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錯墜時空一美人

第5頁 文 / 席捷

    「你說什麼?」品逸攏眉問道。

    舞幽頭搖得如撥浪鼓,她沒膽讓品逸知道自己罵他,不然,她才平靜不久的耳朵又要遭殃了。

    品逸不再追究,與她一同站在法官面前接受證婚。

    就這樣,他們成了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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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回的敵人對你的怨恨很深。」季翔張眼輕聲說。

    「對我恨之入骨的人多得是。」品逸不在乎的撇撇嘴角。

    「但你不能不顧慮到舞幽。」彩綾提高聲音,很不悅品逸的態度,「你要有個三長兩短,舞幽怎麼辦?」

    品逸的視線落在正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的舞幽,他不否認當初下的決定太過於草率,但是,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該如何應付眼前的情況,這似乎超脫他所能理解的範圍。

    先是一連串的狙擊,後又是舞幽這個錯墜時空的小白癡……天啊!怎麼一堆倒霉事全找上他?他發誓,今年一定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倒媚的一年!

    似乎感應到品逸的目光,舞幽回過頭來凝望他,子夜般的黑瞳有著疑惑,品逸只微微頷首,叫她繼續看她的電視,舞幽的心思才又集中到電視上。

    凌風陪著舞幽看電視,發現她的動作,於是問道:「舞幽,怎麼了?」

    舞幽輕搖頭,「我只是感覺到品逸在看我,確定一下是不是錯覺。」

    「結果呢?」凌風刻意將手擱在舞幽肩上,立即的,他感到有道銳利的視線似要將他生吞活剝,略揚嘴角,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浮現。

    「他要我繼續看我的電視。」舞幽沉靜的微笑,雖然品逸未表示,但她感覺得出品逸正困惑且煩惱著。

    困惑什麼?煩惱什麼?是因為她嗎?舞幽心清沒由來得沮喪,她希望他是快樂的,不要因為她的因素而……

    「把你的手拿開。」品逸神色冰冷如深藍夜空,口氣更是僵硬得像是萬年冰山。

    舞幽以為她做了什麼讓品逸怒氣衝天的連忙起身向他道歉,「對不起。」

    「沒事你幹麼道歉?」品逸眉峰倒豎,藍眸更形酷寒。

    「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才那麼不高興?」舞幽傻呼呼的問。

    哦!絕倒!品逸翻翻白眼,氣早消了大半。

    彩綾和季翔相視而笑,凌風則大笑道:「看看你,平常多嚇人,舞幽都這麼怕你!或許你們不該結婚。」

    品逸一聽,立刻瞇起藍瞳,整個人散發著蓄勢待發的危險氣息,看得出他非常非常不喜歡凌風的這一席話。

    舞幽驚恐的看著品逸,不能釋懷心中那股倏然縮緊的痛楚,晶瑩黑眸霎時蒙上一層不知名的惶恐,她害怕品逸會棄自己而去,雖然他凶得可以,但不知為何,她想和他一起生活,她不要別人。

    「小白癡,過來。」品逸朝舞幽伸手。

    舞幽順從的往他那兒去,品逸手一拉,舞幽即順勢坐上他的大腿,她一張臉紅得可跟晚霞媲美,他把手擱在她的腰上按而親密且具示威意義。

    品逸藍眸寒芒一閃,在望向舞幽時卻放柔了,指尖滑過她細嫩的粉頰,按下她的頸子,四片唇瓣便緊密貼合。

    彩綾和季翔、凌風三人互換眸光,有陰謀得逞的味道,當然,他們先閃了,不好意思打擾那正在親密的兩個人。

    舞幽訝異的張大眸子,生澀的她只能任品逸予取予求,他純熟的舌輕撬開她的貝齒,暢通無阻的滑入她的口中,尋著舞幽的舌,引導她纏綿共舞……

    舞幽從不知吻可以這樣美好,彷彿踩在雲端,又似沉淪在暴雨中的狂烈,她不知足的想要更多,微弱的呼吸刺激著品逸,他濕熱的唇移師到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啃咬,舞幽整個個人像生病般虛軟無力,一陣陣觸電般的戰慄竄流,她化成水,癱在品逸懷裡,依恃著他,然這股旖旎迷濛的情思卻在品逸及時懸崖勒馬下消失。

    品逸低喘著氣,難以置信的看著舞幽,他竟會熱血澎湃?他竟失了冷靜?他竟意猶未盡?該死!他最引以為傲的,是他的頭腦即使是在床上也能保持清醒,怎麼現在才和舞幽接個吻就失了冷靜?而且還是為了示威才……

    天!他推開舞幽,看也不看她一眼便衝了出去,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舞幽眼眶發熱,品逸逃走的行為讓她覺得自己像廉價的娼婦……她摀住唔咽出的哭聲,拚命眨眼想把眼淚眨掉,抑著狂捲的心痛,極力使自己裝作並未受傷的模樣,她甚至想擠出笑來,無奈的是,她失敗了。

    滾滾熱淚一湧而下,一顆像極了圓巧的珍珠,不同的是它們掉到地上就碎出,浸濕地毯,一圈圈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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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想到區品逸家還有人在,而且還是個哭得涕淚交錯的男孩,看小男孩的樣子該不超過二十歲,區品逸什麼時候這麼好心收留個小孩在家裡?

