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 文 / 襲玦
楔子
闇皇!!
一個古老的神秘組織,由鳳氏家族創建,勢力龐大,世界一半以上的經濟全掌握在其手中,維持著世界經濟局勢穩定,可很少人知道這個組織的存在,它神秘的隱藏於暗處,操縱著一切。
如今,闇皇以新一代的棲班人凰驍為首,決策一切,身旁則有四大幹部為輔,幫他處理事務。
其中以紀悠然最常在鳳驍身旁出沒,他俊逸的臉龐總撂著一抹淡笑,以精明的腦子謀策一切,為闇皇的軍師,深沉得讓人不敢小覷。
相鯢俊美的暮梵離,以舌粲蓮花的口才和與生俱來的鑒定能力,負責陽皇一年舉辦一次的拍賣會,拍賣各式各樣稀奇珍貴的寶物,這拍賣會極隱密,極少人知曉,也只有特別被邀請的人才能進入。
個性冷漠的火浦夏則負責闐皇的保全,所有的防盜安全系統全由他負責,統領著一群菁英,讓護衛闇皇安全。
最後一位幹部為焰東熾,脾氣火爆的他是五人裡身手最好的,他負責清除闇皇前方阻礙,領導著整個暗轂部隊。
這五個行事作凰各異的男人,站在世界權力中樞,俯瞰一切。封於膽敢捋其須者,絕不輕饒。
而屬於他們的故事,也緩緩展開……
第一章
幽暗的密室,少了火浦夏的身影,三名男人分坐在方型的會議桌前,而紀悠然則站在幻燈片一旁,解說這次的會議重點。
「她是椎名櫻,今年二十四歲。」紀悠然按下遙控按鈕,牆上的幻燈片立即映出一抹穿著淺藍和服的美麗倩影。
一看到幻燈片上的女人,慕梵離立即吹了聲口哨。
「噴嘖,活脫脫的大美人,比起汪彌喜,一點也不遜色。」他將修長的雙褪放到桌上,搖晃著椅子,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晝面上的女人。
她,很美,也很冷,細緻的五官艷得令人無法忽視,卻也冷得讓人不敢靠近,漂亮的唇瓣輕抿,不揚一絲笑,而眉宇之間的那股高傲,讓她看來像個凜然不可侵犯的女王。
「哼!一看到女人,禽獸性格就發作了。」焰東熾不屑的睨他一眼,粗獷的俊龐絲毫不掩輕鄙。
「是呀!幸好你媽年輕時我還沒出生,不然今天你就要喊我一聲爹了。」掀唇,慕梵離涼涼回嘴。
「慕梵離!」焰東熾怒了俊龐,當場拍桌。
「什麼事呀,兒子?」無視飛來的怒火,慕梵離仍然慵懶自在。
「你他媽的!!」
「夠了!」坐在主位的鳳驍輕喝,不讓他們再鬧下去。「焰、坐下。梵,別再扇凰點火。」
慕梵離輕聳肩,薄唇仍然勾著淡笑,焰東暗咬牙,恨恨的撇開臉,不看他。
場面安靜了,站在幻燈片旁的紀悠然才再度開口:
「我想你們都知道,火浦夏來自神影家,還被任命為宗主,是神影家的掌權者,當然,這是指他還沒有離開神影家前的事……」
「悠,講重點!」懶得聽每個人都知道的事,焰東熾很不耐煩的打斷紀悠然的話。
早巳習慣被打斷話,紀悠然微徽一笑,續道:「神影家是古老的家族,在日本擁有舉足輕重的勢力,不容小覷。
不過,這是指上任宗主神影尊一還在世的時候,自從神影尊一過世,而夏也離開神影家後,神影一族沒了宗主的控制,一群人明爭暗鬥,強大的神影家早已崩盤,目前也只是空具盛名罷了。」
「但是,夏雖然離開神影家,也放棄繼承宗主之位,可他還是忘不了神影的一切,這原因之一就是這女孩——椎名櫻。」
「別告訴我,這女人是夏的馬子。」烙東熾皺眉。
「不,她是夏同父異母的妹妹,生母在生下她沒多久就已過世,所以她在種影家沒有任何勢力,夏還在神彰家時,是他在保護她的,不過自從夏離開後,她勢單力薄,只能靠自己對抗神影家裡的那些豺狼虎豹。」
紀悠然淡淡解釋,清俊的臉龐優雅不帶一絲波瀾。睿智的黑眸掃過會議室裡的三個人,卻在慕梵離身上多停留了會兒。
慕梵離注意到了,鳳眸輕勾,眉梢微揚。
「既然是同父異母的妹妹,怎麼兩人的姓不一樣?」
「在神影家,每個人一生下來都冠母蛀,所以姓氏皆不相同,只有繼任宗主之位的人。才能冠上神彰這個姓……」
「悠,別說廢話。重點是什麼?」焰柬熾打斷紀悠然的解釋,很不耐煩的敲著桌子。
