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錯墜時空一美人

第7頁 文 / 席捷

    品逸的藍眸神秘如海,他回抱住她,「你說的,可別後悔。」

    「反正我也沒地方去。」舞幽難得淘氣地損他道,「只有將就點留在這兒嘍!」

    「好哇!你損我!」品逸笑開的揉亂她男孩似的短髮。

    兩人就在屋前片廣闊的庭院玩了起來,至於舞幽精心煮的早餐,早就被那三個餓死鬼投胎吃得精光啦!

    屋子對面的大廈有人正欣賞著這幕景象。

    一、二、三、四、五,五個啊!真好,這次的賣買真好做,不止殺區品逸,連區品逸身旁的人也要殺。該從哪個先下手呢?那對夫婦不是普通人,蘇凌風也不容易殺,就從那個身手伶俐的小伙子開始好了,而且他好像一個人

    美國紐約

    「老爺,少爺他有傳真過來。」

    亞倫.揚森把傳真接過來看,一雙與品逸如出一轍的藍眸此刻正門著怒火,他將傳真揉成一團丟在地上,「品逸這小子存心氣死我!他知不知道這樣會破壞我的計劃?這渾小子一定知道,才會故意這麼做。結婚?哼,我絕不承認那個叫什麼舞幽的女人當我的媳婦,鮑伯。」

    「老爺有何吩咐?」忠心耿耿的老人鞠躬。

    「叫心夢到台灣去找品逸,看品逸那孩子在搞什麼鬼,順便保護他的安全。」

    「老爺,上次少爺已經拒絕心夢小姐的保護,而且他還把前去通傳的人員嚇得屁滾尿流,叫心夢小姐去保護少爺,只怕少爺會直接束手就擒,也不願接受心夢小姐的保護。」

    「品逸未免太會記恨了,那件事已經過了五年,他還不肯原諒心夢,真是作孽,」亞倫一想起那件事不免歎息,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請老爺先看看情況再說好不好?」鮑伯建議。

    「如今也只有如此了。」亞倫那雙與品逸相同的藍眸正門著無奈的光芒。品逸,我一直以為你會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你娶心夢的苦心……

    台灣

    品逸帶著舞幽到機場接「音月」——柳清徹的機。

    舞幽第一次看到和品逸同樣種族的人,也首次看到那麼多人在走動,「品逸,那些人都是活生生的嗎?」

    她的話招來品逸的白眼,「小白癡,你問的是問題嗎?」

    「人家沒看過那麼多人都和你長得同一個樣嘛!」舞幽已漸漸摸透品逸不耐和冷漠的表面下有著一顆比誰都軟的心,她從初見面的畏懼,到現在的「無動於衷」也是經過一番「掙扎」

    品逸不理她,逕自望著海關希望冀能早點兒接到柳清徹,那他們就能愈早脫離危險,依品逸的經驗,人多的地方就愈容易遭到突襲。

    「我想解手。」見品逸沉下的眸光,舞幽馬上辨解:「我這是民生需要,你不能要我忍。」

    品逸大歎,粗魯的拉她至女廁,「快點。」

    「哦。」舞幽突覺一股涼電直竄上心頭,未敢遲疑的想速戰速決。

    廁所裡只有她一人及另一位正對著鏡子補妝的女子,等她出來時,那名女子仍在補妝,舞幽只想快點離開這兒,因此並未注意那女子的動作始終維持同一個姿勢,等她發現那女子原是一具人偶,同時她脖子也被架上一把匕首時,鏡中映現的是一張戴著微笑面具的人。

    「喜」?!舞幽一顆心提到喉嚨口,顫著唇瓣,呼救的言語無法化成聲音,她定下受驚的心緒,「喜」似乎很喜歡看人垂死的恐懼,她必須冷靜才有機會脫逃。

    「『喜』,你不可能成功的,品逸就在外面。」

    「沒想到這麼帥氣的臉竟屬於一位女孩所有。」

    「喜」冰冷的手指撫過舞幽的頸子,舞幽感到一陣暈眩襲來而且該死的是,他說的話她一點兒也聽不懂。

    「可惜,可惜。」「喜」的口氣中不無惋惜的成分,他加重力道,舞幽的頸子立即出現一道淺淺的血痕。

    舞幽從鏡子中看見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種害怕,征愣的光芒……不,她已死過一次,毋需再死第二次!

