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甜蜜的酒香 文 / 記事本
卓爾現在的表現很平靜,確切的說是平靜的有點異常了。很是有點像是「行屍走肉」般的感覺跟在他後面。當然,這並沒有讓「管家」有多放鬆的感覺,反而讓他心中的警惕又加深了一點……當然,他並不認為這個黑暗精靈可以真的達到威脅到他地步……就算是他用些愚蠢的手段解開自己的繩索也是一樣。
有些輕蔑了看了一眼「棺材」裡剩餘的幾段繩索,私下裡還是有些佩服這個黑暗精靈的「魔法」施放的「精細度」和不同一般人的膽量。(當然那手上的傷痕管家也打量到了)。
「就算是讓你跑……?還能跑遠了不成!」這麼想的「管家」也就懶得在給卓爾綁上麻煩了,反正一會女主人也可能還得讓他解開……並且,這鍾粗活,可不是他「大管家」應該干的(這才是主要的原因。)。
「你難道不好奇想知道我帶你去哪?」
走動的「管家」也覺得自己有些廢話了,所以剛開了口之後就馬上的住嘴了。
(平常的他是不會這樣的。看來那女主人的壞「心情」對他也不是沒有影像。)
斜斜的看了只到了胸口的「管家」一眼,保持這步調的小白並沒有答話……他手上的燒傷現在有點稍微的發癢了……這是好現象,至少,傷口能開始慢慢的自己復原了。
「進去吧。」從把小白頭上的石棺搬開,到帶他走了一路。這黑暗精靈始終像個最聽話的木偶一樣的。當然……木偶是不會說話的。
看著面無表情的卓爾要走了進去,「管家」一下子抓住了小白受傷的手腕。直到黑暗精靈的臉色露出了一絲痛苦。「管家」才放開鉗子一樣的小手。
「你自己多注意一些。」這凶狠的語氣一點都不像善意的提醒。
「小帥哥!你又回來了……來、來來。」坐到地上的女人看見小白,就一下的跳了起來,兩步的就跑到了卓爾的身邊,親暱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雖然不太記得到底是怎麼昏迷的,而且這一切的發生還是讓卓爾感到迷茫和糊塗。但是小白有點悲哀的認清了一點;不論是「管家」還是這地精族長的「夫人」好像都沒不認為他自己有半分的危險。
「愣著幹什麼,過來,我請你喝好東西。」一拽小白的手臂,卓爾就不由的跟了過去。
這女人好像有點不同了……本來想好的很多報復手段的卓爾,面對一點防備都好像沒有的女人,又變的畏首畏尾了起來。
「來,嘗嘗。」熱情的遞給小白一杯紅色的飲料,女人情切的拍著時刻準備暴起傷人的黑暗精靈。
望著那女人帶祈求的雙眼,卓爾那僵硬的肩膀都好像被拍軟了下來。
「喝麼、喝麼、」雖然小白並不認為這杯東西裡會有什麼陰謀(如果是的話,那也太費事了。)但看這女人與年齡不太相配的動作(他也不太能確定女人的歲數),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
「哼!」一聲不滿的憤哼,拿著手中不大的小杯子,小白把手中的聞著有些酒味的飲料,一口都到倒近了口裡。
他可是從小就有飲酒的經驗了……劣質的麥基,甜酸的果酒……什麼便宜的、昂貴的,從小到大喝過了不下有十幾種。但是從來沒喝過這麼口味獨特的……初嘗有點腥苦,難過的他都想一口都吐了出來;不過當強嚥下去,從喉嚨裡流下到腹部的一霎間;腦瓜頂忽然一個激靈,一股火辣的感覺像是爆炸般的從腹中擴散到了全身,好像渾身的皮膚都敏感了許多。然後就是暖洋洋的讓人提不起精神來,口鼻中到處是芬芳的甜味,好像剛才的苦澀都是錯覺,更誇張的是就連呼吸都像是帶上了一點清香……