    暫且不想了,這小男孩在這兒會妨礙他的計劃。

    有人在這兒!舞幽趕緊拭去淚水回過頭,不是品逸,也不是她認識的人!來人蒙面,在黯部也看不出其身形,只覺他跟凌風差不多高,說不定還高些。

    他的眼睛散發著一種邪惡的光芒,令舞幽的警訊大響,「你是誰?」

    剛剛哭過讓她的聲音很沙啞,加上原本就略低的嗓音,使來人更加確定舞幽是個「男」孩。

    「你又是誰?」蒙面人饒富興味的反問,不著痕跡的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更顯其冷寒的銀芒。

    他說的是哪種鳥話?舞幽盯著那把匕首,在月光的幫助下看清了那人的臉,是一張微笑的面具,「你要做什麼?」

    她想起身,倏地被一股推力推倒,蒙面人隨即欺上來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舉高匕首,銀芒一閃,舞幽驚懼的閉眼,在死亡的一瞬間她的腦海中竟浮現品逸的臉,不!她不要死!下一秒,舞幽發現自己反壓住蒙面人,而匕處竟落到她手中。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手中的匕首,再看向蒙面人訝異的眼神,不管了!顫著手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你是誰?闖入這兒有何目的?」

    蒙面人露出獰笑的笑聲,聽得舞幽心惶惶,他趁舞幽閃神之際,搶回匕首,又佔了上風,他將匕首射入牆中。

    「幸會了,小兄弟。」說完,蒙面人的身影消失在窗口。這小伙子是誰?竟擁有一身功夫,他帶著疑惑離去。

    舞幽嚇得全身發抖,他是誰?為什麼要殺她?好可怕!

    她整個人縮在牆角,大眼無焦距的盯著冷清的屋子,深怕又出現一個像剛才的人,她在心再度狂喊,品逸、品逸、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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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逸一進家門迎接他的是一室的黑暗。

    小白癡大概睡了。他在黑暗中無阻礙的走著,眼角餘光瞄出某種樣,微一側身便躲過攻擊,順手捉住攻擊者,一驚,立即放鬆力道,抱住來人的身子。

    「你該死的發什麼神經!」他大吼。

    舞幽一聽到這熟悉的咒罵,緊繃的神經鬆懈,投入品逸的懷抱,吸取他帶來的安全感。

    她受了很大的驚嚇,這是品逸唯一可判斷出來的,可是發生什麼事?難道是……他心一涼,該死!他把小白癡捲入了什麼樣的麻煩中?

    「小白癡,發生了什麼事?」品逸注意到她滿臉已干的淚痕,她一定是嚇壞了,品逸有股跳動想好好KK那個傷害舞幽的人,他原本不在乎的態度因她而認真起來。

    「飛影」可不是浪得虛名,不管你是誰,你死定了!品逸信誓旦旦的發誓。

    「品逸……他……那個人,要殺我,我……」舞幽不顧再回憶那種令人窒息的恐懼,漆黑眼瞳盛的是滿滿的畏怯。

    「沒事了,對不起,我不該丟下你一人,嗯?別怕,我在這兒。」品逸抱緊她,恨不得是他經歷到這事。

    舞幽勉強扯出個笑容,「你餓了嗎?」

    「不,你餓了?」品逸撥撥她的劉海。

    「嗯。」她哭了一整晚,想不餓也難,「我要下面吃,你要不要也來一點?」

    品逸教過她使用廚具,舞幽有一手難以想像的好廚藝。

    品逸點頭,舞幽露出關心的笑容,轉身入廚房去了,看起來似乎完全擺脫了今晚的陰影。

    但其實她沒有,她只是把它隱藏得很好,思及此,品逸胸口一痛,什麼樣的環境造成舞幽必須藏起自己真實的感受?他心裡納悶著。

    品逸打開電燈,室內大放光明,逕自查看,他發現了用來殺舞幽的匕首,在劍柄之處有個十分特殊的標記,三角形的框框內刻有兩把交叉放置的劍,靠近三角形底線之處有一行小小的阿拉伯文寫著:歡喜快活我最自在。

    是「喜」!殺手排行校前四中之一的「喜」,他擅用飛刀殺人於不自覺中,身價高得不得了的他,隸屬殺手組織,與其它三個夥伴「怒」、「哀」、「樂」是殺手組織的當家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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