紀悠然看向凰驍。
鳳驍開口:「重點就是要把椎名櫻帶到台灣來,徹底解決夏在神影家的困擾。而且神影家在日本的勢力已不穩定,也因為如此,帶來不少麻煩。」
「沒錯。」紀悠然淡漠接口。「之前因為神影家的穩固,讓日本黑白兩道勢力平衡,彼此相安無事,可因為神影宗一過世,再加上夏也丟下宗主的位子,少了宗主。神影家的人處處勾心門角,把一切搞得烏煙瘴氣,難以收拾。」
紀悠然的話,讓鳳曉冰冷的眼神更形酷屬,聲音也變得寒冷不帶一絲溫度。
「所以,現在,神影家已沒有存在的必要,我打算把神影家的勢力接收過來,可是這需要時間,再加上有些人仿然對神影家忠心不二,更難處理。」
闇皇操控著世界經濟大權,穩定著各國經濟,絕不許有混亂產生,之前因為神影一族的貢獻,他們以為神影家會改善,沒想到那群人卻只顧自己利益,自家人勾心鬥角。卻不知這一舉動已影譬到全面局勢,現在他們不出面也不行了。
「這跟椎名櫻有什麼關係?」慕梵離淡擰眉。說了這麼多,他找不到跟椎名櫻的關聯。
鳳驍冷冷一笑,緩緩開口:「除了徹底解決夏在神影家的煩惱外、我要「好了,任務要緊,別鬧了。」鳳驍再次打斷爭吵,黑眸看嚮慕梵雕,要他適可而止,別再開口挑釁。
募梵離聳聳肩,依然搖著椅子,慵懶的半合鳳眸。
「那麼梵,日本就麻煩你走一趟了。」紀悠然微微一笑,溫和無害的眸子落在慕梵離身上。
「反正你早就屬意我,要我去一趟了吧。」方才悠停留在他身上的視線他沒忽略,隨意一想,使猜到了。
紀悠然依然揚著淡笑,不否認。
「反正有美女可看,我無所謂。」提起眸子,暮梵離看向螢幕上的和服女子,薄唇輕勾。
反正只是帶個人回台灣,就當作到日本玩個幾天吧!
日本
清涼的月夜,點點繁星點綴天際。
椎名櫻靜靜的站在屋簷下,此時的她,穿著淡紫色的和服,足下僅套著白襪,柔美的黑髮長及腰,一條白色緞帶隨意繫住發尾,微風輕拂,跑出緞帶的髮絲隨風輕飄,偶爾頑皮的落在雪白的臉頰上。
她站的根直,曲線優美的背直挺著,小手交握於身前,月光微微照著她,像是最完美的雕像,冷漠的黑眸直盯著庭院裡的櫻花樹,望著櫻花飄落,她靜默不語。
時間,慢慢流動,月光,緩緩西沉。
夜更深了,她卻依然優雅的站著。
她受過良好的教養,即使只是神影家最微不足道的一分子,仍然需受最苛的教育,因為,神影家不容許低等分子存在。
斂眸,她知道時間已遇十二點。而她等的人卻還未到,這讓她感到不悅,她厭惡不守時的人。
三天前,她收到一封電子郵件,郵件上說,她一直在尋找的人在台灣,而且還是闐皇四個幹部其中之一,裡頭還附上她想找的人的照片,最後一行字告訴她,寄信的人今晚十點會來找她。
晚上十點,這不是訪客的時間,不過無所爵,只要能讓她找到那個人,她不介意寄信者何時來訪。更何況她也不想讓神影家的其他人知道那人的消息,她知道,神影家的人恨不得那人一直不要出現。
那人是她同父異母的兄長——火浦夏,也是上任宗主神影宗一所任命的下任宗主,可是十年前,他卻無聲無息的消失了,放棄了宗主之位。甚至也沒有告訴她一聲。
想到此,交握的手捏得更緊了。
他是她最愛的兄長,是她所仰望崇拜的天,若不是他的保護,她早被神影家那些豺狼給啃得屍骨無存了。
在神影家,沒有所謂的血緣親情,有的只有能力高下,只要一不注意就會被陷害,每個人都在虎視耽耽,等著壓下別人,爬上最高位。
而她,是最被看不起的弱者,她的母親曾是當紅舞妓,因和神影宗一有了一夜露水姻緣而懷了她,神影家的血緣不許流落在外,所以母親如願的嫁入了神影家,成了神影宗一的小妾之一。
可惜,在生下她不久後,母親就過世了,她沒有任何人可依靠,每個人都看不起她、都嘲笑她,因為她母親是最低等的舞妓,她是最下賤的賤種,他們厭惡鄙視她。
只有火浦夏保護她,因為他的保護,所以那些人不敢對她亂來,因為他的保護,讓她在神影家還能有一絲溫暖,可是他最後還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