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囂張總裁太跋扈

第22頁 文 / 香彌

    瞄見一旁有一家咖啡館,殷琰不由分說的搶走她手中的行李箱,強勢的將她拖進去。

    「你放手,殷琰。」她嗔道。

    「我們談一談。」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怎麼會?我們有很多話好說。」來到咖啡館,將她強硬的按進一張椅子裡,他坐在她對面,阿沙布魯則坐在藍掬雲的腳邊,一雙烏亮的眼眸有絲好奇的盯著兩人看著。

    「先生,我們咖啡館禁止帶寵物進來哦。」一名女侍走過來道。

    揚唇一笑,殷琰取出皮夾掏出幾張大鈔。

    「我們一會就走,不會待太久的。麻煩兩杯曼特寧咖啡。」

    受不了那白花花鈔票的誘惑,更難拒絕的是他那俊魅的笑容,女侍臉紅心跳的頷首,走回吧檯,說了幾句話,發現又有客人上門,她忙上前招呼。

    一名甫從洗手間走出來的男人在瞥及不遠處的殷琰,頓時閃向旁邊一株比人還高的盆栽後,陰毒的眸光射過去。

    一念閃過,男人望向吧檯處,發現吧檯裡的女人將兩杯剛煮好的咖啡放置在吧檯上,嘴裡不知喃念著什麼走進後面的廚房。

    男人見機不可失,神不知鬼不覺的迅速矮身閃進吧檯裡,探出一隻手將一包白色粉末摻進那兩杯咖啡裡,再不動聲色的悄悄潛回一旁的洗手間,唇邊掀起殘酷的陰笑,喃喃自語道:「雖然可惜了這包價值數十萬的高純度海洛英,不過如果能讓你下地獄去,那倒也值得。」一口氣讓他喝下這麼多毒品,不死也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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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還想談什麼?」藍掬雲秀目微惱的望住殷琰。

    「艾寶翔寄了一封信給我,我知道所有的一切了。」

    她臉上閃過微訝,隨即漫不經心的道:「是嗎?那又怎麼樣?」

    悠哉的看著她,殷琰好整以暇的開口,「我們一年的約定還沒有到期。」

    「別忘了當時是你自己要我不准再在你面前出現。」她冷然的出聲。

    「所以我才說妳既彆扭又不可愛,明知道當時我誤會了,卻不解釋清楚。」他傾身向她,唇幾乎要貼上她的,「妳很過份,但是我決定原諒妳了。」

    她的胸口一窒,拉離與他的距離。「我還要趕去搭車,如果你沒有別的話好說,我要走了。」她起身,立刻再被他拉下。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秀眉微蹙,她低眸瞪著腕表。「我快來不及了。」

    「來不及就來不及,反正那班車妳也不需要搭了。」

    「殷琰,你究竟要怎樣?」她嗔問。

    他扯唇揚笑,輕快的說道:「接妳回去。」

    聞言,藍掬雲神色複雜的低眸。

    「你已經快訂婚了不是嗎?」

    「妳在吃醋?」他笑問。

    她抬起眸子,幽幽一笑。「你別會錯意了,我只是不希望令你的未婚妻難堪,你也該多少顧慮一下她的感受吧。」

    「我不可能和她訂婚,那是我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他脫口說。

    假消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女侍將咖啡送了過來。

    「是基於商業上的考量。」殷琰藉著攪拌咖啡掩飾俊容上一抹赧然。放出那樣的消息其實是為了氣她,想告訴她他殷琰不是非她藍掬雲不可,要女人他多得是,但是,這種話他絕不會說出口的。

    他端起杯子正要啜飲,忽地瞥及她淡藍色外套的口袋裡發出閃光,他不解的問:「妳口袋裡放什麼,它在發光。」

    「口袋?」她垂首,從胸前口袋裡取出一支仿竹節造型的筆,瞪著它頂端的金色光芒,她不由思及當時那名男子說的話。

    她望向他手裡的咖啡,「難道咖啡裡有毒嗎?」將筆拿近咖啡,光芒更亮。

    「妳說咖啡裡有毒?」殷琰不可思議的看看手裡的咖啡,再望望她手上的筆。

    「那個人給我這支筆時,曾說它同時也是支測毒器,可以偵測到毒物的反應。」

    殷琰問:「這東西是誰給妳的?」他接過那支筆,發現它十分的精密,不像一般的筆。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只說他家主人是長孫家族之主。」

