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 文 / 藍芸姍
「我只想從台灣帶走一個人,從開始到現在只有——你。」
「因為從一開始到現在,我就只是你的『任務』而已,你當然非得帶走我好回去交差了事!但我絕不可能會跟你走!」
翁予雅吼完了話,看著他的眼眸,褐色的色澤似乎顯得愈來愈陰鷙暗沉,她瑟縮了一下,想往身後躲藏,孰知整個背已經貼在牆壁上;早巳沒有逃竄的空間。
「你說什麼?我只把你當成我的任務?如果真是如此,我早在幾個星期前,就可以把你綁走了,何必跟你拖磨到現在?」他的手指嵌入她的肩窩,氣憤不已的對她吼。
「我……我說了,我不是顏憶……,我不可能……跟你回去。」翁子雅斷斷續續的說著,聲音愈來愈小聲。
德多幽沉的眸光今她害怕。
「如果你真的不把我的感情當成一回事,我也不必要顧慮到你的感受,明天,我們就啟程去意大利!」
他專制的說法,讓翁予雅急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他原本熾熱的褐眸蒙上一抹冰寒,幾乎將她結凍。
「不!我不走!」她推卻著他,卻無法從他圈出的範圍中逃離,盈滿眼眶的淚水,在眼臉輕輕一眨後,連串的落下。
「該死!你哭什麼?」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臉蛋。試去她的眼淚。
難道跟他德多狄克遜相處在一起,真的那麼今她難受?他明明看到她對自己的情絛,當他和SANDY在一塊時,她也會吃醋嫉妒,為什麼每當他要她跟自己回到意大利時,她卻那麼的排斥?
這回他真的裁了!他可以看透每個人的心,卻獨獨.摸不透『顏憶』的想法!難道是他的念能退化了?
「我、說、我、不、走!」她邊哭著邊對德多大喊。
「那我也告訴你,再也由不得你了!」照這種情況下去,他別想讓她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離開,只有強迫她!
「德多-狄克遜!你這個混蛋!我恨你!」翁予雅使勁蠻力的捶打著身的德多,但他壯得像座山一樣,連痛也不喊一聲,可見她的拳頭對他而言根本無足輕重。
德多任由她槌著,直到她無力了,他的大手才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其鎖向她的身後。
「就算你恨我,也永遠無法擺脫我!『顏憶』,明天我們就上飛機,回研究社報到。」德多看見她怨懟的眼神,也不想再多加理會了。
「你憑什麼把我帶走?我根本不是顏憶!」她想起身,無奈卻沒有任何可以逃走的空間。
「就算你不是顏憶,我也會把你帶回去!」他堅定的說道。
「憑什麼、憑什麼……你不能限制我的行動自由!」翁予雅硬要離開地,在他兩臂所環出的範圍裡,拼了命的想掙扎脫困。
「憑什麼?憑你是我的女人,這個理由夠不夠!」
德多朝她低吼了一聲,被她揭起的怒氣,藉由唇瓣相接而施與懲罰,他真是受夠了她的無理取鬧,他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專屬,無論他走到哪裡,她都勢必跟隨,他要她依附著他——一生一世!
「不……」翁予雅低吟著,她的手在身後掙扎著,企圖阻止他的侵略和逼進。
但德多卻完全不理會她的抗拒,霸道而不容反抗的舌尖橇開了她的唇瓣,強迫她與自己唇舌交接,用他滾燙的熾情來融化她的固執。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她這樣的女人,對於自己的情意和掠奪完全沒有任何的體會。
就如、『顏億』所說的,他要的女人都得乖乖臣服!