    下意識的,她手肘往後一頂,未料她會來這一招,「喜」連退數步。

    舞幽乘機逃脫,未到門口就讓「喜」給捉回來,舞幽不知哪來的嗓大喊,「品逸,救……嗚……」

    舞幽的嘴被摀住,「喜」被舞幽的舉動惹怒,不再享受樂趣,想一刀解決舞幽之際,已被聞聲而入的品逸一腳踢掉匕首,他拉舞幽至身後,藍眸冰冷如月,凜寒如風。

    「喜,你在找死,誰僱用你的?」品逸以英語與之溝通。

    「喜」冷笑,「殺手守則第一條:不可吐露僱主的一切。飛影,你應該很清楚才對,保護好你的小情人,我不會再失手第三次。」說完,「喜」便自通風口逃走了。

    品返憤恨的瞪著「喜」逃掉的通風口,恨不得自己能追上去,但舞幽更重要。

    「小白癡,你沒事吧?」品逸眼尖的注意到舞幽頸子上的傷痕,焦急的冷下一張俊顏,「該死!」

    舞幽漾著微笑,「放心,我沒事。」她一看到品逸,一顆心全放了下,自然不覺得傷口疼。

    「流血了,還說沒事!你有多少血可以流,白癡!」品逸口裡是這麼罵沒錯,但緊急處理倒是一點也不馬虎。

    「很好,我終於由小白癡晉陞為白癡了。」舞幽虛弱的笑笑,她覺得天花板跟品逸的臉都在轉,不久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品逸心一停,惶然失措的抱起舞幽往機場的醫護站衝去,無視於眾人的目光。

    機場另一角,一名身著白色襯衫。洗白牛仔褲,約莫二十一、二歲的男子,在看到品逸後也跟了過去,令人訝異的是,他的容貌竟和舞幽有如同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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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品追問著正在在為幽包紮的醫護人員。

    「傷很淺,不礙事,也不會留下疤痕,幾天之後就會痊癒請放心。」

    品逸這才鬆口氣,目光鎖在舞幽沉睡的容顏,有的只是一片柔情。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下,以日語道:「飛影。」

    品逸欣喜的回頭,見著柳清徹不免一愣,他竟然一直沒發覺舞幽長得好像柳清徹這小子,現在見到徹就看到舞幽一樣。

    「飛影,你在發什麼愣?是不是太久沒看到我,被我英俊非凡的臉震到說不出話來了?」柳清徹打趣。

    品逸揍他一拳,「一年沒見,你吹噓的功夫倒沒退步。」

    柳清徹靈巧的躲過品逸的攻擊,「我其它方面也沒退步哦!好小子,我不是說你要帶你老婆來接機的嗎?人呢?」

    品邊一睨,示意他往下看病床上的人兒,「她剛剛被『喜』攻擊,都怪我一時疏忽,沒注意到『喜』一直是跟著我的。」

    柳清徹張大嘴端視舞幽,「她長得好像我,叫什麼名字?」

    「何舞幽,叫她舞幽便行。」

    柳清徹難掩失望的歎氣,不是她——他失去音訊的堂妹,若她在的話,也是和舞幽年紀相仿。

    他這次來台灣,除了幫忙品邊外,還要找尋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堂妹冷葉星,不過,在他看來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因為他查到冷葉星居住的屋子已過戶到一個美國人的名下,而她也嫁給了那個美國人,至於那個美國人的名字,他尚未查到。

    「走吧。路上我再跟你請清情況。」品逸抱起舞幽,與柳清徹一同步出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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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月,龍捲風把你吹來的是不是?真是太神奇了。」凌風笑迎他的到來。

    「沒辦法,以前的老夥伴有難,我怎麼可能不來參一腳?那太對不起我自己了。」柳清徹不忘損損品逸,「鷹,你說對不對?」

    「你可真大言不慚。」隨後的品逸賞他一個拳頭吃,這次柳清徹沒那麼好運躲過,結結實實吞下一拳,痛得柳清徹只能捧腹無法說話。

    「你太過分了!」柳清徹回敬,兩人一來一往,比試了起來。

    凌風搖搖頭,這兩個大孩子!

    咦?舞幽呢?凌風四下找尋,才在沙發上瞧見被品逸安置得好好的舞幽。以前品逸可不會有這份細心,尤其是女人,依他之見,品逸八成對舞幽產生了感情,但要怎樣才能讓品逸自己發覺呢?

    仔細看看舞幽,再看看正和品逸對打的柳清徹,難怪他覺得舞幽似曾相識,原來徹和舞幽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舞幽皺眉睜眼,一時搞不清身在何處,直到見著凌風,「凌風。」

    凌風朝她微笑,「醒了,你的脖子怎麼了?」

    「小傷,不礙事。」舞幽不想憶起那個可怕的畫面。

    凌風料想大概又是「喜」,他拍拍她的肩,無言的安撫她,「品逸,你的小娘子醒了。」

    品逸一分心,差點被柳清徹打到,「這筆帳先記著;小白癡,好些沒?」

    語氣真可謂一點溫柔的成分也沒有,然舞幽卻安下了心,點點頭,目光轉向一旁的柳清徹,她的眸裡有著愕然,這人……好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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