「這是什麼東西!」回味到清醒的小白像被蟄了一樣,把空杯扔到了遠處。
一直緊張的觀察小白的女人終於滿意的笑了笑。拍手笑道:「怎麼樣,卓爾!……沒騙你吧。」
有些複雜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小白有點厭倦了在和對方糾纏的遊戲。
「夫人,我不太在意我剛才喝的是什麼。」好像剛才的東西讓小白的精神又煥發了起來,推來一直親暱的搭在小白的肩膀的手,沉聲道;「我不太喜歡被人一而再的耍弄。」
「哦。你一直以為我是在耍你玩?」聽聲音還好像是挺驚訝的。
「當然不是,我還不確定我有這個榮幸。」誰都聽的出小白話裡的怨氣,畢竟一個都「考慮」過準備獻出了自己第一次的大男孩,醒來卻發現自己睡在一個冰冷的石棺裡。這樣差別懸殊的待遇不是一般人都能一起遇上的。儘管小白兩個結果都不會喜歡。
「算了,不要談這煩惱的話題了。卓爾,你還想不想在喝剛才的飲品了。」
「嗯?」雖然話題轉的有點生硬,但小白對剛才美酒的好奇還是有一些的。而且此時小白也發現這女人為什麼讓他前後的感覺是什麼的不一樣了……如果上一次見面,這女人是誘惑的引人犯罪的美婦的話;這一次的她,分明有點瘋瘋癲癲的感覺。
女人伸開一直握緊的另一隻手,一直沒注意的小白這次才看見對方的白皙的小手上多了一抹的艷紅。「來,在喝點!」舉著還滴血的手掌就要往小白的口鼻上抹去。
「幹什麼!」小白一跳就蹦出了老遠。可是女人的速度比他還要快的多。卓爾只覺著後背一痛。「乓」的一聲,撞到的牆壁上………當然是這女人的傑作。
小白再一次體會到實力的差距。竟然會被矮了半個頭的女人像娃娃一樣的擺弄著……這種以為都忘記的恥辱感,刺激的小白像負傷的野獸一樣發出劇烈的掙扎。
「你他媽的乖一些。」女人不耐煩的尖叫著;被高音下一跳的小白卻想到了不相干的事;「她肯定不會是一個好母親。」……(從這點來看,小白還是沒有做俘虜的覺悟。)
除了有些餘溫,流進小白的液體和剛才的口感沒什麼兩樣。
「難道這女人的身體裡面流動的是酒液?!」察覺到異樣的小白吃驚的想到。
他不自禁的用舌頭舔了一下。
「呵、呵……哈哈哈。」這女人瘋狂的笑聲,讓從神奇的「酒液」裡迷醉的小白驚醒了過來。
「果然沒錯,你是和那個男人一樣的!……呵、哈哈……你們男人都一樣的!」……癲狂的女人一下子平靜了下來,慢慢的踮起腳尖,那藍色的雙眼就在小白的眼前盯視著,兩個人的鼻尖都幾乎的碰到了一起。「喜歡嗎?」
「喜歡!」本來小白是想罵她有病的。可是在純淨的充滿了迷茫的藍色眼睛下他卻不自覺的說出了心裡的真實想法。
「呼、喜歡就好……答應我,不要離開我了。」女人的鋒利的指甲又在傷口上劃出了一道,成十字形的血痕漫出到鮮血滴到了地上……小白又聞到了一絲的酒香;他的喉嚨不住的上下湧動,不再抗拒流到嘴唇的液體……小白髮現不知何時那女人的空閒的手掌已經和小白一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了;兩個人十指交叉的雙手抬到女人的自己的嘴邊,先輕輕的虛咬了倆下,然後順著手掌重重的咬在小白受傷的手腕處……沒什麼特殊的感覺,沉浸在「美酒」的刺激中的小白只是覺得手腕一麻……。
「不要在離開我……。」抬起朱唇的女人呢喃的對卓爾祈求著。
「不離開……。」紫眼的卓爾雙目也飽含深情的。
彼此的鮮血像是**一樣,在各自的身體裡沸騰,而兩個人的呼吸則是越來越急促,從癱坐的牆角,翻滾到了地毯的中央