他可以不要任何女人,但絕不能讓,『顏億』脫離他的生活。
「只要你成為我的……就不能再說不和我回意大利……」
他在她的耳畔低噥,選擇以這樣的方式,讓『顏憶』不再有任何詭辯的機會!他已經受夠了她的無理取鬧。
「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體……我還是不會……跟你走……」她斷斷續續的說著,四肢不停的掙扎著。
德多伏在她的雙腿間,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擺,粗糙的肌膚接觸到她性感滑潤的胸脯,他感覺到『顏憶』曲起身體,迴避著他的探索——
「你好小……」
「該死的你,德多,我會恨你一輩子……」
翁予雅羞愧的落淚,他居然侵犯了她的身體,還嫌棄她……
「小巧的可愛誘人……」他的手探人她的內衣,指尖捻弄著她圓潤尖挺的蓓蕾。
他的另一手也不曾閒置,用力的一扯,她胸前的排扣一顆顆的扯開,他的大手再度眷戀的覆上她柔軟的胸脯,他解開了她胸衣的扣子,靈巧的舌尖立刻含住了她的乳暈,他感覺到『顏憶』的身體,無可抑止的泛起一陣顫悸——
「別……別碰我——」她的聲音沒有絲毫的說服力,彷彿只剩呻吟。
「不要抗拒我,我知道你要我,你的身體也同樣的渴望著我……」
德多不容置疑的說道,今她更加羞愧難當,她根本不能隱藏住自己的心事,因為德多一一明瞭,她就算嘴裡說了成千上萬遍——她不要他、不愛他……
但他只要一運用念力,便能輕易揭穿她的謊言,她無所遁藏呀——
德多卸下了她的衣裙,靈巧的指尖在她柔細的肌膚上揉廝著,翁予雅的口裡一遍遍的詛咒著他、抗拒著他,然而,她的身體卻無法堅持的起了反應,感覺到她的濕潤和需要,德多扳開了她渾圓的大腿,將他熾燙的慾望深深沉緩的推人她的體內……
「好痛……德多……,你這是強暴……」
翁予雅咬著唇,顫抖如風中的落葉,他得到了她的身體,卻失去了她對他的信任,她不會原諒他的——不會!
「『顏憶』,別否認你也要我!」
「我不是顏憶……」
她虛軟無力的說著,淚如雨下……
她的身體都給了他,他卻還是不肯相信她,始終堅持她是顏憶。身體的痛楚不比她的心,彷彿被揪扯成一團,好痛——
德多聽見她的反駁,眉頭緊緊擰蹙,將那深熾的慾望,輕緩在她的體內抽遞著,在此時,他不想在這件事上與她起爭執,他只要她感受自己對她深切的情慾,他厭惡她用「強暴」的字眼來形容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他只是撩撥了她掩飾在心底深處的熱情,與和他同樣狂恣的慾望,讓彼此靈肉合一、心靈交會……
「德多……你強暴我,我會恨你……一定會恨你……」
翁予雅咬著他結實有力的肩胛,一遍遍的訴說著,然而德多卻在每一次她的抗中,一次次更加的推入她的最深處,讓她沉溺在大海中找不到依靠,只能攀附著他的身體,兔於溺斃、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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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多疲倦的枕伏在她的胸口中,柔軟的褐髮在她的肌膚上輕柔撫掠著,她伸手順著德多的褐髮,也唯有在他睡去時,她才能肆無忌憚的看著他,那深明誘人的五官及剛毅的輪廓線條,足以今任何女人枰然心動——
可是,她不能跟他走,一旦離開台灣,她真正的身份可能就成了永遠的謎團了,如果他也愛她、珍惜她的話,根本不該逼迫她,希望用這種蠻橫的手段得到她的身體、掠奪她的心……
她輕緩的起身,讓德多躺在枕頭上,他像嬰兒似的輕噥了一聲,抱住了身旁的長枕,以為是她的身體,便又滿足的沉睡。
翁予雅搖了搖頭,她決定要去找出真正的顏憶!她不能讓自己再繼續這樣迷迷糊糊的度日子了……
她再看了德多最後一眼,起身離開了床畔,從櫃子裡拿了僅剩的錢後,快速的逃離了德多的勢力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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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顏憶』給我出來,你到底躲到哪裡去了?」德多一覺醒來後,找遍了整個屋子,卻看不見『顏憶』的身影,他在屋裡大聲咆哮著。
他知道她走了!
他運用了念力的能量遙感念波,卻怎麼也無法感應到『顏憶』的存在。
他肯定『顏憶』已經離開這裡,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了,否則,以他的能力,他應該能夠感應到她的氣息。
該死,他怎能讓自己熟睡?從踏上台灣這塊土地後,為了找尋顏憶』,他始終維持著警戒的狀態,怎能在一番雲雨過後,居然因疲憊而徹底的松卸了下來?
本來決定好今天要將『顏憶』帶回意大利,現在卻讓她給逃掉了!這次,她有心躲避他,便不像以往還會回到這裡,這下子,真要大海撈針了!
「人走了就算了嘛!德多你別太擔心了,反正小亞住在這裡,走得時候也沒拿幾樣行李,已經一次兩次了,她還是會回來的。」SANDY邊看著電視,訕訕地說道。
「你那是什麼意思?你看見『顏憶』出去?」德多本打算出去找『顏憶』,SANDY的話卻讓他停下了焦躁的腳步。「有呀,她提了一小包行李,連聲招呼也沒跟我打,就走啦!」SANDY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