    「妳說長孫家族?!」他聞言一訝。「妳在哪見過這個人?」

    她隱去某部份事情,簡略的描述了下,說完瞥見他吃驚的表情,她問:「這個家族很有名嗎?」

    「何只是有名而已,它的勢力深不可測,連世界各大國都不敢輕易招惹他們,」他搖頭一笑,「妳竟然見到了長孫宗主,傳言他行事非常的神秘,怎麼會跑來台灣?」

    憶起當時他問她的話,藍掬雲失神的端起自己的咖啡就口要飲。

    被殷琰一把搶過,「這咖啡有毒妳還喝?」既然是長孫宗主身邊的人送給她的物品,他此刻已確信無疑,咖啡裡有毒。

    「我……」凝睇著眼前的男人,她神色有絲矛盾和茫然。「殷琰,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放我走吧,遲早都要分手,何苦現在糾纏不清呢?」

    他軒揚的濃眉一揚,怒叱,「藍掬雲,妳這個膽小鬼,妳怕被人傷害,所以就不敢投下真心去愛人,妳怕被別人遺棄,所以總是先開口說分手。妳知不知道妳很孬,這個世界上有誰不曾受過傷害,被遺棄了算什麼,那是他們沒眼光不懂珍惜妳,結果妳呢?卻自私的只想保護自己,不惜去傷害別人。難道被人遺棄只有妳會痛,別人遭妳遺棄就不會痛嗎?」

    被他毫不留情的叱責,一針見血的指出她的心結,她聽得臉色發白,顫著唇反擊,「你憑什麼這麼指責我,你自己又好到哪裡去,你還不是一再的玩弄女人,從不付出真感情,像你這樣的情場浪子有什麼資格批評我?」

    「沒錯,就以前的我而言,我確實沒資格批評妳,但是天殺的讓我遇見妳,更該死的愛上妳後,我比妳更有資格說這種話。因為我沒有逃避,我坦白的承認自己愛上了妳,妳呢?妳有種說出這樣的話嗎?妳有勇氣面對自己的感情嗎?」他咄咄出聲,要她正視自己心中真正的情感。

    「我、我……」她擱在桌面的手緊緊收攏,咬著下唇睇視著眼前說得慷慨激昂的男人,她的胸口鼓動得好快,喉嚨卻緊澀得發不出聲音。

    揚眉,他不放鬆的進逼。「妳不敢對嗎?因為妳只想接受別人的愛,卻不想付出,妳是個徹頭徹尾的自私鬼。妳奶奶若在天有靈,看到這樣的妳,恐怕也要大聲歎氣,她居然養出了這樣沒種又自私的孫女。」

    她蒼白著臉怒嗔,「你、你住口,不准批評我奶奶的不是。」

    「我沒有說她的不是,我只是替她感到惋惜,她最疼愛的孫女竟然是這樣不敢面對自己心意的人,她一定很失望。」

    「……」胸臆充斥著一股怒氣,但是她卻無法辯駁,只能狠狠的瞪著眼前說得一派理直氣壯的男人。

    見她被他逼迫得肩膀因過於激動而微顫,殷琰不捨,探手覆住她擱在桌面上緊緊握拳的手,放柔了音調。

    「妳該知道像我這樣的人,要我坦承自己愛上了一個女人有多難,可是我選擇面對自己的心。我知道過去我很荒唐,所以妳懷疑我對妳的愛能持續多久。就算我發誓許下天長地久的承諾,妳恐怕也不信,但我希望妳給自己和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執起她的手落下一吻,殷琰低沉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情意再說:「愛情是需要兩個人一起用心來呵護,我有這份心,妳願意跟我一起努力來維護我們之間的感情嗎?」

    「我……」她啞然動容,說不出一句話來。

    「汪汪。」一旁的阿沙布魯突然朝她低吠了兩聲。

    她低眸看著牠。

    殷琰笑道:「妳看,連阿沙布魯也勸妳答應我的要求。」

    「我……」

    「小姐,妳就答應吧,換了是我,要是有男人這麼對我告白,半冥我也給粗過去。」女侍笑吟吟的出聲。

    殷琰適才的一席話早已引得咖啡館內的客人拉長耳朵聆聽,有人拿起手裡的咖啡杯敬向她,朝她眨了個眼。

    藍掬雲雙頰不禁微染上一抹朱霞。

    「我給妳三分鐘的時間考慮,如果妳沒有出聲,我就當妳同意了。」說著殷琰傾身在她唇上落下一記又深又長的吻。

    她沒有機會開口拒絕。

    會心的輕笑聲霎時在午後的咖啡館響起。

    殷琰一時忘了追究咖啡被下毒之事。

    一抹鬼祟的人影悄悄的溜了出去,或許是心虛的緣故,也或許是毒品吸食過量,殷徹一時眼花,開著車子突地衝撞向安全島,他當場昏迷不醒,被送進醫院,兩天後宣告不治。

    醫院的死亡報告上記載著,他尿液裡殘存著高濃度的海洛英,那是他致死的主因。

    尾聲

    「夢園」位於市郊的山上。

    佔了主要建物二分之一的畫室是由玻璃和木材構建而成,它前半邊是玻璃屋,後半邊是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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