發飆,嘔吐不斷。
好不容易把他弄上車,回到泉州縣城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
喬蓉想:不可能把他送到學校去吧,自己又不知道他是哪個班住哪個宿舍?最後還是把他帶回了別墅。
看著那張有些清秀的學生臉蛋,她恍然有種今夕何夕的感覺。彷彿又回到了學生年代,回到自己的初戀時刻。
昏暗燈光下,面前的這張臉輪廓分明,剛毅堅韌卻又不失一絲清秀。當就外貌而言確是一般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看著他的頭往自己胸前鑽的舒服勁,不禁輕輕的罵了一聲「小壞蛋」,心裡卻有一絲甜甜的情愫,也不推開任其在胸前鑽來鑽去,臉上紅紅的燒燒的,美目春意閃閃。
既然父親沒有對莫吉再提出什麼疑慮,是不是他已經默認了莫吉的存在,把他當成了喬家的女婿了呢?那麼以前和他打的賭是不是可以算數呢?喬家在整個甘泉市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要得到認可可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如果是這樣,今天冒險帶莫吉回家這件事算是走對了第一步,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呆呆的看了一會兒,一股睡意湧上心頭,想去臥室裡睡覺,又不放心莫吉一個人在沙發上躺著。以前看到父親喝醉酒之後,母親總是忙前忙後的伺候著。想了想換了一身睡衣,拿來一床毛毯蓋上,躺在旁邊的沙發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